“
薛怀瑾听着我把这个荒凉艰苦地边境说得那么好,不禁笑了。
“宜修,谢谢你!“薛怀瑾看向我,“要是没有你的石灰粉,我估计已经死了。”
原来薛怀瑾在中了一箭之后险些丧命,他不得不拿出拿包石灰粉向敌人撒去,这才为自己争取到了生还的机会。
“我也谢谢你在狼口中救下我,咱俩扯平了。”
“你以后就叫我怀瑾吧!”薛怀瑾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我笑着喊了他一声,“怀瑾~”
没想到在我喊完他之后,薛怀瑾竟把我打晕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回京的马车上。
薛怀瑾还是不放心我,边境战乱不断,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
我撩开帘子,这里已经看不到边塞了。
我嘴里还有一股药味,估计他们是在我被打晕之后又给我灌了药,不然我也不至昏睡到现在。
“姑娘,你醒了?”八阿哥看到我已经醒了便向我打了个招呼。
看来薛怀瑾已经把我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了八阿哥。
我点点头,又把帘子放下了。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大家原地休息一下吧!”八阿哥喊道。
我见马车停了下来,也自顾自地撩开帘子跳了下去。
八阿哥看我孤零零地坐在火堆旁发呆,就走了过来。
“姑娘,你这是在想怀瑾?”八阿哥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赶紧起身向他行了个李,“民女见过八阿哥!”
他把我扶起来,“无须多礼,怀瑾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民女宜修~”我见八阿哥老是姑娘,姑娘地叫我,我就主动说起了自己的名字。
我本就是个不受宠又没有存在感的庶女,闺名自然也是毫无存在感。
京中家喻户晓的才女叫柔则。
“宜修姑娘~”八阿哥递给我一条烤鱼,“吃条烤鱼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