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怨气相斥，稍有不慎他的灵识就灰飞烟灭了。
“别冲动。”哪吒一把抓住敖丙的手腕，“你不要上他的当，灵识散了你就永远的消失了。”
敖丙隐忍着眼中的泪水，“真身都没了，要这灵识有何用？”
“你不是说你有执念么。”哪吒大声吼着。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敖丙看着哪吒，轻声低喃，“已经没有了。”
“什么？”
7
我从未说过我爱你。
但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从未怪过你抽龙筋扒龙皮，因为我知道那时的你已经没有了神志。
敖丙轻轻挣开哪吒的手，“谢谢你带我进入海底炼狱，这里被我父亲设了结界，若没有你的混天绫护着我恐怕早就被撕碎了。蛇妖不在这里，你走吧。”
哪吒疑惑不解，“所以，你的执念就是要进入海底炼狱？你要用你的灵识毁了蛟族？”
“是。”
哪吒忽然伸手掐住敖丙的咽喉，“小爷我平生最恨被人欺骗。”
所以呢？你要再杀我一次？
敖丙抿着薄唇，眼神清冷如月。只是眼底有抹淡淡的哀伤，仿佛凝聚了他所有的记忆与伤痛。
哪吒的手在发抖，最后好像心脏也跟着颤栗。
他缓缓松开手，想问一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但灵识是没有痛感的。
“不管。”哪吒的臭脾气又硬上了，“我既带你进来，就要带你出去。你想死在这里，呸！门都没有。”
这模样，倒像极了他小时候。
敖丙扯了扯唇角想笑，但千年了，他已经忘记了怎么笑。
8
龙宫
“你说的可是真的？”敖光激动不已，“真有办法救活我儿？”
“不……不……不错。”申公豹用力点点头，“只需……需……打上凌霄宝殿，夺……夺取女娲石。”
这时，蟹将军跑进来，“报——，龙王，海底炼狱有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