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与他争辩,知道和这种人打交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脱离,便对两名执法队员说:“把东西拉走。”
老痞子一听这话,顿时怒了。
他嘴里骂骂咧咧,而后不知道从哪抄起一根铁棍,冲着那些假货砸了过去。
一名执法队员想要上前阻拦,我却制止了他。因为我胸前的执法记录仪已经记录了一切。
一个执法队员和老痞子熟悉,上前便好声劝说几句,老痞子却并不领情,将其一把推开。
我严肃地说:“你这是阻碍执法……”
“我阻碍你妈里个X!”我万万没想到,老痞子又一铁棍,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
我被砸伤了,脑袋上缝了好几针,经鉴定达到了轻伤标准。
马书记来医院看望我,他表现得很愤怒,责令派出所要严肃处理。
他说:“现在扫黑除恶还在进行,我们小小的土洼镇不能成为扫黑除恶的洼地,一定要把这种黑恶势力铲除掉,还群众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
于是接下来,派出所对老痞子进行拘留,并公开征集了老痞子的违法犯罪线索。
我明白,这是准备将老痞子定性为黑恶势力。
……
老痞子知道怕了。
原来,老痞子的关系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他也仅局限于认识几个县城里的民警,再加上兄弟多,喜欢耍无赖,自然在土洼这个地方就成了一霸。
我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老痞子这类人退出舞台,是必然的结果。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和法治的健全,靠着拳头硬、兄弟多就欺负老实人的事情,将变得越来越少。
在医院歇息了几天后,我就返回去上班了。
住院的这段期间,老痞子的儿子找到过我说情,我都闭门不见。
老痞子的儿子叫小生,退伍后,被老痞子安排在派出所干过几年协警,后来因为敲诈勒索进去了几年。
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