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从南袁恨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对于金钱的概念随和,够用就好,在江家之时,父母会给她一张卡,所有的生活开支从里面出,每一笔钱她都算得清楚,后来也还了回去。虽然很多余,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江家断开联系。此外她一直在做自媒体,赚到的钱自然比普通工薪族高,前三年的钱还给江家,现下才有些存款。江疏月就是是如此金钱观,如若让她花钱买昂贵的珠宝首饰,她一百个不愿意,并不实用。商寂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女生手背上的白嫩皮肤,语调轻缓:“不算什么,这些东西妈每年都买着收藏,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物尽其用。”江疏月眸光微动,借着给他看手上带着的翡翠玉镯,拿出自己的手,免得自己心烦意乱,他的小动作很容易扰乱她的心绪。“这是你妈给我带上的,已经够了。”“不够。”商寂察觉出她抽回手的...
《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小说》精彩片段
她对于金钱的概念随和,够用就好,在江家之时,父母会给她一张卡,所有的生活开支从里面出,每一笔钱她都算得清楚,后来也还了回去。
虽然很多余,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江家断开联系。
此外她一直在做自媒体,赚到的钱自然比普通工薪族高,前三年的钱还给江家,现下才有些存款。
江疏月就是是如此金钱观,如若让她花钱买昂贵的珠宝首饰,她一百个不愿意,并不实用。
商寂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女生手背上的白嫩皮肤,语调轻缓:“不算什么,这些东西妈每年都买着收藏,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物尽其用。”
江疏月眸光微动,借着给他看手上带着的翡翠玉镯,拿出自己的手,免得自己心烦意乱,他的小动作很容易扰乱她的心绪。
“这是你妈给我带上的,已经够了。”
“不够。”商寂察觉出她抽回手的动作,倒也没说什么,“我的妻子,适配世界上最好的珠宝。”
又是妻子这个词,江疏月已经淡然面对现实,淡淡出声:“谢谢。”
听到她的道谢,商寂见怪不怪,嗓音低沉:“我先让人收起来,你想戴的时候可以让人带过恒月别墅。”
江疏月点头,问他:“我们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吗?”
“看你的意见。”
商寂其实都可以,倒是担心她不适应,老宅这边气温偏低,夜里寒风刺骨,倒是有地暖。
“就在这儿吧,不折腾了。”江疏月嗓子还是不舒服的,她已经不想多说话,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衣服在这边,只能问他,“我穿什么?”
“穿我的。”
商寂半拥着人走去衣帽间,她跟着他走,略有些诧异他的动作,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主动。
任何他的主动,都在她主动之后的牵动。
女生心里的想法他自然不清楚,给她拿了件宽松长袖T恤和裤子,衣帽间灯光亮堂堂的,江疏月望着他的身影默默不说话。
商寂递给她:“不要洗太久,天冷。”
她拿过衣服踌躇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贴身衣物怎么办。
刚犹豫几秒,他已经看出她的问题,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轻咳一声:“我让人送过来。”
“…好。”
洗澡是不能现在去了,江疏月干脆回到卧室外,在懒人沙发窝着,腰有点累赘感,小腹也胀胀的。
她本来以为是生理期,但她检查过好几次,而且时间也还没到。
一般她的生理期都很准时,并且反应极其剧烈,严重会上吐下泻,需要打吊瓶,煎熬又难受。
而且会影响工作,所以经期前三天她都会跟粉丝说停更三天,粉丝也给她推荐缓解痛经的方法,效果不佳。
正想着,身下一股热流溢出,她预感十分不好,起身进卫生间,月经提前了三天!
江疏月心下莫名一阵烦躁,偏偏在最不方便的时候来姨妈,她深吸一口气,缓解内心的躁意,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办。
好像求助的只有商寂。
出衣帽间之后,他已经去书房,还有些工作收尾,走之时似乎还看她好几眼,她不明所以,假装没看到。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江疏月才出声喊一下他的名字,没有回应。
有过第一次的叫喊,她没有心理顾忌,又叫了几声,书房就在隔壁,隔一分钟,她听到了脚步声,整颗心被提起来。
之前几个月来经期恰巧都碰上他出国,他不知情,她本还想躺进他怀里,让他揉一揉她的小肚子,反正无论她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高级会所包间里一片热闹,闪烁的彩色灯光在昏暗衬托下,透着纸醉金迷的奢靡感。
江疏月和商寂牵着手进门,先迎上来的依旧是韩一舟,脸上带着大大咧咧的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看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韩一舟啧啧两声,一脸的撒狗粮可耻表情:“不愧是新婚夫妻啊,衣服都是情侣款。”
“阿寂,这衣服还是我送你的吧,记得当时你还怼了我几句,然后就压箱底了,现在怎么转性了。”
听完,江疏月懵了几下,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紫色长裙,意识到自己今晚穿的也是紫色,听韩一舟这么一说,某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在刻意和她穿情侣装?
江疏月回头看他,神情已经不是冷淡,而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真的?”
商寂只说:“刚好在衣柜看到。”
江疏月:“好巧啊,清一色黑白灰的衣服,还能巧合找到一件紫色衬衫。”
商寂:“……”
他已经不想聊下去,再聊感觉底子要被聊没。
顿了几秒,他懒散地笑了一声:“江疏月,当众拆我的台,丢脸也有你的一份。”
他强调:“我的太太。”
江疏月轻笑了一下,心想,她才不介意。
正聊着,包间门再度被打开,来者正是这场聚会的主人公南欣,她穿着金色贴身短裙,一头乌黑长卷发随意披散着,手上提着宝格丽今年新款提包,气场十足。
见到商寂,她笑着走过来,言语激动:“商寂,好久不见。”
说即,她张开怀抱想要拥抱他,彰显这是一种朋友间很久不见热情的问候。
商寂往后退几步,伸手阻拦,嗓音带着严肃:“我结婚了。”
南欣明显诧异,同时收回想要拥抱的双臂:“真的啊,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话音落下,她也看到商寂牵着的女孩子,面容熟悉,定定看了她几秒,瞬间张了张嘴巴:“你是江肃的妹妹,叫…月月?”
江疏月没想到她还认识自己,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我叫江疏月。”
南欣张着的嘴也没合上:“你娶了江肃的妹妹!?”
商寂对她的语气不满意,皱着眉头,声调冷下来:“有问题?”
“可能有点。”南欣很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又略微严肃问他:“他没打你?”
商寂:“……”
江疏月为哥哥正名,淡淡提一句:“我哥没有那么暴力。”
南欣耸耸肩,表明自己的态度,谁人不知道江肃把她妹妹放心尖尖上。
话虽如此,她热情地向江疏月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南欣,我应该比你大,可以叫我南欣姐。”
江疏月笑了笑:“南欣姐好。”
南欣觉得她好看,长相清冷,声音听上去却软软的,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暗想着,难怪江肃把她妹妹当金子一样捧在手里宠着,这么乖巧的妹妹,她也想要一个。
一旁的韩一舟也为自己不服:“不是姐们,稍微看看我,这局还是我给你办的。”
南欣和他拥抱一下,拍拍他的后背,笑了一下:“好久不见,衷心感谢。”
韩一舟同样回抱:“这还差不多。”
包间的其他人也过来和她打招呼叙旧拥抱,问她在国外怎么样,又问回国有什么打算,一圈人热情似火。
江疏月感慨他们的感情很好,难怪当时都聚在一起,高中时课间时间总能看到他们在走廊热聊,少男少女青春肆意。
其中一个朋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着声音问:“前任相见,你们还能擦出火花吗哈哈哈。”
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大抵以前总是这样。
江疏月听着不太舒服,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一脸淡然,似乎并不打算搭腔。
商寂拉着她的手,走到包间的沙发椅坐下,先把点单平板递给她。
江疏月还把心思放在刚刚问话的男同学和南欣身上,最终听到南欣的回答。
“哪来的火花,江肃得杀了我俩。”
商寂语调懒懒的:“别管他们,平时开玩笑没个正经,不用放在心上。”
江疏月嗯了一声,拿着平板心烦意乱地滑拉几下,随意点了一杯酒,甚至没看清名字,之后把平板递给他。
她拿出手机给哥哥发信息:哥,你怎么还没到?
江肃:你也来了?
江疏月:嗯,我已经到了。
江肃:两分钟。
江疏月放下手机,低头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他将平板放在腿上,单手随意点酒,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椅背上。
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面,之后从手缝边钻进去,十指紧扣。
做完这些,她才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唇角勾着懒散的笑:“喜欢玩?”
喜欢玩什么,他的手?
江疏月:“就是发现不太一样。”
商寂大大方方将手摆在她跟前,让她玩,眉梢微挑:“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她随便找个借口:“就很大,很硬?”
商寂低声笑了一下,一副浪荡模样,说话焉坏焉坏:“其他地方更大,更硬。”
他贴近她耳侧:“感兴趣吗?”
江疏月感觉耳根发热,面上保持平静,捏一把他的手:“和别人你也这么说?”
商寂眼眸盯着她看,幽深不见底:“和我老婆这么说。”
老婆……
江疏月这下耳根更红,不和他说话,撇开视线。
商寂有时候就是个蔫坏的人,否则也不会被人说脾气不好,凑上来问她:“怎么样,想摸摸吗?”
男人的话露骨,江疏月也不决定当胆小鬼,对上他的视线,挑了挑眉:“好啊,今晚?”
商寂倏地轻笑一声,慵懒点头:“行啊,就今晚。”
说完,男人带着磁性的笑声从耳边响起,胸膛一阵颤动,整个人松弛往后躺,一副浪荡贵公子模样。
江疏月不服气:“就今晚,你不要打退堂鼓。”
他握了握她的手,没再逗她,先跟她道歉,才正色道:“我们慢慢来,从牵手开始。”
“明明是你不正经。”
“所以我道歉,接受吗?”
江疏月笑了笑:“接受。”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彼此能听清,旁人看来夫妻俩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简直没眼看。
而在南欣看来是难得,商寂很少有这种笑得开怀的时候,更多只是浅笑。
江肃晚几分钟到达包间,推门而入,率先看到众人都往一个方向看,顺着视线望过去,是妹妹和商寂,两人笑得开怀,这些天紧绷的心情才稍稍放下。
收回视线时,正与一道视线对上,是南欣的。
想了想,江疏月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放进男人宽厚的手掌,两人的手重新牵上。
一路无言回到恒月别墅,商寂率先进入书房处理工作,江疏月回到卧室,在沙发上呆坐好一会儿,之后才起身洗澡。
当热水冲刷身子,她涌上心头的情绪才被缓解一些,洗澡花了些时间。
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时间已经很晚,而商寂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江疏月恍然想到,他的行程被严格安排,骤然发生变化,那么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弥补回来。
通俗来说,安排好的工作,即便本是休息时间忽然取消游玩行程,后边加入的行程则必须在当天完成。
她慢悠悠涂着身体乳,脑子却不在线,手上动作完全是无意识动作,当她反应过来,身体乳已经沾满整个手心。
心烦意乱许久,江疏月叹了口气,将这些侵占她脑子的东西全部甩出来,放好身体乳瓶子,掀开被子睡觉。
躺在床上睡不着,但她也不想玩手机,只想躺着,好不容易有点困意,迷迷糊糊听到房门被打开,那点睡意瞬间消散。
安静的卧室,一点点声音都格外明显,她听着声响,脚步声慢慢减轻,从卧室进入衣帽间,不久,浴室淋浴水声响起。
大概二十分钟,商寂回到卧室,眉眼倦怠,只开着一盏台灯的卧室是昏黄色,能看清床的另一边躺着女人,小小一个窝在角落,离他更是远。
他瞧着她怀里熟悉的热水袋,头发略微凌乱散在枕头上,呼吸声平缓。
十几秒后,他掀开被子上床,揿灭台灯,没怎么思考将睡在边缘的女孩抱过来一点,直接把热水袋拿掉。
大概已经做过几次这样的行为,还是有点想不通,半夜热水袋失去功效,冷的不还是自己,傻姑娘,他在心里说一句。
商寂略微熟练地将女生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刚洗完澡的身子热得似火炉,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被窝里暖呼呼的。
他没注意,怀里的女孩被他这一动作顿住,秀眉稍稍动了几下,心脏跳动频率加快。
将一系列动作做完,商寂才抱着怀里的娇软安稳闭上眼睛。
他今天确实累,把一天的工作内容压缩至半天完成,半夜回来加班才能勉强完成。
十几分钟之后,他缓缓睡过去。
感受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江疏月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感觉到他蓬勃的心跳声和呼吸频率。
她一直以为自己躺在他怀里是半夜她睡觉不老实滚过去的,没想到却是他主动将她搂过去。
她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堵又觉得积攒的水分被吸取,进入两难境地。
他太讨厌了,每次在她下定决心不再继续坚持的时候,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她牵动心绪,随即继续往南墙上撞。
在大一下那年暑假,也是江肃开辟国外市场的第一年,江疏月担心哥哥在国外吃不好,睡不惯,主动在假期飞伦敦,给哥哥做饭,照顾他的三餐。
也是那时候,江疏月碰上商寂,在伦敦街头,她最喜欢的咖啡厅,在伦敦那会儿,她每隔两天都会去那儿待一下午,看书或者电影,那里给她舒适温馨的感觉。
那天,她手上拿着保温盒,准备给哥哥送饭,透过玻璃恰巧瞧见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谈笑风生。
随着思考,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了?”
“我…生理期。”
空气中一瞬安静,隔几秒,商寂立即做出反应:“难受吗,我能为你做什么?”
生理期在没发现之前反应没有那么强烈,而在之后,那些生理反应便如排山倒海般涌出来。
江疏月捂着小腹,眉头皱紧,额前已经浮起冷汗,完全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到整个人都不舒服。
等他拿来东西已经是十几分钟过去,问才知道商母让人提前给她准备了衣物,商寂一齐递给她。
隔着门缝,他瞧见女生苍白的脸,提醒一句:“注意安全。”
她脸色难看,点了点头,接过东西便撑着身子去洗澡,之后垫上卫生棉。
走出浴室,她整个人没了生气,像凋谢的花朵,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俨然憔悴模样。
没走几步,江疏月便瞧见靠在浴室外墙上的男人,单脚屈着,百无聊赖地点着地面,侧脸的轮廓分明,模样俊朗。
瞧见她的身影,商寂立即走过来,没有多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往前走才问她:“有没有哪里难受?”
江疏月没扭捏,直接环住他的脖子:“浑身难受。”
“已经吩咐煮红糖水,卧室还有两个暖水袋,刚刚妈拿来几张暖宫贴,待会儿都用上。”
江疏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想着难为他还知道暖宫贴,大概是商母跟他说的。
她不再说话,脸颊贴着他的颈骨,小腹一阵一阵地缩疼,实在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商寂心头一紧,实在后悔,他第一次知道女生生理期反应会如此剧烈,有些不知所措,很多都临时请教母亲,甚至想到给远在伦敦的江肃打电话了解情况。
遇上这种情况,他似乎只能干巴巴安慰,并不能替她承受痛苦,只有在缓解疼痛上倒是能帮上小忙。
他加快步伐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随即去床头柜拿暖宫贴和暖水袋。
江疏月碰上床便随意扯过被子缩成一团,恰遇上冷天气,被窝里冷似冰窖,她身子都在发颤。
商寂碰上她的身体,抖得不成样,不知道是被疼的还是被冷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眉头紧锁。
他急忙把热水袋塞进她的怀里,另一个放在脚下,帮她捂脚。
“江疏月,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要吃药。”江疏月皱紧秀眉,声细而小,透着脆弱,“布洛芬。”
“等我一下,捂好热水袋。”
说即,他疾步离开卧室。
床上的江疏月身体是难受,心里倒是温暖起来,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人在她生理期如此细心照顾。
哥哥知道她生理期会很难受,没出国前会提前几天提醒她少吃冰的,给她准备好药和红糖,只是没有那么细致入微地照顾,出国之后,哥哥变得很忙,这样的情况就很少出现。
唐虹真也知道,大多数时候因为工作忙碌没办法照顾她,之前有几次生理期去打吊瓶,她愧疚自己没办法陪她,觉得自己做朋友不到位,还特意请她吃饭赔罪。
有这样的兄长和好友,她感到满足,现下感受到的是另外一种身份的人带来的温暖,一整颗心被暖意填满,仿佛小腹带来的疼痛也能缓解几分。
乱七八糟想着,江疏月意识迷迷糊糊的,热水袋终于将她的身体捂热,小腹传来的疼痛难忍,只能通过睡眠来麻痹自己。
感觉过了很久,她被人唤醒,抬眸只瞧见男人的紧张神情,感知逐渐恢复,回答他的问题:“没事,只是睡着了。”
江疏月手腕瘦削,商母直接套进去,细长腕骨白皙,浅绿色的翡翠手镯挂坠而下,高级而不失美感。
商母满意点头:“真好看。”
“不许拒绝,待会儿我叫人送进你们的房间。”
江疏月晃了晃手上的镯子,不敢乱动,生怕磕着碰着弄坏,感觉磕一下,几千块就没有了。
她还是不好意思收下这些礼物,轻声说着:“太贵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您送回礼。”
对于礼物,她讲究“相当”,最主要就是价位相当。
眼下没有多想,商母给她送的东西,她绝对买不起,拿着心里有负担。
“别客气,一个儿媳半个闺女,四舍五入你就是我女儿,我给女儿送点东西怎么了。”
商母佯装面露不悦:“你该不会没把我当你婆婆吧。”
“不会。”江疏月眼眸清澈,看着商母的眼睛,认真说,“那我先收下,谢谢妈。”
聊这么一会儿,她也算知道一点商母的性子,这次不收下还会有下次。
算了,不折腾。
夜色渐浓,商氏老宅院子里种着槐树,树枝干巴巴的,细干枝桠在地面摇曳着树影,深深浅浅。
江疏月在佣人的带领下回到商寂的院子,在商家老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院子,互不干扰,商家算不上人多,院子略显冷清,唯有宴会时热闹起来。
回到卧室,室内空无一人,江疏月也懒得猜他在哪儿,望着商母送过来的的贵重物品倒有些不知所措,该放在哪儿呢?
想来想去,她还是得给商寂打个电话,问他能不能给她腾个地方放东西。
刚打通,一道渐行渐近的电话铃声响起,江疏月回头便看到男人单手抬着手机,俊朗眉眼已然布上疲倦,隐隐还有些困顿。
吃过饭以后,商寂被商父叫走,父子俩在书房聊好长一段时间,大多数是商父在说,商寂面无表情听着,时不时怼两句,那张脸写着不悦。
临结束之际,商父语重心长地跟儿子谈:“阿寂,一段婚姻如果没有感情是没办法维持下去的,即便相敬如宾也会有亲情一般的依赖。”
话音落下,商寂若有所思点头,并不表明想法,他一直以来对于感情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有无皆可。
终于结束长篇大论,他回去路上在思考父亲说话的合理性,脑子里出现的是女生在家的各种场景,窝在毯子上看书,抱着暖水袋睡觉,在书桌前写东西,一张小脸白皙,或而带红润。
无论是哪一副模样,他看着都感觉欢喜,忍不住靠近,亲密,或许刚开始有些丈夫的责任感,之后便是自然流露,完全没有抵抗力。
这样的感情是喜欢吗?
问题出现在脑海,商寂黑眸微抬,瞳孔中倒映着女生清丽的长相,唇角淡淡勾着,笑容很浅。
他此刻感觉浑身酥麻,某种冲动在血液中翻滚,胸腔热血沸腾。
这一刻,商寂明白什么是喜欢,也理解那些为所谓爱情甘愿赴汤蹈火的傻二愣。
他向她走近,唇角翘起:“有什么事跟我说?”
盯着他的神情,江疏月凝眸几秒,忍住没去抱他,之后淡言:“妈刚刚给我送了很多礼物,你看看要不要找个地方放一下,很贵重。”
商寂瞥一眼放在桌面的礼盒,眸底含笑:“给你的,你想怎么处置?”
“先收起来吧。”
“不喜欢?”
江疏月浅笑一下,摇头:“不是,很贵。”
这些东西随便抽一件出来,或许已经是普通家庭几年的生活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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