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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晚风听得见盛泽叶桉小说

风吹稻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

主角:盛泽叶桉   更新:2025-02-12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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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盛泽叶桉小说》,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

《如果晚风听得见盛泽叶桉小说》精彩片段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

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

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

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盛泽和陈棠。我觉得不对劲,跟着他们走出电梯,结果看到陈棠手里拿着孕检报告单,盛泽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嘴里还念叨着‘我要当爸爸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垂下眼眸,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怀孕了啊。”

顾长珩皱了皱眉,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异常。

他凑近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不生气?还是说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唇微微开启:“你不知道,盛泽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一年前,婚前的体检结果显示盛泽患有无精症。

那晚,我一夜未眠,最终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盛泽爱我就好。

我甚至担心影响盛泽的自尊和事业,特意让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宣称是我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怀孕。

如今,盛泽却因为陈棠怀孕而激动不已,我这三年的小心翼翼显得格外愚蠢。

顾长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小姐,我有个报复盛泽的好主意,要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

“等陈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盛泽的检查结果寄给他。我倒是想看看,盛泽得知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得发疯?”

隔天一早,盛泽没有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我的病房,汇报完公司过继的事后,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有话直说。”我皱了皱眉。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盛家拿您的身份证时,看到陈棠穿着您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叶小姐,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还在住院,陈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住进了我们的家?

难怪昨晚盛泽特意叮嘱我,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我。

“我知道了,多谢。”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上一片漆黑,盛泽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我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盛泽和陈棠,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

深夜十点,盛泽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我,眼中满是歉意:“桉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抱歉,我今天太忙了……”

我直接打断他,语气平静:“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婚礼,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盛泽一愣,笑着拉起我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桉儿了解我。”

我盯着盛泽,心里暗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车子刚刚驶出派出所,陈棠便迫不及待地扑向盛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阿泽,陪我去酒店好不好?”

盛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不准你出现在桉儿面前,你为什么不听?”

陈棠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渐渐困难,直到她快要窒息时,盛泽才松开手。

她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软着声音道歉:“阿泽,我只是太害怕了,以后不会了。”

盛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警告:“如果让桉儿知道什么,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

陈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将盛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诱惑:“阿泽,原谅棠儿好不好?”

盛泽的眼神渐渐幽暗,脸上的冷意也缓和了下来。

夜深人静时,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到我的手机上。

“姐姐,阿泽看我喜欢海边,给我买了一个小岛呢。”

“姐姐,阿泽又拉着我放纵了一晚,不小心打碎了姐姐亲手烧制的情侣花瓶,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点开图片,看着那对碎成渣的花瓶,心中一阵刺痛。

那是我曾经亲手制作的,盛泽曾视若珍宝,特意将它们放在岛上的别墅里,生怕摔坏。

如今,它们却成了陈棠炫耀的工具。

“碎了就碎了吧。”我低声呢喃,仿佛在安慰自己。

反正,还有七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盛泽带着我去了婚纱店。

店员小心翼翼地将婚纱取出,挂在一旁熨烫。

我虽然对盛泽已经心灰意冷,但看到那件婚纱的瞬间,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那件婚纱确实美得令人窒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盛泽的用心。

我不明白,既然他如此爱我,为什么还会背叛我?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点开,是陈棠发来的图片和视频。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图片里,陈棠穿着那件婚纱,手上戴着盛泽为她设计的戒指。

视频中,盛泽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玫瑰花和求婚戒指,深情款款地说道:“之前你说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先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说不用求婚,但我不能委屈你。嫁给我,好吗?”

陈棠双眼泛红,激动地点头:“我愿意嫁给你,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人群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看着视频,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冰窖。

七年前,盛泽向我表白时,也是这般深情。

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戒指,甚至哽咽着对我说:“桉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发誓,如果我盛泽出轨,我就去死。”

我冷笑两声,笑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誓言是假的,深情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手机再次震动,陈棠的消息又来了:“姐姐,阿泽让我先替姐姐试试合不合身。对了,阿泽答应把戒指送给我了,姐姐只好重新选一个戒指吧。”

我胡乱擦掉眼泪,抬头看向那件婚纱。

突然,我注意到婚纱尾部有一处淡淡的黄色痕迹,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盛泽见状,脸色大变,立刻抱起我往医院赶去。

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桉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直到医生检查完,确认我只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干呕,盛泽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揪痛。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死气沉沉了?




夜色沉沉,盛家却灯火通明。

王妈早就备好了晚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我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手中的筷子迟迟没有动弹。

盛泽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暗沉下去,仿佛被什么刺痛了。

他心不在焉地给我夹了一块鱼肉,动作机械又麻木。

我的筷子猛地一顿,王妈也愣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您忘了叶小姐对海鲜严重过敏吗?”

盛泽这才回过神,慌忙把鱼肉挑走,又换了个干净的碗给我,语气里满是敷衍的歉意:“桉儿,对不起,公司出了点事,我一时走神了。你先吃,我处理完就回来。”

说完,他匆匆起身离开,背影仓促得很。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下咽。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消息提示。

我点开,一张刺眼的聊天截图映入眼帘:

“阿泽,新买的套到了,要不要试试?”

“小东西,等着我。”

我猛地关掉手机,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不堪的画面从脑海里抹去。

可那些文字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盛泽离开后,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我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潮湿。

桌上的蛋糕还静静地摆在那里,上面写着“恋爱七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子显得格外讽刺。

我拿起叉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那牌子,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痛苦也一并碾碎。

夜晚十点,盛泽还是没回来。

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孤独又无助。

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来,图片、视频,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明知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视频。

画面里,凌乱的床单上散落着撕烂的黑丝和用过的塑料套,陈棠的声音娇媚又挑衅:“阿泽,你和桉儿姐也经常这样吗?”

盛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喘息:“当然没有。”

我猛地关掉视频,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盛泽笑得温柔深情,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可如今,这张照片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陈棠的消息还在不断传来,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点开。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好像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痛苦都隔绝在外。

“还有半个月,只要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离开他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间时,盛泽已经坐在客厅里。

看见我,他急忙起身,脸上满是担忧和自责:“桉儿,对不起,昨天因为工作疏忽了你。”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关切,却没有一丝愧疚。

我沉默地走到餐桌旁,盛泽立刻给我舀了一碗粥,又递上一个包子,语气温柔得让人心碎:“快吃吧,别饿坏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我红肿的双眼,心里一紧,语气顿时慌乱起来:“桉儿,眼睛怎么肿了?是哭过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那张虚伪的脸,声音沙哑又疲惫:“昨晚做了个噩梦,没什么胃口。”

“什么梦?”盛泽眉头紧锁,焦急地追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盛泽伸手想抱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没事,就是梦见我们没有结婚。”

盛泽心疼地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语气坚定又温柔:“桉儿,你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不能和你结婚,那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还有半个月我们就结婚了,你不要多想,好吗?”

我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却是一片苦涩。

我闭上眼睛,默默地问自己:“是吗?那半个月后,你真的会去死吗?”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头也没抬,继续专注地点着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他的一个兄弟见状,连忙打着圆场:“怎么没叫你?我不是让你来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陈棠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甜甜地叫了声“嫂子”。

我没有搭理她,目光却落在她手指上那枚本该属于我的婚戒,此刻正戴在陈棠的手上。

陈棠故意和盛泽的兄弟靠得很近,打闹间笑声不断。

盛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猛地将筷子一扔,冷冷地说了句:“我去趟卫生间。”

他刚离开不久,陈棠也笑着站起身,临走前还不忘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直到太阳落山,盛泽才慢悠悠地回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神情。

陈棠则过了十多分钟才缓缓走进来,嘴唇微微红肿,脖子上多了几处显眼的吻痕,而手指上的戒指却不见了。

盛泽的兄弟见状,干笑着打圆场:“看来这儿的蚊子挺多的啊,一会儿就把棠棠的脖子咬了这么多包。”

旁边的人撞了撞他,小声提醒:“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众人见我面色如常地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并未察觉,便松了口气,不再多言。

而此刻,我正专注地挑选着榆林的房子。

毕竟,还有三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回到酒店,盛泽进了浴室洗澡。

陈棠的消息又发了过来,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陈棠靠在树前,双手环抱住盛泽的腰。

盛泽一边啃噬她的脖颈,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兄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阿泽,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就是要让你疼,长点记性!你只能是我的!”

紧接着,陈棠又发来一条消息:“姐姐,阿泽已经不爱你了,他爱的是我。你何必还占着这个位置呢?识趣点,赶紧收拾东西滚吧。”

我看着这些,心里早已麻木。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如你所愿”,随后将陈棠拉黑。

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不想再让这些污秽的东西脏了我的眼睛。

既然陈棠这么爱分享他们的私密视频,那就成全她吧。

我将她们的聊天记录整理成视频,导入U盘里。

盛泽从浴室出来,从身后抱住我,声音温柔:“桉儿,在干什么呢?”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U盘,合上电脑,淡淡回答:“没什么,给你准备婚前礼物。”

盛泽亲了亲我的头发,语气中满是期待:“我也给桉儿准备了礼物呢。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桉儿,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我在心里冷笑:盛泽,那你就最好在梦里不要醒来吧。

第二天一早,盛泽便不见了踪影。

我没有理会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酒店。

然而,就在我走出酒店大门时,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疾速朝我冲来。

“哐当!”

我来不及闪躲,被轿车撞飞至两米外。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入目是一片惨白的病房。

盛泽见我醒来,急忙走到病床旁,眼中满是担忧和后怕:“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盛泽身上。

他的双眼泛红,神情紧张又心疼,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盛泽啊盛泽,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哪里难受?我去喊医生。”盛泽焦急地转身要去喊医生,却被我拉住了手。

我沙哑着声音,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盛泽的声音温柔而急切,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可能是婚前焦虑吧。”

盛泽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而深情:“桉儿,你不用焦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特别期待五天后的婚礼。”

我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也很期待那一天呢。

“阿泽,你设计的婚戒做好了吗?我想看看。”我轻声问道。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桉儿,那枚戒指做好后才发现钻石有瑕疵,我觉得不吉利,就扔了。我们重新选一个,等结完婚我再给你设计一个更好的。”

我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是吗?既然有瑕疵,那确实是垃圾了,扔了就扔了吧。”

就在这时,抢救室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被推了进去,她的父母情绪崩溃,对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你娶我女儿的时候,说过要好好对她一辈子!这才多久,你就出轨!现在她自杀生死不明,你满意了吧!”

男人跪在抢救室门口,眼中满是泪水,神情麻木,一动不动。

我看向盛泽,声音轻得像风:“阿泽,你会出轨背叛我吗?”

盛泽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而认真:“桉儿,你知道我最爱你的。如果我背叛你,就让我不得好死,被车撞死。”

我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你就祈祷不要一语成谶。”

出院后,盛泽告诉我,顾长珩从国外回来了。

顾长珩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是全家移民国外,很少回来。

前两天他刚回国,我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见他。

如今,我决定和盛泽一起请他吃顿饭。

到达餐厅后,我径直走向他们常订的包厢。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朋友的笑声:“还是我盛哥福气好啊,听说陈棠床上功夫了得,盛哥能受得住吗?”

顾长珩的声音带着震惊:“盛泽,你居然出轨?”

盛泽满不在乎地回答:“你不明白。我确实爱桉儿如命,可我一看到她腿上那些疤痕,就觉得……挺无趣的。我也是个男人,需要情欲,需要发泄。”

“砰!”顾长珩摔了杯子,压抑不住的怒气喷涌而出:“盛泽!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吗?你真是个畜生!”

我站在门外,脸色惨白,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十八岁那年,盛泽被人贩子拐到缅甸。

身为警察的叶家父母不顾一切为他挡刀,拼死将他救了出来。

我为了将盛泽安全送回国内,腿上留下了无数伤疤。

从那以后,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在世上漂泊。

二十一岁那晚,我们表白成功,喝了些酒。

情到浓时,盛泽将我抱上床,手缓缓向下探去。

可当他摸到我腿上那些疤痕时,身体猛地僵住,随即起身冲进厕所。

出来后,他哭着解释是自己喝多了才吐的,与我的伤疤无关。

我自欺欺人地相信了他。

可从那以后,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就仅限于亲吻和晚上抱着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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