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全文阮虞靳宪廷》,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岳集团是省国资委控股,上市后资产高达百亿。董事长许立海,兼任党组书记,上了岁数,不爱应酬了,聚餐实际上结束得很快。但靳宪廷作为新上任的董事,总经理,席间又有工商联领导,免不了被推出做代表。明面上同僚敬的是茶水,不违反规定,私下动了点手脚,往里头掺高浓度白酒。入口还算清甜,后劲儿却辛辣上脑。出了银泰城,送许立海董事长坐上车,靳宪廷松了松领带,脸色不太好看。着白职业装女士,分管旗下能源公司,也属集团高管之一,上前招呼他,“靳总,稍后去哪?”凌冬又开始漫天飞雪,他站在檐下,吹走衣袖上凝结的雪渣,“回中岳。”女士奉承,“您席间喝了不少,集团公务是很重要,保重身体也重要。”靳宪廷笑意浮在表面,“我任职不久,很多事情还没步入正轨,需要亲力亲为...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全文阮虞靳宪廷》精彩片段
中岳集团是省国资委控股,上市后资产高达百亿。
董事长许立海,兼任党组书记,上了岁数,不爱应酬了,聚餐实际上结束得很快。
但靳宪廷作为新上任的董事,总经理,席间又有工商联领导,免不了被推出做代表。
明面上同僚敬的是茶水,不违反规定,私下动了点手脚,往里头掺高浓度白酒。
入口还算清甜,后劲儿却辛辣上脑。
出了银泰城,送许立海董事长坐上车,靳宪廷松了松领带,脸色不太好看。
着白职业装女士,分管旗下能源公司,也属集团高管之一,上前招呼他,“靳总,稍后去哪?”
凌冬又开始漫天飞雪,他站在檐下,吹走衣袖上凝结的雪渣,“回中岳。”
女士奉承,“您席间喝了不少,集团公务是很重要,保重身体也重要。”
靳宪廷笑意浮在表面,“我任职不久,很多事情还没步入正轨,需要亲力亲为。”
女士也跟着笑,“我开车送您一程?”
“不用麻烦。”他走下两步台阶。
冲着他背影,女士浅浅鞠躬,“那您慢走。”
司机在路边等候已久了,打了下双闪。
靳宪廷坐进车内,额侧神经突突直跳,将领带扯得更松泛,才察觉座位另一侧,还有个人。
毛毯下面,阮虞缩成纤瘦的一团,额头抵着车窗,长发松松垮垮侧编,垂落在胸口。
气色红润的花瓣唇微微翕张,还有几丝鬓发没进唇角,呼吸均匀轻浅。
昏暗的车厢里内,睡颜乖巧沉静又娇憨。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要叫醒...”
他一言不发,抬手制止了。
推杯换盏间,靳宪廷差点忘了这茬。
银泰城施行预约制,那个时段,大厅没上几桌食客,他进门就留意到阮虞。
不清楚她跟对面男生之间的拉拉扯扯,总之气氛看起来并不融洽。
阮虞这样的女孩儿,机灵不精明,娇嗲不讨好。
又能在站在舞台上抛头露面,大学里有几个迷恋的追求者,靳宪廷觉得不稀奇。
不过怕她拿捏不好分寸,又撒孩子气,像打同学耳光那般,闹得当众翻脸。
于是他吩咐了经理一句,为她安排了抽身的借口。
后座空间算是宽敞,但终究不是床,更换不了姿势,睡久了也不是很舒服。
阮虞在轻微颠簸的车况里睁开眼。
“这是准备去哪里...”
还余留着睡意,她鼻音柔糯。
打开车顶阅读灯,靳宪廷摊了份文件在膝头,似笑非笑,“准备卖了你。”
男人磁性的嗓音,在有限的环境内,有浑厚的穿透力,阮虞彻底清醒了,“我等了靳先生很久。”
靳宪廷随意翻了几页纸张,佯装不知情,逗她,“等我做什么。”
“你让经理提醒我,下次见面要还东西的,不是吗?”
阮虞侧头,车窗外霓虹映照在男人侧脸,无法形容的深刻与俊毅。
靳宪廷注视她,“东西呢?”
“我…没带在身上。”她心虚了,赶忙找补,“学校离得不远,我可以去宿舍取。”
见她神情认真,男人手指滑亮手机屏幕,瞥了眼时间,“我不闲,一小时够吗。”
“已经足够了。”阮虞拍了拍前排椅背,向司机报了宿舍地址。
靳宪廷神色不明,“你到银泰城,是约会?”
阮虞点头,又摇头。
“到底是什么?”他眼里有笑意,但很浅。
“家里安排的相亲。”
“你才多大。”靳宪廷皱了下眉,“着急结婚?”
阮虞眨眼,“不着急啊,只是接触看看。”
他淡淡的,“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距离不知不觉挨近了些,阮虞鼻息萦绕白酒的烈性,伴随他炽热的气息蒸腾,“靳先生很在乎我的感情状态?”
他垂眸凝视,说不清这一刻的神情,“你希望我在乎吗?”
嘴皮子再利索,也不及他浸淫名利场已久的情绪稳定。
阮虞索性直说,“跟今天这个没戏。”
他调侃她,“明天还有?你吃流水相亲宴。”
阮虞一噎,“我也不闲的,一个已经够了。”
他没再继续问,气氛一瞬安静下来,靳宪廷是很挨得住沉默的男人,阮虞对冷场有些不适应,“靳先生喝了很多酒吗?”
“嗯。”
靳宪廷喉结不自觉上下一滚,酒精催得他周身烦热,敞开的衣襟之下,脖颈,锁骨的皮肤泛起又欲又野的红潮。
阮虞心脏怦怦跳,他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男人成熟韵味的魅力。
想起服务生的八卦,她问,“靳先生是一直没结婚吗?”
“至今未婚。”
靳宪廷抛开职业地位不谈,就他的形象、气度,在一千个男人里也挑不出一个,不过阮虞也知道,像他们这样身份不寻常的人,恋爱,婚姻是家族的捆绑,也是砝码,备受外界关注。
只是单纯看对眼恐怕不行的。
“那女朋友呢?”她想问红颜知己,又觉得过于轻浮。
“没谈。”男人目光有几分犀利,“阮虞,你呢?”
“我也没有,但...”
司机拐入匝道时,猛然踩了下急刹。
阮虞轻飘飘的,迎头就要往窗玻璃扑去,靳宪廷拽她的力道过于猛,导致她整个人直接扑进他腿腹间。
没留意这个路口还有红绿灯,司机急切询问,“靳总,您没事吧!”
靳宪廷往车窗外看了眼,雪色浓重,神色还算镇定,“路滑,开车谨慎些。”
压着斑马线,司机很快平稳车身。
阮虞先是撞了上男人扎实的腹肌,肉硬邦邦的,脑袋昏昏,还趴在原处没起来。
她鼻息温热,往裤拉链里渗进,靳宪廷动了动腿,觉得好笑,“阮虞,你打算这样待多久。”
“我头有点晕…”
脸刚压下去几寸,她更察觉不对。
男人此刻是没反应的,但感受到的体积,依旧不容小觑。
下巴被靳宪廷大掌托起,阮虞仰头,双颊烧得发烫,目睹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不是主动上手摸过吗,现在害羞什么。”
她支支吾吾,“早忘了…”
“忘了?”靳宪廷上脑了,猩红眼底染了浓厚醉意,“我的尺寸,够你受的。”
霸道荤话令阮虞呼吸急促几分,不自主夹紧双腿,“靳先生,你…你是不是醉了。”
a大主校区历史悠久,占了南北开阔的两条街,沿着主干道,七拐八拐,才抵达女生宿舍楼下。
阮虞一路都有些坐立不安。
刚下车,靳宪廷降下车窗,“还有二十分钟。”
寝室那头,舒喜蹲凳上,正在边追剧边吃晚饭,见阮虞匆匆忙忙进来,一通东翻西找。
不禁纳闷,“你又在外面丢魂啦?”
“喜喜,你见到我柜子里那双手套了吗?”
播音系有个专门接兼职的大群,阮虞是二群主,杂志报社,电台栏目,中小企业需要做宣传。
经费不够时,会向大三大四的学生征集价格实惠的稿件和配音。
校外合租就是在群里找的,她计划今晚搬东西过去,顺便看房。
衣物收拾得差不多,唯独没碰书桌抽屉。
里面摆着一些翻录的cd,全是夏也独奏过的曲子,安然无恙。
唯独靳宪廷给的那双手套不见了。
“刚主持完。”她喉咙痛,也确实是渴了,来不及关注大小姐受挫的表情,喝得干干净净。
男人又为她倒了第二杯,上万元一两的好茶,润喉滑口,阮虞这杯只喝了一半。
卓明轩瞥了一眼这头,勾起的嘴角,耐人寻味,“我看不得小美女尴尬,给你找个台阶,婉莹,你明轩哥亲自教打球。”
谢婉莹审视阮虞,“我不需要。”
谢明轩双手架着球杆,抬下巴示意,“阮小姐会打台球吗?”
阮虞摇头。
她会的娱乐游戏挺少的,摇骰子还是舒喜手把手教了好几天。
“我教你,来不来?”
靳宪廷眯眼,有警告意味,“你上瘾了。”
过于知根知底,清楚卓明轩在风月场的手段,看似正经,其实处处不正经。
对卓小公子爱得要死要活的上一任,是澳洲很火爆的世界小姐。
两人就是在游轮上打台球认识的。
他情场浪子,靠着不经意间的肢体接触,摸清了女人的胸围,腰围,臀围,还顺道俘获了芳心。
阮虞单纯,不解其意,“我晚上还有一场主持,得早点回去,下次卓先生再教我。”
谢婉莹此刻手搭上靳宪廷的肩膀,万分亲昵模样,“宪廷哥听说朴乡的温泉很不错,我提前准备了泳衣,晚上可以一起泡吗?”
靳宪廷不着痕迹仰身,避开她的触碰,“谢小姐,时间差不多,你可以备车回家了。”
“我家没有门禁,再说父亲很支持我跟你在一起。”她声音压低,刻意夹了些。
阮虞距离近,听得清清楚楚,抿了抿唇。
靳宪廷拿起桌上的茶杯,是阮虞之前用过的,他似无意,似刻意,含住她留在杯沿上的半枚口红印,喝光剩下半杯,才起身,往厢房方向走。
谢婉莹提上包,打算跟着,“宪廷哥,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你不用。”男人整副刚烈身躯遮盖住大片浓白时,回头,“阮虞,进来。”
临走时,谢婉莹狠狠刮了她一眼。
“卓小少爷,这女人跟宪廷哥什么关系?”
卓明轩拧开水瓶,两手一摊,“不清楚。”
瞎子也能看出,靳宪廷对她过分留意了,谢婉莹双手交叠胸前,“情人吗?还是男女朋友?”
卓明轩也拿不准,“你觉得像什么,就是什么。”他靠近谢婉莹,“不过,就我多年来对宪廷哥的了解,你肯定没戏。”
“为什么?”她拧眉。
卓明轩从桌上水果船里拿起一个橙子,“你见过靳宪廷对哪个女人有兴趣,他个人经历的原因,爱恨情仇都太能克制,但凡能展现出来一点,心里其实已经有极大的兴趣了。”
谢婉莹不服气,“他也跟我说话,对我有兴趣。”
“得了吧。”卓明轩晃晃脑袋,“他要对你有半点兴趣,我卓某情场从良。”
一个人对你喜欢,还是讨厌,这样分明的情绪,另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感觉得到。
他说得挺直白,直白得伤人,谢婉莹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我让司机来接我了。”
正瞅宋乔不在,找不到乐子,卓明轩制止她,“别急,晚上泡温泉,我帮你一把。”
“怎么帮?”谢婉莹眼睛瞬间亮起来。
“这你别管。”他眼里露出几分狡猾,“你只管展示你身上有优势的地方。”
…
靳宪廷伫立在北厢房,雕花窗棱边,点了根烟抽。
这里就是一间酒店大床房,胜在环境古色古香,案头的金蟾鼎里,焚着安神的奇楠香。
“我给你准备了回礼。”阮虞掏出包装精致的礼盒,“上次弄丢你的手套,也算是补上一双。”
汪越的流氓相,让阮虞心有余悸,“赶走他,他会报复我吗?”
“我在,他不敢。”
强龙压不倒地头蛇,何况汪家在北河省是不够看的,进丽海楼更是为了撑撑脸面。
毕竟这里可不是想进就能进。
门口有三台监控,进出这里的,非得是熟人介绍,或是旧客户带新客户,才有资格。
阮虞歪头问,“你不在呢?”
靳宪廷似在开玩笑,又不似,“我女人,他也不敢。”
清楚只是让汪越不敢招惹她的说辞,但有时候面对他,阮虞极易羞怯,低下头,“时间晚了,送我回家吧。”
卓明轩一直在旁边,端详着阮虞,他交往过的异性多,有一夜夫妻,也有正牌女友,对女人有一套自己的审美。
阮虞属于气质型,只是年纪太轻,再沉淀几年,比拥有火辣辣身材,仅能勾起原始欲望的女人,更让男人有征服欲。
他饶有兴致,“真交了女朋友?”
靳宪廷穿上大衣,模棱两可,“你认为呢?”
摩挲着下巴,卓明轩一时琢磨不透,“比宋乔有女人味。”
男人淡淡睨他一眼,没回应。
身边熟悉的人,都认可靳宪廷是工作狂,无论在地方任职,还是升迁到中海二把手,上令下达。
男欢女爱,风花雪月他不沾边,没有过女人,确实也没个对比。
卓明轩眉眼如画,很有冬天的气质,“我送你们。”
靳宪廷扣上大衣钮,“不必。”
“下下个月我二十八大寿。”他也不是很强求,顺势坐回凳子上,“靳总也带个女伴,不然都以为你出家了,在做高僧。”
靳宪廷皱了下眉,知道卓明轩向来是个没正形的,宋乔跟他混在一块儿,沾了些不正经的样子,被商业娱报说成是名门痞女。
阮虞没留意他们的对话,这次没请成客,她在想送什么回礼给靳宪廷。
走到庭院门口,给王荀报了地址。
靳宪廷紧随其后,拉开车门,“不回学校?”
她坐稳后,降下窗户,接住飘洒的几粒雪花,“我搬出宿舍,出去单住了。”
“什么原因。”
“跟室友关系不太好。”她如实回答,“靳先生在工作上有没有关系不好的人?”
靳宪廷似笑非笑,“挺多。”
中岳总经理,他有最重要的决策权和人事任命权,大企业里,不乏高层提拔中层的裙带关系,各个董事股东之间的派系争斗。
他是空降来的,明面上都恭恭敬敬,私下抱团,筹划排挤他的人,不在少数。
车泊在小区楼下,阮虞刚准备开车门,听到啪嗒一声轻响,是车门落锁了。
她微微诧异,转头看向靳宪廷,是他示意了王荀。
“他怎么在。”靳宪廷扬颌,眼底似是刮起风雪,掀起几丝凉意。
阮虞视线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出去,李卓清神情焦急,在大厅踱步打转。
电话已经拉黑他了,在校门外等待许久,没见到她人,李卓清这才又堵楼下了。
操场上,他大张旗鼓的告白,阮虞真是怕了,犹豫要不要下车。
靳宪廷先一步开口,“能跟他说清楚吗。”
李卓清属于毫无边界感的追求者,阮虞沉默了。
“回胡岩公馆。”说完,他闭上眼养神。
对阮虞来说,眼前的男人,不仅身份高不可攀,整个人都仿若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谜团。
她不知道胡岩公馆是什么地方,稀里糊涂抵达门禁森严的傍山别墅群。
阮虞局促站在玄关,“这是你家?”
“我不常回。”靳宪廷脱掉外套,扯松领带,“你借住一晚。”
保姆不住在公馆里,每天定时来清扫和通风,也许是提前通知过,屋内中央暖气烘着,弥漫着一股好闻的衣橱清洗剂味道。
阮虞赤脚走进客厅,落地窗外映着五彩的城市霓虹,也有重重叠叠摇曳的树影。
“怎么不穿鞋。”靳宪廷从冰柜里取了一瓶啤酒,目光扫过她。
阮虞晃悠脚趾头,“没有合适的…”
这屋子不仅没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连人味儿也淡,空旷,一尘不染,像是广告上售价不菲的精致样板间。
男人喝了口酒,从柜子里取出拖鞋,“先将就。”
靳宪廷身高逼近一米九,鞋码在四十三到四十五之间,阮虞穿上不合脚,跟踩了条船似的。
像是怕她太踌躇不安,靳宪廷拎着一罐啤酒,上了楼。
…
阮虞宿在一楼唯一的客房,手机耗到快没电,才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书房亮着灯,她敲两下门,“靳先生你在吗?”
“进来。”靳宪廷放缓了跑步机的速度,带着运动后轻微的鼻音,“需要什么?”
他下半身换了条灰色运动长裤,上身袒露,宽阔的腰背肌隆起,紧绷的膀臂线条精壮,汗水如同在皮肤上涂了一层油亮蜜蜡。
“充电器。”阮虞被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整得心跳加速。
“书桌旁边。”他停下,低头擦拭背部滚落的汗液,“还有吗?”
阮虞偷瞄他,“我…还没有换洗的衣物。”
“就一晚,不洗不行?”翻折毛巾,靳宪廷看着她,又擦拭腹肌腰线。
她抿唇,“在家里我也天天洗的,我爱干净。”
男人轻笑,从跑步机走下来,“给你点外送。”
阮虞点头,空间内涌动着靳宪廷阳刚又性感的气息,她背心发热,似乎在出汗,取了充电器,准备下楼。
“喜欢什么款式?”靳宪廷站在书桌前,看着手机,刻意没看她。
起先,她没反应过来,恍惚往前走了一步,男人倾斜了手机屏,页面上,显示的是附近大商场里的女士内衣裤。
阮虞双颊泛红,支支吾吾的,“一次性的就可以。”
男人查看搜索引擎,“没有。”
阮虞于是胡乱选了套,玫粉色带蕾丝边的。
下单时,在尺码选择那一栏,靳宪廷并没有询问她,他触摸过,记忆比较深刻,“明天有课吗。”
“没…没有。”
“陪我去个地方。”靳宪廷套上睡衣,一粒粒系上扣。
王荀打开门锁,除了玄关处亮着一盏照明灯,整个屋内黑漆漆的。
阮虞只能借着走廊的灯光,隐约见到,男人坐在床边,背对着她,整张脸埋在两掌之间。
阮虞把保温杯放在桌上,“靳先生,我给你带鸡汤来了,很暖胃。”
半晌,男人开口,“谁让你来的。”
她盛了鸡汤到不锈钢器皿里,模仿谢欢在阮风涛心情不好时,给予的关心,“是我想做鸡汤给你喝。”
靳宪廷闭上眼,沉口气,又睁开,他没刮胡茬,一夜之间冒起来薄薄青青的一层,从鬓角,蔓延到下颌,显得颓唐消沉。
身上只有穿着一件薄衫,衬衣和西裤沾了呕吐的污物,被丢进了垃圾桶。
看来喝得不少,阮虞心里琢磨不清楚,是谁能让他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展露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她眼里,靳宪廷向来是胸有成竹,喜怒不形于色的,稳稳的,又狠狠的。
他端着汤,阮虞撇开上面浮着的一层油花,“喝吧,喝完睡一觉。”
靳宪廷垂眸,“面试结果如何。”
她半蹲半跪,处在他膝盖头的位置,“三天之后才知道。”
“面试过了,还回老家吗。”他吞咽时,折角利落的喉结上下滚动。
阮虞回复,“不一定。”
新闻部没空缺儿,要进财经频道,得自己具备招商能力,林希锐说得没错,能在电视台里手握专档栏目,占有一席之地的。
或多或少,家里有背景支撑。
阮虞现在几近一无所有,她大学还没毕业,要拉广告商进驻栏目,非常吃力。
“有心事?”
对比起来,不知道她跟靳宪廷谁心事更重,阮虞摇头,接过空碗,“还要吗?”
“要。”靳宪廷手臂托住她细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要你。”
阮虞几乎完全陷进他胸口,不锈钢碗滑落,砸在软实地毯上,只一声轻响。
她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眼底有原始的欲望在蒸腾,刻意回避视线,“你真的醉了吗?”
“你认为呢。”他埋进她胸口,前额的发稍摩挲她脖颈,酥麻麻的痒,他手臂环得越来越紧,阮虞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没醉,是吗。”
他之前说过,醉了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此刻,阮虞明显感受到男人灰色居家裤下不小的动静。
“我让王荀骗你来。”靳宪廷这时挨近她脸,喘息声也逐渐加重,“怪我吗。”
阮虞火烧火燎的,话也说不利索,“为什么…我真以为你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是遇到了。”
靳宪廷闭上眼,鼻梁抵在她脸颊下,阮虞身上有好闻的果香混着花香味儿,他强迫自己压制,胸膛起伏弧度扩大,一寸寸压迫她。
“我骗你来,不打算放你走。”
阮虞背心狂出热汗,觉得靳宪廷周身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骨子里催发的情,欲,要灼伤了她。
“可以亲吗。”许是上次喝完酒后,他的进攻,过于粗暴和莽撞,这次收敛不少。
不过,也没多少,阮虞微张唇,准备回答的空当儿,他已经吻上来,明明互相交换着唾液,阮虞却越来越觉得口干舌燥。
靳宪廷扯开她开衫的纽扣,他手指指肚有薄茧子,炙热粗糙,从锁骨,到臂膀,再从她背部皮肤掠过,像弹拨钢琴键,激起阮虞阵阵颤栗。
她抓住即将褪掉的衣服,靳宪廷微眯的眼,呈现出迷离的醉态,“热,不脱吗。”
阮虞啜着气,“如果我任何时候喊停,你都会停下,对吗。”
男人嗓音沉,哑,撩人得很,“阮虞,我从不是正人君子。”
天旋地转之间,听到皮带扣松开的轻响。
靳宪廷俯下身,周身弥漫着强悍的情欲,但凡感受她的一点点回应,便像天雷地火般压制她。
唇长时间被吮着,阮虞脑子一阵一阵地发晕,没找到机会喊停。
她是初次,心理上紧张又刺激,没法全情的体验,呜咽着,啜泣着,牢牢抓住他肩膀。
…
结束后,男人意犹未尽,拥住她啄吻回味,阮虞哭得厉害,两颊浮出妩媚的薄红。
刚开始血流得也多,她蜷缩颤抖着往男人胸膛里钻,无助且无意识的娇,很摄人心魄。
在紧要关头,令他大脑皮层像触了电般,浑身舒爽的战栗,几近将阮虞揉进骨血里。
热毛巾擦拭过她大腿根儿,阮虞控制不住轻抖了一下。
床单也留有颜色,靳宪廷意识到是自己情难自禁,有些用力过猛。
他的尺寸,需要磨合。
“疼吗。”
阮虞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半晌才回答,“有点。”
靳宪廷打着赤膊,半命令半劝哄她,“转过来,我看看你。”
从枕头里露出半边脸,阮虞眼眶水汽氤氲,后半段她舒服到脱力,但男人的健壮和野蛮,她根本承受不住,像席卷而过的飓风,雷雨。
过程中大汗淋漓,彼此喘息声急促,“我想去洗。”
靳宪廷弯下腰,打横抱起她进卫生间。
这里没有浴缸,阮虞双腿发软,男人半扶着她,水汽朦胧里,他灼热滚烫的视线,像要把空气烧出千万个洞。
两人厮磨了近一个半小时,阮虞没体力再来第二遍,淋浴只清洗了重点部位。
忙活完,她有了饕足的困意。
床单被套已经更换了崭新的,另外还送进来给他换洗的西服。
靳宪廷点开语音信箱留言,传出来的是相当和蔼温柔的女声,“尊敬的靳总,上次气田开发项目承蒙您的协助,于25日六点,我们将举办价值高达十亿美元的新项目推荐会,虽然您公务繁忙,但我们真诚希望您能来参加。”
“你今晚有工作?”
“是要先参加招待会,之后带你吃晚餐。”像是一种交代,事业狂型的男人,使用不完的精力。
阮虞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你去吧。”
陷入黑暗之前,男人弯身在她嘴角处,厮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约莫睡到晚上七点,阮虞被舒喜不断打进来的电话吵醒。
“小虞,你在哪里呀?面试过了吗,不论怎么样,我们都得吃一顿大餐吧!”
“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艺术系的大师哥,他给我了两张音乐会的门票,你不是爱听小提琴曲,我也正好可以去,受一下高雅艺术的熏陶。”
阮虞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
“周末。”舒喜正跟同寝另一个室友逛街,“你报个地址呗,我来找你。”
深冬,不到六点天已经蒙蒙黑,阮虞报了附近一家星巴克的地址,穿好衣服,打车过去。
整个城市陷落于白雪皑皑之中,阮虞坐在靠窗的位置,给她俩先点了杯咖啡。
“阮虞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舒喜冲到她面前,洋溢着喜滋滋的笑,“你先听哪个?”
“坏消息。”
“坏消息是,夏也回来了。”舒喜卖了一个很长的关子,“他是为了段冉冉回来的。”
阮虞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好消息呢?”
“他们俩分手了。”
阮虞捧着咖啡杯,高热的温度烫红了掌心,她浑然未觉。
“小虞,你别管夏也是为谁回来的,只要你还喜欢着他,现在就是表白的最好时机。”舒喜分析得头头是道,“男人受情伤,心情肯定脆弱,你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我不信你靠近他,他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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