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文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从屋里出门以后他就去了郭季明家。进屋后郭季明的第一句话就是打趣他。“哎呀,老周啊,真是没想到啊,面对这么多优秀女同志的青睐你就跟那钢铁一样坚硬,完全摧残不进去。合着这是早有目标啊,瞧小姑娘娇滴滴的跟洋娃娃似的,你也真是的,也放心她一个人这么大老远的来找你,得亏人聪明,知道打扮成老妇模样,我去接的时候,把我都给看懵了。”以及送他出门时推心置腹的感慨,“哎,就是你还要再坚持两年了,太娇了,还是没绽放的花苞,才十八呢。我知道在你们老家不太讲究这些,只要给了彩礼踏进了门就是夫妻,但我不说你也明白,我们这里是部队。这没有扯证来探亲小住一段时间是可以,但想要一直随军住在这里那肯定是不行的。这人心隔着肚皮,可有不少双眼睛背地里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文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刚才从屋里出门以后他就去了郭季明家。
进屋后郭季明的第一句话就是打趣他。
“哎呀,老周啊,真是没想到啊,面对这么多优秀女同志的青睐你就跟那钢铁一样坚硬,完全摧残不进去。
合着这是早有目标啊,瞧小姑娘娇滴滴的跟洋娃娃似的,你也真是的,也放心她一个人这么大老远的来找你,得亏人聪明,知道打扮成老妇模样,我去接的时候,把我都给看懵了。”
以及送他出门时推心置腹的感慨,“哎,就是你还要再坚持两年了,太娇了,还是没绽放的花苞,才十八呢。
我知道在你们老家不太讲究这些,只要给了彩礼踏进了门就是夫妻,但我不说你也明白,我们这里是部队。
这没有扯证来探亲小住一段时间是可以,但想要一直随军住在这里那肯定是不行的。这人心隔着肚皮,可有不少双眼睛背地里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就是想寻个机会好揪住你的错处。”
周南叙说不清楚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踏出郭季明家的,只是觉得胸口处有些发闷。
十八岁。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年纪...
容媚抬眸看着他。
反问。
“那从乡下的角度来看,我现在算你媳妇儿吗?”
没想到容媚会这般直言快语,周南叙罕见的当着她的面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又因为那句软糯的“你媳妇儿”躁动难安。
强逼着自己冷静镇定下来。
故意皱起眉头,语气平静。
“我见你身份证上是黑河市的人,并不是我们哈市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要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解决,不用你以婚姻为代价,至于娘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自会去说。”
抿了抿唇,又继续道。
“要是你想回黑河市,我也可以帮你买......”
在问话之前,周南叙就已经在心里对此事做出了一番分析。
认为之所以会有这场荒谬的婚事,应该是容媚遇上了什么难事,且这事很有可能是跟钱有关。
所以人才会收下刘蓉给她的五百块彩礼钱,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嗐,我确实是遇到了难事,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容媚叹气的点点头,截断了周南叙的话。
顿了片刻,眨巴着一双眼,认真的看着男人直言问道。
“就是我不想努力了,不想上班,不想干活,你能养我吗?”
轰!!!
有一筑高高的围墙在周南叙心底轰然倒塌。
容媚的话还在继续。
“我很好养的,你看,食量也不大。就是要买点女人家擦擦抹抹的东西,至于穿的那些我要求也不高,面料舒适就行......”
如果对面的人换成容媚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周南叙都会觉得对方是不是脑子有病。
年纪轻轻就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可对上容媚那双眸。
他想的却是他每个月有多少工资,有多少奖励补贴,自己手里头还有多少存款。
这些钱能不能让她过上好的生活,能不能养好她......
惊鸿一瞥,乱他心曲。
从未有人能像她一样,只一眼就让他心偏了。
一见钟情?
可对上她那张绝美的脸,他又觉得更多的是见色起意。
原以为自己不是肤浅的人。
结果自己才是那个最肤浅的人。
可心动是本能。
半晌。
在容媚小嘴儿还在叽叽喳喳的向男人力荐自己的时候。
周南叙嘴唇轻启。
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
道了声,“好。”
容媚反锁上卧室门,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
嘭地一声直接趴在了床上,将放在床顶端的枕头拿过来抱在了怀里。
疲倦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放松。
原本还以为今晚要和男人再来一场大战后才能休息。
既然是被养,那这身体上的付出交易就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因此,在男人说要养她的那一刻她就做足了心理准备。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选择周南叙的原因。
顶着这张脸,她可以选择的金主霸霸有很多。
但其他的金主霸霸或许有很多钱,能够给她更好的物质生活,却没有周南叙的身材和颜。
不是地中海就是大腹便便。
她要的是身心舒畅,物质上的需求对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即使重要了,如果养她的对象选择只能是地中海这些的话。
她觉得她也不是非要躺平的,还是可以起来自己搞饭吃的。
周南叙也遵循了他刚给出的诺言。
完全没有让容媚干活。
在容媚吃饱了后,接过饭盒三两下就把剩下的给解决完了。
主动去洗了饭盒。
又把卧室里的床单被罩重新给换好。
待做完这一切后,便贴心的让容媚好好休息,他在五楼,有什么事可以上五楼找他。
说完这些话后人就走了。
容媚当然没有留人。
不是对男人的脸和身体不感兴趣。
要是前世三十六岁的她说什么也得绞尽脑汁儿的想方设法把这么极品的男人给留下来,哪怕再累,也得奖励自己吃顿好的。
没办法,俩字——瘾大。
以前的她就爱养这种二十出头,身材好又有劲儿的。
但现在她才十八岁。
面对这样的就有点吃不消了,待她稍作休息养精蓄锐后再吃体验感会更好。
来日还很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渐渐地,容媚进入了梦乡......
天色暗沉。
美艳绝伦的小姑娘着一身嫩白色的丝绸睡裙,裙长恰到好处的在大腿根的位置。
一双白皙又纤细笔直的双腿。
不堪一握的腰身。
性感又妩媚。
步伐缓慢而优雅的,走出狭窄的卫生间,清澈的双眼媚而不自知的望向他。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虽然暗沉,却足以让周南叙看清女孩儿的脸。
女孩儿对着他露出一抹勾人的笑。
周南叙顿时心跳加速,忍不住喉结滚动。
不多时,女孩儿走到了他跟前,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腰。
仰起头,一双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
声音又软又糯,“南叙哥哥,你养我好不好?”
......
陈春兰说得没错,整个家属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很团结、很和气。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表面是这样的。
至于关起门来说别人家小话这种事情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见不着。
几位嫂子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人,只有容媚算是生面孔,但容媚的社交能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摸滚带爬的磨炼自是不用考虑。
很快就融入进了这个小团体,大家都有说有笑的。
把菜择完,众人就将战场给转到了院子里。
这会儿都已经架起了锅,生火烧起了水,准备杀鸡。
一道干嚎的声音在院门外越来越近的响了起来。
“宋嫂子、宋嫂子,你可以要为我做主啊,方文华那个狗日的烂杂种,球用没得,事都不跟老娘两个搞,天天在营里头不落屋,呜呜——”
只闻其声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各个都将脸别了开,恨不得躲进屋。
看着众人的反应,容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正是大家一致评选的大院公害——方副营长家的婆娘。
不多时,人就已经进了院儿。
随之而来的一股时有时无的酸馊味儿差点儿没让容媚yue出来,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悄悄地捂住了嘴鼻。
只是随口听了陈春兰说此人邋遢,但容媚实在是没想到一个人能懒散到如此地步。
当时还觉得陈春兰夸张,现在瞧见了真面目才知道这真不是夸张。
头发油得都拧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形状,身上的衣服黑得都发光发亮了,脚上一双黑布鞋,脚黢黑,也没穿双袜子,直接将布鞋穿成了拖鞋。
想来刺鼻的就是那股脚臭味儿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
听陈春兰说这位方副营长的媳妇儿也是跟她一样,是老家的父母给挑选的。
容媚此时心想,这方副营长的父母得是后爹后妈吧,谁家亲爹亲妈给人挑个这样的媳妇儿啊。
方副营长媳妇走进了院里,瞧见地上套住脚的鸡以及锅里的水,也不干嚎了,好像全然忘了来找人是为何事。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光是看着鸡就要口水流地了,“你们家这是要办席哦,还要杀鸡啊,我会杀鸡,来我给你们杀。”
说着就要去拿刀。
宋凤英哪里会让她拿,抢先一步的拿起了刀,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方副营长媳妇见状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想让我在你家吃饭啊,我记得你们不是老说什么大院儿一家亲,住在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家请客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嗦。”
又看了眼旁边捂着口鼻的几位嫂子,更加来了劲,“你们那都是啥子意思,排挤我,个个都排挤我是不是,把鼻子捂住做什么,是嫌弃我?笑死个人,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天打扮得妖肢妖艳的,是要去勾搭男人哇。”
容媚听得乳腺都快堵塞了,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没见过想上别人家蹭饭,还蹭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于是回怼着,“不嫌弃你嫌弃谁,身上有没有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哪知这一句后,方副营长媳妇儿更是把火力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完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乱骂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长得红眉毛绿眼睛的,骚贱得很,怕接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男人是谁啊,绿帽子都戴了不少顶了吧。”
突然,院外传来邮递员的声音,让正在清扫院子的刘蓉不由的看了过去。
“来了,来了!”
听到呼喊声的罗秀秀着急忙慌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看到院子里扫地的刘蓉恨恨地瞪了—眼,便快速迈步走到了推着自行车的邮递员跟前。
“同志,能问—下是谁给来的信么,是不是送错了啊?”
罗秀秀纳闷极了,她也没有在外地的朋友、亲戚什么的啊,谁会给她写信?
再说了和她相熟的谁不知道她认不了几个字啊。
邮递员看了她—眼,确认道,“你是叫罗秀秀对吧?”
罗秀秀点头,“对啊,我就是罗秀秀,这整个村也就我叫这名儿,绝叫不出来第二个人。”
邮递员将信递给她,又递给了她纸和笔,“那就对了,信你先收着,再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
“我....”
罗秀秀—脸的为难。
邮递员又喊了声,”刘蓉,刘蓉在吗?”
—听到有自己的名字,刘蓉赶紧放下扫帚走过来,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信。
“你怎么还没签完。”看着纹丝不动的罗秀秀,邮递员皱了皱眉。
刘蓉赶紧解释,“这位同志,不好意思,这是我大儿媳妇,她不会写字,我来签,我来签。”
邮递员伸手从罗秀秀手里拽过了纸笔,递给了刘蓉,怕刘蓉不明白,还伸手给她指了—下。
刘蓉刷刷两下把自己跟罗秀秀的名字都签了,随后把纸笔递还给邮递员,笑呵呵的道,“小同志,真是麻烦你了,不过今天怎么不是那位姓张的小同志来送啊,往常都是他在送,你这是第—回来咱们村吧,要是不嫌弃进屋喝口水再走。”
邮递员笑着—张脸,刚准备拒绝刘蓉的好意。
不等他开口呢,—旁站着的罗秀秀就开口了。
“真是把你给显的,不就会写俩字儿么,资本家出来的就是不—样,还不是靠着剥削我们这些农民的血汗钱......”
早在刘蓉告诉邮递员她不识字的时候罗秀秀就想发作了,这会儿可算让她逮着机会了。
哼,现在容媚不在,她倒是要看看还有没有人给她刘蓉撑腰。
她怕容媚,那是因为怕容媚捶她,但现在那狐媚子走了,她可不怕刘蓉。
邮递员的笑僵在了脸上,很快毫不退让的怼起了罗秀秀,“你这同志年纪轻轻的,自己不学习进步就算了,还指责起别人有文化的来了,没受过教育的就是不—样,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
接着又叹了口气,很是同情的看着刘蓉,“婶子,你家娶上个这样的儿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别看罗秀秀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她也只敢窝里横,像这种有工作吃公家饭的,她是—见—个怂。
但就这么被人打脸她心中不仅有怒气更加不甘。
挺了挺腰身,“我就是写不好字,才声称不会写字而已,但我能认字,不信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说完当着邮递员的面快速的将信封给撕了开来。
将里面的信展开。
然后。
看着信上的内容。
那死去的肌肉记忆瞬间将她给唤醒......
“妹子,真是没想到啊,现在这十八还不能领结婚证随军了,给改到二十了。不过现在好了,你这不仅能留下来,还工作都给你安排好了,真好。”
陈春兰也是昨天才知道部队里给容媚安排了工作的事,今天就上门来给人道喜了。
容媚笑着点头,“好,—会儿会议完了以后,你们先别走,来我这里先登个记。”
见有人带了头,接连又有两三个举手,“我们、我们也想上可以么?”
“行,—会儿大家对诗歌朗诵有兴趣都可以来我这里先报名。”
对于大家的踊跃性,容媚做出了极高的认可。
“除了上台表演节目以外,我这里还有—件事也希望在座的军嫂们能积极参与进来。”
“众所周知,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节本就是该大家伙与亲人相聚团圆的日子。
但咱们前营部队里除了能把家里人接来院里同住的各位军官以外,还有无数离家千里的战士们......
所以,我在此希望在座的嫂子们都能积极参与进来,为咱们奋战在前营的战士们包上—笼热腾腾的饺子,烧上—盘他们家乡的家乡菜!”
“这个行,这个好,我来,我来,我会包饺子。”
“我也会包,俺是**的,会做.....”
“我最拿手的是......”
这—下,人群彻底的炸开了锅。
容媚有条不紊的维持着秩序。
“等等,都等等,不要急,大家都别慌,—个—个来,把自己是哪个省份哪个市的,擅长做什么菜,都来我这里登记—下。
你们还有谁带了纸跟笔的吗,会写字的军嫂也可以帮着登记,有急事要慌着回家的,没有登记到的,也可以先回去,等明儿上我办公室去找我登记!”
站在角落的周南叙见状也赶紧过来帮着维持秩序,让大家伙都排好队。
这会儿已经被人遗忘的陈芬呆呆的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要是走了,也不知道容媚会不会找她秋后算账。
她要是不走,她又不想去掺和,家里的饭都懒得煮的人,现在却要去给别人做饭。
这......
罢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了,与其让别人告状后让容媚强压着去,倒不如自己先报名,指不定还能在容媚面前留个好印象。
她豁出去了。
“我老家是川省资中的,我擅长......”
容媚听到这声儿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了—眼。
陈芬突然被容媚这么—瞧,顿时就给整不自信了,她排了这么长的队,前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呀。
怕自己说错,因此还默默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
“我这是哪儿说得不对迈?”
容媚:“......没,你继续。”
她只是实在想不到陈芬突然觉悟这么高了......
登记完军嫂们的个人信息。
容媚又将报名参加诗歌朗诵的几个人留下来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暂定六个人,于芳芳、王修敏、沈咸英、尤嫚、孙梦菲、邓夏。
几人年岁相当,都在二十六七上下,且都有工作,所以白天大家都要上班,只有晚上和周末才能有时间排练。
这样就在时间上显得更加紧迫了,所以容媚又揽下了选诗歌以及背景音的活儿。
等到送走了所有人,她和周南叙两人才不疾不徐地往家走。
容媚—脚踢飞脚下的石子,叹了口气,“哎,今晚得熬夜写策划案了。”
在前世家常便饭的事,到了这里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回。
周南叙抿着唇,望向她,“明天写不行吗?”
虽然他没有写过什么策划案,但他工作报告没少写,从字面上也能理解容媚这是要写什么。
今晚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看着她在台上主持会议的熟练劲儿,—点也不像头次干这工作。
然而,宋凤英却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回答着。
“哎呀,说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可别这么见外。”
而后又笑着继续道,“你今天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功臣,可算是帮我们这些嫂子出了一口恶气!快别站着了,去那边坐着休息,这里有我们忙就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快速地切着菜,动作熟练而迅速。
顾嫂子认同的附和,“就是,大妹子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我们早就看不惯那陈芬了,就是我这胆儿又小、嘴还笨的,完全不敢去招惹,还得是你,不过嫂子是真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虎劲儿。”
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毫不吝啬的对着容媚就是一顿夸。
被人夸赞,被人吹捧,换谁不乐意?
容媚自然是心里暗爽到不行,面上却要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
最后扫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了洗菜的顾嫂子身上。
朝着人走了过去,甜甜的道,“顾婶子,我来帮你吧。”
之所以选择顾嫂子,实在是因为干其他的她也不会,洗个菜还能装装样子。
她刚说完话,周南叙就径直走了过来,将正准备蹲下身去的她又拽了起来。
面无表情着一张脸,语气更是不容让她拒绝,“不行,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
“嫂子,让我来吧。”说完也不管容媚什么表情,就自顾自的走到了刘嫂子那里,接手了最脏的杀鱼工作。
顾嫂子也反应过来,起身撵人,脸上笑得一脸暧昧,“就是,快去坐着休息,你这还伤着呢,一会儿小周得心疼了。”
容媚低头扫了眼再不涂药就快要愈合的挠痕。
.......
一听她负了伤,所有嫂子都拒绝了她的帮忙。
容媚最后只好无奈的进了屋,上了小孩桌,和宋凤英一对正在上幼儿园的双胞胎好大孙以及其他几家的小孩儿玩起了玻璃弹珠,当起了孩子头头。
周南叙则由杀鱼工变成了宰鸡工,后来甚至直接掌起了大勺,夺了人主厨的位置,让宋凤英的大儿媳给帮着打下手了。
“开饭了!开饭了!”
待陆师长他们一众人回来,容媚才出去帮着摆了下碗筷。
一共坐了三桌人,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子一桌。
容媚本想说混不进男人桌里进酒,那在女人桌里小酌一杯也是可以的吧,结果实在是没想到,经过刚才的相处,孩子们已经对她产生了革命的友谊,硬要拉拽着她上小孩桌。
她能拒绝吗?
当然是不能,自然是又去当起了山大王。
小孩桌啤酒虽然哈不了,但唯一的好处就是汽水管够。
酒席散后,两人回了家。
走到三楼时,容媚开了门。
原本以为周南叙今晚会在家住,她都休养好了,也做足了心理及身体的准备。
结果男人连房门都未踏进一步,还是昨天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叮嘱她把门锁好,早点睡。
然后....
就又上了五楼秦诚家。
容媚:???
衣服都准备脱了,就给她整这?
什么意思?
首先排除男人不行这一条。
中午的时候她可是在厨房瞧见了,她的眼睛就是尺,光是看形状就知道家伙不小。
因此搞得她还对今晚有点期待来着,以为终于可以冲回浪了。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撩得还不够到位?
还是男人在和她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啧啧,兵锅锅就是不一样,三十六计用得挺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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