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全文白宁厉怀渊》,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厉怀渊怀里赫然躺着一只半大的玄夜狼,此刻正奄奄一息,看伤口应该是被神器所伤。这是...庶儿!白宁瞪大了眼睛,厉怀渊撑着不稳的身体,这个孩子是上天送给他唯一的礼物,而他却没能护住他。他提防的看了一眼白宁,“你们先把庶儿带进去。”还未等他人动作,白宁将那小狼从他身前抱走,三两步迈进殿内,又稳稳的放在床榻之上。从怀里拿出一颗千魂丹喂到他嘴里,又用神力建起结界,保证他的真气不会散,以命续命。屋子里顿时金光笼罩,远处传来几声凤凰啼鸣,将整个夜空都照亮了。厉庶伤的这么重,如果不是她刚好赶回来,厉怀渊定是打算不声不响地用他自己半条命救他。她的夫君和她的儿子,她实在是亏欠他们的太多了。“明玉,将我屋里的白狐裘拿来。再找两个得力的,今晚就在待在屋...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全文白宁厉怀渊》精彩片段
看着厉怀渊怀里赫然躺着一只半大的玄夜狼,此刻正奄奄一息,看伤口应该是被神器所伤。
这是...庶儿!
白宁瞪大了眼睛,厉怀渊撑着不稳的身体,这个孩子是上天送给他唯一的礼物,而他却没能护住他。
他提防的看了一眼白宁,“你们先把庶儿带进去。”
还未等他人动作,白宁将那小狼从他身前抱走,三两步迈进殿内,又稳稳的放在床榻之上。
从怀里拿出一颗千魂丹喂到他嘴里,又用神力建起结界,保证他的真气不会散,以命续命。
屋子里顿时金光笼罩,远处传来几声凤凰啼鸣,将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厉庶伤的这么重,如果不是她刚好赶回来,厉怀渊定是打算不声不响地用他自己半条命救他。
她的夫君和她的儿子,她实在是亏欠他们的太多了。
“明玉,将我屋里的白狐裘拿来。再找两个得力的,今晚就在待在屋内伺候着。”
“是,君后。”
厉庶还无法维持人形,他上辈子也只活了三百多岁,这辈子更还只是个孩子。
他身上的毛发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应该是疼的厉害,发出几声闷哼,却不吵不闹的,真是跟他爹一模一样。
厉怀渊没想到白宁居然会出手相救,这震妖石是上古神器,若有神力疗伤自是比妖力强上百倍。
他远远地站在离床边,看着眼前一幕不敢上前。
“那白狐裘是你心爱之物,万一庶儿弄脏了...”
她好不容易关心庶儿,他怕因为自己的靠近,让她因为厌恶自己连带着不愿意见庶儿,可却又不敢不提醒她。
“庶儿怕冷,那死物有什么稀罕。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白宁感受到了厉怀渊异样的目光。
原来她知道玄夜狼怕冷...
厉怀渊摇了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你。”
“庶儿也是我儿子...说什么谢。”白宁轻声扔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他,看着床上安睡的小狼,心里却暖暖的。
只因这一句,厉怀渊的眼眶湿润。
庶儿不是野种,是他和阿宁的孩子,他有满腹的委屈却不敢告诉她,她终于愿意承认庶儿了吗?
他还以为到死都听不到这句话了,真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厉怀渊看着刚刚阿宁小心翼翼地替庶儿疗伤,耐心地抚摸庶儿的额头,他明明应该感到开心的。
可不知怎么,心中就是生起一丝落寞来。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白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将那柔软的白狐裘披在他肩上,“这白狐裘本就是有两张的,别连儿子的醋都吃。”
她还记得厉怀渊以前有多单纯爱笑,自己随便讲来的冷笑话,都能让他笑的停不下来。
可现在明明是想让他开心的,却见不到他脸上有半分笑容。
白宁替他系紧了绑带,不让风透进来,一大一小,谁都不许有事。
刚才不经意碰到他冰凉的手,她心疼的不行,伸手点了点厉怀渊的鼻子,在他耳边略带责备道:“明明玄夜狼族的毛最厚,还偏偏最怕冷,你们啊...”
厉怀渊拢着狐裘,偏头不去看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嗔,“阿宁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就算是再傻再迟钝,也看得出来白宁这几日的变化。
“因为...我还想让你给我生一只小凤凰。”
她这么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吧。
厉怀渊突然觉得被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就连说话都打着颤,“阿宁,我生不出凤凰。”
阿宁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吗?
不同种族的结合只能诞生低种族的后代,也就是说,他永远都不可能给阿宁生出凤凰来。
白宁根本没想起来这一点,而她也不在乎这些。
“嗯...那就生一窝小狼,也挺可爱的。玄黑的毛,额头带一抹红的那种。”那分明就是他小时候的样子,软软糯糯的像只小黑狗。
“阿宁...”
“好啦,这里有我守着,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看着他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的样子,白宁都怕把他碰碎了。
厉怀渊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站在她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纠结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说出口来,“阿宁,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啊。”
“你的法力,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白宁蓦地一怔,糟了...
从昨日他被反噬,到今日她给厉庶疗伤,其实他已经发现她的身体根本没事吧。
她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跟他解释,如今看来是不用了。
“是。”
厉怀渊嘴唇抿成薄薄的一片,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像是早已料到:“那你中的毒呢?”
“怀渊,我...没中毒。”
“嗯。我知道了。”
厉怀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白宁心里明白他一定很难受,被骗了这么久,每天一碗碗的心头血捧过来给她,到最后却发现只是一场欺骗。
“怀渊,你听我解释...”
“阿宁也早点休息吧。”他打断了白宁的话,动作轻缓地将身上披着的白狐裘拢好,轻轻地还回她手中。
这么好的东西,他不配的,若是弄坏了阿宁该多伤心啊。
余光看了眼庶儿,像是了然似的冲着白宁笑了笑,“阿宁没必要做到如此。”
如果只是一场游戏,其实也没必要这么认真的,不值得阿宁连最喜欢的白狐裘都要舍弃。
他其实更心疼庶儿那孩子,那孩子心思单纯,最想得娘亲的欢心,若是日后阿宁的游戏玩腻了,庶儿会受不了的吧。
白宁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知道他今晚又要伤心了,可这件事情她确实无从辩解。
厉怀渊有多敏感,上一世自己一个眼神或者不经意之间的动作都会被他精准的捕捉到。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刻意接近的目的,可哪怕如此他依旧对她全然不设防范,只是经此一遭,他日后恐怕再难相信她了。
厉怀渊意识到周身的魔气越发浓郁,他握紧了拳头,心里也有预感,可能今天他出不去了...
但是他要如何告诉阿宁,这里危险,千万不要踏足...不行,他不能这么没用,他必须要保护阿宁。
就在他思绪紧张之时,一道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那凤凰烈火灼烧着周围的一切,就连那团魔气都被打散了几分。
厉怀渊下意识用斗篷遮掩身体,躲在龙王神龛的后面。
“师兄...”白宁看着被那魔气团团包裹住的白羽,浑身是伤,此刻已经昏迷过去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那团魔气也感觉到凤凰烈火的至纯,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竟有如此之深的修为。
可是它好不容易诱敌深入,才抓住这天界来的神仙,如今竟又冒出来一个,不过它可并不想放过。
白宁冷笑一声,提剑就向那魔气袭去,一股巨大的力度让那团魔气无法继续聚集,打的它措手不及。
她可不是过去的白宁了,她拥有昆仑之战后的记忆,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功法几乎也已提升至前世的水平。她孤身一人虽然不能剿灭此处,可她若是想带师兄离开,恐怕也没谁能够拦得住她。
“可恶...”那魔气被搅散,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普通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神力,甚至可以与天界的上神仙尊相比。
只过一招,它便意识到了眼下的处境,如今这里只是它的分身,实在没必要为此耗费。
“呵,小神女,我记住你了,我们来日方长!”那团魔气突然向白宁袭来,可却并不见什么攻击的意图,而是在她耳边萦绕道:“下一次,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白宁提剑挥去,那团魔气却已然消失不见。
“呸,有本事跟姑奶奶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周围萦绕的魔使也随着那魔气的散去纷纷退下,钻进了地面中,白宁立刻跑上前去,扶起师兄的上半身。
紧接着在他身上几处的重要穴位上一点,先行锁住他的心脉,不好,师兄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
“师兄,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白宁明白师兄此刻或许是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可是因为伤的太重,暂时还醒不过来。
“谁!”白宁的目光扫过,因为刚刚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羽的身上,所以忽略了此处竟还藏了人。
可她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模糊的背影迅速闪过,从背后也看得出那人带着面具,只是这身影难道是...
白宁的呼吸一怔,可又看了怀中昏迷不醒的人,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带师兄出去。
她本想带师兄回天界,但是一想到自己答应了厉怀渊的话,她又再次动摇了。
如果她没有回去见他,那个傻子一定会多想的吧。凤凰一族早在上古之战中近乎灭族,她这个遗孤顶着家族的荣耀在天界也算是颇受关照,再加之从小被师父疼爱着,她也没受过委屈。
但是天界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师兄也...
“师兄,你撑住,我带你回妖界。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凤雀殿内,明玉已经急的焦头烂额,从一大早就悬着一颗心。此时只见君后搀扶着凤令君,那白袍被染得全是血,一看就是伤的极重。
大婚当夜,她愣是让他在外面站了一夜。
“他真的...”
“君后!”明玉打断了她,君后以前欺负帝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顾虑,怎么现在想对帝君好,反倒瞻前顾后的了呢。
“帝君是雄性妖兽,实力又那么强,吃些您的苦头又何妨?就算您欺负过他,可您是神女,本就应该是被供起来的,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白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想来明玉只知道她过去不喜欢厉怀渊,时常冷落他,却不知道她做的可不是她口中的‘欺负’那么简单。
明玉不以为然,当初厉怀渊千挑万选把她送到白宁身边的时候就嘱咐过了,以后君后就是她唯一的主子,不能让任何人苛待了君后去,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明玉时刻记着这话,再加上现在的君后比之前好说话多了,对她也极好,她也从心里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主子。所以就算是白宁的错,她也下意识站在白宁这边帮她说话。
“奴婢多嘴问一句,这些药,不光是给凤令君的吧?”
白宁将药匣子揽在怀里,其实去那药宝坊时,她私心便不只是为了师兄。
——
白宁想通之后,独自捧着药匣子,还是走到了厉怀渊处,这么晚他不在降龙殿,反倒是去了庶儿那里。
因为师兄的伤,小花妖已经被她安置在凤雀殿的偏耳房,好时刻替她照看师兄,如今后院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屋里那扇门并未关,厉怀渊坐在榻上,欣赏地目光看着庶儿将白日学习的本事一样样展示给自己看。
白宁靠在门口,只见厉庶先是躬起身子,佯作捕猎的模样。
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在亲妈眼中分明是一样的动作,庶儿做起来就既优雅又威风,甚至还带着些可爱,与其他妖兽残暴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愧是怀渊教出来的,庶儿的性子和他一样,哪怕捕食的动作都看上去那般斯文。
“庶儿真棒!”
厉庶原本欢笑的脸瞬间僵住,无措地站直了身子,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白宁,像是做错事了一般忐忑地唤了声:“娘亲...”
厉怀渊虽然没有转过身,却也是愣了一下,他以为今天白宁一定会守在凤雀殿,无论是为了凤令君,亦或是为了花妖和鲛妖,他实在没想到白宁会在今天来看庶儿。
就这一瞬,他便十分后悔今日来教庶儿捕猎的技能,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让白宁看见他们父子作为妖兽不堪的一面。
白宁没有半分顾忌地进了屋子,半蹲在厉庶面前,看不出一点嫌弃的用帕子擦干他额头的汗。
“庶儿这么厉害,看来还是爹爹教的好。”
白宁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厉怀渊,可他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
白宁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黛,路上想的说辞全都抛在脑后,只剩下了心疼。
她总是拿小妖当做说辞,其实厉怀渊的年纪,也不比那鲛妖大上多少,可他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有时候白宁甚至觉得,他比自己的心智还要成熟些,所以便忽略了他也该有任性的资格。
算了,让让他吧。
每次看着庶儿,她就又想起怀渊受过的苦,心中就更愧疚了。
“你怎么来了?”
厉怀渊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连忙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喉咙,抿着嘴不知该对白宁说什么。
他没有说那伤看上去像是玄夜狼的抓痕,此处的玄夜狼除了帝君,就只有少爷,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敢擅做判断。
厉怀渊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此事蹊跷,他的仇家又太多,若真有刺客潜入,他怕的是对方会对阿宁不利,“带我去看。”
“我也去。”白宁跟了上去,摸了摸庶儿的头,“庶儿,你早些睡,娘亲和爹爹一起去处理一些事情。”
“娘亲,会有危险吗?”厉庶担忧道。
白宁又捏了捏庶儿的脸颊,心都要化了,有这么乖巧的孩子实在是她的幸运,“不会有危险的,就算是有,娘亲会保护你爹爹的。”
厉怀渊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什么叫她会保护他,分明是他来护着她才对吧。
这话虽然听着怪异,可是厉怀渊还是不免心中一暖。
——
到了凤雀殿,先是明玉焦急地迎了上来,而后是先到一步的树精,已经给洛漓包扎好了伤口。
“拜见帝君、君后。”
“你先起来。”厉怀渊发话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来了一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白宁听得出厉怀渊从心里还是不喜鲛妖,所以也没跟着插嘴。
树精回禀道:“这鲛妖的伤处,还是请帝君亲自查看的好。”
厉怀渊有些不耐,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为何还要让他亲自查看。可树精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上前几步。
洛漓身材纤细,如今面无血色地陷进被子里,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撩开被角,只见他伤口在腰腹处,厉怀渊的手指轻轻点下,还在昏迷中的洛漓发出一声痛呼。
“唔。”
围在一旁的都提起一口气来,厉怀渊的脸色更差了几分,怪不得那树精不敢多言。
白宁此刻也注意到了,他那伤口的形状,正是被玄夜狼所伤的。
不言而喻,凶手的指向就只有厉怀渊和庶儿。
今日白宁和厉怀渊因为洛漓的事争吵,是被不少属下看在眼里的,堂堂妖王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妖兽何须忍耐,直接动手就是。
所以此番若说是厉怀渊做的,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当然厉庶也有可能,毕竟帝君不喜欢的,少爷也不会喜欢到哪去,况且少爷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些也是正常的。
这凤雀殿是整个玄夜峰上守备最严的地方,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还真没谁能硬闯进去。
这时洛漓渐渐醒来,目光穿过眼前的一众妖兽,投射在白宁脸上。
他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手,以为他是有话要说,白宁无奈上前几步,由着他拉着自己的衣袖。
又因为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还未清醒的眼神,顿感尴尬,只能轻轻替他掖了被角。
“宁姐姐...我还活着吗?”
宁姐姐?这是什么称呼!
屋内众妖皆愣在原地,心中思索着这鲛妖和君后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啊,怪不得帝君要给他些颜色瞧瞧。
好像从这一刻,所有妖都直接将这事安在了厉怀渊头上,在妖界雌性妖兽的地位很高,他们立刻默认了这是帝君在通过展现自身实力而争宠的行为。
白宁也是一愣,这小屁孩脑子被揍糊涂了不成?听着这称呼一阵肉麻,又看着他眼中含泪的柔弱模样,别这样啊,她是因为他帮了师兄才留下他的啊。
万一又被醋坛子误会,她可就没处哭去了。
白宁‘腾’地站起来,尽管洛漓的眼泪随着她的动作流下,她还是与他拉开了距离,有些不耐道:“你可有看见是谁伤了你?”
“帝君,区区东山小族,以为生了个金色妖丹的儿子,就能不服从您的管制,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一名手下喝醉了酒谄媚道,他已经露出两双兽足,欢声鼓舞,这次大获全胜,他们没少受到奖赏。
厉怀渊眉头皱了皱,像是不满这群妖兽暴露真身,可在妖界妖兽们用真身示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维持人形需要一直消耗妖力,虽然对大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可却也没有用真身生活来的舒坦自在。
只有厉怀渊,无论何时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身,他从心底里不喜欢那种兽性做派。
若是草木化作的妖就不会如此,虽然更难修炼,可一旦修炼成人形,他们便习惯了保持人形的模样生活。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那只花妖,和在场这些比起来,清雅多了。
厉怀渊没有理会那醉酒的妖兽,而是往前走了几步,蛇歧也一如往常地跟在他身后。
因为此次讨伐大胜,也算是解决他一心头大患。他允许属下们在玄夜峰庆祝三日,也准他们饮酒作乐,而自己更难得几日清闲。
“帝君来了!”
“恭迎帝君!”
一众妖兽围成一团,似乎是在进行什么游戏,厉怀渊走上前去,只见前面放着一个竖桶,周围几只散落的箭矢。
蛇歧在一旁向他解释道:“这是人间喜欢玩的游戏,叫投壶,属下初见时觉得有趣,就让他们学来了。”
“怎么玩?”
厉怀渊一副懵懂的样子,好奇似的看着那手中的箭矢,一旁的桌上放着满满的酒碗,周围的妖兽皆是红着脸大醉的模样。
蛇歧一时感慨,帝君平日太过辛劳,竟然连投壶都不知道。
“帝君,就是把箭投入那壶中,计筹而定胜负,输了的和没沾到壶口的,都要罚一杯酒。”
一众妖兽已经喝的畅快,其中一只熊妖口无遮拦道:“帝君,要不要跟我们比试一把?”
蛇歧赶紧将他们推开,生怕那一个个的一身酒臭气玷污了自家帝君,“去去去,独自玩去!”
另一豹妖稍微清醒些,赶紧拉住那熊妖,帝君虽然一贯仁慈,可他身边那位九头蛇护法对帝君忠心耿耿,又是个杀妖不眨眼的,千万不能得罪了他。
外界也有传言说,他们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实则蛇歧那些心狠手辣的手段,也是帝君授意过的。
“谁要跟我比试?”
蛇歧一愣,只见厉怀渊手里握着箭,瞄准那壶口,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豹妖赶紧将半醉的熊妖推了出去,谁敢跟帝君比试啊,那岂不是要喝的爬都爬不回去了。
“帝君,还是我来吧。”蛇歧站了出来,帝君没什么不擅长的,想来投壶也是如此。
若等会帝君真的要输,大不了他故意投歪几个就是了。
“我来!”半醉的熊妖一把推开蛇歧,站在厉怀渊身侧,他可是这群妖兽中投壶最厉害的,他必须要在帝君面前好好露一手。
“你...”蛇歧有些恼怒地看着熊妖,可熊妖却半分没有察觉。
“好。”厉怀渊再次瞄准壶口,沉肩抬肘,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花妖的身影,他应该不会像这群妖兽一般喝酒作乐,浑身臭气。
那花妖的真身会是什么样的,应是颜色鲜艳,还带着一些芬芳,总归绝不会是黑色...
他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像是借机发泄心中的怨气,对准那壶口将箭投出,一众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箭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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