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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

夜曲夜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祠堂内静的可怕,虞婉清挨不住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虞窈雪还强撑着身体跪在上面,只是也受不住的开始点起头来。意识逐渐模糊,梦中白雾开始弥漫。许是假山后的记忆深刻,在梦中虞窈雪依旧躲在假山后面。肩头被人轻拍,虞窈雪心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背后来者后,她吓得瞬间腿脚发软。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虞窈雪颤颤巍巍的屈膝行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女,见,见过…陛下。”闻悬看着这般作态的虞窈雪,连忙制止虞窈雪的动作,语气中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委屈:“我哪里惹你了?”虞窈雪顿住,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闻悬。这是什么意思?虞窈雪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她不自然地从闻悬手中抽回胳膊,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臣女惶恐,前几...

主角:虞窈雪闻悬   更新:2025-02-13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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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祠堂内静的可怕,虞婉清挨不住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虞窈雪还强撑着身体跪在上面,只是也受不住的开始点起头来。意识逐渐模糊,梦中白雾开始弥漫。许是假山后的记忆深刻,在梦中虞窈雪依旧躲在假山后面。肩头被人轻拍,虞窈雪心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背后来者后,她吓得瞬间腿脚发软。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虞窈雪颤颤巍巍的屈膝行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女,见,见过…陛下。”闻悬看着这般作态的虞窈雪,连忙制止虞窈雪的动作,语气中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委屈:“我哪里惹你了?”虞窈雪顿住,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闻悬。这是什么意思?虞窈雪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她不自然地从闻悬手中抽回胳膊,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臣女惶恐,前几...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精彩片段


祠堂内静的可怕,虞婉清挨不住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

虞窈雪还强撑着身体跪在上面,只是也受不住的开始点起头来。

意识逐渐模糊,梦中白雾开始弥漫。

许是假山后的记忆深刻,在梦中虞窈雪依旧躲在假山后面。

肩头被人轻拍,虞窈雪心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背后来者后,她吓得瞬间腿脚发软。

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虞窈雪颤颤巍巍的屈膝行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女,见,见过…陛下。”

闻悬看着这般作态的虞窈雪,连忙制止虞窈雪的动作,语气中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委屈:“我哪里惹你了?”

虞窈雪顿住,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闻悬。

这是什么意思?

虞窈雪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

她不自然地从闻悬手中抽回胳膊,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臣女惶恐,前几日对陛下多有冒犯,还望陛下恕臣女僭越之罪。”

虞窈雪垂首低声说道,眼睛盯着地面,不敢与闻悬对视。

闻悬却向前逼近一步,虞窈雪下意识的退后,却猛的被闻悬揽住腰身。

“你也怕我吗?窈窈。”

突然的暧昧让虞窈雪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双手抵在闻悬的胸膛,试图挣脱却又不敢用力。

“陛下,请放……”

虞窈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咕咕”声给打断。

闻悬一怔,随后面上有些绷不住的笑意。

虞窈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现在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闻悬的轻笑声回荡耳边,虞窈雪也没了方才的镇定与紧张,满脸窘迫,下意识的去捂闻悬的嘴,又气又羞的嗔道:“你!你不许笑!”

被捂住嘴的闻悬,对着虞窈雪眨了眨眼,瓮声瓮气的说道:

“好了,不笑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安抚,见虞窈雪恢复了往日姿态才开口问到:

“怎么了,没用膳吗?”

虞窈雪见闻悬没有任何要生气的迹象,也没了刚才的胆颤,说话又不自觉的重新带上平日的熟稔。

她摇了摇头,对着闻悬小声道:“我,我被罚了,现在还跪在祠堂呢,没人给我送饭。”

闻悬听后,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只停顿了一瞬间,他抬手往后别了别虞窈雪的发丝,轻声密语道:“我知道,你再等一等。”

虞窈雪听后有些疑惑,不过还没等她问出口,梦境开始虚幻,下一刻,虞窈雪的意识又重新出现在了祠堂里。

虞窈雪缓缓睁开双眼,她看到依然沉睡在蒲团上的虞婉清,周围的一切依旧是那般寂静冷清,仿佛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虚幻的幻觉。

然而,她的耳畔却似乎还回荡着闻悬温柔的话语,轻别过发丝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脸颊。

他让她等一等,这是什么意思?

虞窈雪不解。

......

而另一边的乾清殿内,福海原本还在打着瞌睡,突然间一脚被闻悬给踹醒了。

福海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惶恐地跪在地上,“陛下,奴才该死,奴才失职,求陛下恕罪。”

闻悬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说道:“去御膳房让他们做些清淡的饭菜,要快。”

“啊?”

福海一愣,心中有些诧异。

闻悬却有些不耐烦,抬脚又是照着福海的屁-股踹了过去。

“啊什么啊,快去。”

看着闻悬不耐烦,福海不再多问,连忙应声,匆匆退下便奔去御膳房。

祠堂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虞窈雪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昏睡过一觉的虞婉清清醒过来,听到虞窈雪肚子传来的声响,刚想嘲讽一番,但下一刻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响了起来。

她忘了,她也没吃饭呢。

虞婉清尴尬的别过头,手掌使劲的按了按肚子,企图止住肚子发出的饥饿声。

直到祠堂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虞婉清心下一喜,忙转过头对着虞窈雪炫耀到:“肯定是母亲放心不下我,悄悄给我送饭菜过来了。”

继而又倨傲的说道:“你若是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赏给你点。”

虞窈雪没搭理她,虞婉清也不恼,神色期待的看向门外。

在虞婉清期待的目光里,门被缓缓推开。

漆黑的夜幕中,葳柔的烛火如同星子一样闪烁,散落的月光照在门外来者身上。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走进,手中食盒被稳稳当当的放在虞窈雪身侧。

虞婉清看清来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往后挪动身子。

“你是谁!”

“我未曾在府里见过你!”

“来人啊,来人……”

虞婉清踉跄起身就要朝祠堂外大喊,可惜下一秒,锋利的刀片已然贴近她的脖颈,只要再进一寸,便能让她人头落下。

虞婉清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瞬间不敢动弹,眼睛瞪大,满是惊恐。

虞婉清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刀片的锋利,死亡的气息近在咫尺。

男人这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轻声却充满威慑地说道:“虞大姑娘,莫要叫嚷,否则本官可保不准这刀会不会有自己的想法。”

虞婉清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话却又怕触动那刀片,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见虞婉清识相,男人收了佩刀转向虞窈雪。

见男人收了刀,虞婉清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

虞窈雪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懵。

对方似是清楚她的困惑,对着虞窈雪单膝跪地,恭敬地打开食盒,将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一取出摆放好,说道:

“虞姑娘,属下奉陛下旨意,来给您送些饭菜,您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虞窈雪看着眼前热腾腾的菜肴,感到惊讶,她看向男人,轻声问道:“你是陛下身边的人?”

男人恭敬地回答:“小的一直暗中侍奉陛下,今日奉命前来,还请姑娘用餐。”


云雾朦胧间,虞窈雪才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

但她无心搭理梦中要发生的事情,靠在廊亭柱子下依旧沉浸在要嫁给江风南的悲伤中。

昨儿一早,江氏就唤她到前院,说是婚期日子两家已经互通过了,只待虞窈雪和江风南见过后就正式定下来。

八月十三,她就要嫁给江风南了。

而距离八月十三就只有一个月了,两个月之间她要是找不出不嫁江风南法子,她这辈子就都毁了。

就在虞窈雪默默垂泪中,有一道身影缓缓趋近。

闻悬见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地倚着廊柱,泪浸双眸,心尖似被猫爪轻挠,泛起细密疼惜。

“哭什么。”闻悬僵硬却不难分辨里头带着些笨拙的关切,说着便在她身侧蹲下,递过一方锦帕。

虞窈雪闻声抬眸,泪眼朦胧中看清来人身形,忆起往昔梦中种种,羞愤与委屈交织。

“又是你,你又来做甚,无端闯入我梦中轻薄我一番,如今又来作甚,我命苦至此,你便别来添乱了。”

她赌气偏过头,却没拒绝那锦帕,攥在手中,任由泪水洇湿。

她声带着几分哽咽,几分薄嗔。

闻悬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却在听到虞窈雪后面言语后眉头一紧。

“何苦?同我说说。”

语气冷硬却虞窈雪听的心头委屈翻涌,将江氏要把自己嫁给江风南之事,一五一十道出,言辞间满是绝望。

“我不过是府里任人摆弄的棋子,那江风南是出了名的浪-荡,嫁给他,这余生还有何盼头。”

说罢,又掩面哭了起来,闻悬蹙眉,语气难得柔了下来:“别哭了,我帮你。”

虞窈雪忽的笑了。

“你这安慰就是空中楼阁,好看却无用,你我根本都不相识,况且我连你是人是鬼都不知,你又能帮我什么。”

她抬手拭泪,那泪却怎么也拭不尽,满心悲戚,只觉这梦都成了伤心地。

只是忽然间,梦境波澜四起,周遭景象似被风吹散的沙画,渐渐模糊、扭曲。

闻悬一惊,伸手欲扣住虞窈雪,却扑了个空。

转瞬,他便从这梦境惊醒,睁眼便是龙榻之上的锦绣帷幔。

闻悬揉着额头,泪容历历在目,那股愤懑还梗在心头。

正出神,福海端着药碗进来,“陛下,您醒啦,快把这安神汤喝了。”

闻悬揉着额角,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梦中姑娘喋喋不休的抱怨诉苦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心中越发的烦闷,而后突然朝福海问道:

“上京中谁叫江风南?”

……

虞窈雪从梦境惊醒,天已大亮,窗外鸟鸣啾啾,可她满心都是苦楚,没有心思赏听。

青妙轻手轻脚进来,瞧见虞窈雪面色惨白、眼眶红肿,心疼道:“姑娘,您又哭了,莫要再伤神了,身子要紧。”

虞窈雪扯出个苦笑:“青妙,我真的好恨,婚期就要定下,我却毫无办法。”

青妙欲再开口,却被门外喊声止住。

“三姑娘,林二姑娘给您送了邀帖过来。”

虞窈雪连忙抹了泪,起床端坐好。

青妙去到门,口去了又回,手上多了一红帖。

“快拿过来给我瞧瞧。”

林芷仪,工部左侍郎家的女儿,与虞窈雪是闺中密友。

虞窈雪接过红帖,展开一看。

只见上头秀丽小楷写着今日邀她与福春楼一叙,还附注了一句。

“听闻妹妹近日似有烦忧,盼能一叙,共解心结”。

虞窈雪眼眶一热,自己还没来得及向她倾诉这糟心事,她便似有察觉。

“青妙,快帮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去福春楼去见芷仪姐姐。”虞窈雪边说边起身,走到梳妆台边。

林芷仪的邀约来的突然,虞窈雪只得匆匆敷了粉,可眼中哭过的红痕再怎么盖也盖不住。

她抬手轻轻拂过,心下只盼林芷仪莫要太过担忧自己才好。

青妙手脚麻利地为她挽了个简单精致的发髻,插上一支素银簪子,又挑了件月白色的罗裙,简单收拾了下,便出了侯府,往福春楼而去。

一路上,虞窈雪坐在马车里,心乱如麻,车窗外的街景匆匆掠过,可她却无心欣赏。

到了福春楼由小二接引着上了二楼厢房。

林芷仪早已在屋内等候,见虞窈雪进来,忙起身迎上,一把拉住她的手,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

瞧见那遮不住的红肿眼眶,眉头瞬间拧紧,满是心疼与怜惜。

两人相望着,心头皆是百感交集,虞窈雪率先红了眼眶,泪水簌簌滚落,恰似断了线的珠子。

“姐姐,我如今真是没了主意,江氏步步紧逼,江风南又是那般不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芷仪闻言,顿时面露怒色,带着几分薄怒对着虞窈雪训斥:“你说的这什么什么糊涂话!蝼蚁尚且偷生,你怎么可以心存死志。”

她拉着虞窈雪坐下,将她揽入怀中,像哄孩子般轻抚她的后背,缓声说道:

“妹妹,你放心,我既邀你来,便是已有成算,江风南那腌臜货死不足惜。”

听林芷仪话中意思,虞窈雪中心俱惊,连忙开口劝阻道:“姐姐不可!”

虞窈雪双手急切地攥住林芷仪的衣袖,眼中泪水满盈,神色满是担忧与惶恐。

“姐姐,切不可做过激之事,虽说江风南行径可恶,可若闹出人命,累及姐姐,我万死莫赎啊。”

林芷仪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轻笑着拍拍她手,“妹妹误会了,我哪会莽撞行事、草菅人命,不过是气话罢了。”

随后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虞窈雪。

“窈雪,我自承认我算不得好姑娘,江氏这般作贱你,又那般强横霸道,我委实看不惯,这寻常法子根本撼动不了他们。”

“不过你那嫡母既想把你送回自个娘家,那咱就顺着她的意,把她亲女儿给送回去,让她得不偿失。”

虞窈雪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人生得意两三事,不过就是人生美满,大仇得报,仇人过的没自己好。

虞窈雪自承认自己心动了。

她在江氏手下战战兢兢活了十年,也曾真心地把她当作亲生的母亲。

每日请安问礼、谨小慎微的讨她欢心,可换来的却是被当作棋子随意摆弄,推向无尽的噩梦深渊。


虞镇山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窈雪,为父自是会慎重对待你的婚事,断不会再让他人肆意妄为。”

江氏在一旁死命咬着后槽牙,眼中满是怨愤,却也不敢多言。

张氏虽跪在地上,仍忍不住嘟囔:

“这婚事岂能说变就变,那风南的颜面何存……”

话未说完,凌七手上微微用力,她吃痛,连忙住嘴。

虞窈雪抬起下巴,目光扫过众人:

“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有后续纷争,若再有不知死活之人妄图干涉,休怪我无情。”

说罢,她转身,莲步轻移,缓缓向后厅走去。凌七松开张氏,快步跟上虞窈雪。

待虞窈雪离去,前厅众人面面相觑,许久,虞镇山才站起身来,面色阴沉地对张氏说道:

“大嫂,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否则别怪我不顾亲戚情面。”

“我那女儿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们谁都不能做她的主,上头那位的脾性你我都清楚,除非你想让那位砍你的脑袋。”

张氏满心不甘,却也只能在仆人的搀扶下,灰溜溜地离开。

江氏看着张氏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对虞镇山说:

“老爷,你……”

虞镇山瞪了江氏一眼: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跟你计较,之后关于窈雪的所有事情都不准你插手,若我因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就给滚回安远伯府!”

江氏被他呵斥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训斥完江氏后虞镇山抬眼,看着虞窈雪离去时走的那条路,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他现在根本看不透他那位好女儿的心思。

离开前厅后,虞窈雪无法抑制的双手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硬地面对虞镇山和江氏,但绝不会是唯一一次。

院子里等得焦急的青妙,看到虞窈雪回来之后,连忙上前: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您没事儿吧?”

她的目光在虞窈雪身上来回打量,满脸担忧,虞窈雪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青妙扶着虞窈雪进了屋,再青妙的伺-候下虞窈雪洗漱过后,就把青妙遣了出去。

虞窈雪独自坐在榻上,然后仰倒下去,高举手中玉佩,当初她对闻悬的不信任好像从此刻开始消弭殆尽。

夜幕昏暗,烛火在室内燃烧,晕出橙黄光圈。

虞窈雪举着玉佩的手,一点一点点垂下,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

在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感受到有人不停的在抚摸着她的额头,虞窈雪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那轻柔的抚摸似曾相识,她好像闻到了衣上的皂角香。

“三娘——”

“三娘——”

那低低的呼唤声,悠悠地钻进虞窈雪的耳中。

半梦半醒之间虞窈雪只觉额头有一阵轻柔的触感,如春日微风拂面,丝丝缕缕的熟悉感萦绕心头,那衣上若有若无的皂角香,也悄然沁入她的鼻腔。

虞窈雪奋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里,一位妇人的身影渐渐清晰。

她身着一袭素净的衣衫,面容和蔼而亲切的看着她,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却更添了几分温婉与慈祥。

她的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对虞窈雪的宠溺。

虞窈雪看到那人的瞬间,双眼陡然睁大,眼眸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颤动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好半晌,才从那颤-抖的唇间嗫嚅出:


江氏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却如巨石投湖,在虞惜文心头翻涌起惊涛骇浪。

虞惜文满脸惊愕,一双翦水秋瞳瞪大,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中,整个人都懵了神。

她纤细的指尖深深抠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好似一股细绳,勉强牵住她纷乱如麻的心绪,这才极力稳住了已然发颤的语调:

“母亲,女儿……女儿还想再斟酌斟酌。”

听闻此话,江氏“啪”地一声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她柳眉倒竖,怒声斥道:

“斟酌?还有什么可斟酌的!这门婚事于你而言是高攀了,凭少卿大人他的官位,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多少人家的姑娘求都求不来!”

虞惜文眼眶泛红里头蓄满了委屈与苦涩,她嗫嚅道:

“母亲,女儿不愿嫁……”

“不愿嫁?”

江氏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话语,那火气“噌”地一下蹿上了头顶。

她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裙摆带起一阵风,几步便跨到虞惜文身前,手臂高高扬起,抬手便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刹那间响彻正厅,惊得厅外廊下觅食的雀鸟扑簌簌飞远,随后江氏对着虞惜文厉声怒骂:

“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侯府养你这些年,岂是让你任性胡来的?”

虞惜文被打的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在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迅速蔓延开来,嘴里泛起丝丝血腥气。

她抬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心中满是悲愤,却又不敢再多言半句。

江氏见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这般做派,心中怒火更深,对着虞惜文继续骂道:

“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庶女,能得少卿大人青眼,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敢在这儿跟我提不愿,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虞惜文泪如泉涌,顺着指缝不断滑落,滴在脚下的青砖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水渍。

她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痛苦。

江氏这般做派是铁了心要将她推进这火坑。

“整天就只知道哭,晦不晦气,这事就般说定了,三日后刘家就会过来下聘,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待嫁。”

此话一出,虞惜文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彻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她瞪大满是泪水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氏,那眼神中除了绝望,此刻更添了几分决绝。

“我死也不嫁!我死也不嫁那姓刘的!”

虞惜文突然挺直脊梁站起身,对着江氏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话,声音虽带着哭腔的沙哑,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江氏看着虞惜文这般模样,脸上神色瞬间狰狞得可怖,她大步上前,再次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下来,嘴里怒喝道:

“小贱-人你敢违抗我!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这忤逆的东西!”

虞惜文却不闪躲,直直地盯着江氏,江氏被虞惜文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好,好得很!你翅膀硬了是吧,你以为你不嫁就能不嫁?你若坏了这门婚事,我便即刻让人把你姨娘发卖到勾栏瓦肆,受尽折辱!”

虞惜文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摇摇欲坠。

虞惜文的双腿似没了力气,若不是强撑着一股意念,此刻便要瘫倒在地。

就在虞惜文满心悲戚、不知所措之时,厅外突然传来一声悲切呼喊:

“夫人,万万不可啊!”


说罢,她站起身来,缓缓走向窗边,透过缝隙看向闻悬所在的厢房方向,眼中闪烁着怨毒与快意。

……

虞窈雪小心翼翼的跪在床榻上朝闻悬挪去,一双纤细的手轻推着闻悬,轻声唤道:

“陛、陛下?您——”

话没说完,虞窈雪就被闻悬猛然抬起的双眼,吓得顿住,眸中猩红血丝遍布,隐隐透着疯狂。

虞窈雪看着闻悬,强装镇定,然后猛的将闻悬揽入怀中,紧紧抱住闻悬,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稳住他。

但闻悬却像一头发狂的困兽,用力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她的怀抱。

他的双手胡乱挥舞,好几次险些打到虞窈雪的脸,虞窈雪却始终不肯松开双手,她一遍又一遍的顺着闻悬后背。

“闻悬,是我,我是三娘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虞窈雪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在颤-抖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无助。

闻悬的身体滚烫,汗水浸-湿了虞窈雪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闻悬体内那股失控的力量在肆虐。

突然,闻悬猛地一挣,将虞窈雪甩倒在一旁的地上。

虞窈雪的手肘擦破了皮,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她瞬间爬起,又一次奔向闻悬。

此时,房间里的物品被闻悬的挣-扎碰撞得东倒西歪,一片混乱。

虞窈雪心急如焚,她看着闻悬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又毫无头绪,只在心里祈祷着福海快些把太医带过来。

虞窈雪双手捧住闻悬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一时间哪根筋打错了,脑子一热就对着闻悬那张脸贴了上去。

唇角相贴时,虞窈雪愣住了,闻悬也跟着停住了。

在这短暂中,时间仿佛凝固。

虞窈雪的心跳如雷,她紧闭双眼,不敢有丝毫动弹,只是用自己颤-抖的双唇轻轻触碰着闻悬。

而闻悬原本疯狂挣-扎的身躯渐渐不再扭动,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喷在虞窈雪的脸上。

停、停住了?

片刻后,虞窈雪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闻悬那近在咫尺却依然狰狞的双眸。

虞窈雪看着安静下来的闻悬,顿时松了口气,可刚松开与闻悬相贴的双唇时,闻悬喉咙里却发出低沉的吼声。

来不及思考,虞窈雪捧着闻悬的脑袋,再次将自己的唇与闻悬相抵。

然后,闻悬安静下来了。

这次虞窈雪没有闭眼,她眼睁睁的看着闻悬,心中腹诽。

若不是看着闻悬通红的双眼,她怀疑这丫的根本就没犯病!!!

他根本就是想占自己便宜,哪有犯病的亲一口就能安静下来!!!

虞窈雪越想越气,可看着闻悬那平静却仍显虚弱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又逐渐消散,但又实在气不过,于是便泄愤般的咬了一口闻悬。

没成想却激的闻悬开始主动吮咬她,跟梦中不同,唇上温度是那么真实,没有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炙热气息,实难抵抗。

她的理智在这汹涌的情感浪潮中渐渐飘摇。

她试图挣脱,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欲罢不能。

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闻悬的臂膀,指尖微微陷入那紧实的肌肉之中。

闻悬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慌乱,稍稍放缓了节奏,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进一步的逗·弄。

一时间,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暧昧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两人紧紧笼罩,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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