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我死亡的那把刀狠狠的向了应潇潇跟傅子穆因为我的死亡感到了肝肠寸断的痛楚。
傅子穆被这种痛活生生痛疯了。
他在我尸体火化的第二天跟应潇潇忽然变得亲密起来。
傅子妍来我家时,看到他的“无缝衔接”骂了他一句“渣男”就离开了。
一开始应潇潇欣喜若狂,还以为傅子穆心里的始终是她,每天跟孔雀开屏似的。
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就要成为傅氏总裁的夫人了。
可过了一段时间后,她逐渐开心不起来了。
傅子穆开始给她穿我经常穿的衣服款式,让她剪我一样的发型。
当初我跟傅子穆结婚,除了他要为那一抹红负责外,更多是因为我跟应潇潇长得有五分相似。
但我们又不怎么像。
我生在普通家庭,父母早逝,每个月工资都要算着花才能勉强度日。
我没有应潇潇那恃宠而骄的底气,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总是内敛的,从都没有放肆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如今傅子穆让她要像我,做我的替身,不许说话大声,甚至笑都要像我。
“不是这样笑,阿瑾不会笑得这么张扬的。”
傅子穆捏着应潇潇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说。
“阿瑾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阿瑾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渐渐的应潇潇看傅子穆眼里充满恐惧。
“傅子穆,你疯了,我是潇潇,不是陈瑾,陈瑾已经死了。”
她崩溃的对着傅子穆大吼。
可傅子穆似乎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他把应潇潇搂进怀里,跟情人一般的耳鬓厮磨。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恶魔的低语。
让应潇潇害怕的想推开他,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猫,拼命挥舞自己的爪子。
“以后说话不能这么大声。”
“以后走路手不能晃得这么高,步子不能迈得这么大,不能对东西指手画脚.......啪——”傅子穆的脸上有一个明显的红色掌印。
“阿瑾是从来不对我动手的....”应潇潇害怕的把手收回去,浑身颤抖。
“我不是陈瑾,我不要做陈瑾,我是应潇潇,什么时候都是应潇潇。
说完,就跌跌撞撞的冲回房间关了门。
不是她不想离开我家,而是傅子穆让人守在门口,不许她出门。
唉,这是何必呢?
就算逼着应潇潇做我的替身,我也没什么感觉的。
我已经死了呀,死人是没有喜怒哀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