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远温书筱的其他类型小说《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谢清远温书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子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下次不是咱们院中的人直接赶出去,不用顾及。”谢清远头都没抬,竹一内心却安定下来。怕什么,他可是少爷的人。至于蕊心,是不是老爷的人还不一定。“少爷,那老爷和夫人那边?”谢清远目光投向夜色中,没有说话。这院中,母亲的人还少吗,不用他说,自有人汇报。——正院丫鬟急匆匆走进屋内。“夫人,蕊心被少爷赶出来了。”苏氏还未躺下,听到下人来报,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小贱蹄子,不过是服侍谢哲一晚,便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还用迂回计谋讽刺她管家不善,真是有能耐了,敢挑衅到她头上。以前也没发现蕊心这么蠢,幸好清远没看上。“少爷还说什么了。”苏氏问。“少爷还说......”丫鬟将所见所听复述了一遍。苏氏面色更柔和了。果然,能毫不犹豫维护她的,也只有儿子了。...
《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谢清远温书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嗯,下次不是咱们院中的人直接赶出去,不用顾及。”谢清远头都没抬,竹一内心却安定下来。
怕什么,他可是少爷的人。
至于蕊心,是不是老爷的人还不一定。
“少爷,那老爷和夫人那边?”
谢清远目光投向夜色中,没有说话。
这院中,母亲的人还少吗,不用他说,自有人汇报。
——
正院
丫鬟急匆匆走进屋内。
“夫人,蕊心被少爷赶出来了。”
苏氏还未躺下,听到下人来报,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小贱蹄子,不过是服侍谢哲一晚,便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
还用迂回计谋讽刺她管家不善,真是有能耐了,敢挑衅到她头上。
以前也没发现蕊心这么蠢,幸好清远没看上。
“少爷还说什么了。”苏氏问。
“少爷还说......”丫鬟将所见所听复述了一遍。
苏氏面色更柔和了。
果然,能毫不犹豫维护她的,也只有儿子了。
要是谢哲,早就被那几滴不值钱的眼泪迷惑了。
“去,把蕊心带回来,她喜欢穿着薄纱跪,便让她在正院跪一晚上。”
“是,夫人。”
竹轩院卧房
谢清远洗漱完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
索性起身,高大身姿端坐在软榻上,面容清俊,捧着一本书看。
看着看着,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林筱。
如果,他将她带回府,以母亲严苛的性子,能容的下她吗?
可没有如果。
如果她知道他已娶妻,根本不会再喜欢他了。
何来后续的猜想。
——
次日 傍晚
酉时一刻,温书筱准时出门。
今日未下雪,夕阳的余晖渲染整片天空,如同绚丽的奇景。
温书筱今日的穿着依然是素雅风,淡青色衣裙,青白相间外衫,小巧精致的发簪点缀于发间,温柔乖巧,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傍晚有些冷,她外面依旧披着一件毛裘披风。
昨日已经被谢清远发现,今日,不出意外,他肯定会有意无意往老位置看,她只要安静等待便可,只是位置要换一换。
但今日,她不准备露面,准确来说,是不准备和谢清远交谈。
这个时候,她心里应该是自卑的。
因为门第之隔,她配不上他,但又控制不住爱慕他、想见他。
但同时,她也是有自尊的,不想被谢清远发觉,每日能远远看一眼便好。
大理寺
谢清远身姿挺拔,端坐在宽大的木椅之上。
木窗敞开,夕阳的绚丽奇景涌入他眼眸中。
修长手指将书籍合上,谢清远站起身,走到窗边,
他面冷冷峻,黑色官服衬得身姿更加修长。
昨日他交代过,夜晚不安全。
今日,她可否还会出来?
心房加速跳动,谢清远伸手抚了上去。
那里,蕴含着奇怪的情绪,不知是担忧,还是期待。
担忧她深夜出门不安全?
还是期盼她再次来看他?
他自己竟也不知道。
谢清远沉思片刻,还是忍不住问,“竹三,几时了?”
竹三站在门外,恭敬道:“大人,刚到酉时。”
这已经是大人今日第三次问了。
从申时一刻问到酉时。
屋内安静极了,就在竹三以为大人不会回答时,谢清远开口了。
“竹三,你去巷口看一眼,看她是否在,不要被她察觉了。”
“是,大人。”
话音落,竹三脚步匆匆往外走。
温书筱今日未待在小巷口。
那里太冷了,冷风呼呼往里灌。
她惯不会为难自己,索性选了一家茶肆。
二楼靠窗的位置,既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街道,也可以让街道上的行人清楚看到她。
苏氏连带着看向苏嬷嬷的眼神都冰冷了许多。
“既然你愿意,那以后便伺候老爷吧。”
说着,苏氏望着谢哲,语气轻了许多,但依旧淡淡的,“老爷,你今晚是歇在正房,还是让蕊心在偏房伺候你?”
“让蕊心伺候吧,夫人白天处理府中事务想必也累了,早点歇息。”
“是,来人,伺候老爷沐浴。”
蕊心裹着被子前往偏房,眼眸中满是兴奋,完全忽略了身后夫人冰冷的眼神。
苏嬷嬷急的团团转。
老爷的侍寝丫鬟和少爷的可完全不同。
老爷妻妾成群,侍寝丫鬟更是多的数不清,想讨个名分难如登天。
但少爷不一样,少爷没有侍寝丫鬟,第一个总是特殊一些,肯定会被抬姨娘的。
苏嬷嬷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夫人,蕊心还小,求夫人饶恕。”
苏氏俯身,目光轻蔑,“嬷嬷说什么呢,伺候老爷是蕊心的福分,何来饶恕。”
“夫人......”
“下去吧,我头疼,要休息了。”
苏嬷嬷欲言又止,不得已退下了。
——
次日清晨
竹一伺候谢清远洗漱,眸光闪烁,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谢清远瞟他一眼,冷冷道:“有话快说。”
“小的什么都瞒不过少爷。”竹一笑嘻嘻的,偷感十足道:“少爷,昨天夫人送来伺候你的那个丫鬟,被老爷看上了,昨晚直接歇在偏房了。”
谢清远面无表情,眸光轻蔑。
父亲还真是自以为深情,实则滥情至极。
“少爷,你不好奇吗?”竹一见少爷不说话,追问道。
谢清远瞥竹一一眼,淡淡道:“怎么?你很好奇?”
竹一连忙摇头,“不不不,小的一点都不好奇。”
谢清远穿戴整齐,独身走出竹轩院。
结果刚走到竹轩院门口,就被正院的人拦住了。
“少爷,夫人喊你过去用早膳。”
正院
桌上摆着精致餐食,琳琅满目。
苏氏坐在正位,面无表情。
蕊心跪在地上,裸露的脖颈处密密麻麻全是红点。
她虽然侍寝了,但还是丫鬟,侍寝丫鬟。
每日还需要到夫人跟前伺候,所以她今天穿的格外单薄,本意是为了炫耀,没想到刚进来就被夫人呵斥没规矩,还让她跪下。
谢清远刚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无视地上跪着的人,走到苏氏身侧。
“母亲安。”
苏氏难得有了几分笑容,“坐吧,少在外面吃早餐,不干净。”
“是,多谢母亲关心。”
谢清远在苏氏身旁坐下。
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很安静。
蕊心跪的膝盖疼,身子开始发抖。
苏氏看她一眼,淡淡道:“起来吧。”
蕊心站起身,噘着嘴有些不情愿,夫人也太小气了。
她走到餐桌旁,正准备坐下,就被谢清远呵斥了,“放肆!”
“伺候父亲一晚便当自己是主子了,一个侍寝丫鬟竟敢上桌用餐,苏嬷嬷,你就是这么教导下人的?”
苏嬷嬷连忙拉着蕊心跪下,“夫人恕罪,少爷恕罪。”
......
走出正院,谢清远一天的好心情都被这里破坏了。
他不明白,母亲想教训下人便教训,为什么每次都要借他的手。
父亲的女人,他插手,母亲不会替他尴尬吗?
京城
高院红墙深处。
一座不起眼的房子前站着一名女子,她裹着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明亮的眸子。
“咚咚咚...”
铁圈敲打木门,发出沉重声响。
院内响起脚步声,很快,门便从里面推开了。
冬雪眼睛一亮,“小姐,您来了。”
温书筱笑着点点头,拎着裙摆走进院子。
卧房一尘不染,温暖如春,茶水糕点早已备好。
如此绝艳的媚色撞入眸中,谢清远心间泛起阵阵涟漪,猛地闭上眼睛,转过身躯。
可女子曼妙的身姿,半湿的衣衫,纤细的腰肢,那呼之欲出之处...都霸道的直冲脑海,甩也甩不开。
她明明那么孱弱,身姿怎会那么凹凸有致......
这时,他突然痛恨自己绝佳的眼力。
一切,他都看的很清楚。
夜色下,他悄无声息的红了耳朵。
温书筱望着谢清远的背影,无声勾起一抹笑容。
这么纯情,真有意思呢。
真不像成婚四年之人。
她提起裙摆,上前挪动几步,声音带着胆怯的颤意,“谢公子,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竹一公子说,你交代过,我可以放心借住的。”
“谢公子,你放心,我找到活计,立马会搬出去的。”
此情此景,谢清远还有什么不明白,定是竹一没说明白。
而且,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机。
“姑娘,你的衣服...”他背对着她,声音有些僵硬。
温书筱这才低头查看,羞涩的轻呼出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害羞的红了脸蛋。
“谢公子,我,我...”她磕磕绊绊,良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只有一套衣裙,洗了还未干.......”
谢清远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只听女子绵软羞怯的声音,他便能想到她是怎样一副娇羞之色。
“姑娘,若你不嫌弃,可先穿我的衣衫。”
她这般,他们着实不好交谈。
他完全忽略了一点,他可以走的。
“多谢公子,不知衣衫在何处?”
她声音细小,如稚子撒娇般,还透着股胆怯。
谢清远叹口气,身子绷的很直。
“姑娘,衣衫在里间的衣柜里。”
“多谢谢公子。”温书筱声音依旧乖顺温柔,可面上的表情却非如此。
夜色,孤男寡女,正是增进感情的大好时刻。
不多做些什么,那可真是可惜了。
她小心翼翼的朝里间走去,打开衣柜,换上衣衫,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可谢清远的衣衫太长,行走非常不便。
突然,她“不小心”踩到裙摆,身子直直朝另一侧的衣柜倒去。
那边的衣柜,被她提前打开了,她倒在绵软的衣衫之上。
“啊......”
“谢公子......”
女子绵软的惊呼声传入谢清远耳中,他下意识转身,着急的往室内走去。
可刚走到门口,他硬生生停住步伐。
这...不合规矩。
“姑娘,你还好吗?”
“谢公子,我,我摔倒了,被衣服缠住了,我自己起不来。”
女子温软声音沾染上一丝明显哭腔,谢清远脚步迟疑了。
“姑娘,你衣衫可穿好?”
“穿好了,谢公子,能否麻烦你帮帮我,我下不来.....”
谢清远抬步走了进去,即便是在漆黑的室内,他也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女子水眸含泪,红唇微张,正无助的望着他。
她衣服勾缠在柜子的第二格,离地面有一米多的距离。
“谢公子......”
谢清远抿唇不语,她对陌生的男子都这般不设防吗?
夜色下,孤男寡女......
温书筱见他站在原地未动,声音更加无助,“谢公子......”
谢清远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大步上前,几瞬便靠近她。
“下来吧。”
他伸出手,虚扶在她腰侧,举止有礼克制。
“好。”温书筱轻声回应,扶着他健硕的臂膀,准备下来。
突然,耳侧传来衣衫撕裂的声音,衣柜上的钉子勾住衣衫,将刚穿上身的青衫剥离,冷意袭来。
温书筱吓的身体直抖,如玉般莹润纤细的手臂本能搂住谢清远的脖颈,仿佛这样,便能遮挡半裸的身子。
湿润单薄的白衫贴在身上,女子近乎半裸,又以如此亲近的姿势搂住他,绵软娇小的身子直往他怀中钻......
谢清远放在她腰侧的手握成拳,青筋暴起。
温书筱好似没发现男人的隐忍,仍害怕颤抖的呼唤着他,企图寻求保护。
谢清远嗓子发干,单手穿过女子腿弯,将她放置在软榻之上。
然后便转身往衣柜走去,全程视线没有在温书筱身上停留一秒。
可,紊乱的呼吸彻彻底底出卖了他。
温书筱缩在软榻上,不动声色的观察谢清远的背影。
屋内昏暗,她看不太清,只隐约看到他踉跄了一下。
这...便够了。
没想到,今晚竟有意外收获。
她本来还打算停歇几日再开展计划,以免太冒进了,惹谢清远生厌。
现在看来,倒不如趁热打铁。
女子专注的视线如锋芒在背,他整个身子都僵了。
她,竟能影响他。
谢清远挑了件少时穿的白色衣袍递给她,然后便背过身,视线依旧没有落到温书筱身上。
“姑娘,你试一下这个,应该没那么长。”
“多谢谢公子。”
这件确实好多了,尽管也很长,但好在只是及地而已,没有拖尾。
“谢公子,我穿好了。”
这次,温书筱真真正正的穿好了。
过犹不及,今晚刺激的已经够了。
谢清远这才转身,今晚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她。
女子乌黑的发丝如瀑般柔软的披散着,面色如玉,莹白有光泽,五官精致小巧,水眸好似会说话一般,正含着袅袅的雾气望着他。
白色衣袍衬得她更加温柔,如盛开的海棠花,娇艳却没有攻击性。
“姑娘,为何不点烛火?”
她低着头,有些腼腆,“谢公子,我没找到。”
“无妨,我来。”
烛光昏黄,但,至少可以看清周围。
温书筱望着正在点烛火的男子,不动声色打量他。
他穿着依旧是上午的黑色劲装,鞋子,好像还是湿的?
送上门的机会,此时不表现体贴,岂不是亏了。
“谢公子,你鞋子湿了,很冷的。”
谢清远弯腰点烛火的姿势一怔,眸子微动,片刻后恢复如常。
没想到,今日第一个关心他冷暖的,竟是陌生人。
“无妨。”他声音道。
然后站起身,围着屋子绕了一圈,将蜡烛放在灯盏上。
“谢公子,怎会无碍呢,冰天雪地,寒气入侵,很容易生病的。”
温书筱走下软榻,想靠近他,但又不敢,只远远的看着他,眼含关切。
“灶房的炭炉温着热水,我端来您洗洗脚,暖和暖和。”
“姑娘,不.....”必了。
他话还未说完,便看着她急匆匆走出房门。
“谢公子,这是喜欢吗?”
“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求求你了,你最好了。”
她软绵撒着娇,胸前柔软无意识蹭着他手臂,好似两人已经是亲密的恋人般。
谢清远内心剧烈震动,想克制却无法克制。
大掌轻轻拂过她莹润脸庞,他问出了隐忍已久的问题。
他不想破坏在她心中的形象。
“筱姑娘,如果,你喜欢的人已经成婚,你愿意做外室或妾室吗?”
这进度,她喜欢。
但,纯善小白花会破坏别人感情吗?
“不会,如果我喜欢的人已经成婚,那么他一定是有喜欢的人,我不想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温书筱摇摇头,好似识破了他的试探,仰头望着他,撒娇道:“阿远是在考验我吗?”
“你们在官府当值的是不是都很在乎品行?”
“我不会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阿远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话音落,她手指下滑,穿过他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红着脸,忍着羞涩道:“我以后,可以喊你阿远吗?”
谢清远望着她,眸光复杂,让人看不懂。
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回握她,与她十指相扣。
多么亲密的姿势。
他竟无法拒绝。
初识那般胆怯的女子,情爱之事,却如此勇敢。
可他不是试探,他真的成婚了。
他给不了她名分,高门深似海,她太单纯了。
他接受不了这般干净的眸子厌恶看着他。
谢清远强势收回手臂,站起身。
温书筱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下意识想拉他的手。
她以为他不喜她喊他阿远。
“谢公子,你不喜我喊你阿远,我以后都不喊了,你别生气。”
谢清远双手背在身后,无声拒绝。
“筱姑娘,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的行为给了你错觉,我跟你道歉,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温书筱眼眶瞬间红了,她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谢公子,为什么不合适,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谢清远看不得她如此悲伤哭泣,狠心背过身,不看她。
“筱姑娘,你应该能猜到我的家世,我的妻子,必须是门当户对的官家小姐。”
“我们,没有可能的。”
温书筱望着谢清远背影,水眸盈满眼泪,她却固执的不让泪水流下。
“谢公子,我知道了。”
“对不起,打扰你这么久。”
“我先回去了。”
她哭了。
她哭了!
谢清远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陷进手掌都没有察觉。
温书筱站起身,身子踉跄一下,又跌回座椅上。
木制座椅很坚硬,谢清远急忙转过身,眼眸满是担忧。
“有没有受伤?”
他靠近,想扶温书筱起来,却被她拒绝了。
“谢公子,我自己可以,不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直到温书筱离开,谢清远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茫然。
手掌抚上胸膛,那里,很难受。
为什么,这明明是他期盼的,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没有谁离不开谁,过几天就好了。
他坐下,双目闭合,再睁眼,又是一片清明。
——
“快点,别磨磨唧唧,耽误了时辰饶不了你。”
牢房门口,一个衣衫褴褛,看不出颜色的瘦弱女子走出来。
她瘦的皮包骨,脚上带着沉重铁链子。
“大哥,我这是要去哪里?”
狱卒不耐烦,但还是回答了一句。
“矿上,不然在这里待着吃白饭吗,朝廷可没闲钱养你们这些罪犯。”
温书筱走出侧门,刚好看到这一幕。
这个女人,是张环环?
又瘦了。
而且,她好心给的衣服,好像也没穿到张环环身上。
真可怜,大冬天的,可别冻死了。
张环环看到温书筱,死气沉沉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好。”
“竹三,进来。把这套棉服送去牢房,给一名叫张环环的女子。”
“是,大人。”
竹三拿着棉服出去,屋内又只剩下两人。
谢清远强忍诱惑,将注意力转移到案件之上。
“筱姑娘,你先坐一会,我看会书。”
“好。”
温书筱不动声色,将屋内格局打量一遍。
谢清远身后,刚好有一个置衣架,他厚重披风外套便在上面挂着。
温书筱上前,靠近他,小脸通红,“谢公子,屋内有些热,我能否把披风脱了挂你身后置衣架上。”
谢清远抬眸,只见女子脸颊通红,泛着丝丝勾人媚意。
他眸色微沉,喉结不自觉滚动,声音却一如既往平淡。
“可,筱姑娘自便。”
“多谢谢公子。”她声音温婉动人,上前一步,莹白手指解着衣领系带,每一个动作都犹如慢放一般。
系带解开,手掌移到领口处,缓缓将披风褪下。
“啊!”
突然,她惊呼出声。
“筱姑娘,怎么了?”
谢清远回身,眸色担心,可当看清女子身形那一刻,他愣了一瞬,立马背过身。
白色外衫随披风一同褪下,她仅着一件无袖衣裙,露出莹润白皙的肩膀。
这比寝衣还单薄。
温书筱脸颊通红,羞的直接哭了出来。
“谢公子,披风上的钩子缠住外衫了......”
话音未落,门直接被人推开。
“大人……”
“谢公子。”温书筱惊吓出声,搂着他手臂,直接钻到他怀中。
谢清远取下黑色披风,将她紧紧裹在里面,望着推门而进的竹三,厉声道:“出去!”
竹三愣了一瞬,连爬带滚飞了出去。
这姑娘,是大人的人?
他们在屋内做那种事,怎么不插门栓!
少爷也算老树开花了,不行,晚上下职他要找竹一问清楚,免得以后犯错误。
屋内
温书筱紧紧搂着谢清远的腰,脸颊贴在他胸膛,一副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这个竹三,真会帮忙。
和小风一样讨人喜欢。
隔着单薄衣裙,女子紧紧贴着他,香气萦绕而来,谢清远筑起的高墙砰然倒塌。
他握着她单薄的肩膀,微微用力,没推开。
她搂的太紧了。
“筱姑娘,没事了,竹三出去了。”
温书筱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放开他。
黑色披风非常宽大,脱离了男人掌控,直接从肩头滑落,她连忙按住。
衣衫半露,极致的黑,衬托的肌肤更加雪白。
“谢大人,头发也和披风缠住了,你能不能.....”
话音未落,谢清远一手扶着细腰,一手穿过腿弯,直接将她抱起,朝休息室走去。
他紧抿着唇,眸色黑的吓人。
温书筱咬着唇,小心翼翼望着他,不敢言语。
谢清远这反应,有点刺激。
真期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谢清远将她放到柔软榻上,黑色披风滑落,他却仿佛没看见一般。
她缩着肩,望着他,怯生生道:“谢公子,头发......”
“谁教你用这种语气喊别人名讳的,谁教你这么勾人的,嗯?”
谢清远突然俯身,大掌握住她下颚,眸子黑的吓人。
谢清远这是吃醋了?
真刺激!
温书筱假装吓的一动不敢动,水眸泛起雾气。
“怎么不说话?”谢清远靠得更近了,呼吸交缠,两唇仅一寸之隔。
他眼睛泛着淡淡血丝,手背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忍耐到极致。
“林筱,在我面前直接脱衣服,你是想做什么?嗯?”
她瑟缩着往后退,泪水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滴落,可怜兮兮的,“谢公子,我没有,是披风勾到外衫了,我真的没有。”
谢清远却没有动容,“披风勾到外衫了?这是理由?你里面为什么不穿正常一点,如果是在大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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