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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全局

浬水一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明宇那个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他的亲姑姑马珊虹就是在省司法厅办公室做副主任。他三本大学毕业,硬去考公、考编考试了几年,一直没考过,他爹爹不得不托自己的妹妹给马明宇安排工作。正好马珊虹和金翼舟又是大学同学,就走“三支一扶”给马明宇安排在县政府办当秘书了。司马阳接访那一天一大早,正好马珊虹有事要找马明宇他爹,可他爹可能是下地干活去了,电话打不通,就打到马明宇的手机这儿了。可巧马明宇也正跟司马阳在乱哄哄的人堆里,也没听到电话响。马珊虹就隔一会儿给他侄子打个电话,最后一次正好是马明宇站在医院楼道里,等着缝针的司马县长时,听见了姑姑的电话铃声,就接通了。马珊虹就问马明宇:“侄娃你在干嘛呢!怎么我几个电话你都不接?”“姑啊!我...

主角:司马阳陶家倩   更新:2025-02-13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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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全局》,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明宇那个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他的亲姑姑马珊虹就是在省司法厅办公室做副主任。他三本大学毕业,硬去考公、考编考试了几年,一直没考过,他爹爹不得不托自己的妹妹给马明宇安排工作。正好马珊虹和金翼舟又是大学同学,就走“三支一扶”给马明宇安排在县政府办当秘书了。司马阳接访那一天一大早,正好马珊虹有事要找马明宇他爹,可他爹可能是下地干活去了,电话打不通,就打到马明宇的手机这儿了。可巧马明宇也正跟司马阳在乱哄哄的人堆里,也没听到电话响。马珊虹就隔一会儿给他侄子打个电话,最后一次正好是马明宇站在医院楼道里,等着缝针的司马县长时,听见了姑姑的电话铃声,就接通了。马珊虹就问马明宇:“侄娃你在干嘛呢!怎么我几个电话你都不接?”“姑啊!我...

《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全局》精彩片段


马明宇那个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他的亲姑姑马珊虹就是在省司法厅办公室做副主任。

他三本大学毕业,硬去考公、考编考试了几年,一直没考过,他爹爹不得不托自己的妹妹给马明宇安排工作。

正好马珊虹和金翼舟又是大学同学,就走“三支一扶”给马明宇安排在县政府办当秘书了。

司马阳接访那一天一大早,正好马珊虹有事要找马明宇他爹,可他爹可能是下地干活去了,电话打不通,就打到马明宇的手机这儿了。

可巧马明宇也正跟司马阳在乱哄哄的人堆里,也没听到电话响。

马珊虹就隔一会儿给他侄子打个电话,最后一次正好是马明宇站在医院楼道里,等着缝针的司马县长时,听见了姑姑的电话铃声,就接通了。

马珊虹就问马明宇:

“侄娃你在干嘛呢!怎么我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姑啊!我一大早就跟着我们司马阳县长接访,是几千货车司机集体访、群访。

我们司马阳县长还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这会儿正在医院缝合伤口呢!”

就这么着,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事儿很快就在司法厅办公楼上传开了。

也正好蔡雨晴厅长上班走过厅办公室门口,隔着玻璃门见马珊虹正津津有味的跟其他人在聊着什么。

于是就在马珊虹过来汇报今日厅长行程安排的时候,问了她一嘴:

“你们刚才在那里聊啥呢,聊的那么起劲儿?”

“嗨!蔡厅长,我们几个正在那里说,现在群众的法制意识太淡薄了。

你看我们老家山高县,几千货车司机在县政府堵门堵路的集体上访。

县长、副县长接访时,还没能讲几句话呢!

人群中竟然有人撩酒瓶子,把我们县主管工业副县长的头都打破了。

还头破血流的,缝了十几针呢!

那白衬衫都染成红衬衫了,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呢!

看起来,咱们厅提出在广大群众中大力开展法制教育,增强群众法制意识,还真是适逢其时,很有必须的!”

马珊虹还把这事儿跟普法教育联系上了。

其实,她就是怕厅长批评她上班时间聚众聊天,不务正业。

“你说谁被打得头破血流?”

蔡雨晴本来坐在班台里边,一边签批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马珊虹在那里八卦聊天。

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心里一惊,几乎是嚎叫着反问马珊虹?

“我们老家山高县的司马阳副县长啊!你说这就接个访,这就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都缝了十几针呢!”

“现在基层的活真不好干啊!”

马珊虹还是絮絮叨叨的说着!

她想用自己的絮叨,掩盖厅长领导刚才的失态。

厅长在自己这里一惊一乍、大喊大叫,回来被人说叨、八卦了,那她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啊!我以为是我们老家旧蔡县呢!吓我一跳,我们老家旧蔡县主管工业的副县长是我亲侄子!”

蔡雨晴也觉得自己今天在部下面前大嚎那一声,有损自己官威,就又淡淡地解释了几句。

马珊虹出去后,她马上把电话打给了巾车市委书记周秉昆:

“喂!秉昆老兄,你听到汇报没有,我听说你们山高县有人鼓动几千货车司机到县政府大门口堵门堵路,集体闹访,还把前去接访的副县长司马阳给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呢!


“嗨!也没有,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导师课题组需要你的时候,不还得乖乖滴回来听着!

金县长,省政府组织个招商引智考察团,通知我去参加,下午三点半就得报到,我看时间来不及了,就先斩后奏了,您多原谅!”

“没事,郑欣给我汇报了,这是大好事,这是省商务局特别关照我们山高县。

你去吧,只是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注意身体喔哦!”

“没事的,金县长,一点小伤,不耽误工作的!”

“是这样,司县长,就你被打和货运司机上访这事儿,县里有一个意见,周书记和我的意思听听你的意见?”

金翼舟接下来把周浩书记他们四个商量的意见给司马阳又又重述了一遍。

“我完全同意县委决定,没其他意见。

不过我的伤不重,我一个大小伙子,扛得住,处理加害人,就不要太重了,站在利于处理信访事件角度教训一下就成了!”

司马阳在挨那一酒瓶子的时候,脑子里竟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那就是自己来山高县,那是来镀金谋升迁的,一切应该以这个事情为中心。

县里人都是人老几辈子都在那块儿土地上生活,人际关系复杂的很。

自己被打的事儿如果追究的紧了,不定得罪到谁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这个事情让县里从工作角度用一用就算了。

至于自己,鲜血染红衬衣就够自己用了,这是自己官途上最重要、最有价值的经历。

自己大度一点,这个事情给自己带来的正面光彩只会更加光彩照人,照人心扉,心扉洞开。

多好的事情啊!

多好的机会啊!

自己不能轻易放弃!

司马阳想通了这些,接下来给县委周浩书记的电话就也是这么说的了。

后来周浩和金翼舟也这样并添油加醋地给市委周秉昆书记汇报了。

周书记听完汇报,还真就来这么一句:

“小伙子人品挺宽厚的嘛!大局意识强,是个可以着力培养的好干部!”

也就是自己给县委周浩书记打电话后,司马阳觉得自己接下来还是得先去商务厅报到,先参加考察团。

然后再从考察团请假,再跟贾如烟去领结婚证,办婚礼事宜。

因为他觉得,现在自己头上戴着的护伤白纱帽,在婚礼上那肯定是晦气鬼。

但在考察团里,那是自己的光环,是为自己将来的乌纱帽打的底趁!

因此,他觉得凭贾如烟的智商、情商,这个理儿她还是很容易懂的!

司马阳下午三点二十多到商务厅报到,进到会议室里,立马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省政府办公厅二处的副处长赵浩东是认识司马阳的。

在一栋大楼上班,一个机关餐厅吃饭两年多,又都年相若,还都是学校毕业的,本来就很熟悉的,并且经常一块儿开玩笑的。

赵浩东走过来问道:

“哎!司马阳,你怎么成伤兵了,不会是嫂子昨天晚上打的吧?”

“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你嫂子打的!

老子这是今天一大早起来去接访,不知道他妈的谁从人群中撩个酒瓶子,老子就中彩了,也算他妈的晦气!”

因为是好哥们儿,还是会议开始前的自由时间,司马阳就也用开玩笑的语式回答赵浩东。

“嘿!你丫这还是工伤啊!怎么样?没事吧!

要不我用点特权,去民政厅给你申请个因工死亡证明,


贾如烟一字一板问完“你确定”三个字,见司马阳不回答,并且脸上一副决绝的表情,她扭头就向村里走去。

司马阳分明看见她拿出电话,拨号打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十多分钟,快到村口时,司马阳的电话刚开机就响了起来,是妹妹司马颖打来的。

“哥哥!哥哥!不好了!我快急死了!这可怎么办啊!”

“咋了?妹妹,别着急,慢慢说!”

“刚才谷春雨院长打来电话说,我的入职材料和体检都有问题,需要明天重新体检,补交补充材料!

可我上哪弄这些东西去啊?

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要不你再找找你朋友顾家维,让他帮帮忙!

哥哥,我求求你了,我可不能不要这份工作,办不成我只有去跳楼了!呜呜呜!”

“别哭别哭!妹妹,没事的,我马上想办法,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没事的!相信你哥哥,别做傻事!”

妹妹这一哭,司马阳倒是再一次瞬间清醒了,他开始害怕权力了,也开始更加羡慕、渴望权力了!

贾如烟、顾家维!算你们狠!!!

同时他也迅速做了一番盘算。

不就是一年的喜当爹吗,况且自己可以离喜当爹的地方很远,还有副县长的职位、五百万现金,和一套房子,这条件够优厚了!

他这一会儿真的是彻底忘了陶家倩,尽管昨天晚上,也就是不到二十个小时前,他还在跟她一遍一遍的做爱!

“贾妹妹,你等等我!我还有话说!”

等司马阳紧跑几步跟上来,贾如烟十分冷淡的说道:

“想通了?”

“没有完全想通,不过我现在也不得不听从你的建议了,作为农村出来的孩子,你比我厉害,看来真的是知识跟智慧无关。”

“那行吧!给这两张卡片!不过你可不准反悔,你现在应该知道反悔的下场了,咱们都自求多福,且行且珍惜吧”。

“我妹妹的事情还请你打个招呼,不要折腾妹子了,她还小,不懂事的”。

“好!这个你别管了,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忘了告诉你,陶家倩被省委组织部选调挑选中了。

去燕京上挂锻炼,为期两年,明天早上统一出发,坐九点钟的航班,不过你最好别再联系她了!

最好把她的电话拉黑,也别让他联系上你。

这对你很有好处,免得陶家、顾家的人越来越恨你!

人家把闺女安排那么远,本来就是让她离开你。

另外一个,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你想去哪个县,快来不及了。

一批上挂锻炼,一批下放蹲苗锻炼,这两个事情都是今天下午过会的!”

听了贾如烟的话,司马阳再一次惊呆了,难道就在自己午睡那一会儿,自己的工作和命运就都转向了吗?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在我们来说这是命运,可在别人看来这就是非常简单的人事安排!

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奇妙呢?

“那我去巾车市山高县吧!那里离省城不远不近,倒是离我老家曲川县近,正合适”。

陶家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二舅顾洪元和表哥顾家维也在家,爸爸妈妈正在厨房里切削水果。

“恭喜恭喜啊!倩倩,你以后可是要前途无量了啊!”

顾家维率先笑着站起来说话。

“恭喜什么啊!表哥,这上挂锻炼跟西天取经一个样,辛苦着呢!”

陶家倩有点不屑表哥顾家维。

“知道辛苦就好,去了后要眼里有活,多干多学!”

爸爸陶鲁生这时候也开口说话了,这在她们家也是很稀少的,她们家正事儿上都是妈妈顾秋水话多。

“倩倩!你上挂锻炼的部门,你大舅说一个是宣传部,一个文化部,你选哪个?”

妈妈还是开始说正事儿了。

“这个事情我还想跟司马阳商量一下,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我们分析一下!

他这会儿关机了,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去到穷乡僻壤的地方,可能连个充电的地方都没有。不耽误吧?妈妈!”

“跟他商量什么,你自己赶紧确定吧!

我建议你去宣传部,那里面宽,受锻炼的时候多!你大舅也是这个意思!”

“我大舅说话了,就按我大舅的意见办吧!我是哪里都行!”

“表妹,问你个事儿,你就那么相信司马阳,你不觉得他今天见了贾如烟,会见钱眼开,然后变心了?”

看着自己爸爸和姑姑、姑父去里屋打视频电话去了,客厅里只剩自己和表妹陶家倩的时候,顾家维调侃着说道。

“他敢!给他八个胆他也不敢!”陶家倩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

“不一定吧?妹妹,不在今天这一时,咱们俩慢慢走着瞧!”

顾家维也是满脸自信的回复陶家倩。

不过顾家维可不是凭空自信,他手机上已经收到贾如烟说司马阳已经同意他们提议假结婚安排的信息。

顾家维现在担心的是表妹恐怕难以快速的接受和司马阳分手,断绝关系的事实。

他想从类似的试探中找到说服表妹的办法。

司马阳与贾如烟一同踏入贾家那有点古色古香的大门,穿过回廊,最终来到了贾如烟的闺房旁边一间房子门口。

贾如烟将司马阳送至西厢房门口后,含情脉脉地望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司马阳轻轻合上房门,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静谧。

然而就在此刻,陶家倩那张娇俏可人的面庞如闪电般跃入司马阳的脑海之中。

方才自己在贾如烟面前所应承下来之事,竟与他和陶家倩之间那历经五年有余的深厚恋情相互撞击起来。

刹那间,司马阳只觉双腿发软,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径直瘫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心中更是茫然无措。

眼前摆着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路铺满了诱人的优厚条件——实打实的职位、丰厚的票子、宽敞的房子以及冷酷无情的社会现实;

而另一条路则承载着他与陶家倩那段漫长而甜蜜的爱情之旅。

司马阳感觉自己好似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之中,无论朝哪个方向摸索,都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支点。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狠下心来将陶家倩的电话号码和微信统统拉黑的念头,从此与她一刀两断。

可是当他真正拿起手机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按下那个删除键。

紧接着,司马阳又想到贾如烟要求他必须在短短十天之内与其完婚。

倘若在此期间,陶家倩突然打来电话或者发来信息询问情况,他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怎样开口向她诉说这个残忍的事实呢?

一想到这里,司马阳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疼痛难忍。

他深知自己无法割舍对陶家倩的感情,想要主动提出分手简直比登天还难。

有一会儿他想到贾如烟说的事情,也就是陶家倩都已经跟陈旭为吃过饭,看过电影,穿过情侣体恤衫的事情。

他感到感到特别地恶心,就真把陶家倩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

过不了三分钟,他又觉得这肯定是贾如烟这个心机女在污蔑、诽谤自己的爱人。

就赶紧又把陶家倩的电话和微信又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

但一想到今年夏天陶家倩还真是经常穿Mt情侣体恤衫,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就又把陶家倩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

又过一会儿,他又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还和陶家倩在深情幸福地接吻、做爱,还是觉得应该相信自己和爱人长达五年多的真爱。

但电话铃响了,看见是陶家倩的电话,他赶紧接起来,耳机里却传来陶家倩歇斯底里一样的声音:

“司马阳,你个渣男!畜牲、我跟你分手,我八辈子都不想见你了!”


电话是申逢吉处长打来的:

“司马兄弟!恭喜你啊,我就说嘛!像司马兄弟这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大博士。

不会长久窝在我们史志办这个小庙里的,未来必宏图大展的,这不就到眼前了!祝贺啊!”

“不敢!不敢称兄弟,您是长辈,我能有今天,还不是您平时支持、教导的好?

特别希望回头您多到县里指导工作啊!申叔!”

知道司马阳挂断史志办申处长的电话了,贾如烟才轻松地说道:

“呦呵!我们的司马帅哥嘴巴还挺甜的啊!

知道为什么领导都需要专指司机了吧!我这就算是司马县长的第一任专指司机了。

看来打赌,你输了!中午你请客!”

“你就别嘲讽我了,我这个副县长怎么来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来的,我们司马阳同志,堂堂正正的燕京大学博士,下到县里蹲苗锻炼,那是正儿八经地,该的着!冠冕堂皇的!”

“好好好!看来我说不过你!”

就凭这几句话,司马阳觉着贾如烟除了心机重,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司马阳跟贾如烟一样,都正想轻松地聊几句天,可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司马阳还是接通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四个手指头,是食指。

“喂!是司马阳县长吗?我是山高县委组织部长梁汝弼呀!

我们已经接到省委组织部选调的通知了。

欢迎您到任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祝贺祝贺!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谢谢梁部长您亲自打电话通知我!

我也非常渴望能成为您的下属,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用忠诚事业、勤勉工作来报答组织的厚爱!”

司马阳知道,县委组织部长是县委常委,那是自己的上级,不能用普通的话打哈哈。

“司马县长客气了!后天上午,也就是下周一上午,我代表山高县委,亲自去省史志办接您到山高县上任。

对了,如果时间排得开,咱们金翼舟县长也会亲自过来接你上任。”

“哎呦!哎呦!那就有劳梁部长您大驾了,也欢迎您和金翼舟县长到史志办指导工作。

我马上给我们这边儿的领导汇报,您到省政府大院时,我下楼接您们!”

“好!司马县长,后天见!”

“后天见!梁部长!”

“习惯角色挺快的嘛!司马县长?”

司马阳电话刚挂断,贾如烟就边扮鬼脸,边说这话。

司马阳觉得这时候的贾如烟不仅很调皮、可爱,而且更像自己家里人。

他知道,自己家里人知道自己当副县长了,也应该是这么高兴,也应该是这样子的高兴劲儿。

“哎!我说贾小姐!”

“你说谁小姐!”

贾如烟本来正高兴着,但听到司马阳叫自己小姐,脸色马上变了。

“啊!不不不!我说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你就别再花椒我了,这不都是没办法的事嘛!”

司马阳知道自己失礼了,赶紧改口叫贾如烟为贾妹妹,并且把公主、女王这些词也都搬出来了。

就在这时,司马阳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陌生号码,而且是有线电话座机。

贾如烟伸出了第五个手指头,这次是手攥拳,大拇指单独向上伸出来。

“喂!是史志办司马阳同志吗?

我这里是省委组织部办公室,现在通知您一个会议。

本周日上午九点半,也就是明天上午九点半,请您到省委第六会议室,参加省委下放蹲苗锻炼干部任前集体廉政谈话会议。

请您着正装,准时参加会议!您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谢谢!谢谢!我一定准时参加会议”。

“短短一个半小时不到,已经五个电话了,咱们的赌局你输了吧,中午你请客!”

贾如烟又恢复了调皮可爱的神态。

“好好好!我的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我请客,中午西班牙海鲜餐厅,我请客,全力服务女王陛下!”

贾如烟可是一家规模中等、但盈利能力相当可观的公司老板呢,随便谈成一单生意就能轻松入账两三千万。

然而此刻,这位身家丰厚的女老板竟然缠着靠工资生活的司马阳,请他来请客吃饭。

而且点名要去品尝那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的西班牙海鲜炒饭,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实际上,这里面暗藏着贾如烟的另一个小小的心机。

她一心想要司马阳掏出那张昨天才交给他的银行卡来买单,借此机会查看一下卡里到底有没有实打实的钱。

这不仅是对这笔财富真实性的检验,更是她施展魅力、吸引司马阳的手段之一。

毕竟,一旦司马阳刷了这张卡,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迈出了无法轻易回头的一步。

而且,如果他逐渐习惯并享受这种刷卡消费的感觉,恐怕连反悔的念头都会自动打消。

就在这时,贾如烟刚把头轻轻一扭,正欲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司马阳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贾如烟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伸出她的第六根手指头,当然,她也没有第六根手指头。

“喂!是司马县长吧!我是山高县政府办的邓宏宇呀,您叫我小邓就行。

县里安排我给您当专指司机,我这里先给您报个到!

另外,您这两天用车不用车,如果用的话,我现在就去您那儿。

如果不用,那我星期一上午去省政府大院等您,到时咱跟金县长、梁部长他们会齐!”

“啊!小邓呀,你好!周末我不用车,你也休息一下吧,咱们下周一见!”

“司马县长,您不用客气,我家也在武阳市住,您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好的!小邓,以后要辛苦你了”。

“呦呵!这是司马县长新任专职司机报到了,我这第一任专职司机马上就要下岗了啊!”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哎!贾妹妹,你刚才好像要说什么,现在你说?”

“嗨!行,你还记着这个呢,谢谢司马县长还没忘了草民。

哎!不开玩笑了,我们再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武阳市了。

我带你去看看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咱们那套房子去。

从前边出高速可以抄近道的,看完了再回去接上颖颖妹子一块儿去吃大餐?”

“好咧!在下全凭贾老板、贾女王陛下吩咐。”

“呦呵!这会儿又改称我为贾老板了?那啥时候改称我为老婆?”

“这个嘛!在下也全凭女王陛下吩咐!”

“好好好!我看你这人行!”

不过听到贾如烟这句话,司马阳觉得一天之间自己的脸皮变厚了,但这时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有点疼。

贾如烟车子到达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楼下时,司马阳竟然下不来车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朝下流!


“司马!今天你准备安排我们四个吃什么,我们今天算是全为你辛苦了!”

下午六点的时候,贾如烟意味深长地问司马阳。

“全凭几位女王吩咐,几位殿下如果要吃月亮,我上九天揽月,如若想吃元鱼,我下五洋捉鳖!”

司马阳说这话时,还带着话剧手势和身段,四位女士当时就笑喷了!

“逗你玩呢!司马阳,你先撤吧!我们可能还要多玩儿一会儿,就不供着你这个大爷了,你自己回家弄吃的吧!”

贾如烟笑完了,就撵司马阳走,她这是给司马阳创造个脱身的机会,司马阳岂能不知道!

官场里的现实总是僧多粥少、狼多肉少。

因此山高县里现在没有任何为司马阳好着想的人,不仅没有,至少还有两个人已经对司马阳恨之入骨了。

山高县里现在恨司马阳的人,一个是刘盛出,他县工信局局长。

这位名叫刘盛出的男子,如今已然步入四十五岁的中年行列。

依照山高人的传统观念和说法,他已然度过了所谓的“骂年”。

在山高人眼中,一旦男人跨过这个年龄节点,那就标志着其人生开始走下坡路了。

特别是对于那些身处官场之人而言,一旦年过“骂年”,晋升官职的机遇便会愈发稀少;

而当跨过知天命的五十岁门槛后,那就如同脸面已过,彻底失去了升官的可能性。

此时的山高县,主管工业的副县长一职出现了空缺,且这种状况竟然持续了长达七八个月之久。

这无疑成为了身为工信局长的刘盛出梦寐以求的绝佳契机。

为了能够抓住此次难得的机遇,他不辞辛劳地四处奔走活动。

无论是省城、市区还是本县,凡是能对这件事产生影响的关键人物,他无一遗漏地全都拜访寻找过;

所有需要打点疏通的人情关系,他也毫不吝啬地一一处理妥当;

就连那些本应点头同意支持他的重要人士,基本上也都表示认可并给予了肯定答复。

原本一切进展得异常顺利,眼看着就要正式迈入考核流程阶段。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省里却突然派遣下来一批前来蹲苗锻炼的年轻干部。

这批空降而来的生力军,犹如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一般,硬生生地抢占了刘盛出一直紧盯不放的那个宝贵职位。

如此一来,他之前所做的种种努力瞬间化为泡影,精心策划的事情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宣告失败。

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的变故,怎能不让人气愤填膺呢?

虽然后来听说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也就是为期两年时间,完了人就走了。

但他实在是等不起了,岁月不饶人啊!

另外,官场上用人这事儿又特别容易夜长梦多。

当听到代替自己做主管工业副县长的人竟然是省史志办的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博士时,他的心活动了一下!

能不能想个办法,提前把这个青瓜蛋子祸祸走!

刘盛出想起了一直支持自己升迁的韦荣昌,就把电话打给了他:

“喂!荣昌哥,在哪儿忙呢!下午一块儿聊聊?”

“还不是在厂里瞎忙!这都啥政策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他妈的是焦化厂啊!

天生你不得拉煤拉灰,治他妈的扬尘,治理个屁呀!”

这韦荣昌就是山高县里已经非常恼恨司马阳的第二个人了,他是山高县荣昌焦化有限公司的老板、董事长。

本来他为了自己少花钱去做焦化厂的扬尘、废气治理,就一直支持并提携刘盛出当县里主管工业的副县长。

现在突然改戏了,上边来了个蹲苗锻炼干部做主管工业的副县长。

自己不还得去想着上废气、扬尘治理设备,这些设备都他妈的挺贵了,眨眨眼就得大几千万。

一想到钱,他就莫名奇妙的难受。

刚把前一个主管工业的副县长喂熟,人家却提官走了。

想着把已经喂熟的工信局长拱成主管工业的副县长,他妈的上边又下来一个蹲苗锻炼干部。

谁知道这是个啥鸟东西,还听说是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博士,别他妈的是一个生熟不吃的书呆子吧!

这几天一想到这些,韦荣昌都烦得不行!

“盛出兄弟,你怎么有心情约我喝茶聊天!”

在两人约定的闻彰茶社一见到刘盛出,韦荣昌就先来这么一句。

“荣昌哥,看你烦的,这都挂在脸上了?

着嘛急啊!来来来!坐坐坐!茶我已经泡好了,正好第三泡!武夷山大红袍,正是喝的时候!”

刘盛出虽然比韦荣昌还小七八岁,但遇事时的稳健功夫却明显比韦荣昌老道。

“坐个屁呀!市里、县里催促我们上废气扬尘治理设备的通知三天来两遍,老子都他妈的快过三天饿九顿日子了,那能消得下气呀!

兄弟,这要是你能当上主管工业的副县长,还用得着你哥哥我这么火急火燎的!”

“唉!我的好哥哥,还三天来两遍,你被气昏头了吧,这说明该着急的不应该是我们,应该是市里县里主管的头头们吧!”

“你昏头了吧!盛出兄弟!企业那他妈的那是咱们的,他们说月底前不上设备达标,那时就要依法关停荣昌焦化的!”

“哥哥!那就让他们关,荣昌焦化一个月给县里交税八九百万,一年就是小一个亿,还说关就关了!

关了谁给他们交税去,市里县里敢猛然间少这每月八九百万,一年一个亿,满山高县有几个每月八九百万的进项。

反正眼下焦炭行业形势不好,生意不赚钱,让我说还不如保炉生产,暂时关闭两三个月呢!”

刘盛出这是放大招了,来闻彰茶社的路上,他琢磨半天了。

“哎呀呀!你说的是呀!现在生产一吨焦,我他妈的快赔二百块钱了,工厂总工老卢都劝我好几次了!”

“你本来就是为了县里才坚持生产的,你这是上了金翼舟县长的当了。

县里一个月给你五十万,那能补得了你的亏损,还不是吊着你那一个月八九百万的增值税呀!你这是为人做嫁衣!”

刘盛出还在拱火。

“可是如果停了,厂里的人不也得停工,熟练工好散不好招啊!我的兄弟。”

“嗨!荣昌哥,你是保炉生产,不是关停,重要岗位的工人发个生活费不就没事儿了,还省钱了呢!”

“对!就这么干,还让他们关,咱们自己先关了吧!看你们牛啥逼!还三天两遍的催,真不知道是谁供着谁吃饭了!”

“我看这么这么着、这么这么办!……”

周一早上八点,山高县政府大院里,金翼舟县长正准备上车,主管交通运输的副县长冉献立急匆匆的走过来,站在金县长身边小声汇报道:

“金县长,搞不好要坏事儿,荣昌焦化停产了,首先殃及的鱼池是运输公司,这不!县里这几千号司机有可能形成大的集体上访!”

“你说啥!消息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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