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素芬吴培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年代小说王素芬吴培忠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别胡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天晚上,鸡还没叫,王素芬便起来了,开始洗脸做饭,借着烧火那会,又把那又脏又乱的头发给收拾了一遍。进了睡房,找出那件当年吴培忠给她买的的确良衣服,在油灯下对着小圆镜照了半天。说不怀念那种衣食无忧、干干净净的城里人生活,那是假的。可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能为了一已之私,便放下这么大一家子不管。吹了灯,出了门,吴应成手里拿着火把,吴应春在那傻笑。“王孃孃,你今天真好看,像个新媳妇。”王素芬羞涩一笑,“老大,掌他的嘴。”吴应成做势欲打,吴应春急忙背着枪朝前面跑了。十五的月亮,像一个银盘,挂在高高的天上,如银的辉洒下来,照在山林间仅容鸡公车通行的小道上。美丽而幽暗。两男一女,也没有怎么说话,而是不时朝林子两边看。山里人都...
《重生八零年代小说王素芬吴培忠完结版》精彩片段
第三天晚上,鸡还没叫,王素芬便起来了,开始洗脸做饭,借着烧火那会,又把那又脏又乱的头发给收拾了一遍。
进了睡房,找出那件当年吴培忠给她买的的确良衣服,在油灯下对着小圆镜照了半天。
说不怀念那种衣食无忧、干干净净的城里人生活,那是假的。
可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能为了一已之私,便放下这么大一家子不管。
吹了灯,出了门,吴应成手里拿着火把,吴应春在那傻笑。
“王孃孃,你今天真好看,像个新媳妇。”
王素芬羞涩一笑,“老大,掌他的嘴。”
吴应成做势欲打,吴应春急忙背着枪朝前面跑了。
十五的月亮,像一个银盘,挂在高高的天上,如银的辉洒下来,照在山林间仅容鸡公车通行的小道上。
美丽而幽暗。
两男一女,也没有怎么说话,而是不时朝林子两边看。
山里人都知道,狼这玩意有月圆之夜出动的习惯,稍有不慎被它盯上,不死也得残。
就在去年,唐家院子的唐老二,趁着夜色,山更半夜想去偷别人的鸡,没曾想遇见一只与他有相同想法的狼。
一人一狼干了一架,最后狼挨了几棒子跑了,他的一只手也废了。
“王孃孃,哥,我怎么感觉渗得慌?”
走了一段,跑在前面的吴应春停了下来。
“嘘!”
吴应成把火把交给王素芬,取下了肩膀上的刷子枪,瞪大眼睛,看着四周。
山里人从小在山里长大,对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觉。
就在刚才,他也闻到了风里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傲物~!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狼嚎,嗖嗖几声,窜出五道黑影来。
绿绿的眼睛,吡开的狼嘴,发光的狼牙,夹着的尾巴...
一切都在证明,它们才是这片森林的主人—灰狼。
“慢着!”
见着吴应春要开枪,吴应成急忙制止。
狼这种动物非常的团结,不但表现在猎食方面,还表现在报仇方面。
今天要么就是把五只都给杀死,要么就最好一只别动。
一只狼不足为惧,可五头狼合作,那战斗力,能干掉一头熊。
而这些狼常年与吴培忠那样的老猎人作战,经验丰富,站位、躲避都相当有经验。
他们这两枪打出去,最好的结果就是打死两只。
可剩下三只,必然会趁他们换弹药时扑过来。
他们两个男人还好,抓伤咬着了,修养几天就好了。
可王素芬肚子里还有个弟弟呢,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当儿子的,该怎么和吴培忠交代,又该怎么和自己的良心交代?
“哥!?”
一旁,吴应春手已经有些发抖,五只狼见势,一步步慢慢靠近。
“别怕!”
吴应成不懂打猎,可他父亲懂呀。
如何分辨头狼、头猪这些事,他还是学过的。
这一会这家伙就猫在最边上,虽然位置不是头目位置,但目光自信而有力。
吴应成把枪口一转,对准那只狡猾的家伙。
“不想死就滚开!”
“傲物~!”
站在中间那只狼低声吼了一声,好像在说,它才是头。
吴应成才不上它们的鬼当呢。
这些家伙,在狩猎时的智商,相当于人类一个成年人的智商,16岁左右。
他就不信,一只头狼在面对火枪时,会不怕死的冲在最前面,就像热兵器时代,是不会有几个指挥官是冲在最前面的。
果然,头狼一见吴应成的枪对着它,往后退了一点,而紧挨着它的狼却上前了一点,好像在保护它似的。
吴应成知道,他老爸教的没错。
在与势均力敌的猎人对抗时,只有最强的野猪,才会冲在最前面。
“我数三声,你们再不滚,老子就真的开枪了!”
听了这话,吴应春也调转了枪头,对准了头狼。
两支枪,总有一支能把这家伙打成筛子。
而狼群一旦失去了头狼,战斗力就会急速跌落,直到选出新的头狼,战斗力才会回升。
那样就是四比三,他们有枪、有火把在手,要是真拼起来,谁特么也别想好过。
“一!”
吴应成知道,这些家伙懂得简单的人类语言,一面作势要开枪,一面大吼了一声。
“二!”
“S...。”
“傲物~!”
三字未出,那只头狼抗不住了,对天长啸一声,身子一跃,进了林子里。
其余四头狼一见,吡牙的吡牙,裂嘴的裂嘴,...
虽然是满满不甘,可还是跟着跳进了林子。
“呼!”
吴应成长舒一口气。
听父亲说,这些家伙虽然厉害凶惨,但一般也不和人较真。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重生不利?
回头一看,王素芬和吴应春也是一头的汗,看来吓的不轻。
“走吧!”
狼是狡猾的,谁都不能保证它们会不会回来,而且还要赶时间。
一句话,此地不宜久留。
“哥,你看那是什么?”
没走多久,走在前面的吴应春兴奋地喊了一声。
借着月光一看,吴应成终于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不肯走了。
只见山路中间,竟然躺着一头大野猪。
两三百斤左右,肚子已被开了一道口子,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哈哈!”
吴应春跑了过去,放下枪和背蒌,就要往肩上扛。
吴应成一脸无语。
“春娃子,你做啥呢?”
吴应春咬着牙,“哥,快来,帮个忙,我搬不动。”
“搬都搬不动,还能弄到县里去?”
吴应春恍然大悟。
“对哦。哥,那要不你在着等等,我回去把家里的鸡公车推来。”
“好啦。”
吴应成急忙制止,看了看两边的黑漆漆的林子,他知道那五个家伙还没有离开。
“割上几块肉得了。”
“啊!?”
吴应春一脸不干。
“凭什么?”
“又不是你打的,你说凭什么?”
“捡的比买的贵!”
“滚蛋!快点割!”
吴应成口中虽骂,但心里却没有生气,换做前一世的他,也会这么做。
这年头,猪肉要肉票,还要八毛多,他这野猪肉,还不要肉票,怎么也得一块二三一斤吧,这两三百的野猪弄下来,除掉内脏,一百七八十斤。
是多少钱,吴应成心里太有数了,可他知道,贪婪的结果就是自取灭亡。
“七十一块!”
卖完之后,吴应成急忙拉着吴应春往饭馆走,这小子看着那么多钱,已经有批斗他这个哥哥的心了,不教育一下不行。
虽然是早上,他还是要了二两酒,喝了几口,那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哥,你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吧?”
要知道,这个时候一块钱的购买力,差不多是2020年的八十倍,一块就相当于八块,这七十一便是五六千了。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吴应成吃了一口包子,瞪了他一眼,“小声一点。”
“哦。哥,你说这些玩意,咋这么值钱呢?”
“物以稀为贵,你知道不?这玩意在咱们那里不值钱,是因为多。
可你这一条街走过来,你看见有人拿着这些东西买不?”
吴应春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哥,那咱们明天还来不?”
“这县城的场是369,平常人也不多,而且这东西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下一场咱们不来这。”
“那咱们去哪儿?”
“快点吃,吃完了赶紧回家,今明两天休息一下,后天去安广县的场。”
“好嘞!”
回去的路,一来熟了,二来天亮了,好走了许多。
二人又是年轻小伙子,脚力都不错,有了钱就有劲,走了六个多小时便到了家,但脚也打了几个水泡,一碰就疼。
当然,吴应成也兑现了自己承诺,给了吴应春十块钱。
可吴应春只要了五块钱,加了个要求就是,让吴应成把他家里的酒给他倒上半瓶。
就凭着这一点,吴应成更加坚信了之前的信念,这一辈子,一定要把这个堂弟当亲弟弟一样待,还是给他拿了十块钱。
回到家,吴陪忠正在房子边的地里锄地,见着二人回来,远远便开始喊。
“老大,事情问得怎么样了?”
这会可是十一二点呀,那天上的太阳不要太大。
吴应成蹲在井边,呼哧呼哧地喝了几口井水,又洗了把脸,感觉凉爽多了。
“差不多有眉目了,爸,你先回家,我慢慢给你说。”
“好。”
吴培忠一听有眉目了,扔了锄头就往家里跑,吴应成也赶紧往家里走。
“什么,挣了五十块钱?”
听了吴应成的前前后后的话,向来沉稳的吴培忠,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在那个时候,教书算是最铁饭碗了,一个月也才18块五毛钱。
“你小子一天竟然赚了这么多?”
吴应成点了点头。
自己的父亲,自己了解。
只要能挣钱,只要有出息,他是不会反对的。
“嗯,给了春娃子十块,这里还有六十一,你要不要点点?”
吴应成把钱都拿了出来,这钱都是几毛几分的,加上这样那样的票,放在一起一大堆。
吴培忠还真挨张挨张点了点。
倒不是想要这钱,而是一个父亲的自豪和荣誉感,自己的娃,竟然能挣大钱了,哪有当爸不高兴的。
吴培忠数完又把钱还了回来,“那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安广县吧。”
吴应成制止了吴培忠。
“爸,王孃孃还在家呢,咱们山上那几块地,离人家远,大妹、二妹又是不怕事的主,你不在家守着,能行吗?
春娃子是喜欢喝一点,可我还管得住他,还是让我们去吧。”
吴培忠想了想,道:“也算,这钱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挣了,春娃子又不是外人,可以信得过。
可你要记住,人呀,不管有钱没钱,都不要太过招摇,现在这光景,还不知道将来有什么事呢?”
这种想法,前一世的吴应成也有,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年代,胆大的人都发了财。
可这一世的吴应成更加知道,自己的国家,就像是刚睡醒的雄狮,已经在快速变得强大。
正如伟大领袖XXX说的,龙国的发展,没有前人可以参照,一切都是在摸索中前进。
已知的错误,不会再犯,未知的错误,只能少犯,谁都不能避免。
“爸,我知道。”
“那就好。”
吴应成一晚上就没睡几个小时,吴培忠也没多说,出门和王素芬做饭去了。
等到下午四五钟醒来,已经有几个同姓的人在门口晃悠,手里还拿着一两只野鸡、野兔什么的。
吴应成知道,整个队上的人,已经提前三年知道这东西能卖钱了。
但这东西不比黄鳝、鱼呀这些,在那个冰箱还很少见的时代,不能长期贮藏,当然了,吴应成也没有把这个当成长久事业。
再过几个月,粮食收完了,天也凉了,该进洞的进洞,该进深山的进深山,想弄也不好弄了,而且后面国家相关政策出台,这一行成了地下行业。
他吴应成对于国家的政策,向来是双手赞成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现在这一切,只为接下来的大事业奠定基础,而且动作要快。
可唐家院子不沾亲不带顾的,他吴应成都买了,这些姓吴的堂叔堂婶,他不给个说法,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不要小看这些纯朴的农民,恨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自己今后还要把自己的村子发展成龙国最美乡村呢,这些人可是主力军,可不能这么早就结上了梁子。
只能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将这事挑明了一半说。
“各位叔叔伯伯,不是我不买,只是我这些个同学嘛,一下子也吃不了那么多。
这样吧,你们今天、明天上午都先不要打,等明天下午再打,我明儿晚上就过来拿。”
幸好,这事才刚传开,众人打得也不多,就想换个叶子烟钱,一听这话,都拿了回去。
毕竟都是吴姓人,没必要为了一点小钱,为难自己的侄儿。
挣钱的事,吴应成只给吴培忠说了,他向来嘴严,连王素芬也没有说。
吴应春有存私房钱的习惯,只说吴应成给了他一块,至于吴应成挣钱这事,他提也没提。
倒不是怕别人走他这条路,而是有些农村人嘴碎,又喜欢乱告状,吴应成可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所以,第二天傍晚,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买得也不多,一共四十多块钱,反正多了也卖不完,还可以顺便用一下饥饿营销。
安广县要比本县县城远十公里路,二人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就走了,等到了县城,差不多也是天刚亮。
当年刚开始做生意时,吴应城是把周边几个县跑遍了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吴应春见着吴应成没有被扣高帽子,胆子也跟着大了些,虽然没有吴应成那么能说会道,也还是能帮着慢慢卖了。
两个人见着这场大,便先订好了价格,然后分着了两处卖。
四十多块钱的货出乎意料的很快脱了手,价格还高了那么一点。
梁父梁母还在客厅没有休息,看到女儿这异常的反应,还以为她是不满意余缺,又在和家里闹脾气。
“梁婉清,余缺怎么样?
听说之前也一直在国外上学,肯定跟你有共同话题。”
梁婉清早把什么结婚联姻抛之脑后,听到妈妈提起才想起来,大哭一场之后,她内心平静了很多。
“他挺好的。”
看到她终于没有再态度激烈的反对,梁母大喜过望,没几天又安排了两人见面。
西餐厅,余缺这次换了一身白色夹克,整个人看着格外潇洒帅气。
梁婉清想起那天突然离开的事,略带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那天身体不太舒服。”
余缺非常nice的表示没关系,他似乎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表面上看着放荡不羁,其实却是一个特别细心体贴的人,哪怕是这样尴尬的相亲饭局,也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画面居然还挺和谐。
到最后,梁婉清忍不住问了。
“你到底为什么会同意跟我结婚啊?”
余缺看着实在不像是会接受这种“包办婚约”的人啊。
他伸手给她倒了杯柠檬水,直截了当:“因为我喜欢你啊。”
“什么?”
余缺看着她眼睛,认真道:“我真的喜欢你,你在美国三年参加过的所有设计大赛我都去过,你毕业后设计的第一条项链捐给了学校的做慈善义卖,卖了十二万,还记得吗?”
梁婉清不敢置信的问:“你买的?”
余缺点头,“我看你应该也不讨厌我,要不跟我试试?”
他的直白让梁婉清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你……”她向来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场面,最后只能说:“对不起。”
好像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楚寒年以外的男人。
余缺竟然也不意外,甚至还安慰她:“不用内疚,咱俩有的是时间,我也没想逼你现在就做决定。”
看他如此洒脱的模样,她竟然还有些羡慕,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她一样困在爱而不得的痛苦里。
吃完饭,即使表白被拒绝,余缺还是非常有风度的送她回家,而梁婉清也体验了一把机车后座风驰电掣的感受。
下车时,两只腿都在发抖,余缺看她小脸吓得惨白,忍不住捏捏她脸上的肉。
“梁婉清,再见了。”
“轰!”
机车飞速离开,梁婉清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边转身,却正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楚寒年。
他大概是正好从家里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梁婉清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忆起那天他和宋襄相拥的画面,情绪有些低落。
他却已经朝她走了过来,眸色微深。
“跟余缺出去了?”
她点点头,发现他好像也是准备去她家,手里还拿一封邀请函。
“这是什么?”
“奶奶八十寿宴的邀请函,我找你爸有点事,正好来送这个。”
原来这样。
两人又陷入沉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人,竟然有一天也会无话可说。
最后,是楚寒年先开口。
“梁婉清,你觉得余缺怎么样?”
她喜欢那种酷似大海的颜色,让人觉得神秘幽深,带着一抹与生俱来的治愈感。
看见余缺递过来的粉色头盔,梁婉清顿了一顿。
但随即她还是笑着说了句:“谢谢。”
从余缺的手中接过了头盔。
梁婉清将头盔戴上试了试,她的脑袋偏小,很多头盔戴在她头上都会有些松松垮垮的。
但她戴上后却发现,这个头盔正好符合她头围的大小,一看就是特别定制的款式。
余缺率先坐上了自己的机车,随后梁婉清才坐上了他的后座。
“梁婉清,抱紧我。”
戴上头盔前,余缺最后侧了侧头说道。
梁婉清倒也没有推脱,她知道高速行驶下的重型机车带来的冲击会有多大,于是她乖乖地抱紧了余缺的腰,随后整个人靠在了余缺的背上。
余缺勾了勾唇,随后戴上头盔,他的声音在头盔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走咯!”
楚寒年目送着梁婉清和余缺远去,心中的不爽却愈演愈烈。
梁婉清和余缺如此亲昵的姿势,简直是在刺激着楚寒年的神经。
更何况,刚刚梁婉清面对余缺递来的粉色头盔,她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接受了。
如果这事是从前的楚寒年干出来的,梁婉清起码会整整三天不理他。
此时的楚寒年还没想明白,正是因为足够在意,梁婉清才会和他闹脾气。
……梁婉清抱着余缺的腰,她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车速的飙升。
虽然没怎么体验过坐在机车后座的感觉,但她却并不觉得害怕,甚至梁婉清靠在余缺的背上还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果然一夜没睡,她的精力还是受到了影响。
梁婉清能感受到,被她环抱着的这躯身体,是非常健壮的,甚至她都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余缺块块分明的腹肌。
城市竞速赛的赛场在京北的郊区,于是过了好一会儿,余缺的车才停了下来。
余缺一路将车开到了赛事选手的休息区,他作为赛事的发起人之一,自然是享有独立的贵宾休息室的。
感受到发动机声的停止,梁婉清才睁开了双眼,她这才发现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赛场。
梁婉清从余缺的后座下来,随后摘下头盔,拨弄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卷发。
她透过休息区域的玻璃,这才看清了赛场的全貌,是极大的椭圆形赛道,看起来有些像学校操场。
赛道两旁插满了彩旗,观众席上也已经坐满了观众。
梁婉清靠着栏杆,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个赛事居然规模这么大。
余缺原本一脸兴致勃勃,将自己的机车交给赛事裁判组检查后,他又折返回了梁婉清身边。
但他看见了梁婉清脸上的倦色,随即面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有些关心地问道:“梁婉清,你怎么了?
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休息。
是不是我刚刚骑得太快了,你有点不舒服?”
梁婉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看起来脸色不好。”
随即她又玩笑道:“余缺,你眼睛挺尖的啊,我今天早上特地将妆化的浓了些,就是想遮住我没睡好的脸色,结果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可余缺的脸上却并没有笑意,“梁婉清,你如果太累了我就送你回去休息,你不要逞强。”
梁婉清安慰般地拍了拍余缺的手,“余缺,我真的没事。
你好好比赛,拿下好名次,才不枉有这么多人为你而来,我会为你加油的。”
这两个小妮子,上一世可是让吴应成操碎了心。
大妹成绩好,从小学到高中,到后面的大学,都没有让他操什么心,就是这个结婚,气得他肠子都快断了。
那么多的好男人不找,偏偏找了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又花心又好吃还懒做,而大妹又是个好强的女人,家里家外,都是她一手包干,到了四十多岁,就累出一身的病。
结果倒好,这个渣男分了家产,又找了个年轻漂亮的。
大妹气得直接住进了医院,后来又单身了几年,这才找了个靠谱的。
至于二妹,从小都是个奸滑奸滑的小妮子,没人算得过她。
他做生意那会,人手不够了,让她守着店,别说被人骗了钱,有时还让别人多掏。
唯独就是一个,读书不认真,没事就跟几个男孩子疯,早早退了学。
人虽然聪明,可也只是小聪明吃大亏,最后也只能接手他不做的生意,做了一个普通女人。
不过,最不省心的,还是最小的,只是这一世,他已经被自己这个大哥给抹杀了。
不出意外的话,王素芬肚子里这个,应该是个男孩。
因为前一世打出来时,已经能看出来是个男孩,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大妹的问题,吴应成之前打猎时,已经想好了对策。
那就是从小便教她分辨渣男,树立一遇渣男毁终生的强烈观念。
至于二妹,只希望现在多赚点钱,等自己命中的老婆来了,就不让她上班,直接交给她好好收拾收拾。
想到这里,吴应成急忙跑了过去,接住大妹吴彩华的背蒌。
“累不?”
吴彩华摇了摇头。
“不累。”
“笨,不累也得说累。特别是在男人面前,不要老是扮坚强。”
吴彩华被说得小脸直发蒙。
我这大哥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呀?
吴应成可不管她听不听得懂,现在唠叨,总比以后唠叨好。
“还有呀,看人不能只听,得看行动,好男人都是像哥这种的,话少,干事多。”
吴彩华更蒙了。
“哥,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呀?
快去给二妹把脸洗了,我去给牛喂点水去。”
这不,又开始操空心了。
吴应成看着吴彩华牵牛的身影,摇了摇头。
“任重道远呀,看来这一世能做的事还有很多。”
这一世要做什么呢?
在重生之前,吴应成还真没有想过。
今天下午想了想,大概就是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把自己家这一兜子人弄好,不要让他们再吃不该吃的苦,不要再上不该上的当。
第二件大事,好好建设一下自己的家乡。
虽然队上有几个不对眼的人,可他是个念旧的人,喜欢故乡的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充满了久而深远的感情。
前一世,商海浮沉三十年,归来时,他几乎用尽所有家产,在已经落成的旅游大镇上修了一座三星级酒店,算是为家乡建设出了一点力。
可也只能算是小小实现了他的梦想,再想大的,没有那个能力,也没了那个精力。
这一世,他不求财富直追马芸、马化疼、王健林这种商界大佬,只求能让自己的家乡成为人人都羡慕的旅游大镇。
这个目标要实现很难,但不代表不能实现。
首先,地理条件是满足的。
他的家乡就在巴蜀省,坐拥名山丽水、大河俊川。
二十年后,得益于国家和政府的支持,这里将成为巴蜀省小有名气的旅游胜地。
而再往市里,则是一马平川的沃土山野,别墅、休闲山庄、大酒店,比比皆是。
可谓是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要田有田,要地有地,要商机有商机。
若能把握,肯努力,他的两个目标,定能实现。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启动资金。
为了这关键的东西,吴应成赶紧把二妹抱回家,几把给她洗了脸,便交给了吴培忠。
想了想,顺便以找门路为借口,要了些钱。
吴培忠想着他也是因为自己这个父亲,才走上了这条路,问也没问一句,便把家里不多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他。
正好是二十块钱。
吴应成收好钱,又急忙来到二爸家。
二爸不在家,堂弟吴应春正在搓玉米,已经有了半簸箕。
吴应成所在的这个大家,不像别家,爷爷死的早,奶奶又不给力,没几年也死了,全靠吴培忠一个人撑起来的。
吴应成的二爸吴培义、三爸吴培孝又都是明理感恩的主,所以几兄弟感情一直很好。
上梁正了,下梁自然正,顺带着吴应成几个堂兄弟关系也不错。
特别是这吴应春,这小子虽然喜欢喝酒,但从小就跟在吴应成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跑,特别听他的话。
连他二爸都经常好似嫉妒,实是开心的说,在自己儿子面前,吴应成的话,比他这个爸都管用。
上一世,吴应成有些喝酒的场合,都让他代上,还是给他出了不少的力。
只是后面二爸死了,二妈掌了权,嫉妒吴应成找了钱,便要死要活的让吴应春回来了。
吴应春回来之后,郁郁不得志,又没人能管住他,最后落得过酒精肝,早早地就死了。
这是吴应成前一世的第二个遗憾。
这一世,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个像亲弟弟一样的堂弟活出个人模狗样来。
“春娃子!”
吴应成按地方叫法叫着吴应春。
“出来一下。”
吴应春一见是吴应成,干瘦的干瘦的身体,像是猴一样蹦了出来。
“哥,做啥?”
“明天我要去一趟县城,想去不?”
“当然想去呀,可就是我那老娘,你也知道...。”
“没事,你就说帮我个忙,我给你开工钱。”
“好,有个交代就行。”
“那你这会跟我走走,咱们再去唐家院子那边买点山鸡什么的,明天一起带上。”
吴应春听了这话,一脸不明白。
“哥,你买山鸡这些东西做啥,那玩意又...?”
吴应成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你再答应哥一件事。”
“什么事?”
“那就是这事,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一会我收了,你就偷偷放在你家地窖里,明儿一早拿出来就走。”
吴应春对吴应成是绝对的信任,也没多说,点了点头。
“好。”
二人一面说,一面往唐家院子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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