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姜软软段辞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终于!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段辞情绪如同火...
《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姜软软段辞完结版》精彩片段
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
终于!
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
“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
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
“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
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
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
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
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
段辞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不可抑制,只有无尽的冲动和暴烈。
皮带抽在身上,姜软软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锤一次次击打,痛楚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她无法承受。
段辞从来都不是一个下手知轻重的人,年轻那会儿,打架的时候就是把对方往死里打。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些手段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想起今天‘属下’给他发的姜软软和那个男人在餐厅吃饭,还有在路边散步的照片,他的怒火就无法浇灭。
就连段辞自己也不清楚这股怒火为什么会烧的这么旺?
他只知道,在他的印象里,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为他跑前跑后舍不得他生气,舍不得他受伤的逆来顺受的女人。
虽然他从来都不满意姜软软的唾面自干,不满意她的各种行为,但他也绝对不允许她的忤逆。
他更不能接受她为了别的男人来忤逆自己。
段辞再次蹲下身,揪起姜软软的头发,直截了当地陈述:“姜软软,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只要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找男人一次,你就得乖乖承受一次。”
姜软软身子一颤,接下来的感觉?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还没打够?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承受疼痛已经到极限了!
姜软软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没有可以还手的余地。
她可以示弱!
只要他停手,她可以解释,只要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吧?
姜软软脸色苍白得厉害,额头也开始泛出细密的汗珠。
她对上段辞的目光,他眼神锐利如刀,目光凶狠地刺向她。
她唇瓣微张,想要解释:“段辞…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此时,一道声音从二楼拐角处的楼梯口传来:“辞哥。”
姜软软抬眼望去———白晚琪。
~轰~
白晚琪突然的出现,让姜软软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碎,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她的全身。
她傻眼了!
为什么白晚琪会在这里?是一直都在吗?是段辞带回来的?
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见了?
段辞起身望向白晚琪,心中一股沉闷悄然而生。
白晚琪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看着狼狈躺在地上,脸上浮现淤青的姜软软。然后说:“辞哥,我想看。”
姜软软眉目微动。
她想看?
她想看什么?
她是说,她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旁边看段辞鞭打自己吗?
段辞本就还没有消气,推开白晚琪的手:“乖,上去,你不合适看这种残忍的画面。等我处理完。”
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
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
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
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
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一还哥,你学坏了!”她调侃。
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
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花钱调查了她现在的丈夫——— 段辞。
他原以为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的人,一定有某一处像祁野的。
可是调查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那个所谓的段辞,长相,性格,脾气…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处像祁野的。
甚至和她结婚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
他想破头也不理解,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姜软软嫁给他的?
他不信姜软软真的会因为联姻这种荒唐可笑的理由嫁给那种男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姜软软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性格,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所以,她能容忍那个男人出轨六年,一定是没感情的,但,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晚上十点!
魈一还把姜软软送到家门口,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姜软软来不及躲避他的触摸,也就没说什么。
她转身打开门,打开灯,段辞坐在沙发处吐着嘴里的烟雾盯着她看。
“那个男人是谁?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段辞犀利质问。
姜软软看着他,三个月不回家的男人,突然今天就回来了,还是在魈一还送自己回家的这一天,该说是巧合吗?
她平静解释:“一个朋友。”
段辞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姜软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开灯?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带白晚琪回来?
挂好钥匙,她问:“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你能派人监视我,我不能派人监视你?”男人说。
姜软软“噢”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要不我做点易消化的宵夜给你吃?”
段辞看着她平静的脸,没有说话,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维持着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吗?
今天派去监视她的人发来一张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段辞就回来了!
他故意没开灯,就是想让她误以为家里没有人,他刚才站在二楼看见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离开前摸了摸她的头。
这种亲密举动,她一句轻飘飘的普通朋友就可以掩盖一切?
上次在餐厅看见她和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聊天,他可以当成是误会。
那刚才那个男人呢?分明是一个成年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在段辞的记忆中,姜软软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
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段辞,这是舔了六年得不到回应就去舔外面的男人了?
段辞掐灭手里的烟,从沙发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姜软软。
姜软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内心有一丝的慌乱,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啪。”
突然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段辞用尽力气打了她一巴掌。
姜软软毫无防备地被他打得摔倒在地,鼻子也被打出了鼻血,她没反应过来,摔倒在地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段辞看着她鼻子流了血,心里莫名的涌现一丝快感:“这么不禁打?”
看着姜软软狼狈的样子。男人冷漠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笑容。
就好像终于把这段时间憋的怒火发泄出来了一般。
上次在餐厅遇见她后,心中的火就久久无法消散,加上这段时间白晚琪又一直闹着要孩子的事,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如果不是姜软软,他又怎么会落到如今三十都还不能和白晚琪结婚的地步?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巴掌,大力的让她脸颊疼的几乎麻木。紧接着,又开始出现刺耳的耳鸣。
这是段辞第二次打她,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如果说上一次打她是因为白晚琪,那这一次呢?是因为什么?
看着鼻血一滴一滴流下来,姜软软来不及多想,踉踉跄跄地想站起来去处理。
见她想要站起来,段辞想也没想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姜软软身体失去平衡,吃痛的重新摔倒在地。
紧接着,段辞粗鲁地上前抓起她的头发往沙发处拽去:“姜软软,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是爱我吗?昂?怎么不继续当舔狗了?”
“姜软软,你跟我说说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们经常见面吗?都是在哪里睡觉的?酒店?还是车里?”
“还是我家?哪里?我家的床?沙发?客厅,还是厨房?嗯?”
“在我家做舒服吗?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的头发被段辞用力抓着,整个人躺在地上被他往前拖拽,剧烈的疼痛令她辗转反侧地挣扎,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痛到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刺向她的每一寸皮肉!
段辞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姜软软痛到无法言喻,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的灼痛。
拖到沙发旁边,男人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重重地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甩,压身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
姜软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满脸涨红的试图去扳开他的手指,可男人力气大的让她雷打不动。
“姜软软,老子问你话呢,和外面的野男人都在哪里做过?嗯?”
姜软软眼皮微微颤抖,她现在缺氧,极度缺氧。
姜软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段辞,平常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此刻爬满了扭曲,眼神一片愤怒和冰凉。
就好像…好像真的想要结束她的生命一般!
那次之后,姜软软就会频繁地再去那家餐厅,她才发现那个少年笑起来时也有两个小酒窝。
无论身型还是骨相,还是酒窝真的都很像年少时的祁野。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世界上就是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当然也注意到了姜软软的目光,他当然记得这个漂亮姐姐。
两个多月之前的那个雨夜,他奶奶为了凑齐手术费,去做了碰瓷那样的事。
那个雨夜,刚好碰到了那个漂亮的姐姐,她给他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的眼神。
她当时看见自己,明显吓了一跳,明显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那张精致的被雨淋湿的脸庞,那双深邃的深情的眼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且这段时间,她总是来自己兼职的这家餐厅,似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少年鼓起勇气走到姜软软身旁,问道:“姐姐,您是在看我吗?”
姜软软被少年的声音拉回,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
她盯着少年看时,总是会走神,总是无法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问:“你,在这里上班?
少年摇了摇头,又点头:“我只是在这里打暑假工,做兼职。”
姜软软看他也就十多岁的模样,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在读书。她苦笑,当年的祁野也是这样一有空就去做兼职。
她眼底波光流转,轻叹:“你可以坐下来陪我聊会天吗?”
少年乖巧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她问:“你多大了?”
“姐姐,我十九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
“赫百里。”
姜软软很少和什么人聊天,更别说陌生人了!
可,她只是单纯地想通过眼前的这张脸去寻找祁野的影子,尽管只有七八分相似,尽管…这一切都只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儿微薄的渴望。
她又问:“那天晚上,你….”
姜软软想问,那天雨夜中碰瓷的事,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打断。
“姜软软,你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姜软软转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型修长的俊俏男人,眉目间尽显清冷和傲气———段辞。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性感女人,白晚琪,与他十指相扣。
看样子,那俩人应该是刚好来这里吃饭的,只是不巧的是恰好碰见了自己。
姜软软看着段辞牵着白晚琪一步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盛气凌人地站在她身旁。
“段辞,白小姐,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姜软软面上淡雅自如地问。
段辞看了看坐在姜软软对面的赫百里,转而犀利发言:“姜大小姐,你这是已经下贱到要在外面找男人了?”
不给姜软软说话的机会,段辞讽刺的声音继续落下:“还是说,你想学那些老女人一样,在外面包养个把小白脸?”
段辞的声音故意提高,餐厅里不少人往这边看来,用看热闹的模样看着他们。
姜软软看着坐在对面镇定自如的赫百里,对他说:“你先去忙吧。”
少年点头,起身离开。
赫百里离开后,段辞牵着白晚琪毫不客气地坐在姜软软对面,段辞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姜软软,你就这么欠.操?”
“ ?”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的劈在姜软软的头上,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段辞。
男人眼底略带讽刺意味,顺带着对她的恨意与她四目相对。
姜软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段辞会用这种最歹毒的心思去揣测她。
她小心翼翼照顾了六年的男人,难道是连表面的宁静也不想维持了吗?
白晚琪“噗呲”笑出声,眼里对姜软软满是鄙夷。餐厅里周围的客人听见段辞的话,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姜软软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开口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闻言轻蔑地笑了:“那是哪样?姜软软,平常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私底下竟是这样一条令人作呕的母狗吗?
你原来喜欢年纪小的啊?我倒是认识一些年纪小的孩子,怎么样?要我帮你介绍吗?一个够不够?还是两个?三个?四个?一群?”
他身旁的白晚琪终于笑出了细小的声音,怕是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耻的画面吧!
姜软软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又松,她努力保持着冷静,段辞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装着祁野心脏的药罐,她与一个药罐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以冷漠的目光迅速掠过对方,仿佛对方的存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缕轻烟,不值得她多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注视。
她起身:“段辞,白小姐,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二位请随意。”
说完,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段辞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离去的方向,直到她消失不见。
面如冠玉的脸在姜软软消失的那一刻变得有些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内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牵着白晚琪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道。
段辞当然不会真的管姜软软有没有在外面找野男人,他不在意。
但今天带着白晚琪出来吃东西,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过来挖苦两句。
本打着随便讥讽两句的心思,却在看见姜软软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后,又忍不住说了些重话。
姜软软真是能忍啊!
都这样了,那张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吗?
段辞有时候真的觉得姜软软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女人。
又或者说,她真的很能忍,无论怎么用那些话重伤她,她都可以维持着镇静的表情和不温不火的性子。
让人看不清她的底线在哪里…
可她越是这样,段辞就越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段辞从来不是一个积口德的人,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骂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
可那些围着他转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反应。好比生气,愤怒,羞耻,隐忍,丢脸…
可唯独姜软软,让他看不清,看不透。
男人好看狭长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一个满腔怒火想要发泄的人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无视了一样。
姜软软打开门。
只见段辞微醺地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
段辞是姜软软法律上的丈夫,至今为止俩人结婚六年。
而段辞身边的女人是他的此生挚爱,名叫白晚琪!
“嫂子,辞哥喝了点酒。”白晚琪笑着说。
姜软软点了头,侧身让俩人进了门。
然后熟练地走进厨房去做醒酒汤。假装没有看见白晚琪递过来的得意眼神。
做好醒酒汤,姜软软呼了呼,端到段辞面前。
男人闭目养神坐在沙发处,偏头靠在白晚琪的肩膀上。
姜软软语气平和:“段辞,先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男人慵懒地睁开眼,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你放着吧,晚琪会喂我喝。”然后重新闭上眼。
姜软软轻轻把醒酒汤放在桌上,平静地说:“白小姐,那就麻烦你了。”然后起身走进次卧。
结婚六年,姜软软睡的一直都是次卧,因为主卧是段辞和白晚琪的。她从未踏足过,也不屑去踏足。
半夜…
姜软软睡得正浓,隔壁的主卧房间传来白晚琪的声音,销魂的声音…
姜软软被这声音迷迷糊糊的吵醒,她当然知道隔壁主卧此刻正在做什么。
其实姜软软也习惯了,只是以前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还会避讳一些,直到现在越来越将她当成空气。
白晚琪是段辞青梅竹马的女友,段辞很爱她。
自己和段辞结婚六年,姜软软至少在这六年里看见了段辞那个脾气很不好的男人,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白晚琪。
姜软软也不恼,只是她刚才还带着些困意的意识越来越清晰!
白晚琪鱼水之欢的声音叫的越来越大,就好像……好像故意在叫给睡在次卧的自己听一样。
姜软软和段辞结婚六年,在他们的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段辞不喜欢她。
段辞六年前就在外面给白晚琪买了一栋别墅,俩人住在别墅里,段辞只是偶尔会带白晚琪回这里。
而作为正妻的姜软软,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对这些事表现得丝毫不在意。
姜软软对段辞很好,好得肉眼可见,好得倾尽心力,好得没有脾气!
所有人都以为姜软软很爱段辞,爱到可以忍受这个男人带别的女人回家。
爱到可以做到六年来都没有什么情绪!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姜软软的情绪被她隐藏得很好,但她的情绪绝对不是为了段辞。
姜软软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爱到骨子里,爱到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模样,爱到所有骨髓都刻着他的名字…
那个满身玫瑰花香笑起来甜到骨子里的少年!
他的名字叫 ——— 祁野。
姜软软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思绪飘远!
六年前。
她和祁野结婚的前一个月,祁野去了国外出差,而后几天,她接通了一个噩耗般的电话。
祁野在国外出了车祸。
姜软软焦急地赶到国外的时候,祁野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姜软软踉踉跄跄地走到少年身旁,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眼眶泛红!
祁野虚弱地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艰难地抬起手抹去她的眼泪。
那一天,祁野几乎用尽余生的力气安慰着她,临死之际还在用那一声声温柔的声音告诉她:
“软软,要好好活着,我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空气,化作一切围绕在你身边。”
祁野虚弱得宛如只要轻轻触碰就会碎掉一般,姜软软慌乱的紧紧握着他的手。
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安慰自己:“小野,你不要说话了,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说着,姜软软颤抖地拿出手机,想让父亲帮忙找医生。因为手抖的厉害,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
少年苍白的脸上努力表现着平静,仿佛知道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好。
他握紧她的手:“软软,我好后悔,后悔没能早一点和你结婚,后悔没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你。”
姜软软看着他,吓得魂离了体,她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即将要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是她的……全世界。
她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手机,她一定可以为他找到最好的医疗条件的。
祁野的胸口起伏着,咳嗽声不断。突然,一口血从他的嘴里喷出。那血液的颜色暗红,带着铁锈的味道。
少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最动听的虚弱的声音告诉她:“软软,我的一整颗心全部都给你,论谁也勾不走。”
这句话他曾在大学时就跟她说过的,为什么现在又再说一次?
是在告别吗?
不,不可以……
丢下这样一句话,祁野就被突然进来的医生和护士推走了!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顷刻间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
反应过来,她跪在少年床边崩溃痛哭的求求那些医生不要带走他。
祁野终于在那一刻落了泪,再怎么想假装坚强的和她说再见,也在看见姜软软下跪的那一刻绷不住了!
最后,祁野还是被推走了!推进了手术室,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只不过,这手术,是把他的心脏移植给另一个人!
整个过程,姜软软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甚至连车祸是怎么发生的都来不及细问。
她只知道,过了很久,等她稍微有了点意识的时候,祁野的心脏就已经被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体里。
是的,这颗心脏是祁野自己弥留之际同意捐给另一个与他相撞之人的。
就因为和他相撞之人是心脏破裂,脑部轻伤。而祁野撞得颅内大出血,血管破裂。没有可以活下去的可能性!
在经过严格的评估之后,他们的心脏刚好可以匹配成功。
所以,祁野义无反顾的同意捐出自己的心脏。
姜软软潸然泪下,她的少年,永远的这般善良。
温柔得活了一世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努力的带给别人活下去的希望。
直到手术结束,她耳畔才迷迷糊糊地传来一句:
“被接受移植心脏的患者叫———段辞。”
她甚至都没有去看清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姜软软只觉得身边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就好像掉入了没有底的黑洞,耳边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耳鸣。
随即,她瘫软在医院的走廊,努力的拍打着胸口,哭得喘不过气!
之后几天,她木讷地帮祁野处理了所有后事,将他的骨灰带回国。
许是事情来的太突然,明明前几天还打电话说会给她一场盛大婚礼的少年,怎么说没就没了…
姜软软回国的那几天,她没有哭,没有闹,因为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就好像那个笑起来甜到骨子里的人还在她的身旁,从不曾离开。
直到后来,突然意识到身边少了什么,她才开始每日每夜的撕心裂肺地哭!钻心的痛!
来到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地方,姜软软大晚上的一个人游走在街上其实内心是有一丝慌乱的。
她从没想过会是面对这样的场面,以前和祁野出去玩的时候,都是祁野提前安排好的。
他会把一切麻烦都解决掉,而她需要做的就是享受他带来的安排。
祁野走后,姜软软再也没有旅游过。
她随便找了一个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打电话给秘书帮忙查一下这片景区附近的酒店有没有空房。
秘书不久后给她发来消息,说这个季节正是旅游的季节,又因为这片景区刚开发不久,酒店都大部分还是建设中,其它酒店入住时间都是一个礼拜起步。
姜软软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知道了!
她一直在餐厅坐到打烊,才拉着行李箱离开,找了许久找到一家网咖。
姜软软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虽然看起来挺干净的,但总给她一种有点儿乌烟瘴气的感觉。
因为在网咖里的大都是年轻小伙,也有女孩,但很少。
姜软软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好些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她。
因为对于那些人来说,姜软软不仅仅是一个与他们长得不同的外国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住处的小美人。
这身材,这脸蛋,这落魄的模样,谁看了不想上去调戏一番!
姜软软找到自己的机位,打开电脑随便放着一些综艺。
她没有心思去看,因为她感觉周围都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在打量着她。
她假装没有注意到那些外国小伙的目光,自顾地看着屏幕上的综艺,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因为时间差的原因,她现在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却又觉得这样的环境让她感到隐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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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左右,段辞和白晚琪缠绵完,白晚琪说她饿了!段辞才想起姜软软。于是拿起手机给姜软软打去电话。
他不是不能自己订餐,他只是觉得既然姜软软也一起来了,那也不能白来,既然来了就做她该做的事。
在段辞心里,这场度蜜月姜软软的存在就是为了伺候人的。
可是电话响起却没有人接,段辞接着打,依旧没有人接。
姜软软坐在网咖里,带着网咖电脑自带的耳机把声音开的很大。
加上这地方人多,比较嘈杂,她完全不知道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正在震动。
段辞以为姜软软睡死了!于是来到酒店前台询问。
前台接待员告诉他:“先生,我们的房都是提前预定好的才有,我帮您查了一下,今天并没有任何客人退房,所以也没有人入住。”
接待员早就换了人,段辞只好让他帮忙查监控。监控里,姜软软得知没有房间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酒店。
看着监控里的姜软软,她的背影落寞而凄凉,如同残阳下的秋叶,孤零零地摇曳在寒风中。
段辞一瞬间的身体紧绷,仿佛处于一种紧张的警戒状态。
他拿起电话继续打着姜软软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这家酒店没有多余的空房是段辞没想到的,他想姜软软估计去了别的酒店。
而另一边,坐在网咖里的姜软软根本完全没有注意到手机持续的震动。
直到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外国小哥起身碰了碰她,然后用英语提醒她:“女士,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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