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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全局

贺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婚当天,我爹临时要求未婚夫入赘,未婚夫贺景气得转头抱了表妹上花轿。我被退婚遭人非议时,表哥宋廷之突然提出要娶我过门。爹爹喜不自胜,竟免他聘礼,换我出嫁。三年后,贺景高中状元,表妹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我却在家被婆母蹉磨得不成人形。元宵佳节,我们一起去父亲家中赴宴,我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宋廷之的对话。“父亲果然神机妙算,用入赘的方法,激怒贺家退婚。这样姗姗才能如愿以偿嫁给贺景,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娶了兮月。”“廷之啊,让你娶这野种,真是委屈你了。但她是我名义上的独女,唯有如此,我才能把苏家的一切名正言顺地交给你。”……宴席结束,我本想去后院寻宋廷之一同回家。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出奇的相似,俨然一对亲父...

主角:贺景宋廷之   更新:2025-02-14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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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景宋廷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全局》,由网络作家“贺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当天,我爹临时要求未婚夫入赘,未婚夫贺景气得转头抱了表妹上花轿。我被退婚遭人非议时,表哥宋廷之突然提出要娶我过门。爹爹喜不自胜,竟免他聘礼,换我出嫁。三年后,贺景高中状元,表妹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我却在家被婆母蹉磨得不成人形。元宵佳节,我们一起去父亲家中赴宴,我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宋廷之的对话。“父亲果然神机妙算,用入赘的方法,激怒贺家退婚。这样姗姗才能如愿以偿嫁给贺景,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娶了兮月。”“廷之啊,让你娶这野种,真是委屈你了。但她是我名义上的独女,唯有如此,我才能把苏家的一切名正言顺地交给你。”……宴席结束,我本想去后院寻宋廷之一同回家。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出奇的相似,俨然一对亲父...

《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全局》精彩片段

成婚当天,我爹临时要求未婚夫入赘,未婚夫贺景气得转头抱了表妹上花轿。

我被退婚遭人非议时,表哥宋廷之突然提出要娶我过门。

爹爹喜不自胜,竟免他聘礼,换我出嫁。

三年后,贺景高中状元,表妹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

我却在家被婆母蹉磨得不成人形。

元宵佳节,我们一起去父亲家中赴宴,我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宋廷之的对话。

“父亲果然神机妙算,用入赘的方法,激怒贺家退婚。

这样姗姗才能如愿以偿嫁给贺景,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娶了兮月。”

“廷之啊,让你娶这野种,真是委屈你了。

但她是我名义上的独女,唯有如此,我才能把苏家的一切名正言顺地交给你。”

……宴席结束,我本想去后院寻宋廷之一同回家。

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出奇的相似,俨然一对亲父子。

我爹本名宋岩,与宋廷之同姓,我本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可恨我眼瞎了这么多年,竟在此刻才发现。

我的婆母也是我娘的庶妹。

本着这层关系,我本以为她会善待于我。

可谁知,成婚三年,我日日都被婆母逼着立规矩。

她不仅让我日日跪着服侍她用膳,连夜里也要我亲自为她守夜。

短短三年,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被一个“孝”压在头上,我有苦无处说。

但我没想到,这一切苦难都是我爹造成的。

最让我如遭雷劈的是,我竟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

难怪他对我如此残忍。

更可笑的是,照他话中意思,恐怕我的表哥,也就是我现在的夫君,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女铺路。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怪不得从儿时开始,他便一直对我冷淡疏离,却对表妹宋灵姗温柔备至。

每当我与宋灵姗起争执时,无论孰是孰非,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宋灵姗那一边。

还记得那次,宋灵姗故意打碎了我娘的牌位。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信,还心疼地检查宋灵姗有没有伤到手。

我满心悲愤地要求宋灵姗下跪向我娘亲认错赔罪,换来的竟是他劈头盖脸一顿斥责。

他指责我蛮横无理,罚我去祠堂跪着反省悔过。

整整三天三夜,不许起身,更不许进食。

打小没有娘亲,我很在意他那稀薄到几乎没有的父爱。

自以为他是爱之深责之切,才会如此对我。

就连临时招赘那事我都没有怪他。

那时我傻傻地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想帮我测试贺景的真心。

可原来,他是对我厌恶至极,才会费尽心机,只为了把我的姻缘换给他的好女儿宋灵姗。

也想通过拿捏我,将苏家的一切转交到宋廷之的手上。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何口口声声说我是野种?不管怎样,我很清楚,我定是我娘的亲生女儿。

娘亲临终时,就将苏家的产业尽数转至我名下。

而他宋岩,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赘婿罢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如今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了。

苏家的一切都是我娘的,连“苏”这个姓氏都是我娘的,他凭什么夺走?我也绝不容许他夺走!


那些伙计一被长刀架住脖子,就立马软了手脚。

宋灵姗也慌了,她颤着声问道:“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冷哼一声,轻蔑回道:“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皇上刚刚寻回的兮月公主!”

“敢对公主动手,你有几个脑袋够你砍?”

宋灵姗仿佛被雷劈中般愣在原地:“公……公主?”

我冲她勾唇一笑,吩咐御前侍卫把她的东西包括她这个人,全都丢出去。

宋灵姗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丢出铺子,仍然不死心地大喊:“不!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

侍卫统领甚至很懂事地封住了她的哑穴,把她丢得远远的。

看着宋灵姗不断挣扎的模样,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说起来,我能认祖归宗,少不了她的“功劳”。

我回宋家取画那日,天上飘了雪。

宋灵姗故意让人折断了我的油纸伞。

她说:“表姐既然要和离,那就不能带走我宋家的一分一毫,包括这把伞。”

为了争一口气,我冒雪离开。

尽管已经很小心地把画护在怀里,却还是湿了一角。

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幅画不仅完好无损,而且沾湿的角落里还显现出了一个落款“南山居士”。

当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后才重新收好画像。

鲜少有人知道,“南山居士”是当今皇上自封的称号。

而娘亲留给我的龙纹玉佩,质地不菲,一看就出自皇家。

以前我以为是祖传的御赐之物,如今看来却是另有隐情。

当晚,我就拿着玉佩求见了皇上,通过滴血认亲,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和宋岩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原来我长得像我的亲生父亲。

这之后,我雷厉风行地收回了自己的全部嫁妆和苏家的产业。

宋岩和宋廷之忌惮我的公主身份,不敢反抗。

但这对于我来说,还远远不够。

因为苏家老宅还在宋岩手里,我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一个月后,我上门回收苏家老宅,想把宋岩赶出苏家。

但我没想到的是,宋岩这老匹夫居然连脸都不要了,躺在门口撒泼耍赖。

“不孝女啊!

居然要把自己的爹赶出家门!”

他在苏府门口哭天喊地,很快就引来了一大群百姓的围观。

不明真相的百姓看到宋岩被扫地出门,纷纷为他抱不平。

“是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把自己的爹赶出家门,这还是人吗?”

……看到百姓都站在他那边,宋岩脸上划过一抹得意。

我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圣旨,朗声道:“今日烦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与宋岩并非父女。”

这话一出,宋岩的脸色立刻涨得通红。

他死皮赖脸地继续解释:“就算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养育你成人却是事实啊!”

“生恩哪有养恩大,你现在过河拆桥,还是人吗!”

“当初你娘未婚先孕,也是我不嫌弃她,认下你这个女儿,才保住了她的名声。”

“若是知道如今会被你倒打一耙,我当初何必呢!”

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把自己说成了无私奉献的大英雄,而我娘却成了他口中未婚先孕,不知检点的荡妇。


三天里,我召回了从前被宋岩清退的老伙计们,准备夺回我娘留下的家业。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回了一趟宋家,打算拿回我娘的画像。

那是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我不能让它落在宋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宋灵姗坐在正厅里,正满脸春风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而宋廷之和他娘则满脸喜意地围着她嘘寒问暖。

宋岩也在,他兴奋地握着宋廷之他娘的手,激动道:“太好了,我终于要做外祖父了。”

“三娘,虽然我们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但是现在我们一家四口能时常团聚,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

年过四旬的苏三娘还如同小女儿般,娇羞地依偎进宋岩的怀里。

“宋郎,我只盼着你早日把我们娘儿俩接回苏府。”

宋岩很受用地捏着她的腰肢,承诺道:“三娘放心,快了。”

“说起这个,苏兮月那野种如今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留她不得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显然对我起了杀心。

苏三娘却不以为意地轻蔑一笑:“不急,就她那点出息,翻不起什么风浪。

况且,我还没出够气呢。”

“当年她娘仗着嫡女的身份,处处压我一头,如今我全都要从她女儿身上讨回来,让她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我气得牙痒痒。

她折磨我不要紧,但折辱我娘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握紧拳头,大步冲进花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在场几人都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全都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

苏三娘捂着红肿的脸颊,口齿不清地骂道:“你……你个小贱人!”

我冷笑一声,又往她另一边脸颊上补了一巴掌。

趁他们还在发愣之际,我自顾自地回了院子。

我此行的目的是拿回我娘的画像,可没功夫跟他们纠缠。

那四人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一路追着我骂。

苏三娘简直气疯了,根本顾不上往日的仪态,一边狂奔一边破口大骂。

“你这个小贱人,不仅不守妇道,还公然殴打婆母!”

“你给我站住!

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宋灵姗假装好意地在后面劝阻:“娘,表姐说不定是有要事要忙,才夜不归宿的。”

“我相信表姐绝不是不守妇道之人。”

她看似为我说话,却特意加重了“夜不归宿”、“不守妇道”几个字,让苏三娘的怒意更甚。

宋廷之也被她挑唆,快走几步拽住我的手。

“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才三天就回来了,你还是舍不得我吧?”

苏三娘一听,得意地附和道:“就是,你一个深闺怨妇,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吧?

怪不得要回来巴着我儿子。”

我心中冷笑不已。

要不是我要回来拿娘亲留下的遗物,谁稀罕回来?我用力甩开宋廷之的禁锢,小心地取出箱底的画像,仔细装好。

在宋廷之迈进屋里的同时,我拿出一封和离书摔到他的脸上。

宋廷之看也没看那信纸一眼,只顾怒不可遏地朝我咆哮。

“苏兮月!”

我充耳不闻地快步往外走去。

下一刻,身后传来宋廷之难以置信的惊呼:“和……和离书?”

脱离了这座折磨了我三年的牢笼,我只觉得空气都格外清甜。

休整一夜,我准备先夺回娘亲留下的布庄。

苏家是以苏绣起家的,布庄对于我来说意义不同。

于是,我拿着娘亲留下的印信去到锦衣阁,想收回这间京城最大的布庄。

不成想冤家路窄,宋灵姗竟然也在店里。

伙计们还热情地称她为“东家”。

看来这个铺子也被宋岩当作嫁妆送给了宋灵姗。

随我一同前来的老伙计看不过来,替我出声。

“真正的东家在这呢,你们瞎喊什么!”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宋灵姗也猛地转头,看到我时,她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翳,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苏兮月?”

她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你这下堂妇,还有脸出来?”

没有旁人在场,宋灵姗也不再像往常那样伪装自己,而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我的厌恶。

她冷冷一笑,扭头对着身旁的伙计们大声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我的铺子不欢迎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

这些伙计都是宋灵姗新招的人,根本不认识我。

既然主子已经下了命令,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于是,他们一个个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向我逼近,想把我打出去。

我身边只有一个年迈的老伙计,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然而,明知双方实力悬殊,老伙计依然坚定地护在我身前,试图阻止对方靠近。

见此情形,宋灵姗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变得愈发得意。

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再次下达命令:“给我打!

往死里打!

今天绝对不能让这个贱人活着走出这家店铺!”

得到指令后的伙计们个个面露凶光、面目狰狞,他们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棒,毫不犹豫地朝我狠狠劈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一队满身黄金甲的御前侍卫鱼贯而入,将整间布庄团团围住。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

哪怕心中还在翻山倒海,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对面的宋灵姗朝我看了一眼,就柔若无骨地依偎进贺景的怀里。

“夫君,这鱼好多刺,你帮我挑好不好?”

她虽是对着贺景说话,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朝我投来。

贺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好。”

宋灵姗顿时面露得意,朝我勾唇一笑。

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想显摆贺景对她的宠爱。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对此麻木了。

我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书房里的一幕。

但是有人却不肯放过我,非要挑起事端。

“表姐回来这么久,怎么都不同我说话?”

“莫不是这么多年了,表姐还在同我置气?”宋灵姗抽出锦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一旁的贺景见状,顿时心疼得眉头紧蹙,转头便对着我呵斥道:“苏兮月,你我的婚事是我要退的,此事与姗姗毫无关系,你莫要迁怒于她!”

听到这话,我简直无语至极,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二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我有迁怒之意的?

我压根儿就不在乎他们俩如何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可惜旁人却不这么认为。

就在此时,宋廷之与宋岩一同走了过来。

还未踏进房门,宋岩便毫不客气地大声责骂道:“出嫁三年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不孝不悌,不配做我女儿!”

他满脸厌恶,说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我的心头。

换作以往,我一定立马跪下认错,只求能让他消消气。

但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团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吞噬掉我所有的理智。

我用力挺直脊背,呛声道:“你又何尝配做我的父亲!”

“你!

你这个孽女!”

宋岩被我气得脸色通红,连连咳嗽。

宋廷之不悦地瞥了我一眼,一副孝顺模样,不停给他顺气。

“苏兮月,母亲平日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还不给姗姗和爹道歉!”

他此刻搬出他娘来压我,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缓缓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扫过眼前众人。

就在他们都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乖乖下跪认错、乞求原谅时,我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厅。

身后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仅仅只是一瞬之后,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怒骂。

“反了反了!

这个孽障简直反了天了!”

宋岩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宋廷之也紧接着扯开嗓子怒吼:“苏兮月,今日你要是胆敢踏出这道门半步,我就立刻休了你!”

这句话他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用休妻来逼我妥协。

但是这次,我根本不怕。

这么多年来,我受够了他们的欺压与凌辱。

这些人渣,我早就该远离了。

到现在才看清,才是我最大的过错。

但好在,为时未晚。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休妻,我求之不得。

而从前的账,我也会跟他们一一清算!


宋岩死后,我终于拿回了苏家老宅,也把宋廷之母子俩赶出了家门。

他们住的府邸也是苏家的产业,我当然不会让他们染指分毫。

被我赶出门后,宋廷之和他娘还不肯离开。

直到宋灵姗出现,我才明白,原来他们在等着救星呢。

一见到宋灵姗和贺景,宋廷之就没出息地求道:“妹妹,妹夫,快帮帮我吧。”

“苏兮月她太狠了,她是一点活路也不给我留啊!”

看到自己的兄长和亲娘受欺负,宋灵姗当然不肯。

她梨花带雨地拉着贺景的手臂,撒娇道:“夫君,你帮帮我兄长和娘吧,能不能让他们暂且去贺府小住几日?”

宋灵姗满含期待地看着贺景,以为他会像往日一样依着她。

谁知,贺景却一把推开她,嗤笑道:“去贺府小住?

痴人说梦。”

“你以为我今日来这是干嘛的?”

“我是来把你休回娘家的!”

说着,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休书,扔在宋灵姗的身上。

宋灵姗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那封休书慢慢滑落。

半晌后,她才颤抖着嘴唇,声嘶力竭地喊道:贺景,你竟然……竟然要休我?”

“你忘了?

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泪水如决堤之洪般奔涌而出。

然而,贺景却嗤之以鼻地冷哼道:“外室女生的孩子怎配入我贺家族谱?”

他这番无情的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狠狠地刮过宋灵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气得她双眼通红。

然而,贺景却不管不顾地转过身,迅速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向我快步走来。

“兮月,你看,当初那婚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可是咱俩的名字呀!

说明我们是天定的缘分。

如今既然我俩都已和离,不如再续前缘,岂不快哉?”

听到这番厚颜无耻的说辞,我的胃里不禁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不过,当我瞥见宋灵姗因此崩溃的神情时,心中又莫名地涌起一股畅快。

此时的宋灵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般,张牙舞爪地朝着贺景扑去。

她那双原本修剪精致的指甲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武器,疯狂地在贺景的脸上抓挠起来。

“贺景!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负心薄幸!

你根本就不配为人!”

宋灵姗边哭边骂,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愤恨与哀怨。

由于事发突然,贺景一时不察,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划伤了右脸。

刹那间,一道深深的血痕赫然显现,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顺着他的面庞流淌而下,染红了他那件洁白如雪的长衫。

贺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猛地伸出一只手,将宋灵姗狠狠一推,骂道:“你这个疯子!”

这一推,宋灵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宋灵姗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顺着台阶一路滚落下去。

伴随着她那凄惨至极的尖叫声,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身下缓缓流淌而出,迅速染红了地面。

宋灵姗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孩子……我的孩子……”一直冷眼旁观的宋廷之和他娘这才回过神,两人惊慌失措地朝着宋灵姗狂奔过去,口中焦急地呼唤着:“姗姗!

姗姗!”

宋廷之更是像发了疯似的,死死抓住贺景不放,歇斯底里地吼道:“都是你!

都是你害了我们家姗姗!”

贺景当然也不肯退让,他奋力挣脱开宋廷之的束缚,挥拳便向对方砸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就在门前扭打成一团。

一时间,叫骂声、打斗声响成一片,场面混乱不堪。

我厌烦地摇摇头,转头看向一旁的门房,吩咐道:“快把门关上,别让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扰了清静。”

门房连忙应诺,手脚麻利地将大门紧闭起来,将外面那混乱的场景彻底隔绝在外。

后来,听说这事传进了父皇的耳朵里。

父皇龙颜大怒,认为贺景行为不端,有失德行,当即下令革除了他的官职,从此断绝了他在仕途上的一切可能。

至于宋灵姗一家三口,则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自那以后便杳无音信,许久都未曾听闻有关他们的任何消息。

二月里,京城突然下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冻死了不少流浪汉。

雪停那日,我在城门口搭了粥棚救助难民。

城门口的冻死骨堆积如山,我命人将他们一一安葬。

而在这堆尸体里,我却看到了三张熟悉的面孔。

宋灵姗、宋廷之和苏三娘。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还留着许多未愈合的伤口,显然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对待。

但是身死恩怨消,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她没有多停留,继续为排队的百姓施粥。

人生苦短,我要为有意义的事情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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