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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青丘徽月无删减全文

徽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次睁开眼,房中是大红一片。阿娘说这是给我布置的喜房,她还给我准备了喜服,为我挑选的妻子是涂山未来的帝姬秦栩若,问我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继续相看。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打量着我的脸色。我抿了口她送过来的药,随意开口:“我都听阿娘的。”阿娘像是松了口气,眼眶含泪的要抱我,又被我嫌弃的眼神激怒,狠狠锤了我两拳。随即又叹息一声,来来回回总说着那一句“没事了阿笙,以后没人欺负你了。”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东西,可我也不知道我该想起来些什么,于是我问阿娘:“阿娘,徽月是谁?”阿娘讷讷,观察着我的表情,许久才说:“她是你师尊。”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暗自疑惑,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师尊?眨了眨眼,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那我成亲,她会...

主角:青丘徽月   更新:2025-02-1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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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丘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青丘徽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房中是大红一片。阿娘说这是给我布置的喜房,她还给我准备了喜服,为我挑选的妻子是涂山未来的帝姬秦栩若,问我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继续相看。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打量着我的脸色。我抿了口她送过来的药,随意开口:“我都听阿娘的。”阿娘像是松了口气,眼眶含泪的要抱我,又被我嫌弃的眼神激怒,狠狠锤了我两拳。随即又叹息一声,来来回回总说着那一句“没事了阿笙,以后没人欺负你了。”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东西,可我也不知道我该想起来些什么,于是我问阿娘:“阿娘,徽月是谁?”阿娘讷讷,观察着我的表情,许久才说:“她是你师尊。”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暗自疑惑,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师尊?眨了眨眼,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那我成亲,她会...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青丘徽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再次睁开眼,房中是大红一片。
阿娘说这是给我布置的喜房,她还给我准备了喜服,为我挑选的妻子是涂山未来的帝姬秦栩若,问我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继续相看。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打量着我的脸色。
我抿了口她送过来的药,随意开口:
“我都听阿娘的。”
阿娘像是松了口气,眼眶含泪的要抱我,又被我嫌弃的眼神激怒,狠狠锤了我两拳。
随即又叹息一声,来来回回总说着那一句“没事了阿笙,以后没人欺负你了。”
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东西,可我也不知道我该想起来些什么,于是我问阿娘:
“阿娘,徽月是谁?”
阿娘讷讷,观察着我的表情,许久才说:“她是你师尊。”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暗自疑惑,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师尊?
眨了眨眼,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那我成亲,她会来主婚吗?”
青丘的规矩一向是师尊做主婚人,我想我应该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对此事有些莫名的抵触。
阿娘也含糊其辞,长老说秦栩若来了青丘,我便没再追问。
这是我第一次见秦栩若,我知晓涂山秦氏一族都生得貌美,但秦栩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貌美。
明眸皓齿,娇艳至极。
我一时不察,看呆了些,还是阿娘在身边轻咳,我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呆板无趣的人,如一潭死水,总也掀不起来多少波浪。
但秦栩若似乎不这么觉得。
她在青丘暂住了下来,几乎日日都出现在我的屋里。
她见我时总是笑着,我为了养伤一直化作狐狸的本体,她就日日调侃我是呆头狐狸,我不甘示弱,也怼她是丑狐狸。
想来,她应该是从未被人骂过丑,当即就什么也不顾了,跳上床沿揪扯我的脸颊:
“再这么说你未来夫人,今日就不带你去看雪了。”
“青丘下雪了?”
我愣了一瞬,眸中顿时迸出光亮。
青丘和九重天一样,一年到头都是春天,很少见到雪落的时候。
尤其是我要养病,在狐狸洞里闷了三个月未曾出门,若不是有秦栩若时常来看我,我大概要无聊得发霉了。
我立刻捂住嘴歪头,疯狂甩着尾巴,凑过去讨好地蹭他的下颌。
秦栩若被我缠的没法子,她将我团吧团吧团成了一团白色狐狸毛球,领着我出了狐狸洞。
青丘自然没有落雪,是秦栩若见我日日窝在洞中无聊,特意在青丘南面的桃花山落了一场雪。
雪落花开,我一时看得呆了,趴在她肩上好奇地看着四周。
我总觉得,我的记忆里似乎还有另一场雪,但那场雪不是为我下的。
神识飘忽间,一个人影撞进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白衣踏雪而来,她匆匆来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
“阿笙,和师尊回去。”
师尊?徽月?
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有些怅然,脑中似乎又浮现这个人蹲在我面前为我拂去身上雪的时候,抵死缠绵的时候。
可再一深想,却想不起来了。
那些记忆好像一场梦,心口的位置像被剜下来一块肉,隐隐作痛。
我爪子扒拉着秦栩若的肩膀,尾巴也环着她的脖子,将自己缩进她的后衣领,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
“师尊?”
我们离得太近了,鲜血喷洒在我脸上,和冰雪是截然相反的滚烫。
徽月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做,怔怔地望着我。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显苍白,她的身形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佝偻。
“虽然我总骂她,但是我并不喜欢旁人说她不好。”
我被她释放出的强大威压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咬紧牙关,强撑着镇定和她对视。
她长睫颤抖,抖落睫毛上的冰霜,声音艰涩:
“阿笙,我是你师尊。”
“就算你是我的师尊也不行。”
“阿笙,你我朝夕相处三千年,还抵不过她一个外人……”
“阿若才不是外人!”
我立刻反驳她的话,“他是我未来的妻子,你再说她半句不是,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我从来没杀过人,但这一刻,面对徽月,我忽然觉得身上全是勇气。
“阿笙!”
徽月眼中全是痛苦,抓着我手腕的手指用力,似乎是想强行将我带走。
一道掌风袭来。
下一刻,熟悉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秦栩若翩然而至,身后领着一众狐狸兵,冷声对徽月警告道:
“徽月,他已经忘了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再来纠缠他?”
“分明是你故意抹除他的记忆……”
秦栩若声音冷冽,“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他的记忆到底是我抹除的,还是你抹除的?”
“你什么意思?”
徽月一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
秦栩若不欲和她多说,她拉着我往回走,青丘守卫殿后拦下徽月。
然而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乎有地动山摇之趋,我忍不住回头,便看见徽月猩红着一双眼,通身黑气。
她入了魔。
……
因为徽月这一事,阿娘和父神商量,要将我们的婚期提前。
他们问我和秦栩若的意见,能早些和秦栩若在一起,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秦栩若笑着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呆头狐狸,答应这么快,也不怕我把你拐走卖了去!”
我捂着脑袋突然凑近吻了她的脸颊:“我让你卖,顺便还能给你数钱。”
她被我的举动闹了个红脸,摆着手跑了。
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了。
直到几日后,秦栩若来寻我,说担心徽月再来寻我,要先带我回涂山。
阿娘思虑片刻,便也应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第一次来涂山。
涂山到处都是结界,守卫森严,迷障重重,寻常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要费一番力气。
秦栩若挽着我的胳膊,仰头同我鼻尖相蹭:
“阿笙若是想出去,和我说,我带你出去。”
我皱眉,总觉得她有点儿不对。
秦栩若会叫我呆头狐狸,叫我小呆子,偶尔生气的时候也会叫我白笙。
可她从未叫过我阿笙。
我狐疑地躲开她的脸,往她身后看:
“那你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秦栩若一愣,笑着揉揉我的脑袋:
“你也是狐狸,也该知道,尾巴不是能随便给人摸的。等成亲后,好不好?”
这一点儿,似乎和秦栩若又一样了,她也是从来不肯给我碰她的尾巴。
秦栩若待我很好,很温柔,以前的她总喜欢把我惹急了,故意弯腰前倾仰头看我:
“哟,小呆子哭了呀?”
现在的秦栩若,温柔得让我熟悉,却又不安。
我喉咙一窒,连忙低头捂住脖颈上的红痕。
宋泊乔像是看穿了些什么,瞥了徽月一眼,笑着说:
“阿笙还害羞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笙也不小了,有心上人也在情理之中,改日也可带回来,给我和你师尊见见。”
我紧抿着唇,余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徽月,她尾指微动,说:
“若有了意中人可带回来,师尊为你主婚。”
一颗心沉落到谷底,我胡乱点着头说“好”。
饭后我便想走,宋泊乔却起身送我:
“徽月在风云渡设了封印,你一个人出不去,我送你吧。”
我呼吸一乱。
从三千年前那场荒唐之后,徽月便将我逐出师门,收回了我在风云渡的随意横走的通行令。
只有她千里传音让我来寻她的时候,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宋泊乔。
我勉强地笑笑说:“谢谢师公。”
宋泊乔送我到渡口,一路上他都在说徽月与他之间的事。
说徽月原本修为远在他之上,但为了救他受过伤,又为他受了几次雷劫,元神大伤,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
“她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女子,性子却一贯要强,又心软,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
宋泊乔凤眸眯起,意味深长看着我,“但有些人,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一时错愕,愣愣地看着他。
宋泊乔忽而扬起嘴角,露出慈爱长辈一般的微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坠下万丈深渊。
“宋泊乔!”
下一刻,冷风掠起灵气,将我摔开扔在地上。
我回过头时,宋泊乔正拽着徽月的长鞭挣扎着爬了上来。
我不知道徽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宋泊乔掌心满是血痕,却强笑着安抚徽月:
“没事的徽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阿笙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试图开口:
“师尊,不是我……”
徽月却陡然抬眸,满目凉薄:
“逆徒,跪下!”
我的辩白实在苍白无力,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跪,自然也不肯认错,徽月却大手一挥。
一道灵气瞬间如千钧重,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弯腰佝偻。
徽月搀扶着宋泊乔起身,扔下一句:
“你且在这里反省三日,什么时候肯和泊乔道歉了,什么时候起来。”
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宋泊乔在她身侧,不经意回眸挑衅地望向我。
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黄昏的风萧条冷清,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砸在肩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
这夜不知为何,四季如春的风云渡,突然下了雪。
白茫茫的一片,我被压着无法起身,大雪落了我满身,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
似乎麻木了,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我试图勾勾手指,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清朗笑声。
收到阿娘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
水汽氤氲,云消雨歇。
我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出,为她系上肚兜,擦干头发。
她脸上还带着被水汽氤氲出的潮红,开口却淡漠异常: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
我以为她在生气,慌忙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的。”
她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
“我要成亲了。”
她的指尖轻柔划过我的胸口,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
“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如今我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
九重天四季如春,温泉水中暖意融融,溶洞中还氤氲着情事后的靡香。
阿娘的千里传音却让我瞬间通身冰凉。
她催促我回青丘成亲,继承青丘太子之位。
“青丘说了什么,想这么入神?”
温热的娇软从身后贴上来,驱散了体内的森寒,我转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到我身上,一声低喘落进我耳中。
她才刚从情欲中脱离,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温泉水。
我连忙回过神,仰头亲她的唇角:
“不是什么大事,师尊,我阿娘催我回去。”
她却偏头躲开我的吻,我这才想起来,从我们这种混乱荒唐的关系开始,她就和我说过不接吻。
徽月没说话,我便抱着她出了温泉,弯腰从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里找到她的里衣,为她系上。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徽月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笼住我的长发,灵力从掌心化为热意,烘干我的长发。纤长的手指如羽毛轻扫在后颈,酥痒滚烫。
徽月开口: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寻我。”
我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的异常,慌忙转身握住她的手:
“我不会走的……”
“他回来了,我们要成亲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却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和徽月保持这样荒唐的关系,已经有将近三千年了。
她在九重天,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
寻常人眼中清冷出尘的徽月仙尊,我名义上的师尊,却夜夜拉着我沉沦一次又一次。
我曾因此而庆幸,庆幸自己成了她身边的例外。
可今日她却告诉我,她要成亲了。
徽月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褪去了的眸子黑白分明。
她抬手成诀,斗篷飞起落在我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他看见你,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她这样直白的驱逐更像一把利刃穿透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强压下心底翻涌的痛意,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说了句:
“恭喜师尊。”
便匆匆往外走。
出了洞窟,我给阿娘千里传音:
“我很快回去,婚事但听阿娘安排。”
隔着一片水,宋泊乔牵着徽月,两人信步走在雪中。他为徽月披上斗篷,徽月仰头替他掸去发间残雪。
动作轻柔,我忽然又想起每次事后,她也是这样温柔抚过我的长发,替我束发的。
但似乎也只有在那种时候,她的温柔才会分给我几分。
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温柔,还是愧疚。
宋泊乔轻巧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的大氅下,笑着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雪?我都很多年没见雪了。”
徽月就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往后仰着头看他:
“喜欢就好。”
徽月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这雪便是为你下的。”
他们在雪里相拥,接吻,旁若无人。
我在对岸看着,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蛆虫,阴暗地偷窥着属于别人的幸福。
宋泊乔抬手要扯她腰间的玉束带,徽月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她似乎是往我这里看了一眼,我看不清楚。
我身上全是雪,眼睫也结了白色的霜,遮挡我的视线。
“这于礼不合。”
是徽月的声音,但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在对宋泊乔说,还是在对我说。
三千年前我强闯进风云渡来看她的时候,他也说了这句话。
可我每次说等还了她的修为就能和她两清了的时候,她又会生气发狠般,一言不发的在我背上挠出无数道血痕。
宋泊乔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眼前的雪被抚开。
这才看见,徽月蹲在我面前,和以前一样,耐心细致地擦去我脸上的雪。
她说:
“阿笙,你服个软。”
“你去和宋泊乔道个歉,日后风云渡还是你的家。”
我盯着眼前这张脸,忽然笑了。
我说“好”。
……
向一个污蔑自己的人道歉,承认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原来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站在宋泊乔面前。
他让我跪下,我跪下,额头贴在地面,我熬等了漫长的一炷香时间。
他抿了一口茶,故意将杯子摔在地上,然后弯腰捡起一片碎瓷片,递给我。
他要我划烂自己的脸。
我盯着他手里那片尖锐的碎片,目光缓缓上移到他脸上,宋泊乔脸上没了初见时的明朗,只露出阴狠的笑意:
“阿笙,徽月有和你说过,你和我很像吗?”
“顶着和张和我有五分相像的脸,爬她的床,你这个替身,当得可还舒坦?”
我瞳孔一跳,心中云海翻腾,久久不能平静。
宋泊乔伸手往我身前递了递,他还想再说什么,我直接从他手里夺走碎片,扬手。
突如其来的刺痛贴着脸颊传遍全身,他只惊诧了一瞬。
随即唇角勾起,抬手递给我一杯仙酿:
“这是九重天的忘忧水,徽月让我给你的,喝下以后,她也不用再担心你日后还会来纠缠她了。”
我心下一沉,我明明已经答应再也不会纠缠她了,她却还是连我的回忆都要抹掉。
忘忧水下肚,我像是喝了一壶岩浆,脑袋疼得快要炸了,宋泊乔又说了什么,可我半个字也听不见了。
只接过他递来的通行令,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
跌跌撞撞回到青丘,我不知自己撞入了谁的怀中,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
有人心疼地拍着我的后背,她说:
“睡吧,阿笙,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这一觉我似乎睡了很久,久到。
我似乎听到喜乐的声音,还听到风云渡的那位徽月仙尊翻遍九重天寻人的消息。
可是……
徽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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