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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不知向南意无删减全文

薛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不是说,蛊术反噬,至少在两年后才会开始吗?”电话那头,巫师沉默几秒,声音嘶哑:“有人动手脚了。”“谁?”许亦柔蹙眉:“温珮?”巫师拧眉,一时之间也看不到是谁动的手脚,只能叮嘱道:“你尽快找到薛琛,和他保持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轻易恢复记忆。”“没有别的办法?”“没有。”许亦柔精致的小脸微微扭曲,她挂了电话,又打给薛琛和助理。两人都没接。许亦柔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前台闹事大声质问:“薛琛呢?他人呢?”前台看着近乎疯狂的许亦柔,面露惶恐:“许小姐,我们只是前台,从来都不知道薛总的行程啊。”许亦柔脸色阴冷,她心里堵得慌,沉声道:“你被辞退了。”前台错愕几秒,双眼泛红:“许小姐,我,我做错什么了?”“我现在向您道歉,我父亲生病了,这份...

主角:温珮薛琛   更新:2025-02-14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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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珮薛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夕月不知向南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薛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说,蛊术反噬,至少在两年后才会开始吗?”电话那头,巫师沉默几秒,声音嘶哑:“有人动手脚了。”“谁?”许亦柔蹙眉:“温珮?”巫师拧眉,一时之间也看不到是谁动的手脚,只能叮嘱道:“你尽快找到薛琛,和他保持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轻易恢复记忆。”“没有别的办法?”“没有。”许亦柔精致的小脸微微扭曲,她挂了电话,又打给薛琛和助理。两人都没接。许亦柔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前台闹事大声质问:“薛琛呢?他人呢?”前台看着近乎疯狂的许亦柔,面露惶恐:“许小姐,我们只是前台,从来都不知道薛总的行程啊。”许亦柔脸色阴冷,她心里堵得慌,沉声道:“你被辞退了。”前台错愕几秒,双眼泛红:“许小姐,我,我做错什么了?”“我现在向您道歉,我父亲生病了,这份...

《夕月不知向南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不是说,蛊术反噬,至少在两年后才会开始吗?”
电话那头,巫师沉默几秒,声音嘶哑:
“有人动手脚了。”
“谁?”许亦柔蹙眉:
“温珮?”
巫师拧眉,一时之间也看不到是谁动的手脚,只能叮嘱道:
“你尽快找到薛琛,和他保持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轻易恢复记忆。”
“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许亦柔精致的小脸微微扭曲,她挂了电话,又打给薛琛和助理。
两人都没接。
许亦柔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前台闹事大声质问:
“薛琛呢?他人呢?”
前台看着近乎疯狂的许亦柔,面露惶恐:
“许小姐,我们只是前台,从来都不知道薛总的行程啊。”
许亦柔脸色阴冷,她心里堵得慌,沉声道:
“你被辞退了。”
前台错愕几秒,双眼泛红:
“许小姐,我,我做错什么了?”
“我现在向您道歉,我父亲生病了,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
许亦柔瞥了她一眼,冷笑着拨打人事电话。
人事是个狗腿子,清楚许亦柔和薛琛的关系,一再强调今天就会让前台走离职。
半个小时后,助理再次走进病房,犹豫着汇报:
“薛总,许小姐一直见不到你,开始发火在办公楼闹事,刚刚伤及无辜,直接让前台走人了。”
薛琛皱眉,脸色微凝:
“让她过来。”
很快,许亦柔接到助理电话,得知薛琛在私人医院。
她松了一口气,急忙驱车驶往医院。
没开多久,一辆白色轿车疯狂般追着许亦柔的车,在许亦柔等红绿灯时,白色轿车猛地打歪方向盘,从左侧直直朝许亦柔撞去。
哐当!
剧烈的碰撞声响起,许亦柔想躲闪已经来不及。
她大半个车头都瘪了,浑身大出血。
而此时的白色轿车驾驶座上,坐着满眼恨意的前台。
在许亦柔大出血的刹那,一只蛊虫从她身上爬出,车头突然迅速着火,蛊虫瞬间葬身火海之中。
许亦柔趁机拼命钻出车里。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
蛊虫被烧死的刹那,薛琛头疼得厉害。
他高大的身躯蜷缩着,额头青筋暴起,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往脑海里钻。
过往和温珮恩爱的记忆,大片大片涌入脑海里。
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薛琛再次睁开眼时,黑眸满是懊悔之色,他低声喃喃,痛苦不已:
“珮珮,对不起,我的珮珮……”
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
温珮带着奄奄一息的宝宝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
她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宝宝,一路小跑到就近的儿童医院。
中年女医生看到宝宝的刹那,面露惊讶:
“谁弄的,谁的心这么狠,居然下这种毒手?”
温珮红了眼眶,小声抽泣:
“孩子父亲的初恋,医生,救救的宝宝。”
女医生叹了一口气,紧急给温以澈安排了住院。
两天后,温以澈病情稍稍好转,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可温珮还是担心:
“医生,我孩子脸上会不会留疤?”
女医生皱眉,也不敢给保证:
“他还小,按理来说应该不会。”
温珮坐在病床旁,忍不住低头小声哭泣。
都怪她,她应该早点去接宝宝的。
才十天大的宝宝,就跟着她遭这种罪,她甚至不配做妈妈。
温珮陷入深深的自责时,系统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有个好消息,想听吗?
温珮一怔,拿起纸巾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
不想。
可是我想说。
……你说。
你脱离世界后,我让宝宝的尸体从天上降落在婚礼现场,接着又制造了你死亡的证明,现在薛琛已经开始怀疑许亦柔了。他真的聪明,记忆都没恢复呢,脑子先回来了。
温珮小脸微冷,孩子的事情,她对薛琛还是心存芥蒂。
虽然是许亦柔喊人动的手,可一开始,也是薛琛纵容许亦柔,才会让人偷偷把她的宝宝带走。
不重要了,我们离婚了,他即便恢复记忆,也与我无关了。
温珮没再理会系统,她看着银行卡仅存不多的几千块,发愁怎么赚钱。
系统依旧没有隐退。
宿主,还有个好消息。
……你说
鉴于你这八年表现优秀,我将你在那个世界的银行卡余额,和这个世界联通了。
温珮错愕几秒,再次查询银行卡余额。
八千万零七千八百元。
这八千万,是他们相爱的那四年,薛琛担心她没钱花,每年往她这张卡里打两千万的存下的。
多谢。
当晚,温珮看中一套湖边的房子。
这个小区风景极好,空气清新,又是新小区,适合居住。
温珮全款买下后,又紧急赶回医院。
一星期后,看着宝宝的伤口慢慢在恢复,温珮悬着的心逐渐放下。
系统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吃瓜吗?
哐当!
宝宝的尸体突然砸在摆满佳肴的主桌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圆桌狠狠颤动,桌上的陶瓷碟子瞬间四分五裂,不少菜品哐哐掉落在地上。
这突然起来的碰撞,吓得主桌的宾客瞬间尖叫起身。
众宾客诧异地看了过来,看着桌上的一具婴儿尸体,惊恐得尖叫声起此彼伏。
“这是什么……天啊,婴儿尸体……”
“从哪里掉下来的?他身上怎么那么多鞭痕,该不会是被人抽打而死吧?”
“谁这么狠毒啊?对一个几天大的婴儿动手……”
听到动静,正在敬酒的薛琛动作一顿,他沉着脸踱步往出事的主桌上走。
“发生什么了?”
薛母依旧心有余悸,她脸色苍白:
“好端端的,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一具婴儿尸体,关键是天空也没什么东西飞过啊。这谁下手这么狠,这么折腾几天大的宝宝。”
薛琛目光落在死去的婴儿身上。
小小的婴儿血肉模糊,细嫩的胳膊和身上满是被藤条抽的血痕,就连脸上也没幸免。
看着怪渗人的。
不知什么原因,看着死去的宝宝,薛琛心脏突然揪疼得厉害。
他捂着胸口,稍稍缓过来后,寒着脸道: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先让大家离开,再去调今天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来过。”
一旁的许亦柔看着死去的婴儿,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听到薛琛的话,她不满地扯了扯他的手:
“我们还在举办婚礼呢,先不管他了。”
薛琛回握许亦柔的手,安抚道:
“听话,人命关天,婚礼我们以后再补。”
许亦柔不满地撇了撇嘴,闻言只能作罢。
傍晚,薛琛回到老宅,他第一时间就是询问一旁的佣人:
“宝宝呢?”
佣人疑惑抬头。
先生不是从来不过问夫人的孩子,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来了。
“许小姐下午来过,说是把宝宝抱走。”
薛琛没多想,踱步走到二楼书房。
没过多久,助理匆匆赶来。
他拿着一份实体检测报告,神情不太好:
“薛总,我们没找到嫌疑人,不过尸体检查结果出来了,宝宝像是您和夫……温小姐的孩子。”
“不可能!”薛琛脸色阴沉。
如果死的真的是温珮的孩子,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恨死他,现在一定在别墅里闹了!
当年他昏迷一星期醒来后,温珮发现自己怀孕,他多次想让温珮流产。
可温珮说什么都不肯。
“医生说了,我身体不好,流产了以后就怀不上了。你要是让我流产,我就赖着一直当薛太太,永远都不会让许亦柔成功上位。”
无奈之下,他和温珮达成共识。
孩子可以生下来,可是薛家和他都不会认。
当时温珮沉默了好久,还是点头答应。
“如果真是她的孩子,孩子死了,她怎么可能不过来闹?”
助理将尸体报告递到薛琛面前。
薛琛接过,他扫了一眼,瞳孔皱缩。
死者姓名:温以澈。
年龄:10天。
通过头发鉴定,死者和温珮是生理学上的母子关系。
“温珮呢?孩子不是一直在老宅,查一下到底是谁害死他的?”
他虽不关心这孩子,但这孩子身上也流着薛家的血。
助理犹豫片刻:
“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我过来时去过月子中心了,温小姐没在那里。”
薛琛蹙眉。
婚礼天降婴儿尸体这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温珮爱子如命,她不可能不知道孩子死亡一事。
薛琛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温珮电话,才发现没有存她的手机号。
几个月前,温珮给他发了一段长长的小作文,求他说出那三个字。
他看着烦,忘了骂了一句什么话,大概是‘不想看,恶心’之类的,随即删除了温珮的号码。
那天后,温珮再也没有发来短信。
“她的手机号多少?”
助理抬眸,有些意外地看着薛琛。
他熟练地背出一串数字,薛琛皱眉,只觉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记得住温珮的手机号?”
助理犹豫片刻,委婉道:
“之前是您要求我背的,您让我们把夫……温小姐的事放在第一位。”
薛琛黑眸闪过一抹阴霾。
温珮给他下的情蛊这么厉害?
薛琛看着熟悉的手机号,轻触拨打。
话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注销了?
“她不在月子中心,肯定是回去了,她住哪里?”
半个小时后,宾利缓缓驶进银湖小区,稳稳停在一楼。
薛琛摁了摁门铃,许久都没人开。
物业来开门后,薛琛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客厅,浓眉紧蹙。
偌大的客厅没有任何一件温珮和宝宝物品。
这里干净得就好像这里没有任何人住过一般。
明明几个月前,他因为想让温珮流产,来过这里几次。
“去查一下,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
薛琛刚说完,心脏骤然疼痛。
宿主,今天是你坐月子的第三天,确定要七天后带宝宝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温珮红着眼看着刚哄睡的宝宝,毫不犹豫点头:
确定脱离。
纠缠了八年的感情,她该放手了。
就在刚刚,温珮在月子会所崩溃地哄着哭闹的宝宝,薛琛在楼上给白月光三岁的孩子庆生。
他熟练地抱着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让他喊爸爸,财产分他一半。
就是这句“财产分他一半”,温珮动了离开的想法。
如今临城人人皆知,温珮是薛琛最厌恶的女人。
可鲜少有人知道,薛琛和温珮曾恩爱过四年。
八年前,身为孤儿的她意外车祸死亡,系统给了她一个攻略薛琛的任务。
若能完成,就让她重新回归原来的世界。
当时,薛琛是临城清冷的高岭之花,不少豪门千金对他疯狂示爱,可没人入得了他的法眼。
刚开始温珮接近薛琛时,被他毒舌嘲讽了好几回,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得上她。
可温珮不死心,薛琛说她脑子空空没货,温珮就苦学MBA,逐渐和他有共同话题。
薛琛说对她没感觉,温珮就苦学撩男技巧,在穿衣打扮谈吐上精进自己。
渐渐地,薛琛对她不再抗拒,开始允许温珮陪他出席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
三年后,薛琛主动和温珮告白,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半年后,薛琛向温珮求婚,轰动了整个临城。
当晚,系统宣布攻略完成,询问她是否愿意返回原世界。
身为孤儿的温珮第一次体会到被爱的感觉,她贪恋薛琛的温柔,选择了留下。
后来的四年婚姻里,薛琛对她真的很好。
他为了哄她开心,会花费千万买十万架无人机表演一星期,只为高调示爱:
“温珮,我爱你!”
婚后薛父薛母一直看不起她,薛琛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霸气护妻:
“爸妈,这辈子我只爱温珮,你们也只会有这一个儿媳妇。”
可他们仅仅相爱了四年,在薛琛二十七岁,薛琛陪温珮去西部庆生时意外中蛊。
等薛琛醒来,他不仅忘了和温珮相爱。
就连记忆里的爱人温珮,也变成了他的初恋许亦柔。
温珮想尽一切办法都没用,无奈之下只好和系统商量,以五十年寿命找系统兑换蛊术解法。
可解除蛊术的前提,是薛琛亲口对她说——我爱你。
温珮爱惨了薛琛,她多次卑微地恳求薛琛说出那三个字,却招来他的厌烦:
“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别再逼我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说的!”
直到今天,温珮坐月子第三天,她手足无措地安抚哭闹的宝宝。
薛琛不接电话,殷勤地给初恋三岁的娃儿准备生日宴。
她终于有了脱离世界的想法。
手机突然震动,是温珮闺蜜柠檬发来的:
“薛琛这狗男人是疯了吧?他上赶子伺候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的孩子就算了,居然还立了遗嘱。如果哪天他出意外,许子轩拥有优先继承权。”
“更窝火的是,薛琛刚发微博宣布,收许子轩为名义上的亲儿子,帮他改名成薛子轩!”
温珮心尖一颤,点开柠檬发来的这条微博。
短短五分钟时间,薛琛这条微博已经冲上热搜。
第一条神评是:
“女版甄嬛传拽妃,霸总恋爱脑起来比我们普通人还癫。”
温珮侧头看着婴儿床上熟睡的宝宝,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前几天她要给宝宝上户口,薛琛特意让秘书来告知她:
“夫人,薛总说了,不允许孩子跟他姓薛,他很嫌弃,薛总也担心许小姐生气。”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温珮拿起手机,评论了一句:
“恭喜啊,无痛当爹。”
随即,她将截图发给柠檬。
“你不生气啊?”电话另一头,柠檬不解。
“累了,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温珮放下手机,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脱离世界后,薛琛的心脏将会恢复至原先病重时的状态。若想在脱离后让薛琛痊愈,可以拿五年的寿命和我交换。
薛琛从小就有心脏病,十个月前他中蛊,心脏病愈发严重。
犯病时几次进ICU抢救,就连临城最专业的医生也束手无策。
温珮担心他,私下和系统做了交易。
她用之前攻略薛琛攒下的积分,全部兑换薛琛心脏病好转。
手机突然再次震动,是薛琛回复她的评论。
“你确实该恭喜我,薛子轩比你生的娃好带。”
温珮微微蹙眉,心脏宛若被什么针尖刺痛。
我不愿意。
那种如针刺般密密麻麻的熟悉痛感再次袭来。
薛琛高大的身子猛地踉跄,双手艰难地扶住桌子,一张俊脸惨白得瘆人。
助理担忧地看着薛琛:
“薛总,您怎么了?我送您去医院。”
临城私人医院。
林医生看着薛琛的心脏检测报告,脸色凝重。
他似是不相信眼前所见,特意拿出七天前的报告对比,嘴里呢喃:
“不可能,怎么短短几天心脏就突然恶化……”
薛琛脸色极差:
“实话和我说,结果如何?”
林医生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只能硬着头皮如实汇报:
“薛总,不知道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您心脏的病情突然恶化得和十个月前一样,按照这种情况,您最多能活一年……”
助理瞳孔瞪大,震惊地看着薛琛。
薛琛俊脸阴寒,他沉默几秒,道:
“我的病情暂时不要告知任何人。”
顿了顿,他看向助理:
“去查一下温珮在哪里。”
助理思索几秒,想到什么,他委婉道:
“您是觉得这事儿和温小姐有关?”
薛琛凝神看着手中的报告单,摇了摇头。
他只是觉得一天之内发生那么事,属实有点蹊跷。
天降婴儿尸体、温珮失踪,还有他的病情突然恶化……
整整一晚,薛琛都没有回家,一直待在办公楼的休息间。
隔天一早,手机突然震动,是许亦柔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睡醒了,才发现你昨晚没回来。”
薛琛拧了拧眉,看向窗外:
“有些事要处理,今晚会回来。”
许亦柔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她水眸浮起一抹狠厉,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两名黑衣人。
“废物!不是交代过你们,打得半死不活就行,一定不要下死手!”
为首的黑衣人脸上满是惶恐:
“我们收手时,那孩子确实没死啊。”
许亦柔水眸眯起,大咧咧坐在沙发上:
“听佣人说,温珮是下午五点十分过来接孩子的。”
她回来时特意调了下午婚礼监控。
那孩子是五点十五分从天而降,跌落在婚礼现场的主桌上。
这中间属实诡异。
“你们进来时避开了摄像头吧?”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避开了。”
“好。”
许亦柔叮嘱两人避开佣人下楼,准备起身去浴室。
她没走几步,胸口猛地一疼,突然突出一口鲜血。
“噗!”
“许小姐!”
许亦柔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血液。
下蛊的巫师曾告知她,这个蛊分母子蛊。
下这个蛊,最忌讳中母蛊者大出血。
因为下蛊成功后,需要她以血养蛊虫,而中母蛊者一旦大出血,则难以操控子蛊,薛琛就有可能逐渐恢复记忆。
不过,不是说两年后才反噬?
许亦柔抹了抹嘴角,胸口再次发疼,不一会儿又吐出一口鲜血。
不行。
她得赶紧和薛琛碰面。
母蛊和子蛊待在一起,薛琛不容易恢复记忆。
思及此,许亦柔拿起手机,拨打薛琛电话。
与此同时,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助理手捧一份资料,慌张闯进。
“薛总,确定了,温小姐不是消失了,她是死了!”
薛琛签字的手一顿,猛地抬头,黑眸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助理脸色苍白,哆嗦着手将死亡证明递到薛琛手中。
死者:温珮。
死亡时间:2025年1月21日17点15分
死亡原因:保密。
薛琛盯着‘死者温珮’四字,他胸口一疼,心脏突然骤停,瞬间晕厥过去。
晕倒的那一秒,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许亦柔的电话。
薛琛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他刚张开眼,就看到助理担忧的脸。
见他终于醒来,助理松了一口气,他刚想说话,薛琛沙哑着嗓音问:
“温珮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哪个时间点出的?”
助理垂头,如实汇报:
“温小姐死前最后一次露脸,是在21日下午五点十分,出现在薛家老宅。”
薛琛撑起身体,半靠在病床上,浓眉蹙成一团。
也就是说,温珮的死亡时间,和温以澈的死亡时间一致。
助理看着薛琛低头沉思,心里隐隐有些兴奋。
“薛总,你昏厥后,许小姐一直给你打电话。估计是见你没接,许小姐就打我的电话,一直向我询问你在哪里,我没告知她。”
这一年来,助理心底里还是觉得温珮比许亦柔好。
温珮当薛家夫人时,对他们这些人极好,他们上上下下没人不服温珮。
倒是许亦柔,仗着薛琛对她的喜欢,总是不把他们当人看。
薛琛抿了抿唇,黑眸微黯。
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他和温珮的回忆。
但醒来后,他却不记得任何细节。
更让薛琛奇怪的是,自从他昏厥一次后。
每每想起温珮,胸口处就会传来一阵痛楚。
与此同时,薛氏集团大楼。
许亦柔一直见不到薛琛,她打电话给下蛊的巫师。
“我从昨晚开始就频繁吐血,体内的蛊虫越来越虚弱,现在薛琛那边可能开始恢复记忆了。”
你喝酒中毒,他之前说你装挺像。现在他把自己喝到吐,喝到胃出血,喝到酒精中毒被拉去医院洗胃。
你之前分娩时他没去,他就去体验和分娩同等级的疼痛,体验了一遍又一遍,直至身体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还有啊,那天他逼你冷水给许亦柔洗裙摆,他就挑战冰桶,一桶又一桶冰块往身上浇……
我劝他,他非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经历过一遍,才能消除他心底的些许愧疚。
温珮拿着勺子的动作一顿,她水眸微垂。
我没让他这么做,他是自找的。
系统叹了一口气。
哎,说实话,我敬他是条汉子。
温珮低下头,沉默着没再说话,可眼底的红润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又过了一年,薛氏集团发展迅速,逐渐成为燕城的中流砥柱。
薛琛将公司的所有盈利,都打到了温珮的银行卡账号上。
他平时见到漂亮的珠宝和衣服,会立刻买下,让人往温珮的家里送去。
一开始,温珮会抗拒薛琛的行为,把他让人送上门的首饰和衣服,都扔进垃圾桶里。
可薛琛不在乎,他继续厚着脸皮送。
久而久之,温珮逐渐习惯了他的行为。
薛琛见温珮某天出门时,穿了他买的裙子,戴了他买的首饰。
一整天,他心情极好。
后来,薛琛愈发‘变本加厉’。
他给温珮送佣人,送司机,送厨师。
给宝宝送育儿师,甚至送买好的别墅和车子。
他这一番骚操作,把男秘书看得一愣一愣的。
秘书不知道薛琛和温珮的往事。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年轻有为的薛总,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带娃的女人?
难不成,那娃是薛总的?
见秘书一直盯着自己看,薛琛从一堆文件中抬头,蹙眉:
“怎么了?还有事?”
秘书犹豫许久,壮着胆子道:
“薛总,您和温小姐是什么关系?”
见他提到温珮,薛琛黑眸放柔,他温声道:
“她是我夫人。”
秘书一怔,错愕道:
“那夫人怎么不和您一起住?”
薛琛敛了敛眸,也没瞒他:
“之前做错了一些事,她不肯原谅我,我守着她就好。”
“远远看着她,就足够了。”
秘书呆呆地看着薛琛,眼里满是震惊。
他们的高冷总裁,敢情是恋爱脑啊。
又过了四年,温以澈开始上小学。
某天他从学校回来,小脑袋一直低垂着,粉粉的小嘴紧抿着,精致的小脸颊处写着三个字——不开心。
温珮抱起她,揉揉他的头,哄道:
“今天怎么不开心?”
小小的温以澈仰头,黑溜溜的大眼睛氤氲一片泪水,委屈巴巴地瘪嘴。
“今天他们嘲笑我了,说我没爸爸……”
温珮看着哭得委屈的温以澈,心脏揪疼得难受。
她搂紧温以澈,红着眼道:
“胡说,谁说你没有爸爸,你爸爸可厉害了,现在是燕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温以澈呆呆地仰头,看着温珮:
“妈咪,那我能见他吗?”
看着满脸期盼的温以澈,温珮终究是心软了。
“我让他后天送你上学。”
“妈咪对我最好了。”
隔天,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薛琛看着对面的温珮,听她说完,敛了敛眸:
“珮珮,我明天送小澈上学,可是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温珮水眸微眨,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薛琛深吸一口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钻戒。
“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温珮呆呆地仰头,凝神看着眼前真挚的男人。
这六年来,他暗地里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六年了,她也该放过自己了。
“好。”
薛琛颤抖着手,一把搂住温珮。
好久好久,直到温珮喘不过气,薛琛才放开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钻戒。
他们在那个世界的婚戒无法带过来,这是他在上千枚钻戒中挑选出来的。
薛琛看着眼前的妻子,低头吻住她的唇:
“谢谢你,珮珮。”
“往后余生,由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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