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宜君傅正雷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宜君傅正雷结局免费阅读十年陈事只如风番外》,由网络作家“傅正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宜君争辩道:“谁家冬天穿旗袍?!”“这不是缝了一圈兔毛么,冬天在家里穿不就行了。”沈宜君气笑了:“那孩子出生了穿什么?”傅正雷依旧不以为意:“把建业之前穿过的那些,改一改再给孩子穿不就行了。沈宜君,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萧雪可是烈士遗孀,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沈宜君的眼圈渐渐红了。“那我呢?我坐月子的时候,难道不需要保暖吗?”傅正雷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你可是军人,身体比萧雪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萧雪受不得冷。”“坐月子期间如果受了寒,会留一辈子的病根……”“行了,别啰嗦了,谁家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就你生个孩子这么金贵。”萧雪适时说了一句:“正雷,不要因为我跟弟妹吵架。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让...
《沈宜君傅正雷结局免费阅读十年陈事只如风番外》精彩片段
沈宜君争辩道:“谁家冬天穿旗袍?!”
“这不是缝了一圈兔毛么,冬天在家里穿不就行了。”
沈宜君气笑了:“那孩子出生了穿什么?”
傅正雷依旧不以为意:“把建业之前穿过的那些,改一改再给孩子穿不就行了。沈宜君,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萧雪可是烈士遗孀,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
沈宜君的眼圈渐渐红了。
“那我呢?我坐月子的时候,难道不需要保暖吗?”
傅正雷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你可是军人,身体比萧雪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萧雪受不得冷。”
“坐月子期间如果受了寒,会留一辈子的病根……”
“行了,别啰嗦了,谁家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就你生个孩子这么金贵。”
萧雪适时说了一句:“正雷,不要因为我跟弟妹吵架。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们家宅不宁的话,那我现在就走……”
傅正雷急切地拉住她:“眼看着入冬了,你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不能害的你们夫妻不和,让弟妹生气。”
傅正雷冷眼撇了一眼沈宜君,冷冷道:“不用管她,她就是没事非要找事。”
突然间,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是傅建业狠狠踹了一脚她的肚子。
沈宜君顿时疼的脸色都白了,她惊怒不已:“建业,你干什么?”
“你欺负我萧雪妈妈,我打死你!坏女人,坏女人!”
沈宜君痛的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滑落。
傅建业的拳头和脚还在不停地落在她的肚子上:“去死吧,坏女人,只要你死了,我爸就能娶萧雪妈妈了!”
沈宜君想要阻止,可是剧烈的疼痛让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余光里,她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顾安安。
他正在盯着她,露出邪恶的阴谋得逞的笑意。
而此时,一股粘稠腥甜的鲜红液体,从沈宜君身下流出,很快就沾湿了她的裤子……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卫生院的病床上了。
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经变得非常平坦。
沈宜君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有护士经过的时候,她拼尽全身力量拉住了她:“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还在吗?”
护士眼睛里满都是同情和悲悯:“孩子掉了,傅家嫂子,你可得好好养身体啊,这次小产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沈宜君怔怔地愣在原地。
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
她的孩子……没了。
还是被她的亲生儿子亲手给打没的。
过了好久,她才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
外面的角落,传来两个童声压低声音的交谈。
“……安安哥哥,你可真厉害,果然只要打那个坏女人的肚子,她就会流好多血。”
“哈哈,我教你的法子,还会骗你不成?”
“可是安安哥哥,我听我爸说,她好像没死啊。这个坏女人真是厉害,流那么多血都没死。”
顾安安咬牙切齿:“她可真是命大,果然跟我妈说的一样,坏人都很难死的。”
“那怎么办?我想要萧雪妈妈嫁给我爸,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能生活在一起了。”
“别急,我还有办法,你听我说,一会儿你就去这样做……”
剩下的话,沈宜君没能听到。
但刚刚这些对话,足以让她的心凉了个透彻。
她怀胎十月,拼了命生下来的儿子,现在在跟别人一起研究怎么杀了她。
仅仅只是为了让萧雪能够名正言顺的嫁给傅正雷。
她这个亲妈,在他眼里就是一根眼中钉,一个绊脚石。
之前她想起去做任务,对孩子还有些不舍。
而现在,这些不舍的情绪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既然他这么想要萧雪当他妈妈,那她就成全他。
她问护士:“傅正雷呢?”
护士也有些疑惑:“对啊,嫂子你才刚刚小产,傅团长不在这里陪你,去哪儿了?可能是去给你打热水去了吧。”
给她打热水?
除非天阳从西边出来。
沈宜君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一句:“请问一下,住在我家的那个萧雪,是不是也在医院?”
“对对对,她好像着凉了,也来医院了,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普通感冒而已,开点药回去吃就行了,非要住院。现在前线不少伤员都没病床呢,她倒好,占着病床就是不让,这不是浪费资源么!”
沈宜君问道:“你们就没跟她说明情况吗?”
护士无奈地呵呵:“傅团长亲自送来的,住的还是干部病房,一个人的单间!我们谁敢去说。”
“哪个病房?”
“喏,就走廊尽头那个……诶,傅家嫂子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你要去哪儿啊?”
可她脸上妆容都盖不住的好气色和在悠扬乐声中翩翩起舞的表现已然将这些说法完全推翻,他被骗了。
萧雪万万没想到家中会忽然有这么多人造访,想要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来不及,唯有磕磕绊绊的编造借口:“我……我只是听说原子弹爆炸成功,心里特别高兴,想要庆祝而已。”
她的慌乱丝毫没有影响到安安的好心情。
顾安安仍旧在随着唱片机的节奏摇头晃脑,听到妈妈说到“庆祝”一词时,高兴的拍巴掌道:“对啊,我们就是在庆祝,我刚刚——”
话说到一半,萧雪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傅正雷问:“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傅正雷没有答话,他整个人如遭雷击,仿佛已经失去做出反应的能力。
站在旁边的领导早就气的脸色铁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接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总算能转过身去,厉声质问傅正雷到:“傅团长,你家里这台放靡靡之音的唱片机是从哪里来的?”
现在全国人民的生活都很困难,大家别说是买唱片机了,很多人就连见都没见过。
傅正雷身为团长,本该身体力行的当好典范,但现在他家中却出现了这样的东西,是会让大家对军人的品德产生质疑的。
领导见他不答,直接走过去关了唱片机,免得它继续放早就被明令禁止的大毒草。
安安被宠爱的不知天高地厚,见有人敢动唱片机,直接就从萧雪怀中挣脱出来,毫无顾忌的指着领导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碰我妈妈的唱片机,马上就给我滚!”
一个小孩子说的出这样没礼貌的话,就足以证明他缺少教养。
领导差点被当场气笑,但是看在他毕竟是个小孩子的份上,并没有跟他计较,只是示意同来的人把唱片机和其它违禁品给带走销毁。
安安见这个陌生人敢无视他,却是气的直跺脚,他大声嚷嚷道:“这是我爸买给我妈妈的,你们这群外人都不配碰它。我爸爸有枪,是个大官,信不信我让他毙了你们!”
此话一出,问题的严重性又上了一个档次。
领导气的直哆嗦,对着傅正雷指责道:“傅团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滥用职权,徇私枉法的人,这要是让你继续带兵,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萧雪见他只顾着责备傅正雷,并没有追究她所作所为的打算,已然是松了口气,悄悄搂着导致事态升级的安安躲到旁边去了。
傅正雷被单独留在房间中央,神情麻木而茫然的承受着指责。
此时院子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是把周围的邻居甚至经过的路人都吸引过来看热闹了,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然不知道具体内情,却认识从他家中被收缴的违禁品。
“没想到傅团长看起来那么清廉,私底下竟然买走私货,这是严重违纪啊。”
“嗨,这算什么,他不是都把外面的女人和孩子领回家了么?”
“真是可惜了沈宜君,为他付出那么多,现在还要被他连累……”
沈平军听邻居提起沈宜君过的什么日子,再次怒上心头,恨不能手撕了这对奸夫淫妇。
但他谨记长辈的叮嘱,为了不给姐姐丢脸,选择一个箭步冲进屋,猛的拉开了柜子的门。
这里面挂着的都是沈宜君的衣物,几乎每一件都打了补丁,而且因为是用最便宜常见的粗布做的,早就被洗的发白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萧雪身上没来得及换掉的鲜艳旗袍。
沈平军见状,索性声泪俱下的站在柜子旁边对着领导控诉。
“我姐受的委屈不只这些,外面的鸡窝里本来还养了几只鸡,是打算留着给我姐产后补身体用的,但这母子俩一来,没几天就全吃光了,他们甚至连我们家送给我姐的红糖都要吃干净!”
鸡肉和红糖都是稀罕的好东西,寻常人家逢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解馋,傅正雷家里的这对母子却是连当时还怀着身孕的沈宜君的补品都要抢,实在是令人不齿。
不过最过分的还是纵容他们欺凌沈宜君的傅正雷。
领导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等违禁品被搜查完毕,只阴沉着脸撂下一句:“我一定会如实将今天的事向上汇报,至于你,就先暂停职务,等待组织做出应有的处分吧。”
这天之后,他对沈宜君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无论她出现在哪里,只要不违背保密条例,其他人总能也发现他的身影。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训练场上的教官和学员更是容易被暴晒。
宋思辰主动请缨,陪着食堂阿姨一起推着盛满绿豆汤的大锅来给大家送解暑的饮品,无论天气多热都不曾缺席。
有时候沈宜君要留到最后检查战斗机的状态,他便也一样选择留下,并且不忘单独给她留一碗加了冰糖的绿豆汤,然后趁机跟她搭话。
“今天食堂阿姨熬汤时间久,绿豆都开了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一朵花,从前没见过,问了一圈过路人,发现也没人认识,只好连根拔起,来这边问一问了。”
“今晚有文艺兵的文艺汇演,我运气好,领到了前排的票……”
他对沈宜君总有说不完的话,分享不完的日常。
她不想给他多余的希望,试图板起脸来拒绝,可面对接受过开放大胆教育理念的人来说,这招显然不管用。
宋思辰面对她的矜持保守,非但没被打垮,反而越发不掩饰对她的喜欢了。
他年纪比她小几岁,只要他们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就眼巴巴的看着她,让人无端联想起基地里养的大狼狗。
沈宜君的教学训练相当忙碌,不能总把心思放在如何拒绝他上,一段时间下来,莫名其妙的还是同他存在了许多联结。
桌前的陶土瓶里多了宋思辰采来的不知名野花,在礼堂里观看演出时的位置莫名就跟他排到了一起,就连训练后去食堂也不必着急了,因为他总会替她排队,把她喜欢的餐品提前打好。
一段时间过去,学员们都看出了流动在他们之间的异样氛围,有人调侃道:“宋老师,你好像晒黑了。”
宋思辰天天都往训练场上跑,肤色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他笑着问:“这是好事,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多了点男子气概?”
学员们齐刷刷的说是,在训练正式开始前同他说笑了好一会儿。
沈宜君看在眼里,认为不能再放任不管了,等宋思辰照例把留给她解暑的绿豆汤端来,伸手接过问:“我想跟你谈一谈,你有空么?”
“当然有!”宋思辰瞬间站姿笔挺,就差下意识的敬个军礼了。
沈宜君下意识的有点想笑,但唇角勾到一半就被硬压下去了,她把宋思辰叫到僻静处的树下,开门见山的问:“你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
她实在是做不到把“喜欢”一词讲出口,这太令人难为情了。
宋思辰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是,我喜欢你,想要追求你,而且是想跟你一起向组织写结婚申请的程度。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盛夏的天气就够热的了,却也比不过他的热情和真诚带来的灼人热度。
沈宜君忽然觉得,自己心底冻结已久的坚冰似乎有了要融化的意思,她深呼吸一口道:“你还年轻,不用这么早做决定,我之前结过婚,还有过一个孩子,这些事你知道么?”
宋思辰愣住了,显然是不知道的,可他很快又问:“你该不会是还喜欢之前的前夫吧?”
沈宜君唯独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连忙否认:“当然不是。”
“那就没问题了。”宋思辰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他如释重负道,“你也说了是之前的事,我们应该往前看,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答应我都可以。”
夏日的蝉鸣盖过了沈宜君的话音,但这天之后,他们成了学员们眼中默认的一对。
另一边,傅正雷的境遇却是截然不同。
他从罗布泊折返回去没多久,就接到了从北京下达的处分命令和降职通知。
他被取消了一切职务,派往新疆建设兵团参与屯垦戍边。
这听起来相当惨淡,但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处理结果。
傅正雷没有分辨或者申诉,他把家中仅剩的钱和粮油票送去沈家,交给了照顾建业的沈平军,然后便登上了前往边疆的火车。
在这里没人知道他的过去,只知道这个新来的建设兵异常努力,他承担别人干不了的重活,并且从不抱怨,简直是吃苦耐劳的典范。
可与之相应的,他也从不主动跟人交流,非常孤僻。
傅正雷能听到旁人的议论,可是并不在意,每天晚上他都会等其他人都睡下,然后独自跑到小树林里挖土垒石块。
约摸一年后,他终于在树林深处立起了一座孤零零的坟冢,是他用沈宜君的粗布衣服给立来陪伴自己的衣冠冢,上面清晰的刻着几个字——爱妻沈宜君之墓。
他轻抚摸着墓碑,把所有话都留在了这里同它讲。
“沈宜君,又是一年过去了。多说无用,我会用一生来赎罪,在这里好好改造,努力为国家做出贡献,希望你能原谅我……”
月光洒在他孤独的身影上,映照出他脸上无尽的悔恨与思念。
而他的余生,都会在无尽的羞愧中度过。
(全文完)
傅正雷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雪和安安的衣服洗了。”
傅建业踢了她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爸的,也洗了去!”
沈宜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傅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爸!她竟然敢打我!”
傅正雷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
沈宜君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傅正雷,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
“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
“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傅正雷,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
傅正雷被她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得懂地图吗?枪和子弹给了你就是浪费!说不定还会被敌人缴获!你上战场除了拖累战友,还能有什么用?”
沈宜君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真的当做丈夫,想要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冷笑了一声。
“我是不会打枪。”
但我会开战斗。
我会锁定火控雷达。
我不用枪,也能把敌人拦在国境线之外!
“既然不会,就少说废话,去把衣服洗了!”
沈宜君再一次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洗一件衣服了。”
“你……”
萧雪假惺惺地拉了一把傅正雷:“你别生气啊,弟妹刚小产,不能碰冷水。”
傅正雷想了想,然后说:“既然萧雪替你说话,不洗衣服也可以,去把饭做了。”
“不做。”
傅正雷拍案而起:“今天不打你看来是不行了。”
说着,就撸起袖子冲她扇了过来。
萧雪看准机会,趁机把顾安安拉到了身后,生怕他被打到。
可是她预料中的大戏并没有到来。
沈宜君沉着脸,快速出手,一个抬手挡住了傅正雷的胳膊,另一手快速扼住了傅正雷的下巴,随即一个寸劲儿往后一掀,同时脚下勾住傅正雷的脚腕。
傅正雷猝不及防,一个身材高大浑厚的大男人,就这么被沈宜君轻而易举的掀翻在地。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傅建业长大了嘴巴站在墙边,萧雪也吓了一跳,捂着嘴巴惊呼出声。
傅正雷摔的不轻,过了好久,才缓缓撑着地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宜君:“你……你怎么会这些的?”
沈宜君背过身去,懒得回答他。
“我说过,我是个军人。”
转身出门。
走出门外的时候,傅正雷追了出来。
他握住她的手腕,问她:“你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有一堆活儿等着你干呢!”
沈宜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傅正雷,结束了。”
傅正雷的眼神变了两变,似乎他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沈宜君,并不是过去六年里那个唯唯诺诺只会干家务的普通妇女了。
他疑惑地问道:“沈宜君,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宜君轻笑了一声:“一个月后,记得看报纸,你会知道的。”
然后,她抽回了自己手,头也不回地往火车站走去。
这确实是沈宜君拜托过他的事,就连措辞都是她的风格。
“没想到她竟然会决绝到这个地步。”
傅正雷神情痛苦的一闭眼,他试图把满心的失落绝望给压下去,可越努力越难过,悲痛潮水般淹没了他。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他总算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一般,踉跄着脚步离开了。
相比于来时的礼数周到,他走时连个招呼都没有跟首长打,是真的失魂落魄,连最基本的礼仪都给忘了。
幸好首长并不想跟他计较所谓的上下级关系,等确认他已经离开,不会再回来了,对着里间喊道:“你可以出来了。”
沈宜君这才推门走了出来,她神色如常,跟先前相比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首长把傅正雷始终不肯签字的离婚报告往她所在的方向推了推说:“组织已经批准了你的离婚申请,他不同意也没用,不过他说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谢谢您。”沈宜君摇了摇头,话音轻而坚定的答道,“我已经想好了,绝不后悔。”
傅正雷的造访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沈宜君很快将他抛到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紧张的教学活动中,抽空还要继续参加训练,以保证她的飞行技术没有荒废。
这天上午,首长组织他们跟新来的另一批空军教官见了面,还安排了欢迎仪式。
沈宜君身为目前空军基地公认的王牌飞行员,自然是要到场的,她代表基地发言,然后同新来的教官们寒暄一番,并且做了自我介绍。
其中一名年轻的男教官笑容灿烂道:“沈教官,久仰大名,你上次在训练场上的演示实在是太精彩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也教教我飞行技巧?”
这句话把沈宜君给问懵了,她不认识他,也不记得演示当天的训练场上有过学员以外的人。
男教官见她一头雾水,连忙解释说:“不好意思,是我没讲清楚,我们从前确实是不认识,但我刚到基地那天,心血来潮的想自己熟悉一下环境,结果不知怎的就走到训练场那边去了……”
他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在说到围观沈宜君空中飞行表演的场景时,对她的高难度动作赞不绝口:“我当时真想冲过去跟你的学员一起欢呼,结果你忽然被警卫员叫走了。”
沈宜君得知竟是这么个缘故,啼笑皆非道:“你现在应该已经熟悉路线,不会再乱走了吧?这附近的基地全都涉密,在飞行基地内部走错也就算了,要是走到别的基地去,事情会很麻烦的。”
她早在原子弹试爆之前就抵达了基地,在教官当中算是资历最老,了解情况最多的,这时理所当然的把新一批教官当成了需要关照的对象。
男教官有一张很讨女孩子喜欢的脸,笑起来尤其的温和,他神情灿烂的对沈宜君说:“谢谢,我一定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沈宜君因为他跟整个基地都格格不入的开朗作风多看了他一眼,同时注意到了他胸牌上的名字——宋思辰。
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
首长特意同沈宜君提起过宋思辰,说他来自北京某个背景显赫的家庭,在中苏关系恶化前还曾经出国留学深造过一段时间,是空军学校里公认的人才。
不过最令人钦佩的还是他的作风,他自身条件已经是如此的优越,却还是个理想主义者,为了给祖国的防空力量添砖加瓦,义无反顾的在两国中间做出选择,投身到了报效祖国的事业中。
这让沈宜君在见到宋思辰本人之前,就先对他有了不错的印象。
等现在真正接触过了,更是愈发欣赏他的理念,在首长询问她时,对他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宋思辰因此顺利通过教官的初步考核留了下来,主要负责向学员们教授物理和化学知识。
他学识渊博,个性也开朗健谈,很快就跟学员们打成一片,得了个宋老师的称呼。
虽然论亲昵比不过大家对沈宜君的称呼,却也不像教官一样正式,算是个折中的选择。
沈宜君看在眼里,发自内心的为大家感到高兴,她不知不觉中把空军基地当成了自己的家,希望每个人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位置。
时光易逝,冬去春来,沈宜君全身心投入到教学和训练中,就连自己的生日都忘到了脑后。
直到宋思辰特意在下课后过来找她,神秘兮兮的说:“沈教官,我知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沈宜君在心里把考核日以及新一批学员的报道日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想不出今天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她纳罕的问:“什么日子这么重要?”
宋思辰认真点头:“今天是你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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