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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归来,傅总傻眼了完结文

大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癌症晚期冰城的十一月,已经开始下雪了。叶欢从医院出来,看着昏暗的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雪花,不自觉的摊开掌心去接。漫天飞舞的雪花,美得像梦境。只是,这样的美景,她是看一次少一次了。“胃癌晚期,最多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十分钟前,医生宣布了叶欢的死亡日期。两个月,她连来年春天的风都感受不到了。但,如果足够幸运,她兴许能熬到除夕,陪傅晏州过完最后这个新年。想起傅晏州,叶欢心口揪着疼了一下,酸涩的情绪顿时在心中翻涌起来。她和傅晏州是在五年前相识相知相爱的,那时的他们,一个是事业刚起步的有志青年,一个是刚出校门的懵懂女大。一个俊朗,意气风发:一个活泼,青春靓丽。很是自然的,没有任何铺垫的,他们彼此相爱,携手共进,相互扶持着走了很久的路。但爱情,...

主角:叶欢傅晏州   更新:2025-0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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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欢傅晏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归来,傅总傻眼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癌症晚期冰城的十一月,已经开始下雪了。叶欢从医院出来,看着昏暗的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雪花,不自觉的摊开掌心去接。漫天飞舞的雪花,美得像梦境。只是,这样的美景,她是看一次少一次了。“胃癌晚期,最多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十分钟前,医生宣布了叶欢的死亡日期。两个月,她连来年春天的风都感受不到了。但,如果足够幸运,她兴许能熬到除夕,陪傅晏州过完最后这个新年。想起傅晏州,叶欢心口揪着疼了一下,酸涩的情绪顿时在心中翻涌起来。她和傅晏州是在五年前相识相知相爱的,那时的他们,一个是事业刚起步的有志青年,一个是刚出校门的懵懂女大。一个俊朗,意气风发:一个活泼,青春靓丽。很是自然的,没有任何铺垫的,他们彼此相爱,携手共进,相互扶持着走了很久的路。但爱情,...

《白月光归来,傅总傻眼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癌症晚期
冰城的十一月,已经开始下雪了。
叶欢从医院出来,看着昏暗的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雪花,不自觉的摊开掌心去接。
漫天飞舞的雪花,美得像梦境。
只是,这样的美景,她是看一次少一次了。
“胃癌晚期,最多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十分钟前,医生宣布了叶欢的死亡日期。
两个月,她连来年春天的风都感受不到了。
但,如果足够幸运,她兴许能熬到除夕,陪傅晏州过完最后这个新年。
想起傅晏州,叶欢心口揪着疼了一下,酸涩的情绪顿时在心中翻涌起来。
她和傅晏州是在五年前相识相知相爱的,那时的他们,一个是事业刚起步的有志青年,一个是刚出校门的懵懂女大。
一个俊朗,意气风发:一个活泼,青春靓丽。
很是自然的,没有任何铺垫的,他们彼此相爱,携手共进,相互扶持着走了很久的路。
但爱情,似乎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尤其是对男人,一旦他功成名就,手握大权。
那个从前陪着他走过人生低谷的女人,似乎就成了碍眼的存在。
毕竟这个女人时刻提醒着他,那些他摸爬滚打难走的路,他从前走得有多狼狈多不堪。
于傅晏州而言,叶欢就是这样的存在。
所以,在傅氏上市后,在傅晏州成为冰城炙手可热的企业家后,在叶欢满心欢喜的等着他娶她时。
他带着江雨欣来到他们住了五年的房子里,告诉她,他爱上了别人,他要娶那个叫江雨欣的女人。
叶欢当时呆呆的望着傅晏州和江雨欣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很久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那句,“为什么?”问出来的时候,傅晏州已经拉着江雨欣离开了。
此后,一连数月,她都没再见到过傅晏州,她去傅氏找过他,也去傅家等过,可最后都扑了空。
最后的最后,她是在冰城的头条直播上看见了他的消息,他和江雨欣订婚的消息。
叶欢是懵的,她冲去了记者发布会的现场,她想问个清楚,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问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可她看见的,是素来清冷的傅晏州将江雨欣搂在怀里,在全城记者的镁光灯下,高调深情的深吻着他的未婚妻。
也是可笑,到了这个时候,她都要死了,她想的竟是和傅晏州过完这最后的一个新年。
雪越下越大,没一会的功夫,她身上落了大片的积雪,寒气随着冷风入了心,骤然的冷意让她清醒了过来。
既然注定了她和傅晏州要分开,那就让彼此体面些,她理应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彻底些,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一夜,叶欢整理了这五年来,她和傅晏州在一起时的所有记忆。
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他们有太多的回忆和牵扯,整整一夜,她整理了好几箱子的东西。
看着客厅里堆在一起的大大小小的箱子,叶欢有些出神,这些东西大多都是傅晏州刚创业那几年给她买的礼物。
那个时候,他身上没什么钱,所以买回来的礼物,大多都是些几十块几百块的玩偶或者是一些样式精致价格平民的项链手镯,还有的是他在大大小小节日里送的鲜花,被叶欢精心制作成了干花保存了起来。
仔细看来,这些东西似乎都是傅晏州前几年送的,随着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两年里,他似乎没再送过自己什么礼物了,连鲜花,似乎都不曾有过了。
原来,他不是突然不爱她的,只是她的感知太迟钝,所以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在很早之前就被舍弃了。
“哒!”玄关处传来开锁的声音。
叶欢下意识的回头看去,目光和玄关处的男人不期而遇。
四目相对,叶欢心口还是忍不住揪扯了起来,他怎么回来了?
“我来拿户口本,顺便把我的东西搬走。”傅晏州的目光只是在叶欢身上停了一瞬,随意瞥了眼客厅里大大小小的箱子,面无表情的开口。
“嗯!”叶欢挪开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平静的开了口。
傅晏州的脚步一顿,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以为见到他,她会崩溃的质问他为什么?
她这么平静,是他没想到的。
但也就是疑惑一瞬,他便直接进了卧室,将属于他的东西,都一一收纳进了行李箱中。
傅晏州提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见几个工人正在搬放在客厅里的那些箱子。
而叶欢看着被搬走的箱子,满眼悲伤。
破天荒的,他开口问了一句,“箱子里是什么?”

她要离开?
“林子,听说人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变成鬼后就是什么样子,我想漂漂亮亮的死去,就算变成鬼,也能做个漂亮的鬼。”
叶欢的话,让林子一时间无语又无奈,她心疼的瞪了叶欢一眼,知道她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她微微叹气道,“我去办理出院手续。”
也就只住了几日的院,病房里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叶欢坐在病床上等林子。
“咚咚......”病房门被敲响。
以为是林子回来了,叶欢有些诧异,对着门外道,“你敲门做什么,我又没反锁,进来吧,你还挺......”快字没说出口。
叶欢便看见进来的人是身型颀长的傅晏州,看见他,叶欢愣了一下,随即便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傅晏州看着病床上消瘦了一大圈的叶欢,眉宇不自觉的拧了一下,“你的伤好些了吗?”
原来,他知道她受伤了!
叶欢还以为,她的事,他一无所知,明知她受伤还那般毅然决然的丢下她。
原来,他是真的不爱她了。
也好,如此,她也该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好多了。”叶欢答得很平静,甚至看他的目光都平静到生疏,“傅总有事?”
叶欢过于生疏的目光让傅晏州错愕了片刻,他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叶欢,声音有些沉,“签了。”
看着面前文件上的几个大字,叶欢愣了一下,蹙眉,不解的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股份转让?”
傅晏州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道,“傅氏能有今天,你有一半的功劳,虽然我们分开了,但该给你的,我一分不会少你,但我不希望以后你再去伤害雨欣。”
“伤害江雨欣?”叶欢蹙眉,满眼疑惑,除了那次孩子的事是意外,她什么时候伤害过江雨欣了。
看她满脸疑惑的样子,傅晏州的脸色越发黑沉,冷冷看着她道,“叶欢,你该庆幸雨欣掉下观景台后没出事,否则,你现在不会这么安然无恙的在这坐着。”
叶欢听懂了,看着他,她被气笑了,“所以,你是觉得,江雨欣掉下观景台,是我害的?”
傅晏州蹙眉,“不是你将她推下观景台,她着急之下才将你一起拽了下去的吗?”
叶欢眯起了眼,她一双美目一寸一寸的仔细打量着傅晏州那张生得俊美优越的脸。
被她突然这么盯着打量,傅晏州不自然的蹙眉,“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在看,这五年来,我爱上的究竟是一个多么愚蠢的男人。”
“叶欢!”傅晏州声线拔高,显然是恼羞成怒了。
撇了眼他手里的文件,叶欢没接,强忍着后腰的疼痛起身,淡淡开口道,“傅晏州,但凡你有脑子,也总该想想,为什么掉下观景台的不止有我和江雨欣,还有林子。”
她没有将话彻底说破,只是继续道,“这股份转让协议我就不签了,当是我送给傅总的新婚礼物,祝你和江雨欣,携手终身,恩爱白头。”
她的话让傅晏州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的朝她看去,她在祝福他?
没有怨念,没有怒意,只有平静和生疏。
他心头骤然收紧,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突然心口揪扯着疼了一下。
叶欢强忍着后腰的不适出了病房,好在林子来得很快,见她自己走出来,忍不住心疼责怪,“不是让你在病房里等我一下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扯到伤口怎么办?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有多严重吗?”
听着她的碎碎念,叶欢浅笑,“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听你的。”
“你就忽悠我吧。”林子是舍不得责怪她的,叹了口气扶着她边走边道,“我问医生开了许多止痛药,你接下来想做什么都告诉我,我会陪着你把你想做的事都做完。”
叶欢好笑,打趣她,“我想做的事可多了,你能一件一件的都陪着我做完吗?”
“当然,我不管,哪怕就是到你离开的最后一天,你身边陪着的人也必须是我。”林子霸道得很。
叶欢浅浅笑了笑,心口微微胀痛,但又有些暖暖的,她这一辈子似乎也不算太糟糕,至少她遇到了林子。
走廊不远处,傅晏州将两人深深浅浅的话都听了进去。
离开的最后一天?叶欢要离开?
她要去哪?

叶小姐可能......
“傅总。”助理拿着请柬来到傅晏州身后。
傅晏州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蹙眉,“拿这个来做什么?”
助理规矩应答,“是江小姐让带来给叶小姐的,说是你和叶小姐毕竟曾经也算是合作伙伴,你结婚,理应请叶小姐。”
傅晏州眉心微微拧了一下,黑眸扫过助理,“你工作很闲?”
助理愣了一下,很快就察觉到了傅晏州的言外之意,连忙道,“傅总抱歉,江小姐只是让我顺便送来,我......”
“给你发工资的,是我!”傅晏州没多余看他,深邃的眼眸远远落在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叶欢身上,“去查一下,叶欢什么时候离开,要去什么地方?”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目送傅晏州离开,他捏着手里的请柬迟疑几秒,最终将请柬扔进垃圾桶里。
老板的心思,真难猜。
傅晏州和江雨欣的婚礼很盛大,也很热闹,几乎全城皆知,冰城的热点头条上几乎每天都挂着他们金童玉女终成眷属的词条。
林子怕叶欢看了网上的东西影响病情,索性强制的收走了叶欢的手机,请了假每天陪着叶欢做她想做的事,转移注意力。
叶欢其实很想告诉她,她对网上那些东西并不在意,但林子似乎不信。
没办法,她也不做解释了。
或许是因为观景台的那一遭,叶欢的情况如医生所说,一日比一日差,一开始她只是浑身疼,吃了止疼药还能忍受。
可到了后面,她吃止疼药也没用,她疼得浑身发抖,有时候甚至口吐白沫,整个人被病痛折磨得狼狈不堪。
好几次,她都试图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林子每次都哭得声嘶力竭,她舍不得她离开,她知道她疼,可她真的舍不得。
可很多时候,命运终结的选择权都不是能人为控制的。
元旦的清晨,叶欢突然疼得晕死过去。
林子怎么叫都叫不醒,探测到叶欢微弱的呼吸,林子颤抖着双手拨打了120。
被交代调查叶欢去向的傅晏州助理,在林子家楼下守了好几天才看到被120带走的叶欢。
看着叶欢被带走,助理实在疑惑,傅总说让他查清楚叶欢什么时候离开,打算去什么地方,可他四处打听了一圈,都没查到叶欢有离开冰城的打算。
反而,他守在这里的几天,偶尔看见叶欢出门,她的状态都很差,而且她的身子肉眼可见的消瘦,不像是能远行的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叶欢可能不是打算离开冰城,而是......
傅晏州和江雨欣的婚礼就定在元旦这天。
傅家。
眼看着接亲时间就要到了,傅晏州还迟迟没动,而是频频看手机。
昨晚,傅晏州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叶欢携手去爬山,只是在进山时,叶欢突然推开了他,自己掉进了一个满是骷髅的山洞里。
他眼睁睁看着叶欢被山洞里的骷髅吞噬,却无能为力。
这个梦太真实,他半夜被惊醒后就一直没睡着,心也骤然发疼,他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呜呜......”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傅晏州回神,接通电话。
是助理打来的,思索再三,助理还是开口道,“傅总,叶小姐可能......”
“晏州,你怎么还坐着?接亲时间快到了,赶紧去接新媳妇啊!”傅母着急的声音打断了电话那头助理的话,她实在着急,拽着还打电话的傅晏州出了门。
助理的话说了一半,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本想再打,但考虑到今天是老板大喜的日子,想了想,还是准备自己先去医院看看叶小姐。
打算仔细问问什么情况后再和傅晏州汇报。
叶欢被送进了抢救室,医生给林子下了病危通知,让她做好心里准备,随时为病人办理后事。
林子守在抢救室外,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她知道叶欢迟早会有这一天,所以,她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建设,告诉自己,人都是会死的,欢欢只是比她早走了那么一会。
可她还是心痛得要死,她不明白,明明叶欢什么都没做错,明明她那么努力真诚的去爱这个世界,那么努力的工作生活,可为什么最后还会落个这样的结局?
助理跟来医院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林子蹲在抢救室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他走到林子面前,给她递纸。
林子抬头看他,缓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傅晏州的助理陈一。
“你来干什么?”她声音嘶哑,但语气很不好。
陈一看了眼抢救室,道,“叶小姐怎么了?”
到了这一步,林子突然心中生起一丝恶意,她记得,今天是傅晏州结婚的日子。
猛的,她抬眸看向陈一,道,“癌症,晚期。”

怀孕了
越说,她的委屈越盛,甚至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我不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我只是想自己结婚的时候,身上穿的婚纱是我真心喜欢的。”
说完,眼泪很合时宜的落了下来,好不可怜。
叶欢跟着店员去刷卡,没听见江雨欣的话,林子却是听得清楚。
眼看着傅晏州这个狗男人就要去阻止叶欢刷卡,她连忙上前阻挡,可刚走到傅晏州身前,她便猛的被身侧一股力道突然推了一把。
林子脚下没站稳,便直接摔了下去。
“嘶~。”头撞到茶几桌角,疼得她抽了口冷气。
叶欢听到动静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林子从傅晏州身边被推出去的残影。
紧接着便是林子重重摔在地上,撞向桌角。
她吓得连忙跑向林子,伸手扶林子的时候,她手上粘了大片鲜血。
叶欢心里咯噔了一下,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林子......”
“我没事,别怕。”林子适时开口,连忙道,“就是耳朵下面擦伤了,不碍事。”
“这个姐姐你走路还是小心点,这都能把自己摔倒,还挺吓人的。”站在傅晏州身边的江雨欣一脸好心的样子,话语说得风轻云淡。
林子刚才明明就是被她突然推了一下才摔倒,此时听她站在一旁说风凉话,心里的怒气一拥而上,起身就扬起手朝着她扇去。
她可不是叶欢,忍不了一点。
但她扬起的巴掌没落在江雨欣脸上,而是被傅晏州直接挡住了。
傅晏州脸色很沉,甩开林子的手,冷声对着她呵斥道,“你敢动她试试?”
傅晏州在商场上驰骋多年,身上那股森冷的戾气早就浑然天成了,面对他突然的冷声呵斥,林子一时间被吓得愣住。
但,随即,空气中,骤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啪!”
伴随着巴掌声响起的,还有江雨欣吃痛的尖叫声。
叶欢的这一巴掌,打得并不轻,江雨欣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江雨欣捂着快速肿起来的脸,心中怒到了极致,可脸上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叶欢,满脸委屈,“叶小姐,你凭什么打我?”
“我为什么打你,你不清楚吗?”叶欢冷冷看着她,没理会傅晏州那双落在自己身上的阴冷视线,抬手指向角落里正对着几人的摄像头,她一步一步逼近江雨欣,压低了声音对着江雨欣道,“要不,我们看看监控,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雨欣神色明显一慌,但随即她便又镇定下来,嘴角扯出一抹阴笑,背对着傅晏州,对着叶欢用口型说道,“是我推她的,你能把我怎样?”
叶欢被她这幅嚣张的样子气到了,心口怒气瞬间翻涌,抬手便一把推向她。
叶欢这一推,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江雨欣整个人突然用肚子重重的撞向一旁梳妆柜,随即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瘫坐了下去。
紧接着,叶欢便看到江雨欣身下缓缓流出一滩鲜红的血迹。
叶欢懵了,她听着江雨欣痛苦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孩子,看着傅晏州满眼心疼的抱起江雨欣,看着他冰冷厌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淡漠又冰冷的吐出那一句,“叶欢,你最好祈祷雨欣安然无恙,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可叶欢清晰的看到了男人阴沉目光里的杀意。
叶欢此时只觉得五脏六腑的器官都揪扯在一起疼,这个她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这一刻,为了另一个女人,竟想她死!
呵!
“江雨欣怀孕了?是傅晏州的?”林子从刚才一系列的事情中震惊回神,发出灵魂拷问。

不想要 就扔了
听到他的声音,叶欢没回头,只是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淡淡应了一句,“一些很早之前就该丢弃的东西。”
既然是本该丢弃的东西,她为什么这么悲伤?
傅晏州还想开口,原本该等在楼下的江雨欣来到了门口,在门外软软叫他,“晏州,东西收拾好了吗?”
见她跟上来,傅晏州不再多说,拉着她便准备离开。
“傅晏州。”看着他们携手离开的背影,叶欢突然开口。
两人齐齐停下,都回头看向叶欢。
叶欢走向两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傅晏州将江雨欣护在了身后。
他这下意识的动作,刺痛了叶欢的心。
叶欢想笑,但她笑不出来,站在傅晏州面前,她看着这张从前她爱极了的脸,清俊迷人,温柔体贴。
她知他骨子里的冷漠阴骘,但他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别的女人,这般防备着她。
强压下心口翻扯的疼痛,叶欢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平静的递给傅晏州,淡淡道,“把这个也带走吧!”
傅晏州看着叶欢手里的戒指,普通,便宜,甚至有些廉价,对比起他给江雨欣求婚的那枚戒指,她这枚,是在......寒酸。
他知道,应该是他很久之前送给她的,可时间太久,他已经忘了具体是什么时候送她的了。
实在想不起来,他没伸手接,只是道,“不想要,就扔了。”
叶欢的心口像是突然被人挖了个大洞,被彻底掏空了,他真的,把他们的从前忘得一干二净了。
五年前,傅晏州拿着这枚从地摊上十块钱买来的戒指,和她求婚,那时的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和她走岔了,求叶欢不要急着放弃他。
一定一定要把戒指还给他,提醒他,他们曾经有多么相爱,他们经历了多少艰难才好不容易在一起,他们的结局一定要很幸福才对得起曾经那么相爱的他们。
可现在,他把一切都忘了。
痛到极致,便是麻木。
叶欢没有执着的要把戒指还给他,只是平静的走到窗边,将戒指抛了出去。
看着被她抛出去的戒指,傅晏州下意识的蹙眉,他记得,她之前似乎很在意那枚戒指,怎么......
“晏州,我饿了,我们去吃楼下那家干锅菜怎么样?”江雨欣挽着傅晏州的胳膊,满脸娇俏天真。
听她饿了,傅晏州也不再去多想那枚被扔掉的戒指,将她半搂在怀里道,“馋,想吃干锅可以,但你胃不好,不能多吃,不然晚上又疼得睡不着了。”
“好,都听你的。”江雨欣甜甜回应。
目送两人离开,叶欢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曾几何时,傅晏州也是这般待她的。
原来,所谓的爱情,爱到最后结果都那样。
房子是五年前租的,叶欢将她和傅晏州这些年在一起的所有东西收走丢弃后,这房子里就没什么东西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联系房东将房子退了。
在人生最后的两个月时间里,她会清理干净和傅晏州一切有关的东西,安排好自己的身后事,然后在这短暂的人生里,去做从前她想做却没有做的事。
叶欢是孤儿,唯一算得上她的至亲之人是孤儿院的叶院长,但是叶院长一年前已经离开人世了。
所以,她的身后事,只能拜托自己的好友林子了。
“胃癌晚期?”听到叶欢的话,林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从小到大身体壮实得和牛一样,以前叶院长都老说你,身体强悍,怎么会得这种病?”
叶欢将确诊单递给她,从得知患癌到现在,她已经平静的接受了,苦笑道,“或许这就是命吧。”
“命?”林子握着确诊单,眼眶通红,狠狠道,“是傅晏州那个混蛋害的,对不对?这五年来,你为了帮他拉投资,没日没夜的去应酬谈合作,一千五百多个日夜,你为他谈了多少合作,拉了多少投资,喝吐了多少次?甚至好几次你都喝到胃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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