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萧兰亭云卷结局免费阅读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番外

萧兰亭云卷结局免费阅读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番外

玉枕书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道惊雷劈在云卷头顶,她脸色煞白。上一世萧明予掀了盖头夺门而逃,云卷新婚夜独守空房,成亲二十载仍是处子之身,成为官夫人之间的笑柄。上辈子就算了,当是换亲造成的孽债,如今她和萧兰亭......明明是萧兰亭主动要娶她的!娶了她不负责,算什么男人?!云卷粉拳紧攥,裹了斗篷冲进雪中,直奔后书房。她正在气头上,甚至忘了她不应该如此熟悉颍川侯府,云卷来到书房前,用力推开门。“萧、兰、亭!”书案后的男人抬起头,云卷脸颊绯红,气得浑身发抖。侍卫在门口进退两难。萧兰亭放下毛笔,淡淡道:“出去。”云卷一愣,正要张口,侍卫带上了门从廊下离开。原来不是说她。云卷手一松,仍然生气,红着眼道:“你为何不回房睡?”“我......”“新婚夜你留我一人独守空房?你...

主角:萧兰亭云卷   更新:2025-02-14 15: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兰亭云卷的其他类型小说《萧兰亭云卷结局免费阅读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道惊雷劈在云卷头顶,她脸色煞白。上一世萧明予掀了盖头夺门而逃,云卷新婚夜独守空房,成亲二十载仍是处子之身,成为官夫人之间的笑柄。上辈子就算了,当是换亲造成的孽债,如今她和萧兰亭......明明是萧兰亭主动要娶她的!娶了她不负责,算什么男人?!云卷粉拳紧攥,裹了斗篷冲进雪中,直奔后书房。她正在气头上,甚至忘了她不应该如此熟悉颍川侯府,云卷来到书房前,用力推开门。“萧、兰、亭!”书案后的男人抬起头,云卷脸颊绯红,气得浑身发抖。侍卫在门口进退两难。萧兰亭放下毛笔,淡淡道:“出去。”云卷一愣,正要张口,侍卫带上了门从廊下离开。原来不是说她。云卷手一松,仍然生气,红着眼道:“你为何不回房睡?”“我......”“新婚夜你留我一人独守空房?你...

《萧兰亭云卷结局免费阅读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番外》精彩片段

一道惊雷劈在云卷头顶,她脸色煞白。
上一世萧明予掀了盖头夺门而逃,云卷新婚夜独守空房,成亲二十载仍是处子之身,成为官夫人之间的笑柄。
上辈子就算了,当是换亲造成的孽债,如今她和萧兰亭......明明是萧兰亭主动要娶她的!
娶了她不负责,算什么男人?!
云卷粉拳紧攥,裹了斗篷冲进雪中,直奔后书房。
她正在气头上,甚至忘了她不应该如此熟悉颍川侯府,云卷来到书房前,用力推开门。
“萧、兰、亭!”
书案后的男人抬起头,云卷脸颊绯红,气得浑身发抖。
侍卫在门口进退两难。
萧兰亭放下毛笔,淡淡道:“出去。”
云卷一愣,正要张口,侍卫带上了门从廊下离开。
原来不是说她。
云卷手一松,仍然生气,红着眼道:“你为何不回房睡?”
“我......”
“新婚夜你留我一人独守空房?你别忘了你我拜过天地了,你是我的夫君,你得履行为夫的责任!否则你算什么男人!”
云卷一步步逼近,双手按在桌上,气势汹汹。
这辈子没换亲,履行义务是他应该做的事,云卷可不想再被戳脊梁骨几十年。
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夜云秀和萧明予必定是要圆房的,前世她也因独守空房被羞辱过,如今......
云卷倏地瞪大了眼睛。
不对劲,上辈子云秀也是......独守空房,而且直到萧兰亭过世二人也没......
难不成,难不成萧兰亭他——
云卷脱口而出:“难道你有隐疾?!”
萧兰亭:“......”
“呵。”
萧兰亭气笑了,他抬手点了点桌上的东西。
云卷低下头,看出那似乎是份卷宗。
萧兰亭慢悠悠道:“为了准备婚仪,衙门待处理的卷宗已经堆积如山。我是看夫人今日累极了,想让你休息一阵,等我看完这些卷宗回去,夫人也差不多睡醒了。”
云卷脑袋嗡的一声。
“这、这样吗......”
“我是没想到,夫人会如此急不可耐,还误会我有隐疾......”
萧兰亭边说边慢条斯理的收起卷宗,绕出书案走向云卷。
云卷转身想跑,却被扼住手腕拉了回去,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提坐到了书案上。
云卷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米。
案上的卷宗被震落到地上。
“夫人,我可有隐疾?”
云卷眼睫上挂了泪珠,“去,去床上......”
翌日,天光大亮,婆子寻遍上房没寻到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问才知大少爷在书房。
“少奶奶呢?”婆子心惊,心说不可能昨夜两个少爷都没行房吧。
“少奶奶去书房找大少爷之后,就没回来。”
二人对视了眼,婆子来到书房外,小心叩门,“大少爷,大少爷?”
屋内传来响动,片刻后,萧兰亭打开了门,他墨发披肩神色餍足,慵懒道:“何事?”
婆子讪笑,“大夫人命老奴来取帕子。”
“帕子?”萧兰亭思考了一瞬才记起,轻啧了声,“等着。”
婆子插手等待了须臾,萧兰亭拎了件外衫出来,扔进了她怀里。
外衫宽大一看便是萧兰亭的,夏婆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在下摆瞥见鲜红的血印。
饶是她一把年纪了,也没禁住被自己的想象逼红了脸。
“行了吗?”
“行了,行了行了。”
“那就滚吧。”萧兰亭作势关门,淡淡道,“告诉前院里的,晚些再去敬茶,她昨夜累着了要多歇会儿。”
“好......好。”
夏婆子离开后,萧兰亭才折返回内室。
他面不改色的穿过狼藉的书案,来到屏风后的床榻边。
锦被微微拱起,里面的人似乎还睡着。
萧兰亭脑中浮现起昨夜那张泫然欲泣的脸,泛红的身子陷在雪白色的锦被中,既可怜又勾人。
萧兰亭喉结上下滑动,微暗的眸仿佛盯着食物冒绿光的恶狼。
这个人,很契合他。
他禁不住蠢蠢欲动,又遗憾的调整了情绪。
还是不再折腾她的好。
萧兰亭掀开锦被,打算也睡个回笼觉,却感觉到一股阻力。
他看向那处鼓包,笑了笑:“醒了?”
“......”
“醒了就出来吧,被子里不闷吗?”
云卷双眼紧闭,真恨不得闷死算了。
但腰部以下的酸痛又不断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萧兰亭真是个牲口。
云卷眼神茫然,想不通能翻来覆去折腾她大半夜的男人,怎么能在短短一年内病死呢?
正想着,头顶的锦被被人强行拉开,一双铁钳似的手将她双手束缚到头顶,云卷猝不及防的对上了萧兰亭的眼睛。
“躲什么,昨晚追上门要我履行责任的胆子哪里去了?”
“你别说——”
云卷气急挣扎想要捂他的嘴,可刚一动便扯到了腰,闷哼了声摔回了软榻上。
萧兰亭松开了手,哂笑道:“歇着吧,请安不着急, 我去叫人给你烧水。对了,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得罪云秀被关了。”
云卷现在细想,换亲的事绝不是云秀临时起意,她的侍女在婚仪前被关了起来,以至于婚仪当天云卷都是被一群生面孔安排着流程,稀里糊涂就上错花轿了。
萧兰亭没有细问,“一个时辰后我让人来帮你沐浴。”
“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萧兰亭挑眉,“你能下床吗?”
云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对着萧兰亭转身离去的背影凶狠的咒骂——
‘混蛋!’
外间大门重重合上,云卷卸下佯装的平静露出疲态。
她和萧兰亭有了夫妻之实,至少这一世她不会再因为圆房的事受到攻讦,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至于萧兰亭不冷不热的态度,云卷也并不在意,反正只有一年,到时候她会体面的送走萧兰亭。
云卷休息了一个时辰,被婆子叩门的声音唤醒。
“进来吧。”
云卷稳住扭曲的五官看向婆子。
“我的衣裳在外面,你帮我拿一下。”
“大少爷吩咐从库房拿了套新的给您,您先沐浴吧。”婆子眼观鼻鼻观心,给云卷套了件外衫,扶着她下了榻。
她裹紧外衫挡住身上的痕迹,面不改色走出里间,随后便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散落的卷宗,歪倒的桌椅,凉风从窗下灌入拂过云卷惊呆的脸。
她人看似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
萧兰亭那个混账......给她清理了身体,竟然没打扫房间?!
婆子轻咳了声,“少奶奶您去沐浴吧,这里老奴来收拾。”
云卷颤颤闭上眼睛。
不知道放浪淫乱和独守空房比,哪一个会更社死。

云卷在浴桶里待了两刻钟,在反复思考如果淹死在这儿会不会再倒带重来的问题时,萧兰亭回来了。
隔着屏风,萧兰亭询问婆子:“她还没起?”
“少奶奶在沐浴。大少爷您最好进去看看,少奶奶方才出来看到这......有些不太开心。”
脚步声缓缓逼近,云卷赶紧出了浴桶拿起长巾裹住了全身,恰好这时萧兰亭从屏风后走了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萧兰亭看她羞愤又敢怒不敢言,忍不住哼笑:
“脸皮这么薄......放心,他们不敢传我的闲话。换衣裳,我带你去前院请安。”
云卷咬着口中软肉。
衣裳在萧兰亭身旁的桌上,而萧兰亭抱臂靠着屏风,大喇喇盯着她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云卷心一横,快步上前捞过衣裳,背对萧兰亭飞快更换。
身后的目光灼热的无法忽略,云卷颤着手系好衿带,转过了身。
“好了,走吧。”
“等等。”
萧兰亭懒懒抬手,解开她系的乱七八糟的衿带。
“急什么,衿带都不会系,快把自己捆成粽子了。”他动作不疾不徐。
二人贴的极尽,呼吸近在咫尺,云卷盯着那双交错在衿带中纤长的手指愣愣出神。
“好了。”
萧兰亭的吐息打在她耳畔,云卷才发现不知何时他整个人已经压了过来。
云卷向后退去,可萧兰亭蓦地掐住她的手腕,失了平衡的云卷一头栽进萧兰亭怀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
云卷挣扎,可萧兰亭力气大的不行。
他俯下身悬在云卷脸侧,磁性的声线恶劣道:“这么容易害羞,和昨晚床上的你可不太一样......”
“我的娘子,床上床下还有两副面孔?”
萧兰亭垂着眸,眼前人莹白的耳尖红的像宝石,萧兰亭舌尖抵了下犬齿,忽然一口咬了上去,轻轻磨咬。
云卷眼眸瞪大,用力推开了萧兰亭。
“你!”云卷喉头滚的厉害,气急败坏:“你要不要脸!”
“我们可是夫妻啊。”萧兰亭指腹抹过嘴角,眼神里的掠夺和欲望丝毫不遮掩。
他笑眯眯的说:“夫妻间,不是很正常吗?”
“......”
“我们以后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如果你还没适应,趁早习惯吧。”
萧兰亭桃花眸中暗色流转,意味深长。
......
云卷跟在萧兰亭身后穿过幽长的环廊,她默默看着萧兰亭挺阔的背脊,神色郁郁。
短短一夜,萧兰亭颠覆了她上辈子对他的认知,昨夜同房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代表她想和萧兰亭有过多纠缠。
在她印象里萧兰亭明明是个很难搞的人,他年少有为,十六就中了武状元到了兵部任职,后调进锦衣卫。
萧兰亭今年二十五,已经是北镇抚司的指挥使,不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对他寄予厚望。
他是皇帝和太子最倚仗的人,是最锋利的刀,最听话的走狗。
这个人难搞的程度除了他嘴毒阴翳,心狠手辣,而且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曾有人想通过他讨好太子打通关系,给他送金银美人,萧兰亭不但不收,还像疯子似的追着人咬,挖出人家不少黑料,逼得人连夜带着家眷逃离燕京。
云卷想不通,上辈子活的跟太监一样的宗室工具人,怎么在她跟前性情大变。
总不能是她天赋异禀吧。
云卷自嘲一笑,她自知不是什么有趣的人,她的世界四面都是围城。
想不通的云卷干脆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既来之则安之。
二人来到前堂,刚迈进内院便听见颍川侯的怒吼。
“那个逆子!还不去把他给我抓回来!我今日若不打死他我就不是他老子!”
秦氏劝说:“老爷,明予定是事出有因,您先喝口水,妾身已经让人去追了。”
“放屁!他有什么理由新婚之夜抛下妻子去妾室院里,还一大清早跑去青楼喝酒!逆子,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云秀屈辱的哭声掺在其中。
云卷和萧兰亭正巧来到门口,云卷十分惊讶。
昨夜萧明予又去妾室的院子里了?
不对啊,娶到了心仪的白月光,竟然还会新婚夜抛下云秀去见妾室?
管家高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
云秀双肩一抖,她朝云卷看来,通红的眼里写满了怨愤和妒恨。
“父亲。”萧兰亭平静的冲颍川侯见礼。
云秀跟着欠身,也喊了一声。
“你们来了。”颍川侯面色稍霁。
秦氏脸上笑意全无,看云卷二人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颍川侯揉着山根说道:“坐吧,往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
秦氏咳嗽了声,候在一旁的婆子捧着茶盏走上前,秦氏调整坐姿一脸傲慢的看向云卷。
云卷拿起茶盏,恭敬弯腰,“父亲,请用茶。”
颍川侯接了过去,这关好过,就是秦氏不好打发。
云卷心里轻叹一口气。
上一世秦氏认为她庶女的身份配不上萧明予,对她百般刁难,即便这辈子她嫁了萧兰亭,但秦氏和身为庶长子的萧兰亭一样有很大矛盾,她估计依然逃不掉。
尤其秦氏为难不了萧兰亭,估计会把火都撒在自己身上。
果然,云卷递茶过了好半晌,秦氏都没有接。
茶水已经温了,并不烫手,只是要长时间保持低头弯腰,满屋还有许多丫鬟婆子看着,难免屈辱。
下人都会拜高踩低,今日见她不受婆母待见,明日就会和秦氏一样轻视她。
云秀看到这一幕暗暗吐了口浊气,顿时神清气爽。
昨夜被萧明予抛下独守空房的郁闷不甘也扫除了许多。
转念想想,她也没必要太担心,即便昨夜自己独守空房又如何,云卷也一定是这个下场。
她迟早会和萧明予圆房,而云卷会和前世的自己一样,整整一年都活在冷遇中!
颍川侯眉头微皱,瞥了眼秦氏示意她见好就收,秦氏这才恩施似的伸手要接过茶盏。
这时,一只手抢在秦氏前头接走了茶盏,秦氏面皮一僵,云卷不解的抬眸。
萧兰亭当着众人的面,慢条斯理的把茶水倒进了一旁的痰盂里。
那双淡漠的桃花眸不含笑意的时候,冷的让人心惊胆战。
“母亲不想喝这盏凉茶,那就换一盏。”
他拎起茶壶又倒了杯,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萧兰亭牵过云卷,包着她的手端起茶盏,递到了秦氏眼下。
“这次是热的了。”
“母亲,请。”

云卷不可置信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容貌娇软的小姑娘肤白胜雪,身着嫁衣,灵动的鹿眼瞪的很大,眼底满是迷茫和震惊。
她怎么会......怎么会变得这么年轻?
身为颍川侯府的主母,云卷已经年过三十,她半辈子为侯府奔波,操劳过度,早已生了皱纹和白发。
但镜子里的显然还是个少女!
她重生了?
云卷看着身上的嫁衣,眼神颤抖的厉害。
十八岁那年,云卷和嫡姐云秀一起被定给颍川侯的两个儿子,庶长子萧兰亭定的是云卷,嫡次子萧明予定的是云秀。
可是大婚当日,两个花轿前后进颍川侯府的大门,拜堂后洞房才发现,一对姐妹竟嫁错了人!
萧明予对云秀一往情深,认定是云卷不怀好意,设局换亲。
任凭云卷如何解释,颍川侯府都无人相信她,就连她的生母都不肯帮她解释一句。
只因云秀是嫡出,萧兰亭虽是庶子但备受颍川侯宠爱,更有说颍川侯要越过嫡子把爵位传给他。
比起庶出的云卷,云家当然更希望嫁给萧兰亭的是云秀。
云卷在丈夫和婆母的冷嘲热讽中艰难生存,熬了二十年,好不容易送走婆母,缓和了与丈夫的关系,准备颐养天年。
怎么会睡了一觉起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云卷震惊过后渐渐回过神,她赶紧站了起来。
她得知道现在婚仪走到哪一步了!
上辈子因为换亲的事,她受了多少白眼,这辈子她绝不再嫁萧明予!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大少奶奶,侯爷和大夫人请您现在去一趟内厅暖阁。”
云卷眼睛一亮,她上辈子被人喊‘二奶奶’,这是不是说明,她这辈子还没嫁给萧明予!
丫鬟见无人回应,从外推开了门,“大少奶奶您在啊,跟奴婢走吧。”
云卷并不知眼下是什么情况,只能乖乖跟在丫鬟身后。
穿过熟悉的门廊,云卷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上一世萧明予揭了盖头,才发现两个新娘上错了花轿,如果她重生在拜堂后,那为何这一世的走向全都变了。
云卷边想边来到内厅,隔着一层棉布帘,一道哭声传入她的耳中。
“三妹,三妹为何要骗我?我与她虽不是一母同胞,但也从未亏待过她,她竟然骗我,使出如此下作手段换亲!”
是云秀!
云卷脑中嗡的一声,里头又传来她婆母秦氏的声音:“秀秀,你别哭了,等她来我一定问问她是何居心!是瞧不上我们兰亭,还是妄想往高枝上飞!想麻雀变凤凰!”
“侯爷,大夫人,大少奶奶到了。”
丫鬟替她打帘,云卷低头跨过门槛,暖阁中坐着许多张熟悉的面孔。
她上辈子的‘丈夫’萧明予,她的嫡姐云秀,公爹颍川侯,婆母秦氏......还有她的‘大伯哥’,萧兰亭。
萧兰亭穿着喜服,双手抱臂靠在支摘窗旁,他身形高挑,宽肩窄腰,喜服贴合出流畅优越的身形,他样貌俊美,是极具攻击性的长相,面无表情时眼眸寡淡冷漠,孤傲又矜贵。
云卷进门后,他掀起眼皮看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云卷大脑一片空白。
萧兰亭瞳色浅淡深邃,仿佛能洞穿她的心思。
云卷被看的别扭,敛下眸正准备屈膝行礼,萧明予便吼道:
“云卷!你这个毒妇!竟然想出换嫁这么下作的法子来!如果不是秀秀拜堂之前不小心掉了盖头,岂不叫你阴谋得逞!你还不赶紧交代!”
云卷一愣,朝云秀看了过去。
云秀站在萧明予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满是得意和庆幸。
上一世她前半辈子守活寡,后半辈子勾搭上萧明予,做了几十年见不得光的外室,结果萧明予一句喜欢上了云卷,便把她送到了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
云秀被他气死,发现自己重生到拜堂的时候,她立即急中生智,故意弄掉盖头,阻止了拜堂。
如今只要把换嫁的事推到云卷身上,她就能全身而退!
对上云秀的视线,云卷很快意识到,她一定也重生了。
云卷深吸了一口气。
“换亲之事我一无所知。是云秀临上花轿前派管家来传话,说大爷衙门临时有事要晚些来,让我等一刻钟再走。”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萧兰亭的眼神从不耐到多了几分打量,视线在云卷身上上下游移。
萧明予反应过来,大声反驳道:“你少胡说八道!”
云卷:“你们若不信,就叫管家来对峙。”
“找就找!”萧明予看向云秀,云秀自然不能露怯:“对峙就对峙!反正我问心无愧!”
没过半晌,暖帘后婆子禀道:“侯爷,夫人,人带来了。”
管家被推进暖阁,他慌忙跪下,顶着一脑门的汗脱口便道:
“是、是三小姐让小人传的话,说萧大少衙门有事赶不及先来,萧二少的婚轿先到,让二小姐先出门上轿。”
萧明予瞬间跳脚,“云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秀暗暗松了口气,得意的看着云卷。
云卷没有吭声,她提步走到管家身旁,蹲下身悬在他耳畔道:
“李望,李轩把府库里的宝贝换成赝品,将真品换成银票拿去赌博,倒欠赌场赌金被追杀,还杀了个打手的事,你知道吗?”
“......”
李管家的眼珠瞬间瞪大,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瞬间从头凉到脚。
“你......你在说什么?”
云卷:“他躲在白虎街昌明坊的胡同正数第三间屋子,是不是?”
“......”
“李轩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这个年纪了,李轩若死了,你还能生出儿子吗?”
“官府没查清杀人的是谁,但我有证据。李轩杀人,判个斩立决绰绰有余。到时云家损失的账,你和你夫人来还。后半辈子老无所依还要背一身烂账,你想过那样的日子?”
管家瑟瑟发抖,“你......你道听途说,你骗我......”
“你想试试真假?”
云卷的手比划出了一个数字,管家眼前一黑,那就是李轩从云家套出去的钱!
-
排雷:男女主前世都非双洁,今生双洁。但男女主都只爱过彼此!
本文偏感情流,非纯爽文大女主,女主气质属于不温不火类的。
重点!本文感情线是虐的,男主前期在女主身上八百个心眼子,利己主义渣男,后期会嗷嗷哭着追妻,而且还追到了(对,HE不换男主)不喜这挂的千万不要勿入。

“大哥找她做什么......”萧明予语气讪讪。
长风面无表情道:“今天上午二少奶奶在前院长廊下和我们夫人起了争执,夫人的衣裳被她扯坏了。少爷派属下来问问二少奶奶问问,她与我们夫人之间到底有何矛盾。”
云秀听动静不对,披上外衣就走了出来。
她不可置信道:“是萧、大少爷让你来的?”
该死的,这么点小事他都知道,萧兰亭在侯府上到底有多少眼线!
而且——他难道真要连这么点小事都要找自己的麻烦?
萧明予深知萧兰亭的性子,若不能让他满意,他以后只会死盯着他们咬。
“上午的事是云秀莽撞了,我正准备带她去跟大嫂道歉呢!”
萧明予抓着云秀的胳膊,示意她认错。
“是,是我今早心情不好才和大嫂撕扯了两下,只不过都是一家妯娌,大嫂这点小事都要跟我计较吗?”
云秀皮笑肉不笑的说:“撕坏了她的衣裳,大不了我还她十件。”
“不用你还。”长风从身后拿出一件外衣,“只要你帮我们夫人补好就行。”
“......”
“我?帮她补衣裳?!”
云秀猛然拔高了声调,萧明予:“补!一定补!我明天就把补好的衣裳给大嫂送回去!”
“不必了。”长风淡淡道:“大少爷吩咐,让属下今晚亲自盯着二少奶奶补衣裳。等入夜后我再来找二少奶奶。”
他贴心的补充了句:“属下是外男,不宜和二少奶奶私下相处,请二少奶奶备好针线,属下在前堂等您。”
长风拱手,转身离开了。
萧明予:“你看看,我告诉过你不要招惹他吧!你就自己补吧,我今晚去书房睡。”
“诶,你——”
云秀看着萧明予离去的背影,气得七窍生烟!
她真要给云卷补衣裳?
云卷也配让她补衣裳!
从前明明只有云卷给她洗衣裳的份!
她气冲冲摔上门。
这刚重生一天,一切都和云秀预想中的差距太大了。
萧兰亭还要一年才死,萧明予如今这么怕这个庶兄,那岂不是说这一年她都得被云卷压着。
云秀可咽不下这口气。
还是得找个理由刺激萧明予早点上进才是。
她可受不了一年的委屈!
......
逍遥楼
云卷迷迷糊糊醒来,这一觉她睡的很踏实,梦到在烤火,全身都暖洋洋的。
她正打算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再一睁眼,放大了数倍的俊脸出现在面前,云卷顿时吓醒了。
身子僵硬了一瞬,她尝试着去掰腰上的手,无果。
云卷叹息了声,只能继续躺着当个抱枕。
百无聊赖,她盯着萧兰亭的脸数他睫毛打发时间。
该说不说,她这夫君长得是真好看,皮肤也是相当细腻养眼,如果脾气好些,不知会有多少女子为这张脸前仆后继。
云卷抽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萧兰亭的睫毛。
下一刻,他眼皮抖了抖,云卷喉中发出一声细小的气音,下意识闭眼装睡。
等她意识到这反应很蠢的时候,醒来的萧兰亭已经毫不留情的开了嘲讽。
“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总是一副做贼的样子,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他嗓音沙哑中带着慵懒,磁性好听,云卷耳根都麻了。
她睁开眼睛瓮声道:“放开,我要起床。”
冬日里天黑的早,外头院子里已经点灯了,云卷刚想起身,便被腰上的手用力拽了回去,陷进柔软的锦被中。
“急什么,再睡一会儿。”
“天都黑了,你不吃晚膳吗?”
“夫人,吃了睡睡了吃的是猪,不是人。”
“......”
云卷面红耳赤,她倒不是一定要起来,只是这个人流连在她腰上的手,暗示满满。
他说的‘再睡一会儿’,绝不是简单的‘睡’!
萧兰亭才不管云卷小猫似的挣扎,他懒洋洋问她:
“应该好些了吧?今早我吩咐了给你药浴......”
他果然是想再来!
云卷矢口否认:“没有!没好......”
她说谎了。
云卷其实并不介意和萧兰亭做,但这人不累吗?
萧兰亭悬在她头顶,宽大的身形将她遮的严严实实,云卷听到一声轻笑。
“真的?既然药浴没有用,就得直接上药了。”!
“夫人自己不方便,我来帮你。药放哪儿了来着?”
眼看萧兰亭真从床边拿了个瓷瓶过来,云卷彻底慌了!
“我,我其实没事了!真的!”
“乖,听话。”萧兰亭漫不经心的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衿带。
“我真的没事——我是骗你的!”
萧兰亭停了下来。
云卷闭着眼睛说道:“我不想要,我太累了。你要是、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你就去、去找你以前的通房去!”
云卷这话说完,觉得有些膈应。
即便是一年夫妻那也是夫妻,虽然有过前世不愉快的经历,但云卷对正常的夫妻生活还是有幻想的,可是萧兰亭......也不算个好伴侣,哪有丈夫为了这事儿不顾妻子意愿的!
本以为说开后,萧兰亭就该抽身走人了,可他的手停了几息,竟然继续......
云卷瞪大了眼睛,巨大的耻辱涌上心头。
萧兰亭嘴坏、纵欲、欺负人,这些她都能忍,偏偏这个忍不了!
他根本就不尊重自己!
“萧兰亭!你放开我!你这是婚内强迫!你畜生!”
云卷掐着他胳膊的手用尽了力气,正当她打算狠狠在这个混蛋脖子上来一口的时候,萧兰亭沉声喝道:
“别乱动!我给你上个药罢了,不动你。”
云卷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眼里已经有了雾气,一眨不眨的看着萧兰亭。
夜色中,萧兰亭的神色她看不太清。
......
云卷筋疲力尽倒在床上,用锦被蒙住脑袋。
过了不知多久,云卷才慢慢拉下锦被,露出一双小心翼翼的眼睛。
萧兰亭背着她站在床边......
云卷脸上火辣辣的。
虽然羞耻度爆棚,但他刚才是真的......在认真的帮她上药。
自己误会了么?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
萧兰亭丢掉手帕,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卷。
黑夜中,他的眸子闪烁着微凉的光。
“一般情况下我不希望你拒绝我。但我这人也不至于急色到强迫人,你不必一到这事上就像遇见洪水猛兽。最好像我说的,尽早适应。再有今日这种情况,直说就好。”
“还有......”
他单手撑在床板上,缓缓道:“我以前没有通房,以后也不想养那么多张吃白饭的嘴,你不用张罗这些事,我有你就够了。”

滚烫的热气模糊了秦氏的视线,她求助的看向颍川侯。
颍川侯别过脑袋,秦氏吞咽着口水,搭在膝上的手痉挛了两下才缓慢接过茶盏。
这时热茶的温度已经蔓延杯身,秦氏指腹烫的通红。
萧兰亭笑吟吟看着她。
“母亲不喝,是想我亲自喂您?”
秦氏闭上眼睛,迅速灌了一口,热茶从喉管滑进胃里,秦氏只觉得嗓子眼都在冒烟,胃部痉挛,痛的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摸着喉管,终于忍不住起身飞奔出门。
颍川侯回过头,语气平静:“兰亭,你母亲性情是傲慢了些,但心眼不坏。你别与她过多计较。”
“知道了。”
萧兰亭懒散说道,“安也请完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好。”
云秀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起身追了出去。
云卷被萧兰亭牵着离开前堂,她垂着头,看着二人交叠的手掌出神。
萧兰亭方才不但替她解了围,还替她出了气。
不过他可能并不只是为了她,毕竟他和秦氏本就有矛盾,自己现在又是他的妻子,欺负她也等于打萧兰亭的脸吧。
可是......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啊......
已经是第二次了。
离开前堂不远,萧兰亭便松开了云卷,见她两眼发直,萧兰亭挑眉掐住了云卷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发什么呆,吓傻了?”
小下巴硌人的很,萧兰亭昨夜便发现了,他的小妻子身上没二两肉,是个发育不良的小羊羔。
云卷回过神,不自在的撇开脸,“没有,方才......谢谢你。”
萧兰亭耸肩,“不客气,她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不给她点教训我以后怎么混。”
云卷眨了眨眼,萧兰亭一直是这么嚣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不过他也的确有嚣张的资本,就算一直被人暗地里说是太子的狗,但放眼整个燕京,没人敢不敬他三分颜面。
“我今日要去一趟衙门,会晚点回来。”
云卷回神,“现在就走?不用早膳了吗?”
萧兰亭神情瞬间淡漠下来,“我没有用早膳的习惯。不过我叫人给你准备了,你自己回去吃吧。”
这人忽冷忽热的态度叫云卷始料未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萧兰亭便提步离开了。
云卷摇摇头,正打算自己回去,廊道旁忽然窜出一个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妹妹!”
云秀挡在云卷面前,神情略微有些扭曲,眼底是化不去的妒恨和愤怒。
她刚躲在暗处,什么都看见了!
萧兰亭不但帮云卷解围,竟然还跟她如此亲密!
云秀盯着云卷秀气的下巴,恨不得抬手给她撅折了。
在云秀看来,即便她这辈子没有换嫁,萧兰亭也曾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云卷一个庶出,怎么敢碰她的东西!
连她都得不到的人,凭什么对云卷这么好!
云秀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妹妹不愧是容姨娘的女儿,你们母女俩勾引男人的功夫是一脉相承的。妹妹用了什么手段,让大少爷对你如此亲近?能不能也教教姐姐,我好依葫芦画瓢。”
她一字一顿道:“毕竟我娘的确不如你勾栏出身的姨娘,知道如何讨好男人,没法教我。”
云卷太明白云秀心里在想什么了,这个女人就是这么贪。
云卷眸色明灭,缓缓道:“二弟妹,这是你该对长嫂说话的态度吗?”
云秀惊住了,咬牙切齿道:“你长本事了,以为嫁给萧兰亭就不得了了,就能爬到我头上了!”
她想到前世的事,瞬间笑得前仰后合,“云卷,你是不是以为萧兰亭真能袭爵啊?他再怎么能耐也是侯爷的庶子,明予才是嫡出,明予一定会做世子,而且,还会名满朝堂功成名就!”
至于你,就一辈子抱着萧兰亭的牌位哭吧。
云卷神情微妙,“名满朝堂,功成名就?”
“没错!”云秀自豪的扬起下巴。
也许萧明予现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但他迟早有一日会醒悟,会在萧兰亭死后觉察到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从而继承萧兰亭的遗志,迈入朝堂,升任尚书,甚至进入内阁!
虽然前世这一切都是云卷推动的,但云秀就不信,她还比不过云卷?
云卷轻笑了声,“那祝你成功吧。”
云卷实在不愿意回想,她上辈子是怎么累死累活把萧明予推上户部尚书的日子的。
虽然云卷没有生育,但她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具备教育孩子的能力。
毕竟她都能把萧明予那么个巨婴,从脑袋空空连账簿都算不明白,硬是哄着逼着带到户部尚书的位子,她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
不过真好啊,这辈子那个巨婴和她没关系了。
云卷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云秀没达到目的,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她昂起下巴正要继续,视线无意间一瞥,瞳孔瞬间瞪大。
“你脖子上是什么!”
她抓住云卷的手,不可置信道:“萧兰亭碰你了?!”
云卷不自在的扯了扯领口,这反应瞬间坐实了云秀的猜想。
云秀心中妒火大盛,神志瞬间被愤怒吞噬。
她最接受不了的事发生了,萧兰亭那个混蛋,她到底哪里比不上云卷?!
“你用了什么花招!你给他下药了是不是?云卷你说清楚!”
“你疯了?放开我!”
云卷实在不想因为这种事和云秀起冲突,但这女人被云家夫妻宠的完全没有脑子,拉扯着云卷不肯松手。
这时,一道声音从廊下响了起来,“云秀!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