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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全文

烟烟乌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主角:赵今宜赵诗然   更新:2025-02-14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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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全文》,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全文》精彩片段

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
“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你就等着被休,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
“不愿意?耗着我?好啊,我等着!”赵今宜挑衅地看着张敬,眼中满是轻蔑,“不过,到时候可别后悔!”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官差闯了进来。“荣亲王张显,和世子张敬接旨!”领头的官差扯着嗓子喊道。
张敬和虞氏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今宜心中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官差宣读了圣旨,张敬一家因贪污受贿,被抄家流放至宁古塔,即刻启程。
虞氏和赵诗然顿时瘫软在地,哭天抢地,而张敬则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圣旨宣读,皇上金口玉言,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可更改。
赵今宜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爽。
这流放的路上,上辈子自己倾尽全力的帮助全家,谁知道却被害死的命运。这次自己打算置身事外,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押解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
赵今宜看着曾经锦衣玉食,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张敬一家,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快意。
流放路上,赵诗然依旧装模作样,时不时地晕倒,博取同情。
虞氏则对赵今宜百般刁难,将她当成出气筒。
张敬更是对她恨之入骨,动不动就对她辱骂。
当然这些都被赵今宜轻易的化解掉。
赵今宜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空间手镯里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足够她在这条艰苦的流放之路上活得滋润。她要亲眼看着这群人,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队伍扎营休息。
赵今宜假意熟睡,实则悄悄溜出了帐篷。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汩汩流淌,土地肥沃,一片生机勃勃。
赵今宜从库房里面拿了不少的药材种子,此刻药材已经长的很少茂盛了,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大丰收。并且她还种植了不少的蔬菜,都是一些高产量大面积的蔬菜,只是土地空间有限,看样子还需要多拿点金银珠宝,才能够扩大自己的空间。
想到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累坏了,于是就找到了自己存货热腾腾的炖肉,她又放了些自己种植的蔬菜,很快一锅好吃的大锅饭就做好了。
刚刚的吃完,她就被空间推了出来。
现在她在空间的世界有限制只能待两个时辰。
不过足够她在空间之中吃饱喝足和在灵泉里面泡澡之类的,刚刚着急填饱肚子都没来得及洗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泡个澡,这段时间赶路身上都有些的臭了。
她刚刚的走出空间,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调笑声。
张敬和赵诗然正搂抱在一起。
张敬的门牙已经没有,说话漏风,此刻更是说不出的猥琐恶心。“宝贝,等我们到了宁古塔,东山再起,定要将赵今宜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赵诗然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劝道:“世子爷息怒,这贱人现在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了宁古塔,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张敬亲着赵诗然的雪颈:“嗯嗯,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赵今宜只觉得有些的恶心,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对话,心中冷笑。
雀灵见到她回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小姐你不要看了,看着也是脏了眼睛。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今宜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妨事,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然后赵今宜从怀里拿出一只香酥鸡。
“小姐这是?”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今宜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你和仙鹤一起分了快些吃吧。”
雀灵眨巴着眼睛,拿着香酥鸡,找到了在睡觉的仙鹤。
雀灵鹤仙鹤是自己最为忠心的丫鬟,上辈子雀灵在流放的路上被赵诗然活活的打死,仙鹤更是为了救自己被无数的山贼给糟蹋而死。
这次自己既然重生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再次遭受这等劫难。
她正准备小眯一会,谁知道两人的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缓缓走近,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里的一块吃剩的鸡骨头扔到两人脚下。“两位,夜半私会,也不怕脏了地方。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干净的坟头?”
张敬和赵诗然吓了一跳,看清是赵今宜后,张敬勃然大怒:“贱妇,你找死!”
“我找死?”赵今宜轻笑,“世子爷,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她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赵诗然见状,连忙拉住张敬,柔声说道:“世子爷,别跟她一般见识,犯不着。”她转过头,对赵今宜说道,“姐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无冤无仇?”赵今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诗然,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少在这里给我装无辜!”

赵今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蠢笨如猪,被赵诗然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抄家流放,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让赵诗然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仙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仙鹤便领命而去。
不多时,仙鹤便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锦盒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赵今宜拿起小蛇,把玩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去,把它放到赵诗然的房间里。”她吩咐道。
仙鹤虽然有些困惑,自家小姐一向温顺柔和,怎么像是一夜间变了个人一样?但还是照做了。
傍晚时分,赵诗然回到房间,刚坐下,就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盘踞在她的梳妆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蛇!有蛇!”她惊恐地喊道。
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那条小蛇,也都吓得不轻。
最后,一个胆大的婆子用扫帚将小蛇赶了出去。
赵诗然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快,快去请世子过来!”她哆嗦着说道。
张敬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赵诗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诗然指着梳妆台,哭诉道:“有蛇,一条绿色的蛇!吓死我了!”
张敬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别怕,我已经让人把蛇赶走了。”他安慰道。
赵诗然还是心有余悸,紧紧地抱着张敬,不肯松手。
“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她说道。
张敬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暂时搬到我的院子去住。”
赵诗然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第二天,赵诗然便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张敬的院子里。
赵今宜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一个搬运东西的丫鬟面前,故作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东西都搬走了?”
丫鬟看到是赵今宜,连忙行礼道:“回世子妃,我们侧妃房间里昨天出现了一条蛇,把侧妃吓得不轻,所以世子爷就让侧妃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吓人!不过,你们搬走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过去了。万一那蛇跟着你们去了世子爷的院子,那可就不好了。”
丫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赵今宜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驱驱蛇的气味。”
丫鬟们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做了。
赵今宜看着她们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到院子里,心中暗自得意。
她的空间手镯就在赵诗然的梳妆盒里,现在赵诗然搬走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取回手镯。
她假意在院子里闲逛,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些搬出来的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盒。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盒旁边,假装整理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赵今宜感到身后的呼吸,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色。她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着梳妆盒。
“姐姐,你在做什么?”赵诗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赵今宜的耳朵里。
赵今宜转过身,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妹妹,我在帮你检查一下梳妆盒,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毕竟搬到世子院子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妹妹的东西实在是多,这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难免有手脚不干净的。”
赵诗然轻蔑地一笑:“姐姐真是好心,不过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收拾,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赵今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姐姐不会是…想趁机偷拿我的东西吧?”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诗然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今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妹妹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妹妹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赵诗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的惊吓,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她狠狠地瞪了赵今宜一眼,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赵诗然躺在张敬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赵今宜今天的话里有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她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正盘踞在床边。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张敬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连忙点亮了蜡烛,看到床边的绿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抄起一把剑,将绿蛇斩成了两段。
赵诗然惊魂未定,紧紧地抱着张敬,浑身颤抖:“蛇!又是蛇!一定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搞的鬼!”
张敬安慰道:“别怕,我已经把蛇杀了。她不敢再来了。”
然而,赵诗然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赵今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嫁妆首饰一类的放在院子外面,省的再遇到蛇。
而此时,赵今宜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手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趁着赵诗然搬走,丫鬟们将梳妆盒搬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功夫,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空间手镯。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发现空间手镯里的空间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还出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和一个清澈见底的灵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这个手镯似乎只有10平方,现在看足足有五平方了。”赵今宜反复的琢磨着空间的手镯。
这时她注意到拜访空间手镯附近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和这些金银珠宝有关?
赵今宜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瞬间玉簪被吸走消失不见,空间手镯又大了一圈。
看来,只要吞下这些金银珠宝,就能让空间变大。
赵今宜没有犹豫,瞬间将赵诗然的那些嫁妆的金银珠宝都塞了进去,果然她的空间又增大了足足的一倍大。
想到王府里还有那么多金银珠宝,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王府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进了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她暗自想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她......空间里,灵泉旁的土地上,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然发芽......

雨停了,很快众人又开始继续的前行。
到了中午解差开始发馒头,赵今宜接下馒头,顺手扔到了空间手镯里面,她不太爱吃馒头,有烧鸡为啥要吃馒头,说着扯开一根鸡腿,慢悠悠的啃着。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啃着鸡腿,馋得口水直流,当即跺脚撒起泼来。“张敬,你看看你,我肚子里可是怀着咱们的孩子,你就让我天天吃馒头?怎么补胎?你不心疼我吗?”
赵诗然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躺在张敬的怀中,两人旁若无人的搂抱着,嘴唇贴着嘴唇,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张敬有些不耐烦地方了点赵诗然的肩膀,开始安抚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和解差商量,看能不能搞点肉来。”
然而赵今宜听到这些,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装作大度,她站起身来,朝王妃那边走去。
她微微福身,轻声说道:“母亲,我有一计,或许能让我们多得些好处。”
王妃抬眼瞧了瞧她,满脸不信任的神色,“你能有什么计谋?”
“这次的官差非常爱财,只要用母亲手上的翡翠戒指贿赂他们,怕是能换来不少好处。”赵今宜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王妃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手上。
这个戒指她已经盯着好久了,要是能拿下她的空间就能加大了。
王妃虽然将信将疑,但心中却也有些动摇。正准备考虑时,赵诗然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挡在了王妃面前:“母亲,你不能把戒指给她!她的话怎么可信,她不过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一定是嫉妒我怀了张家的子嗣,想方设法把我们张家的财产给骗走。”
张敬也站在一旁附和道:“对,母亲,我们不能轻信她的话。她心思叵测,现在居然能想着贿赂官差,明摆着不安好心!”
赵今宜笑得温煦如同春日的暖阳,但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她从未指望张敬和赵诗然会轻易相信她,她径自坐下,向旁边的丫鬟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取出箱子里藏着的美味佳肴。
“既然如此,那儿媳便不打扰母亲和各位的决定了,我们自己倒有一番享受。”赵今宜一边说道,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一盘盘丰盛的菜肴摆在地上。
丫鬟们毕恭毕敬地在她身旁伺候,她随手撕下一只烤鸡腿递给丫鬟,自己则夹了一块红烧肉,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王妃原本还在犹豫,但看到赵今宜这般享受的大鱼大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赵诗然和张敬一阵尴尬,但他们知道这实在也是事实。
赵诗然的眼神愤恨,然而她看着流着油的鸡腿和喷香的红烧肉,心中愈发不满。
她狠狠跺了跺脚,喃喃道:“敬郎,我真的好饿,真的想吃肉......”
“乖乖宝,你再忍忍,到了漠北我就去找舅舅,舅舅是漠北的统帅,我们跟着他必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张敬也不由的舔,舐了下嘴巴,心里狂骂赵今宜偷偷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肯给他这个夫君吃一口,简直就是毒妇。
赵诗然越看越饿,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装晕倒。
“敬郎,我怕是已经要被饿死了,就让我吃一块红烧肉吧——”
张敬无奈地叹息,看了一眼王妃,王妃实在也被馋得受不了,终于咬了咬牙,从手上褪下了那个翡翠戒指,递给赵今宜,“你拿去试试,若不成,别怪我拿你是问!”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王妃果真是贪心的,她微微一笑,接过戒指,淡淡地说道:“母亲放心,儿媳定不负所托。”
她握紧戒指,看了一眼赵诗然那满脸嫉恨的神情,自得其乐。
赵今宜接过翡翠戒指,然后跑去和解差闲聊,她才不是去贿赂解差,只是装模作样一下。
随即赵今宜找到雀灵:“你把这些给他们端过去。”
雀灵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乖乖照办。
不一会儿,雀灵便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出来,那红布下鼓鼓囊囊的,勾得王妃和赵诗然眼馋不已。
赵今宜故弄玄虚地掀开红布,一盘色泽诱人的清蒸鱼,一盘油光闪亮的红烧肉,还有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烧鹅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直往人鼻孔里钻。
王妃的眼睛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辈子,锦衣玉食,什么样的美味没见过?可如今在这抄家流放的节骨眼上,别说山珍海味了,就连窝窝头都成了奢侈品。
这突如其来的美味佳肴,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
赵诗然更是忍不住了,她本就怀着身孕,胃口大增,如今闻到这香味,更是馋得口水直流,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赵今宜,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姐姐,我…我好饿…快给我吃吃......”
张敬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虽然对赵今宜恨之入骨,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毕竟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赵今宜看着他们这副馋猫样,心中暗爽。她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故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嗯,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人间美味啊!”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观察王妃和赵诗然的表情,看着她们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心中更是得意。
雀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将这么好吃的食物拿出来给这群人吃?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小姐好不容易从王府里面藏着带来的,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岂不可惜?
“小姐,您…您为何要…”雀灵忍不住小声问道。
赵今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雀灵,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区区几盘菜,就能换来王妃的翡翠戒指,这笔买卖,值!”
雀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她知道,小姐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王妃早就等不及了,她一把抢过赵今宜手中的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这…这真是你用戒指换来的?”
赵今宜微微一笑,“母亲,您觉得如何?这滋味,可是用金银财宝都换不来的。”
王妃连连点头,“值!值!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赵诗然和张敬更是狼吞虎咽,此刻就连王爷张显也醒了过来,但是由于好几天没吃饭,只喝水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哎哎哎’的叫着。
至于赵家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赵敬如冷哼道:“哼,这个逆女,有吃的也不知道孝顺我这个父亲,真是白眼狼。”
崔姨娘揪着香帕,一副望眼欲穿:“诗然这孩子一向是孝顺,一会肯定会把好吃的端过来的。”
赵今宜微微的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把戒指仿佛了空间手镯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空间一阵震动,原本只有几亩地大小的空间瞬间扩大了一倍,而且还多出了几亩肥沃的土地。
赵今宜心中狂喜,看来这翡翠戒指果然是好东西!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招呼王妃和赵诗然享用美食,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好她们一般。
酒足饭饱之后,王妃和赵诗然都对赵今宜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尤其是王妃,她甚至开始对赵今宜嘘寒问暖,仿佛之前的刁难和苛责都从未发生过。
赵今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她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看在她能贿赂解差,拿到美食的份上才对她如此殷勤,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便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夜深人静,赵今宜独自一人走到树丛中,转动空间手镯,现在有了土地,那就要快些的播种,这样才能得到粮食。
否则后面在流放的路上还会遇到全国大旱,到时候无数人吃不上饭,苦不堪言——

天空之中不知不觉的飘落下雨滴。
赵今宜伸出柔弱的手掌,试图接着雨滴,雨滴却是顺着她的掌心滚落在地。
眼前浮现起母亲柳氏去世的那晚上。
豆大的雨点砸在赵今宜稚嫩的脸上,冰冷刺骨。
她小小的身子裹在粗糙的麻布里,瑟瑟发抖,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前方,简陋的棺木在泥泞中缓缓前行,那是她此生最依赖的母亲,如今却阴阳两隔。
“娘......”赵今宜哽咽着,伸出小手想要抓住那越来越远的棺木,却被身后的嬷嬷一把拉住。
“小姐,别看了,夫人已经去了......”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多的是冷漠。
雨水模糊了赵今宜的视线,她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周围人的表情。她只知道,娘亲走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温柔地抱着她,轻声哼着小曲哄她入睡了。
“娘,您等等我......”赵今宜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却被嬷嬷死死拽住。“小姐,您不能去,会着凉的!”嬷嬷的语气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赵今宜绝望地哭喊着,小小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嬷嬷的手臂。“我要娘!我要娘!”
送葬的队伍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赵今宜瘫坐在地上,任凭雨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哭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凄厉而绝望。
那一年,赵今宜只有五岁。
母亲柳氏离开后,赵敬如的心思便知在崔姨娘的身上和,再也没有关心过她这个嫡女。
赵今宜收回思绪,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很好啊,赵诗然,你抢走了我的亲爹如今又想霸占我的夫君,无所谓,这些人都是烂人都给你,不过也不会让您好过。”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当年母亲难产,府中所有的接生嬷嬷都去了崔氏的房间,这真的是巧合吗?母亲生性温柔善良,从未与人结怨,为何会遭此横祸?
还有,母亲临终前,曾紧紧抓住她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那未尽之言,究竟是什么?
一个个疑问盘旋在赵今宜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有种预感,母亲的死,或许并非意外,真相怕是那些见不得的腌臜宅斗手段。
“小姐啊,你傻站着干嘛啊?解差说今天下雨,放我们休整一日,你这淋着雨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啊?”仙鹤到处找她们家小姐,最终在院子的一棵大槐树下面看到傻傻的站着的赵今宜。
赵今宜擦干净脸上的雨水,点了点头,回到了房中,关上了门,进入了空间之中,正好她也好久没有好好的洗个澡了。
空间里面的灵泉属于流动的灵泉,并不是一直都不动,似乎在空间的下面有着泉眼,就像是一条寻常的小溪一样,只是外观是金黄色的。
这灵泉水可不是凡物,它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赵今宜上辈子偶然发现了这灵泉的奇效:不仅能迅速治愈伤口,还能解百毒,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甚至还能提升修炼速度。
更神奇的是,用灵泉水浇灌植物,能使其快速生长,结出比寻常更加饱满的果实。
赵今宜褪去沾满泥泞的衣衫,缓缓步入灵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的肌肤,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疲惫感一扫而空。她掬起一捧泉水,轻洒在脸上,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整个人都焕然新生。
洗净一身尘埃后,赵今宜换上了一套干净轻便的衣裙。
这衣裙是她从空间里翻找出来的,虽然样式简单,却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她对着“镜子”——一块光滑的石头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赵今宜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未曾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她走到空间里的一个小木屋前,推门而入。
木屋里摆放着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油光锃亮的烤猪,香气扑鼻的佛跳墙,鲜嫩多汁的清蒸鱼,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和糕点......这些都是她之前偷偷放进空间里的。
赵今宜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烤猪外皮酥脆,内里鲜嫩,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佛跳墙汤汁浓郁,各种食材的香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回味无穷;清蒸鱼肉质鲜美,入口即化......
酒足饭饱之后,赵今宜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山脉,心中思绪万千。这流放之路,注定充满艰辛和危险。她上辈子就曾亲眼目睹过不少流放者被山贼劫掠,甚至丢掉性命。
“看来,我得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赵今宜暗自思忖。她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却从未学习过武艺。如今身处乱世,手无缚鸡之力,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好在她有空间手镯,里面可以存放食物和水源,还有各种书籍和武器。她决定从明天开始,学习一些防身术,以备不时之需。
说干就干,赵今宜从空间里找出一本名为《基础剑法》的书籍,开始认真研读起来。这剑法虽然简单,却也包含了一些基本的招式和步法。她按照书中的描述,一遍遍地练习着,虽然动作笨拙,却也十分认真。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势渐渐地小了,于是她打算到院子里面锻炼一会。
赵今宜刚踏出房门,便撞见王妃虞氏正将一支通体碧绿,莹润剔透的翡翠簪子递给赵诗然。这簪子雕工精细,簪首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赵今宜心中一动,她空间升级正需要玉器,这上好的翡翠簪子,简直是上赶着送到自己首饰。
赵诗然接过簪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多谢母亲赏赐,诗然真是受宠若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簪子插到发髻上,对着虞氏娇羞一笑。
虞氏慈爱地拍了拍赵诗然的手,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喜爱:“诗然乖巧懂事,又孝顺,这簪子你戴着正合适。”
两人正浓情蜜意之时,赵诗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赵今宜,立马换上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
“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站在门口也不进来?是怕打扰了我和母亲的母女时光吗?”赵诗然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赵诗然还真是戏精上身,变脸比翻书还快。
“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赵今宜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却紧紧地盯着赵诗然发髻上的翡翠簪子。
赵诗然见赵今宜盯着自己的簪子看,心中得意,故意将头抬得更高,好让赵今宜看得更清楚。“姐姐可是羡慕我这簪子?可惜呀,这是母亲赏赐给我的,姐姐怕是没这个福分了。”
虞氏也看到了赵今宜,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她冷哼一声,说道:“有些人啊,就是命苦,就算出身高贵,也终究是个不受宠的。不像诗然,温柔贤惠,又讨人喜欢。而且那肚子都嫁入我们张骄傲三年了也不见有动静,不下蛋的老母鸡!”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虞氏还真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赵诗然温柔贤惠?怕是只有瞎子才会相信吧。
自己自从嫁入这张家,张敬早就和赵诗然通奸,两人甚至都没圆房,这孩子更是天方夜谭。
“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是不下蛋,但是我不是鸡!”赵今宜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她现在可没心思和这虚伪的两人斗嘴,她只想尽快拿到那支翡翠簪子,升级空间才是正事。
现在她的空间只有一间房子的大小,能放置的东西有限,到了边境哪里地荒人稀,只是这些东西是很难撑着到边境。
更别提在边境重新的发家。
“姐姐,你这是什么态度?母亲在教训你,你竟然还敢顶嘴?”赵诗然立马跳出来指责赵今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赵今宜懒得理会赵诗然,她径直走到虞氏面前,微微福了福身,说道:“母亲,儿媳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想回房休息了。”
虞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赵今宜转身离去,心中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拿到那支翡翠簪子。她知道,硬抢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智取。

“啊!”赵诗然发出一声惨叫,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了一大把。
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王妃铁钳般的手。
王妃双眼通红,像一头护犊的母狮,对着赵诗然咆哮:“我告诉你,敬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拿你是问!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赵诗然捂着头皮,哭喊着跑出了帐篷。
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活像一个疯婆子。
此刻她心中怨恨异常。
凭什么,凭什么赵今宜那个贱人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关心和爱护,而她却要遭受如此的屈辱和折磨?
等她真正的拿到张家的一切,什么嫡姐、王妃、王爷她都要狠狠地踩在脚下。
赵今宜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动。
她接过王妃手中的金佛,掂了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尊金佛的确价值连城,但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罢了。
她真正想要的是,看着这些人狗咬狗,自相残杀。
她慢条斯理地将金佛收进袖中,然后对王妃说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治世子。”
王妃感激涕零,再次向赵今宜磕头道谢。
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对赵今宜的种种刁难和羞辱,在她眼中,赵今宜就是救她儿子性命的菩萨。
赵今宜转身走向张敬的帐篷,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赵今宜接过金佛,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她将金佛放进空间手镯,看着空间再次扩大,心中暗喜。
现在空间已经有了十亩地,足够她种植更多的粮食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灵泉水和草药,调配成药汤,然后端着药汤来到张敬的帐篷。
她将药汤喂给张敬,看着他慢慢地喝下去,心中冷笑。
这药汤虽然能治好张敬的病,但却会让他失去生育能力。
这个狗东西心术不正,他的后代要是出生了一定也是劣质,既然如此不如就此断子绝孙算了。
赵今宜看着昏睡中的张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说道:“张敬,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我会让你尝到更多痛苦的滋味。”
第二天清晨,张敬的病情果然好转了许多。
他睁开眼睛,看到赵今宜坐在床边,一脸淡漠的望着他。
张敬不屑地冷哼一声,虚弱的身体微微颤抖:“赵今宜,你少在这假惺惺!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清楚得很。不就是想在我落魄的时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我告诉你,就算我张敬沦落到要饭的地步,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半分怜悯!”
赵今宜看着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张敬,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您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她俯下身,凑近张敬,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张敬,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这条命可是捏在我手里。我要是想让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张敬被她眼中的杀意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柔弱女子了。
短时间内像是变了一个人,心思深沉,城府之深。
那双曾经柔弱的含情眸,此刻充斥着锐利。
赵今宜直起身子,不再理会张敬,转身走出了帐篷。
丫鬟雀灵提着刚刚熬制的小米粥来到赵今宜的身边:“小姐啊,姑爷这般的狼心狗肺您还救他做什么?不如等他就这么的自生自灭的算了。”
雀灵打小跟着他们家小姐,尤其的这三年他们家小姐嫁入到了荣亲王府,这些人对他们小姐可以说是处处的磋磨,恨不得啃食他们小姐的血肉骨髓。
雀灵心疼赵今宜。
巴不得张敬死了才好,这样他们小姐或许还能再嫁一门好的姻缘,幸福后半辈子。
赵今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雀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雀灵,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救他,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
雀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赵今宜掂量了下手中从王妃哪里得到的金银珠宝,加上这次空间应该又能扩大一些。
这些远远的不够,张家的财产都拿完了还不算,还有他们赵家的。
自己那个渣爹和崔姨娘也别想过上好日子。
赵诗然哭哭啼啼的找到赵玉书。
“父亲,母亲,姐姐,姐姐......”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扑倒在赵玉书的怀中。
赵玉书立马的心疼不已:“我的乖女儿,赵今宜那个逆女,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赵诗然泪眼婆娑地扑进赵玉书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委屈:“父亲,姐姐她......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三言两语蛊惑了王妃,现在弄的王妃和我决裂,当众暴打了我一顿,还让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赵玉书心疼地拍着赵诗然的背,眼中满是怜惜:“我的乖女儿,别怕,有父亲在,没人能欺负你。”
他心中对赵今宜的怨恨更深,暗自下定决心要给赵诗然出这口气。
既然赵今宜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自己这次就让赵今宜尝尝厉害。
于是赵玉书喊了管家去找赵今宜谈谈。
听到赵玉书喊自己过去,赵今宜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那样子云淡风轻,对于自己这个渣爹,她可是没什么好说的。
仙鹤却是摇摇头:“小姐,你还去干什么?那个赵诗然已经去老爷那边,此刻一定说了小姐您不少的坏话,您要是去老爷肯定又是一顿责骂。”
赵今宜喝完茶放下了杯子:“不怕,我就是现在不去,老爷子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此刻当着众人拂了他的面子,必然会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我倒是要会会我这个渣爹还有什么下作的手段。”
说完赵今宜戴上披风,走向赵家的流放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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