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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小说

晚山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围的声音愈发难听。秦北荒和陆清珩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在逸王妃发怒之前,江凝晚率先开口呵斥了梨春:“梨春,胡说什么!”“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梨春抹着眼泪退下。江凝晚动了动已经僵硬的手腕,抬起手中之物,“妹妹不收,便是不愿与我同住屋檐下了?”陆清珩神色愠怒,欲要发作,逸王妃却不想再生事端,出面打圆场,“莫要耽误了吉时,清珩,你就当这是凝晚的见面礼好了。”秦北荒也给陆清珩使眼色,陆清珩只得咬牙接下了掌家之印。当众接下了此物,今日过后外面都要说她仗势欺人,嫁进府当天就逼着正室交出了管家之权。好你个江凝晚!一招以退为进,将她逼到了风口浪尖上!“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吆喝声起,两个身影渐渐远去。江凝晚唇边带笑,大礼会一件一件送给他们的...

主角:江凝晚陆清珩   更新:2025-02-1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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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声音愈发难听。秦北荒和陆清珩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在逸王妃发怒之前,江凝晚率先开口呵斥了梨春:“梨春,胡说什么!”“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梨春抹着眼泪退下。江凝晚动了动已经僵硬的手腕,抬起手中之物,“妹妹不收,便是不愿与我同住屋檐下了?”陆清珩神色愠怒,欲要发作,逸王妃却不想再生事端,出面打圆场,“莫要耽误了吉时,清珩,你就当这是凝晚的见面礼好了。”秦北荒也给陆清珩使眼色,陆清珩只得咬牙接下了掌家之印。当众接下了此物,今日过后外面都要说她仗势欺人,嫁进府当天就逼着正室交出了管家之权。好你个江凝晚!一招以退为进,将她逼到了风口浪尖上!“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吆喝声起,两个身影渐渐远去。江凝晚唇边带笑,大礼会一件一件送给他们的...

《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围的声音愈发难听。
秦北荒和陆清珩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
在逸王妃发怒之前,江凝晚率先开口呵斥了梨春:“梨春,胡说什么!”
“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梨春抹着眼泪退下。
江凝晚动了动已经僵硬的手腕,抬起手中之物,“妹妹不收,便是不愿与我同住屋檐下了?”
陆清珩神色愠怒,欲要发作,逸王妃却不想再生事端,出面打圆场,“莫要耽误了吉时,清珩,你就当这是凝晚的见面礼好了。”
秦北荒也给陆清珩使眼色,陆清珩只得咬牙接下了掌家之印。
当众接下了此物,今日过后外面都要说她仗势欺人,嫁进府当天就逼着正室交出了管家之权。
好你个江凝晚!一招以退为进,将她逼到了风口浪尖上!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吆喝声起,两个身影渐渐远去。
江凝晚唇边带笑,大礼会一件一件送给他们的。
逸王妃忙着招呼宾客,解释方才的小误会,避免传出难听的话。
而江凝晚转身未见到梨春,秦渐渐不知何时也不在了。
她心道不好,立即起身往后院赶去。
此刻只有后院无人。
还未踏入后院,便听见秦渐渐的骂声:“小贱人,刚才的话是谁教你的?”
梨春被两个嬷嬷押着,争辩道:“无人教我,我说的就是事实!”
“还敢狡辩!”秦渐渐恼怒万分,扬起手便狠狠扇了过去。
梨春害怕地紧闭双眼。
然而这一巴掌却并没有如意料般落下。
江凝晚一把抓住了秦渐渐的手腕,狠狠松开,力道之大,令秦渐渐后退两步。
“动我的人,可问过我?”江凝晚眼神微冷。
秦渐渐轻嗤一声,“我劝你别不知好歹,将军嫂嫂一身军功,风头正盛,你为难她,就是要害我们将军府!”
“梨春这贱蹄子,我不止要打,我还要发卖了她!”
啪——
利落的一巴掌。
清脆响亮!
秦渐渐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她捂着脸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往日从不红脸的江凝晚。
只觉得她一下子变了个人。
“你敢打我?”
江凝晚冷眼沉默,反手又是一巴掌。
那从容冰冷的神情,气势迫人,令旁边的两位嬷嬷都心中生寒,悄悄地松开了梨春,退远了些。
“于公,管家之权还未交接,府中大小事赏罚皆由我定。”
“于私,长幼尊卑有序,我教训你,你只能乖乖认错,还敢顶嘴?”
江凝晚平静的一番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秦渐渐顿时委屈得红了眼眶,只敢怨恨地看着她,不敢再吭声。
这两年江凝晚管着家,一向是以和待人以理服人,从没动手打过谁。
让人都快忘了,她跟着外祖和舅舅曾习得一身好武功,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梨春,走。”江凝晚冷冷扫了几人一眼,转身离开。
见她走了,秦渐渐才敢出声抱怨:“交了管家之权,早晚被贬为妾!看你还威风多久!”
梨春听得生气,不满道:“夫人这两年可没亏待他们全家,秦渐渐不过庶出,夫人给她的东西样样都是嫡出的份例,她不念着夫人的好也就罢了,陆家那位才刚过门,竟然就这样对待夫人!真是白眼狼!”
江凝晚冷笑,“白眼狼可不止她一个。”
陆家军功卓著正得势,往日披着人皮的鬼,陆续都会现出真面目。
回过神来,梨春担忧地望着她,“夫人昨日不是说,为了凌老将军一家,忍了这件事吗?”
“今日得罪了陆家那位,他们不会为难凌老将军一家吧?”
听到这里,江凝晚心头一阵窒息般的疼痛,衣袖下掐红了手心。
他们就是用这一点,拿捏了她一辈子。
她重生到五年前,距离外祖流放已经两年了,若前世她临死前秦北荒没有说谎,那外祖一家和娘亲如今已经不在人世,她想救也来不及了。
思及此,江凝晚心中的恨意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世上她在乎的人都死了,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都别想好过!
“外祖那边,我另想办法,秦家已经欺负到头上来,忍下去我只会命丧于此。”
闻言,梨春欣喜不已,“我就说,小姐的娘亲便是性情中人,小姐是断不能委屈自己的!”
“凌家虽落魄,但小姐好歹还是国公府千金,岂能让人这般欺辱!”
江凝晚眸光一暗。
国公府?
不提也罢。
回到房间,江凝晚花了一.夜的时间,算了一笔账,将府中的账本理得清清楚楚。
这两年补贴进去的嫁妆,算得出来的,便有足足有三万七千两。
还不算逸王妃吃药花出去的。
逸王妃有头疼的隐疾,常年服用一种珍贵药材,生于悬崖峭壁,价格昂贵且难寻,以往只有黑市才有得卖。
嫁给秦北荒后,她特地让回春馆去寻这药材,并常年累月的供应给逸王妃,这当中付出的人力与金钱,是一笔算不清的账。
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江凝晚递给梨春,“梨春,明早将这个送去给回春堂洪大夫。”
梨春点点头,递上一杯热茶,“秋夜风寒,小姐还是早些歇息吧。”—
翌日一早。
逸王妃身边的旬嬷嬷便来了,“夫人,王妃请您一同前去参观皇上赐的宣威将军府。”
江凝晚淡淡道:“我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旬嬷嬷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宣威将军府?
是皇上赏赐的,不过只是个外表华丽的陈旧府邸,院墙都破败了,处处要翻修。
她急着将管家权交出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翻修将军府的烫手山芋就得砸她手里,上一世全靠她的嫁妆贴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逸王妃等人午后才归,江凝晚立刻拿着账本前去交接。
正厅里,几人正在讨论宣威将军府如何翻修。
兴致极好。
“凝晚,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宣威将军府比我们现在的府邸大好几倍呢,就是需要翻修一下,这件事还得劳你费心。”逸王妃兴致勃勃地说着。
逸王在世时,便不受太上皇宠爱,又因病重多年散尽钱财,因此逸王妃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如今皇上赏赐这么大的宣威将军府,她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江凝晚平静笑笑,让梨春将账本放到了陆清珩桌上。
“母亲怎么忘了,管家之权我已交给妹妹,翻修将军府这件事,得妹妹费心。”
“与我无关。”

梨春急忙上前扶住她,“小姐,可有伤着?”
江凝晚摇摇头,揉了揉胳膊,平静而冷冽的眼神望向秦北荒。
“原来不肯拿出嫁妆翻修将军府,便是不孝。”
“将军你孝啊,你是大孝子,还不快筹钱把将军府翻修了,也能让母亲少费心,自然就不会头疼了。”
秦北荒震惊地看着她。
她的怨念竟然如此之深,竟口出这般恶言!
秦北荒眼中嫌恶毫不掩饰,“凝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哪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像个妒妇!”
江凝晚简直听笑了,她当初有多眼瞎,会看上秦北荒。
此刻面对秦北荒,她连争辩都懒得争辩了。
这时,丫鬟领着回春堂的洪大夫匆匆而来。
秦北荒见状连忙上前相迎,“洪大夫,你快看看我母亲,头疼病又犯了。”
所有人都十分着急。
但洪大夫却摆手道:“我不是来给老夫人看病的。”
“老夫人每月服用的天山佛莲,回春堂已无法继续供应。”
“今后你们另请高明吧。”
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震惊万分。
秦北荒难以置信,“洪大夫,你这是何意?我母亲的病一直是你看顾,你怎么说不看就不看了?”
洪大夫心里憋着气,这不是废话吗,看病吃药这两年,给过一分钱吗。
如今还抬了个平妻入府羞辱小姐,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若不是看在小姐面子上,他早就不来将军府了。
怕小姐在将军府遭为难,洪大夫也把心里话憋了回去,不敢撕破了脸。
“洪大夫,别的以后再说,您先看看我母亲吧!”秦北荒拉着洪大夫上前。
洪大夫淡淡一拂手,便挥开了秦北荒,从容道:“我说过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两位将军立下汗马功劳,满朝上下谁不重视,便是千年万年的人参也是唾手可得,我不过一介江湖郎中,哪配给你们家看病。”
“告辞。”
说完,洪大夫潇洒转身离去。
所有人都慌了神。
逸王妃的头疼是多年顽疾,无法根治,只有洪大夫用天山佛莲调配的药丸才能缓解一段时间。
秦北荒立刻焦急追了出去,但过了一会,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要杀人一般。
“江凝晚,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嫉恨清珩,竟歹毒至此,拿我母亲的性命相逼!”
江凝晚耳朵被震得发疼,扬唇浅笑,“将军,这府中样样不顺的事都要怪我,原来我在将军府如此重要?”
付出得多了,便被认为是理所应当。
现在就让他们看看,没有了她江凝晚,将军府会有多少难处。
“你!”秦北荒怒极。
陆清珩见状立刻开口:“北荒,别生气了,当务之急是请太医来给母亲看病。”
“那洪大夫不过是当过军医的江湖郎中,我不信母亲的病非他不可!”
“我二哥与大寒的丘神医略有交情,我去请二哥出面。”
闻言,秦北荒这才气消了不少,拉着陆清珩的手,语气温柔带着感激:“有劳你了清珩。”
秦渐渐也激动起来,“大寒的丘神医?请他看诊可是千金难求!没想到清珩嫂嫂竟认得丘神医!”
“那洪大夫一介江湖郎中,也敢给我们将军府脸色瞧,没有了我们将军府的照拂,看他那回春堂能开多久!”
听见这话,江凝晚诧异了一瞬。
丘神医?
呵,他们是要自讨苦吃了。
回春堂只是个小小医馆,可医馆里没有一个人来历平平。
洪大夫曾跟着她外祖父行军打仗几十年,救治的伤兵数以万计,离开军队后开了回春堂,在民间很有威望。
洪大夫的医术,可不在丘神医之下。
很快,逸王妃被搀扶着回房休息,等丘神医前来医治。
秦北荒临走之前,看向江凝晚,神情冷冽呵斥道:“你回房好好反省反省,若想不通就不必再踏出房门了!”
说完愤怒拂袖而去。
随后两名嬷嬷便上前来,“夫人,请回房。”
江凝晚攥着手心强忍着,回到了房间里,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
梨春生气上前,“你们好大的胆子,敢锁夫人?”
门外传来徐嬷嬷冷冽的声音:“将军的吩咐,老奴也是听命行事,夫人若不想吃苦头,还是早些服个软。”
服软?
江凝晚冷笑,一次服软,就有服不完的软,时间长了,脊梁便再也直不起来。
“太过分了,竟然禁足小姐,陆清珩才刚入府,就这样对小姐,今后还不知道要给小姐多少委屈受!”
梨春生气极了,回过头来心疼地看着江凝晚,“小姐,不如回去求国公爷做主,商量和离?”
江凝晚平静的眼底积聚着怒意,“求人不如求己。”
“和离前,至少要让他们还清欠我的账。”
七年的欺骗,含恨而终,她怎甘心就此离开。
痛苦不能只她一人承受。
江凝晚取了一张五十两银票来,从门缝塞了出去。
门外徐嬷嬷大惊,“夫人这是?”
“虽然将军误解我,但我是心系母亲病情的,若是丘神医来了,知会我一声,我去认错。”
徐嬷嬷闻言连忙收下银票,笑呵呵地说:“夫人能想明白就好,男人嘛,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回到椅子上坐下,梨春倒上茶,“小姐何必花那么多钱,便宜了他们。”
江凝晚笑了笑,“我又不缺这点钱。”
只是不愿再给秦北荒他们花一分一毫。
“那徐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见钱眼开,此人用得上。”—
翌日。
徐嬷嬷送午膳时带来消息,丘神医已经去给逸王妃诊脉了。
江凝晚唇角微扬,立刻赶了过去。
这场好戏,可不能错过。—
锦华居。
她一踏入房间,秦北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顾及丘神医在此,才没有多说什么。
丘神医诊完脉,问道:“王妃的头疼之疾应该许久没发作了吧?之前是服用的什么药,可否让我看看?”
秦北荒答道:“之前服用的是天山佛莲。”
闻言,丘神医十分震惊,“如此珍贵的药材,能常年服用,可不容易啊。”
“不过有此药材,继续服用一年半载,这病根就能根治了,何必请我来一趟呢。”
秦北荒面露难色,解释道:“因为......已经没有天山佛莲了。”
江凝晚适时接过话:“这天山佛莲是回春堂一直提供的,但昨日,洪大夫说今后无法提供了。”
“丘神医医术高明,定有办法救我母亲。”
此话一出,丘神医神色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一边打开针袋一边说道:“也是,格外的珍稀的药材,就是常常说没有就没有了。”
秦渐渐剜了江凝晚一眼,怒道:“什么呀,就是那回春堂受人指使故意为难,一个小小的医馆,还敢得罪我们将军府,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话一出口,丘神医脸色微变,取针的手微微一顿。
江凝晚眼角余光瞥见,压抑住唇角笑意。
好戏,要开场了!

凌厉掌风袭来,江凝晚却从容抬眸,眼神微冷。
清冽的声音缓缓响起:“今日我还答应了母亲,明日去回春堂谈一谈。”
“将军若是想让回春堂的人看到我脸上的伤,那就尽管动手。”
她平静的语气透着几分威胁。
直面秦北荒带着怒意的满身煞气,她挺直的脊梁也没有半点惧意。
那从容不迫的神情,却给秦北荒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江凝晚变了!
这两年母亲的书信中说,江凝晚温柔贤良,任劳任怨。
可眼前的江凝晚,锋芒之盛,竟连他这个纵横战场的将军也压不住。
看着秦北荒那盛怒却极力忍耐的样子,江凝晚缓缓扬起唇角。
最终秦北荒还是收回了手,“江凝晚,百善孝为先。”
“你无论如何也不该拿母亲的性命来逼我,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凝晚吗?”
秦北荒语气失望。
江凝晚神色认真地看着他,“将军还记得两年前,登门求娶之时说过的话吗?”
“你说我性情直率,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与这天下女子都不同。”
“我说,江家女,只嫁一心人。”
“你当即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个。”
听到这里时,秦北荒脸色有些难堪,立刻打断她:“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你如今哪有当初的样子。”
江凝晚笑了,“我不得不提醒将军因果关系,变心违誓的人,是你。”
“将军责问我之前,应先自省!”
闻言,秦北荒发红的脸上青筋暴起,“胡搅蛮缠!”
“我是上门求娶过,但出征前我并未打算娶你,是你们国公府求着我娶你的!”
“凌家被流放,你们国公府也差点受到牵连,危难之际是我答应了这门婚事娶了你。”
“出征两年,我才意识到当初草率答应成婚对清珩有多不公平,我是违背了我的承诺,但江凝晚,我不欠你!”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让江凝晚感到可笑。
将军府欠她的,可还不清!
“若我外祖父没有流放,将军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无非是给自己变心违誓找了个借口。
当年成亲是着急,可没有人逼过秦北荒。
秦北荒神色不悦,“可惜没有如果!”
“这是我最后一次好声好气与你讲道理,希望你不要再兴风作浪。”
说完,秦北荒带着怒意夺门而去。
房门框框作响。
随后梨春进入房内,担忧地给她倒了杯茶,“秦将军那番话实在过分,小姐莫要伤心......”
江凝晚淡淡一笑,“我对他早已死心,如何伤心。”
梨春不解,“那小姐明日还要去回春堂?”
江凝晚唇角微扬,“去,当然要去。”—
锦华居。
寒意渐重,天气也阴沉沉的,还未踏入房间便听见逸王妃的咳嗽声。
头疼病犯了之后,似乎又感染了风寒。
秦北荒和陆清珩都伺候在床边尽孝,已经等候江凝晚多时。
逸王妃见到江凝晚,立刻扬起笑容,撑着身体坐起来,“凝晚,你可是从回春堂回来?”
江凝晚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
“回春堂怎么说?”秦北荒迫切追问。
江凝晚缓缓开口:“回春堂说,他们那里的确还有一株天山佛莲。”
闻言,秦北荒如释重负。
逸王妃也欣喜不已,连忙夸赞:“凝晚果真能干,看来将军府的大小事,还得是你来管。”
江凝晚轻笑,只要她退让一点,他们便会得寸进尺。
还想把管家权交给她。
让她出钱翻修宣威将军府。
秦北荒也心情极好,“药材呢?快让人把药煎上,母亲头疼两日,身体愈发差了。”
江凝晚淡淡道:“药材自然是在回春堂。”
秦北荒蹙眉问道:“那你怎么不顺道取回来?”
还真是理直气壮。
江凝晚抬起手,身后梨春递上一个账本,她缓缓翻开,幽幽开口——
“回春堂说,过去两年母亲看诊的钱就不收了,但是总共用了二十五株天山佛莲,以及大量的药材,这笔账得算清。”
“将军府先还上过去两年的药钱,便可将余下的那株天山佛莲以五百两的价格卖给我们,以解燃眉之急。”
“这是账目。”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震惊。
他们第一次听说,用自家医馆的药材还要给钱。
虽然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回春堂是江凝晚的嫁妆。
秦北荒上前拿起账本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当看到末尾的总数时,脸色骤变,“三万二千三百五十两?”
逸王妃惊得差点上不来气,“什么!三万咳咳咳咳咳......”
陆清珩连忙上前安抚,“母亲身体为重,别激动。”
说罢她转头看向江凝晚,“我说话直,就直说了,这些钱,到底是回春堂要的,还是你要的?”
江凝晚一脸迷茫地看着她,“怎么?原来妹妹生病吃药从不给钱吗?”
秦北荒刚变了脸色,江凝晚便迎面直视,“还是将军受伤用药也从不给钱?”
“你!”
陆清珩语气冷冽:“别绕弯子了,我们都清楚,回春堂是你的医馆。”
“无非是因为我嫁到将军府,你才故意让回春堂停了药,如今又拿出三万两的账来逼迫。”
“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让将军休了我吗?”
江凝晚还未说话,秦北荒便立刻护住陆清珩,神色不满地看着江凝晚,斩钉截铁说——
“这个家里,你和清珩只能留一个的话,那只能是清珩!”
“江凝晚,你别再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
江凝晚简直无言以对。
若真毫无意义,他们就不会在这儿费口舌之争了。
三万两,便是拿到皇上面前,他也不会说毫无意义。
“你们说这么多,话里话外就是不想还这笔账,还想让回春堂免费提供药材。”
“连吃带拿还要回头踩人家一脚。”
“回春堂可不是傻子。”
秦北荒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意。
逸王妃见气氛愈发紧张压抑,只得亲自出面,将秦北荒拉到床边坐下。
“凝晚,他们两个嘴笨不会说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只是大家都有些吃惊,这回春堂不是自家医馆吗?怎么过往用的药材也要收钱?”
自家医馆?
真好意思。
江凝晚唇角微扬,“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更何况,回春堂姓凌,不姓江,更不姓秦!”

秦北荒并不惊讶,也不反驳。
甚至有几分不情愿的委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结果如你所愿便好,过程不重要。”
江凝晚狠狠蜷住手指,手背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他羞辱人真是有一套!
“陆清珩知道吗?”江凝晚语气冷冽。
秦北荒眼神有一瞬闪躲,冷声道:“清珩知道,她没有你这么......”
话到嘴边,秦北荒又忍了回去。
江凝晚冷笑,她知道秦北荒后面的话是什么,无非是说陆清珩没有她那么小家子气。
“不是,我是说,陆清珩知道你不举吗?”
话一出,秦北荒猛地浑身一僵。
眼神里顷刻盛满怒意。
也因此,燃情香的作用愈发的强劲,秦北荒浑身发烫,面色发红。
“江凝晚,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装什么?”
秦北荒头脑发胀,额间青筋暴起,强忍着药效。
江凝晚呼吸急促,感觉身体愈发燥热,快要失去理智,心中不安极了,前世秦北荒没有下过药,她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招。
她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无力呵斥:“滚!”
秦北荒眼眸一冷,已然顾不上许多,俯身上前,解开她的衣衫。
江凝晚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情急之下拔下簪子,狠狠扎进秦北荒腰间。
秦北荒痛呼一声,眼神立刻恢复清醒,切齿怒吼:“江!凝!晚!”
被松开后,江凝晚立刻逃下床,怕会神志不清,悄悄划了手心一刀。
疼痛让她迅速清醒。
秦北荒扶着腰下床,愤怒而来,“你竟敢......”
江凝晚眼神愤怒,抓起桌上的茶杯便泼了秦北荒一脸茶水。
气氛顷刻凝固。
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滴答落下。
“冷静下来了吗?”
“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这样来恶心我?”
秦北荒怒至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嗤笑一声:“真是可笑,你折腾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现在又在装什么?”
江凝晚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却保持着冷静,“秦北荒,你不必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像是被逼无奈与我圆房。”
“从你娶了陆清珩那一刻,我就不会碰你了。”
听着江凝晚坚定的话语,秦北荒心中莫名紧张了一下,但转念一想,江凝晚性子要强,因陆清珩入府而耿耿于怀,但她断然是不敢和离的。
若是和离了,她外祖一家怎么办。
只是这脾气不知道还要闹多久。
“江凝晚,你想好了,机会只有这一次!”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将来不要怪到清珩头上,说她独断专宠,连个孩子也不给你。”
江凝晚差点气笑了。
“这孩子你留着跟陆清珩生吧,祝愿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秦北荒脸色难看,她这话不就是在吃醋吗!
“小姐!小姐!”外面传来梨春拍打房门的声音。
“进来吧。”
听到江凝晚的声音,梨春才放心了些,冲进来便看到狼狈的秦北荒,愣了一下,“将军。”
秦北荒冷冷地看了江凝晚一眼,拂袖而去。
人走远后,江凝晚才连忙坐下,摊开手心,已是鲜血淋漓。
“小姐,你受伤了!”
“梨春,快把房门和窗户都打开,把那香炉里的香灭了。”
“是!”
江凝晚也立刻上了止血药,包扎了一下,好在伤口不深,血流得也不多。
房间里的燃情香气散去后,梨春给江凝晚倒了杯茶,有些自责,“方才徐嬷嬷一直让我在后厨帮她忙这忙那,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早该反应过来的,还好小姐没出事,不然......”
江凝晚安慰道:“没事,也是我大意了。”
“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手段。”
梨春担忧不已,“咱们同住屋檐下,若他们还有这样的招数,我们要如何防范呢?”
是啊,如何防范呢。
既然是夫妻,行夫妻之礼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秦北荒无耻一些,她如何能防范得住。
江凝晚沉思了一会。
和离的事情,得准备起来了。
“明日回一趟国公府。”
“对了,先把徐嬷嬷叫来。”
很快,徐嬷嬷来到枕月阁,“夫人!”
江凝晚示意梨春打赏。
当看到锦盒里的翡翠镯子时,徐嬷嬷双眼放光,想拿却又不敢,“这这这......无功不受禄,老奴也没做什么。”
“夫人给你的,就拿着吧。”
徐嬷嬷不再犹豫,收下了镯子,激动不已,“夫人有什么吩咐,老奴必定万死不辞!”
江凝晚缓缓开口:“今晚将军要来我房里的事,你知道?”
徐嬷嬷点点头,“知道,这还是陆夫人和将军商量出来的呢,我便特意拖住了梨春,怕她打扰了。”
闻言,江凝晚挑了挑眉,陆清珩还真是大度。
“香炉里的香是你点的?”
徐嬷嬷诧异,“老奴来的时候,将军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了,老奴没点过什么香。”
那就是秦北荒自己点的了。
“徐嬷嬷,我待你如何?”
“夫人待老奴自然是极好的!”
江凝晚缓缓开口:“这管家之权我已交出,但身边不能没个可靠的人,我信得过你,今后枕月阁的大小事你帮我盯着。”
“有谁来过,做过什么,都要一一禀报我。”
“尤其是像今晚这种大事,要提前告诉我,我才好有所准备。”
“你办事得力,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徐嬷嬷受宠若惊,激动万分,“老奴定不辜负夫人的信任!”
说完,徐嬷嬷眼珠转了转,犹豫着开口:“老奴正好有件事要禀报夫人。”
“说。”
“老奴刚才去过锦华居,正好听到将军与王妃聊天,将军似乎情绪不佳,王妃说......让江国公来管教女儿。”
“将军方才匆匆出府,似乎是往国公府去了。”
闻言,江凝晚微微一僵。
竟然跑去跟她爹告状。
她爹一向在乎名声,定会对她施压,逼她圆房。
“有劳徐嬷嬷了。”梨春连忙又拿出一支玉钗给了徐嬷嬷。
“多谢夫人,那老奴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徐嬷嬷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关上房门,梨春嘟囔道:“真是恶人先告状。”
江凝晚唇边扬起一抹冷冽笑意,“我不愿圆房,就成了我的错处,传出去也是影响我的声誉。”
“那就看看,是谁先名声扫地吧。”

将军府喜堂。
鞭炮声不绝于耳,一片热闹喜气。
“闹了几天,不还是得乖乖答应这门婚事,也不看看那陆将军是什么人,全家可都有军功在身。”
“按我说,这正妻之位本该让给她,也就是陆将军性情直爽不拘小节,不在乎大小,才便宜了某些人。”
旁边传来秦渐渐讥讽的声音。
江凝晚一阵恍惚,视线渐渐清晰,喜堂上主位正坐着她的婆母逸王妃,身旁是林姨娘的女儿秦渐渐。
这是......
秦北荒抬平妻入府的那一日!
风光大婚,气派十足。
江凝晚骤然攥紧了手指,掐红了手心。
她重生了!
当年遭受的委屈历历在目,她满腔愤怒,这一次,她绝不再忍!
“这话等陆将军到了再说比较好,不然你这马屁不是白拍了?”
闻言,秦渐渐骤然发怒,想起身时却被一旁的逸王妃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今日可是迎娶陆清珩的大日子,整个京都城的权贵都在,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渐渐性子素来如此,你是她嫂嫂,让着她些便是。”逸王妃面容和善地劝道。
江凝晚温柔地笑着:“渐渐虽是庶出,但自幼得母亲教诲,如此重要的场合言语刁钻刻薄,岂不让人笑话没有教养?”
“将军府可以不拘小节,但不能粗鄙无礼,您说是吧?”
逸王妃被噎得说不出话,今儿这江凝晚是吃火药了?
不过也无妨,江凝晚也就此刻闹闹脾气,若想要她外祖一家能吃饱穿暖,终归是要低头忍耐的。
秦渐渐横了江凝晚一眼,低声讥讽:“等将军嫂嫂进了府,哪还有你说话的地儿。”
江凝晚听到了,却并未言语,她倒是等着看她的将军嫂嫂如何理家。
逸王还在时,病重多年,早已耗尽了府中的钱财,前世嫁给秦北荒七年,府中的风光全靠她嫁妆和心力维持。
所幸,重生到了五年前,现在止损还来得及。
之后的窟窿,谁爱填谁填吧。
在鞭炮声和漫天花瓣中,身穿喜服的一对新人缓缓映入眼帘,耀眼夺目,格外般配。
“吉时到!”
“一拜天地!”
......
看着两人拜堂,江凝晚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上一次是不甘,这一次,是恨。
七年的磋磨,她会一一讨回来的。
回过神来,陆清珩已经端着茶杯走到她面前,“虽然我是平妻,但今日刚过门,还得叫你一声姐姐,这杯茶我得敬你。”
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
逸王妃笑得欣慰,“你可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在我们家不必守这些规矩的。”
周围众人也都小声赞叹:“没想到这陆家女将如此知礼,秦将军可是好福气。”
看着陆清珩捧上前的茶,江凝晚却没有接的动作,神色平淡,缓缓开口:“是啊,说是平妻,实则也是为妾,已经很委屈妹妹了,怎么能让妹妹给我敬茶呢。”
此话一出,陆清珩明显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带凌厉。
秦北荒不悦蹙眉,“凝晚,清珩一番好意,你快点接了吧。”
喜堂上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堂堂国公之女被欺辱至此。
她与秦北荒成亲的当晚,秦北荒便出征了,一等两年,却等到秦北荒抬平妻入府,让她成了京都城的笑话。
此刻她若接了这杯茶,便是一辈子的屈辱与退让。
江凝晚不急不缓地开口:“方才二小姐说得对,陆将军可是全家都有军功在身,按理说我这正妻之位是要让给陆将军的。”
“我可怎么敢接陆将军敬的茶?”
喜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发生变化。
秦北荒转头看了秦渐渐一眼,顿时令秦渐渐慌了神,“哥,我没有......”
江凝晚是疯了吗,她这样故意为难陆清珩有什么好处!
秦北荒压迫的眼神投向江凝晚,“昨晚我们不都说好了吗?”
闻言,江凝晚心中冷笑,是啊,昨晚秦北荒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给足陆清珩颜面,不可为难。
毕竟陆清珩与寻常女子不同,性格直率。
啪——
清脆尖锐的碎裂声响起。
猝不及防的,陆清珩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令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我是个粗人,直来直往惯了,不明白你们那些弯弯绕绕。”
“这茶你不喝,那就不喝吧,我这个人从不强求谁。”
“我与北荒相爱相守,不在乎世俗眼光与看法,也无需征得你同意。”
陆清珩神色坦然。
秦北荒唇边带着笑意,眼神宠溺地看着她。
听见这话,江凝晚也不恼,只是自责道:“惹恼了妹妹,倒是我的不是了。”
“也怪我,没把话说完。”
说着,江凝晚从袖中取出一物,双手递上前,“这是掌家之印,我是想先将管家之权交给妹妹。”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凝晚。
陆清珩顿时有些无措,攥紧了手心,一时后悔方才的鲁莽,江凝晚这般大度的行为,倒让她落人口实了。
秦北荒开口打破了寂静:“这家你管的好好的,清珩她是习武之人,不擅于此,你还是收着吧。”
江凝晚连忙说:“将军,擅不擅长不重要,这掌家之权是对妹妹的重视!”
“妹妹若是不收下,便是真的怪我了?”
“看来我真是不该坐在这儿,让夫君和妹妹为难。”
她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却满含心酸与委屈。
在场宾客都看得不忍,窃窃私语起来。
梨春在一旁目睹全程,心中惊了又惊,小姐昨日还说忍了,今日这是何意?
恰巧江凝晚眼神朝她瞟来。
主仆二人对了一个眼神之后。
梨春立刻哭着上前跪下,恳求道:“陆将军,夫人把管家之权都交出来了,你就高抬贵手吧!”
“难道非要逼死夫人不可吗!”
顷刻间议论纷纭,都听得出来,江凝晚交出管家之权是被逼的,再想到陆清珩摔茶之举,一时间都替江凝晚不平。
“虽说是将军,但也不能如此无耻吧?仗着军功在身,竟如此逼迫正室。”
“说到底不还是个妾,刚进门就骑到人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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