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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风渡小说

丛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婚的时候,宋乔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对慕砚有些印象。老侯爷生前共有两子一女,除慕砚是姨娘所出,慕逸以及姐姐慕芸均为当家主母也就是如今的老夫人所生。许是同父异母的缘故,两兄弟关系并不算亲厚。老侯爷去世之后,更是为了争夺爵位起了不小的嫌隙。宋乔以为敢跟慕逸抗衡之人,必定该是凶神恶煞,青苗獠牙,否则一般人轻易也不敢与这个混世魔王为敌。却不料慕砚和她想象中的简直大相径庭,竟是个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时隔两年,再次惊艳到了宋乔。没想到他会路过这么偏僻的玲珑阁,宋乔愣了一瞬,赶紧后退一步与之保持距离。“多谢大公子出手相救。宋鸢失礼了。”她撑着一旁的石桌站好,慕砚也收回了手,略带意外的问,“你还记得我?”“大婚之日多亏大公子在我下轿时及...

主角:慕逸宋乔   更新:2025-02-14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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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逸宋乔的其他类型小说《野风渡小说》,由网络作家“丛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的时候,宋乔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对慕砚有些印象。老侯爷生前共有两子一女,除慕砚是姨娘所出,慕逸以及姐姐慕芸均为当家主母也就是如今的老夫人所生。许是同父异母的缘故,两兄弟关系并不算亲厚。老侯爷去世之后,更是为了争夺爵位起了不小的嫌隙。宋乔以为敢跟慕逸抗衡之人,必定该是凶神恶煞,青苗獠牙,否则一般人轻易也不敢与这个混世魔王为敌。却不料慕砚和她想象中的简直大相径庭,竟是个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时隔两年,再次惊艳到了宋乔。没想到他会路过这么偏僻的玲珑阁,宋乔愣了一瞬,赶紧后退一步与之保持距离。“多谢大公子出手相救。宋鸢失礼了。”她撑着一旁的石桌站好,慕砚也收回了手,略带意外的问,“你还记得我?”“大婚之日多亏大公子在我下轿时及...

《野风渡小说》精彩片段

成婚的时候,宋乔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对慕砚有些印象。
老侯爷生前共有两子一女,除慕砚是姨娘所出,慕逸以及姐姐慕芸均为当家主母也就是如今的老夫人所生。
许是同父异母的缘故,两兄弟关系并不算亲厚。
老侯爷去世之后,更是为了争夺爵位起了不小的嫌隙。
宋乔以为敢跟慕逸抗衡之人,必定该是凶神恶煞,青苗獠牙,否则一般人轻易也不敢与这个混世魔王为敌。
却不料慕砚和她想象中的简直大相径庭,竟是个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时隔两年,再次惊艳到了宋乔。
没想到他会路过这么偏僻的玲珑阁,宋乔愣了一瞬,赶紧后退一步与之保持距离。
“多谢大公子出手相救。宋鸢失礼了。”
她撑着一旁的石桌站好,慕砚也收回了手,略带意外的问,“你还记得我?”
“大婚之日多亏大公子在我下轿时及时搀扶,不然我可要摔的人仰马翻了,当时一直没能找到机会,今日在此谢过。”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慕砚浑不在意,“我听闻你身体尚且痊愈,这么着急下床做什么?”
“再躺下去,就真成废人了。”宋乔苦笑一声,这一跤摔的,多少让她有点受挫。
慕砚倒是能理解她的心情,安抚道,“阿逸找的郎中,治疗腿疾是一绝,你只要配合治疗,复原不过是早晚得事。”
他说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伺候的丫头呢?怎么只有你自己?”
宋乔照实说,“后厨忙不过来,丫头去拿饭了。”
慕砚是聪明人,怎会不知宋乔如今的处境,“嫁给他,你可有后悔?”
之所以最后是慕逸袭爵,自身能力出众是一点,最主要的还是通过联姻获得了宋家的助力。
按理说应是长子先娶,才能轮到慕逸。
可宋家看不上慕砚庶出的身份,果断向老夫人递出了橄榄枝。
别说宋鸢了,宋乔都提她不值。
倘若命运不曾弄人,她也不会搅进这趟浑水。
“婚姻大事,但凭父母做主。”当着慕砚的面,宋乔是有苦也说不出。
不知是觉得她太过没有主见,还是看出她有所戒备,慕砚突然追问,“素来听闻宋大人爱女如命,你竟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吗?”
宋乔不着痕迹的握紧手掌,露出一个无奈的浅笑,“小事上自然是我说一不二,可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岂能由着女儿家胡来。”
“但我看你,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刁蛮任性!”
宋鸢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掌上明珠,气场和架子自然不是宋乔可以相提并论的。难道慕砚看出了什么?
宋乔心下一紧,正绞尽脑汁想借口蒙混过关,一道阴冷的声音却毫无征兆从两人背后响起。
“兄长这是在和我夫人说什么悄悄话呢?”
宋乔本能的顺着声源望过去,却对上一双极为危险的眸子。
竟然是慕逸来了。
他就站在院门外,一脸好整以暇注视着他俩,不晓得来了多久。

吩咐完,慕逸就拥着沈若汐去了她的院子。
根本不顾及宋乔的身体适不适合吹冷风。
人在屋檐下,宋乔只好提着灯笼和佩儿硬着头皮摸黑找起来。
一块玉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放在白昼都吃力,更何况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宋乔过了吃药的时辰,双腿没撑多久又开始隐隐约约的不舒服起来。
佩儿一边扶着她,一边找玉佩,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累的满头大汗,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慕逸留下的人见状也不肯帮忙,或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或是闲散躲懒,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谁都知道少夫人不受宠,侯爷摆明了刁难她,他们也在看宋乔的笑话。
然而就在放松警惕之时,意外却发生了。
就听佩儿一声惊呼,抬眼看过去时,宋乔就那么明晃晃的在众人面前不省人事的倒下了。
——
灯火通明的寝殿内,佩儿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原本宋乔身子骨就弱,这么一摔,被送回来好半晌,仍旧双眸紧闭,似乎又有长眠不醒的征兆。
“这下你们满意了?”送走郎中,佩儿先发制人。
袖手旁观的下人们吓坏了,纷纷开始推卸责任,“天地良心,是侯爷交代我们盯着少夫人找到玉佩,并非我等有意为难啊......”
“那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没听见郎中说少夫人需要休息吗?”佩儿口气中带着几分凌厉,“难不成是要等少夫人苏醒,再逼着她出门继续找?”
对方顿时作鸟兽散,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主子可以为难少夫人,但是他们要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见关门声,宋乔这才慢悠悠睁开了眸子,只见她眼神清明,哪有一丝昏迷的样子。
“人都走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
佩儿一改严肃脸,忍不住为她竖大拇指,“还是少夫人聪明,想出这个办法,不然这天寒地冻的,咱们怕是冻僵在外头也回不来。”
宋乔吐出一口浊气,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总不能真的让慕逸刁难死。
“这是哪儿?”
喝了大半碗姜汤,宋乔才终于有精力打量这间风格迥异的屋子。
布置的倒是精简,但上到屏风下到茶杯,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不像是寻常人可以住的地方。
“这就是侯爷的主院,当时情况紧急,只能就近把您送来这里。”佩儿理所当然的说。
宋乔差点把汤喷出来,这跟送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
她挣扎着要下床,“快帮我把鞋穿好,咱们赶快回去。”
“跑什么?”
厚重的卷帘被掀开,慕逸的声音夹杂着外面的冷意毫无征兆的传了进来。
佩儿傻眼了,快三更天了,侯爷怎么会突然回来?
男人的视线却是紧盯在宋乔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物件一般,从头到脚将她审视了一遍。
确认她没有大事,他讥讽的说道,“干点活就要工钱,你还真是金贵。”
他来的很快,且衣衫整齐,让宋乔不免有种一直没睡的错觉。
她没理睬他的讽刺,反手从袖口掏出一块玉佩,“这可是侯爷丢失的东西?”
慕逸眯眸,似乎是没想到真的会被她找回来,但很快他就移开视线,满不在意的说,“赏你了。”
“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是御赐之物,侯爷还是自行保管吧。”宋乔恭恭敬敬的把玉佩放到他手边,犹如面圣一般。
见她如此,慕逸静止须臾,忽然似笑非笑告知她一个事实。
“其实若汐记错了,这玉佩并不是什么御赐之物。不过是友人赠与的小玩意而已。”

掌灯时分,忠勇侯府。
宋乔在一片嘈杂声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
借着微弱的烛光,她看见床榻边趴着一个打瞌睡的小丫鬟。年纪和她相仿,只是眼生的很。
她动了动,身上却传来一阵出乎意料的疼,宋乔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丫鬟睡的极浅,闻声立马就朝床榻看了过来,当发现宋乔苏醒,顿时喜上眉梢。
“少夫人,您醒了?”
“你是——”
“奴婢名唤佩儿,是老夫人派来伺候您的。”
“我这是怎么了?”
宋乔稍稍放下戒心,却沮丧的发现,她的腿动不了,像是失去了直觉,根本不听使唤。
“您忘了,两年前您不慎从马车摔下,之后便陷入了昏迷,看了多少郎中,都无济于事......”
宋乔努力回想片刻,想起来了。
两年前,她和慕逸刚成婚,回门的时候,马车失控将她摔了出来,头部不慎受到撞击,不想,竟然昏睡了这么久。
“今日府中好热闹,可是有什么喜事?”外面觥筹交错,时不时还有爆竹声,让宋乔觉得纳闷。
佩儿脸上的笑容散去,嗫嚅片刻,低声解释道,“回夫人的话,今日侯爷娶亲。”
宋乔缓了须臾,“慕逸纳妾了?”
这个消息叫她当即愣住,万万没想到,她醒的这样寸。
佩儿缓缓摇头,纠正,“不是妾,是平妻,新夫人和您一样,都是正室。老夫人已经发话了,等过了门,就将掌家之权交给她。”
平妻不过是一种委婉的称呼而已,本质上和妾没什么两样,根本无法和嫡妻相提并论。
如此美化这位新夫人的身份,看来是无法将她这个活死人抛弃,又不好委屈新人,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宋乔张了张嘴,语未出,倒是先忍不住苦笑了声。
“您别难过,不管怎么说,醒了就是好事。”
佩儿心思单纯,见状赶忙劝慰,“身上可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今日府中有喜事,管事嬷嬷一早便吩咐过不准随意走动,怕冲撞了新夫人,您暂且忍忍,奴婢晚些时候便去回老夫人,给您请郎中。”
难过?
木已成舟,她难过能改变什么?
更何况,她和慕逸原本就没有感情,若不是圣上下旨,两人这辈子都不会有所交集。
她难道还能奢望慕逸为她守身如玉吗?
如今侥幸捡回来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这间屋子,让宋乔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可实际,屋顶是漏的,窗子是破的,连蜡烛都没点几根,足以可见这两年受到了多少冷落。
“宋家可有人来看过我?”宋乔哑声问。
“有的,宋府时常会派人过来探望。”佩儿答的飞快。
宋乔望着她,顿了几秒,缓缓问,“来的人是谁?”
“这......”
佩儿一脸为难,答不上话。
宋乔失笑,没有戳破她这个善意的谎言,叫她起来。
宋家根本不可能派人来看她。
外人都以为她是宋家的女儿,可实际,她只是家仆之女,不过是代替嫡女嫁入侯府的一个替身罢了。
当初,圣上下旨让宋家和侯府结亲,原本宋家定好的人选是嫡女宋鸢。
可宋鸢有心上人,成婚之前竟与人私奔,宋家没办法,这才叫宋乔替嫁,反正素未相识,慕逸也查不出端倪。
宋家的意思,不管怎样,先占了侯爷嫡妻的位置,等找回了宋鸢再说,总之不能叫外人钻了空子。
慕逸家世显赫,年轻有为,风头正盛,是上京炙手可热的存在。
宋家不愿错失良机也在情理之中,宋乔生的标致,其父在宋府效力多年,老实憨厚,如今身患重病需要银钱,有这个软肋捏在手里,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是谁也没想到宋乔会出这样的意外。
前院的欢笑声越发高涨,和宋乔所在的院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真应了那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佩儿瞧着自家夫人脸色不好,便不想再等了,找出灯笼,仗着胆子朝老夫人所在的院子寻了过去。
屋里只剩宋乔自己,安静的氛围不禁让她思维发散,胡思乱想起来。
两年了,她至今还在侯府做这个少夫人。
方才那小丫鬟也没有对她的身份起疑,她瞧着单纯,不像是会撒谎隐瞒的样子。
足以证明她的身份并没有被揭穿。
所以是宋鸢至今仍旧下落不明,还是出了什么别的差池?
听佩儿说,这位新夫人竟和慕逸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半年前慕逸从战场凯旋归来,只用满身军功换取了一个恩典,让圣上解除小青梅双亲为其强行定下的婚约,将人赐婚给他。
种种行径,足以说明两人之间感情有多深。
她无论以谁的身份留下,都是自取其辱。
倘若某天身份露出破绽,那更是欺君之罪,按罪当诛,宋家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想的出神,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门口响起,甚至盖过了丝竹管弦之声,对方不是一人。
宋乔试探的喊了佩儿一声,见无人应答,她不免有些心慌。
今日府中有喜事,鱼目混杂,该不会是来了什么不轨之徒吧?
殿门在殚精竭虑中被推开,幸运的是进来的人是佩儿。
宋乔正想松口气,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紧随其后也出现在了视线中。
宋乔定睛一瞧,整个人当即愣住。
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宋乔的‘夫君’,也就是今日的新郎官,慕逸。

经此一事,佩儿却对慕逸算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观。
回到玲珑阁,直夸他面冷心热,是个难得一遇的好郎君。
宋乔却没那么好收买。
凡是突如其来,必有古怪。
慕逸如此介意她的存在,怎么可能三五面就改观?
直到两天后,她去老夫人处请安,终于弄清了原委。
“听说阿逸让你找东西,害的你受伤了,可有此事?”
老夫人上来就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慕逸和沈若汐在一旁默不作声,摆出独善其身的架势,只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宋乔独自处理。
宋乔终于茅塞顿开,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提前堵她的嘴。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特意跟她强调药膏是皇宫之物,享受了这么金贵的东西,她还怎么好意思告状。
“早就不碍事了,是我之前的老毛病复发了,跟侯爷没关系。”
宋乔在慕逸饶有深意的目光下,直接承担了所有。
老夫人不放心的追问,“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宋乔还是坚定的摇头。
老夫人不会为了一个外姓去逼问自己的儿子,故而宋乔说没有,她便没有再深究。
只宽慰道,“身子是第一位的,你且放宽心,什么都不要想,我还等着你日后为侯府开枝散叶呢。”
“我与少夫人还未圆房,现在提子嗣,恐怕早了点吧?”
慕逸扬着漫不经心的调子,却实打实把人嘲讽了一把。
新婚夜的事老夫人也听说了,她认同的点点头,“若汐进门也有数把个月了,是该抓紧了。”
“有劳老夫人费心,只是我身体尚未痊愈,子嗣一事,恐怕——”
听到宋乔欲言又止,慕逸在对面眯了眯眸,“你这意思是,若汐既要管家,又要负责繁衍后嗣?”
宋乔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女人在后宅要是没有子嗣傍身,是立不住脚跟的。
况且他和沈若汐如此相爱,有个爱的结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听慕逸质疑的语气,宋乔没敢马上作答。
见状,慕逸嗤笑一声,不留情面的说,“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当祖宗供着。”
怎么她安分守己也是错?
还是说,他更希望她来管理后宅,让沈若汐留出更多和他相处的时间?
“休得胡言。”
见宋乔傻眼了,老夫人赶忙呵斥慕逸一声,转而问宋乔,“怎么,难道郎中的诊治不见起色吗?”
“侯爷找的郎中自然医术高明,但是药三分毒,我这身体恐怕要长时间调理,当真是怕生个‘药罐子’出来让人笑话。”
这是府中下人偷偷在背地里给宋乔取的绰号。
看在慕逸没把她昏迷的‘真相’公之于众的份上,宋乔干脆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不给外人诟病他宠妾灭妻的机会。
也算是间接示好。
毕竟他若成心为难,她必定是吃不消的。
“这帮下人越发没规矩了!”老夫人气的直拍桌子,“主子的舌根竟也敢嚼。”
见状,沈若汐坐不住了,赶忙下跪认错。
“母亲恕罪,都是儿媳治家无方。”
老夫人摆摆手,示意她起来,深明大义的说,“你是新妇,他们欺软怕硬惯了,不把你放在眼里很正常,我会让冯妈妈去好好替你立一立当家主母的威仪。”
“多谢母亲,等少夫人身体好了,这管家之权还要是物归原主的。”沈若汐看了宋乔一眼,把话说的很漂亮,“我不过是暂代而已。”
她处处温良恭俭让,老夫人打心眼里高兴,也不追问子嗣的事了,当场命人把祖传的镯子拿了出来。
宋乔以为这对镯子会理所当然的属于沈若汐一人,却不料最后,竟然是她和沈若汐一人一只。
只是原本一对的东西,硬生生一分为二,怎么看怎么别扭。
慕逸大约也为沈若汐鸣不平,饭桌上堂而皇之的把宋乔当成了透明人,不闻不问。
大约怕宋乔心生不满,沈若汐几次三番婉转的示意慕逸停手,但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当没看懂,继续我行我素。
宋乔也不在乎他的冷落。
即便落在侯府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可事在人为,她没有一刻放弃过逃走的想法。
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养好身体,并且搞清楚父亲如今的下落。
可侯府的日子却没那么好过,没过多久一场大雪席卷上京,玲珑阁空旷偌大,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碳很快便用光了。
屋子里冷的像座冰窖,佩儿去找管家领新碳,回来时不仅空手而归,身上还添了许多伤。

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宋乔愣住了,瞬间紧张起来,“侯爷何出此言?”
“你方才喊宋大人,他怎么了?”
“我已许久未见过双亲,父亲有旧疾,每到寒冬腊月就会发作,我只是担心而已。”
“是吗?”慕逸一眨不眨盯着她,“怎么听着不像实话?”
“侯爷这是怎么了?”宋乔反客为主,“一个噩梦罢了,为何如此上心?”
“夫人一次又一次给我惊喜,叫我焉能不上心?”他眯眸,终是沉不住气了,“就这么喜欢同心阁?”
宋乔实话实话,“谈不上喜欢,不过比起玲珑阁,必然是好太多。”
“院子是成婚前夫人特意挑选的,敞亮气派,这是你叫人递来的原话,这才多久,就不喜欢了?”
为了麻痹宋家人的神经,宋鸢才在婚宴前提了一堆要求,做出一副为嫁人很上心的样子。
宋乔当时还曾偷偷羡慕过,她出身好,可以嫁入高门,这一辈子怕是只有享不完的福,却没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侯爷是觉得我在此叨扰了您和沈夫人吧,”宋乔苦笑一声,“但这一切我也是被逼无奈。”
慕逸嘲弄的弯起嘴角,“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另有所图,只有你自己清楚。”
宋乔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双腿渐渐支撑不住,她趁机站起身,将袖子拽上去,亮出自己的双手给他看。
当看见她手上密密麻麻的冻疮时,慕逸眉心不着痕迹蹙了一瞬。
“这是入冬之后在玲珑阁冻出来的,侯爷若是觉得我另有所图,那便是贪图同心阁的碳火。”
宋乔一派坦荡,“沈夫人管理一府事务,难免有许多事情顾及不到,我既帮不上忙,也不愿给她添乱,故而才来此借宿,并无他意。”
慕逸喜怒不辩的挑眉,“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你了?”
“侯爷不管后宅事,不知情也实属正常。”
“你这会儿倒是乖顺。”
“侯府上下都看侯爷的态度做事,我若敢顶撞,还能有命活吗?”
宋乔不觉得他会真的心疼自己,让他看自己的伤只是为了增加解释的可信程度。
然而就在她想收回手之际,男人却出人意料握了上来。
“疼吗?”
其实宋乔早就习以为常,要不是如今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她也懒得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可在慕逸面前,她却选择了点头。
“宋大小姐做起事来的确与众不同,我喜欢你的坦率。”慕逸毫无征兆的攥紧手心,一张脸倏地冷却下来,“可我的耐心同样有限。”
宋乔忍着钻心的疼强颜欢笑,“侯爷这是在给我下逐客令了?”
“侯府之中,当属主院最适宜修养,既然夫人觉得孤枕难眠,我这就派人接你过去。”他皮笑肉不笑凑近她耳畔,“恰好我们夫妻二人借此机会培养感情,我想老夫人会更高兴。”
宋乔瞬间想到了圆房一事,忙不迭将手抽了回来。这是她最避之不及的死穴。
可傍晚她带着佩儿打道回府的时候,杨管家却亲自上门,将碳火以及拨来伺候的人手一起送了过来,态度恭敬的不像话。
宋乔觉得自己这步棋没走错,果然只有会哭的孩子才能有糖吃。
倘若能用一点小小的恩惠换她消停,慕逸其实也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乔想了想,还是去了主院向他谢恩。
奇怪的是,门口无人把守,进门时,猝不及防嗅到一股血腥味,宋乔用帕子掩住口鼻,纳闷的往里走去。
却见慕逸光着上半身,裸露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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