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遇见鱼】后续》,由网络作家“尔木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岌岌可危,好像下一秒就能让那双白皙带伤的脚出溜出去。我到家便拿了自己的拖鞋,让她将就穿穿。到了我家,她攥着手,有些局促,手指尖隐约能看见些赶海的小伤口。“哥,钟婶儿让我给姐姐拿的衣服,放屋子里了,我上课去了。”石头蹦跶着从屋子里出来,好奇看了看阮莺,叫了声姐姐,就上学去了。“厨房后面的厕所,热水可能不太热,你将就下。”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我只能先进了屋子,钟婶给姑娘准备的东西,可比我想象中齐全太多了。小到牙膏牙刷,大到毛巾、衣服,甚至还有女生贴身的衣服,钟婶都给准备。我拿了递给了阮莺,“先洗漱,有什么话,我们再好好聊聊。”或许她也并不想跟我聊,但是去市里的船不等人。她看了眼钟婶准备的东西,眼里从迷惑,又变成了迷茫。好在没让我再多说。...
《【飞鸟遇见鱼】后续》精彩片段
也岌岌可危,好像下一秒就能让那双白皙带伤的脚出溜出去。
我到家便拿了自己的拖鞋,让她将就穿穿。
到了我家,她攥着手,有些局促,手指尖隐约能看见些赶海的小伤口。
“哥,钟婶儿让我给姐姐拿的衣服,放屋子里了,我上课去了。”
石头蹦跶着从屋子里出来,好奇看了看阮莺,叫了声姐姐,就上学去了。
“厨房后面的厕所,热水可能不太热,你将就下。”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我只能先进了屋子,钟婶给姑娘准备的东西,可比我想象中齐全太多了。
小到牙膏牙刷,大到毛巾、衣服,甚至还有女生贴身的衣服,钟婶都给准备。
我拿了递给了阮莺,“先洗漱,有什么话,我们再好好聊聊。”
或许她也并不想跟我聊,但是去市里的船不等人。
她看了眼钟婶准备的东西,眼里从迷惑,又变成了迷茫。
好在没让我再多说。
她洗完出来,穿的是一身粉色的运动装,衣服于她有些宽松,但是款式于她又有点儿“幼稚”。
她自己也有点儿不适应,走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扭捏。
“我去隔壁帮你借吹风机。”
阮莺有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此刻正绾成一大束湿答答地搭在她肩头。
“有剪子吗?”
折腾一圈,她嗓子哑得突然。
我寻思她找剪子,莫不是要换种死法。
她已经自顾自找了起来。
虽然只经过一天,但我也多少了解几分阮莺的性子。
从厨房寻了把生锈的剪子,在我家并不常用。
她也不嫌弃,没等我出声阻止,接过剪子,半把头发已断落在她掌心。
我静静看着她,就着本就不锋利的剪子,一簇又一簇,长长短短剪完了她那头黑发。
最后那一剪,头发卡在刀片间,怎么都剪不下来,她有些急了,手上剪完的头发也掉了几簇在地上。
“我帮你吧。”
她看了我一眼,把剪子递给了我。
转过身,她的头发,短的短、长的长,说难听点儿,像狗啃的。
一个漂亮姑娘,是经历了什么,才会一跃跳进冰冷的水里,才会毫无留恋地跑向无尽的海,才会绞了一头长发,眼里灰蒙一片。
我轻轻牵起那束长发,比了个合适的位置,调整了剪子的角度,尽量不扯着她。
看着最后断落的头发,屋子里只剩下沉默。
“谢谢。”
阮莺
小岛上两周余了,睡在我的屋子,而我为了避嫌,支了张床睡在小卖部。
自从被钟婶拉着捡了一回海货,阮莺玩儿归玩儿,但日日摸黑跟着钟婶去赶海。
钟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有些惊讶,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倒是能吃苦。
早上,我是被钟婶急促地敲门声唤醒的,“余儿,快开门啊。”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一边开门,一边问“怎么了,钟婶儿。”
“小阮不见了。”
不知是不是夏末的海风有些微凉,我一下子清醒了。
“不见了?”
“那孩子,每日在巷口等着我,今儿没来。
起初,我当她怕是嫌累了,但越想越不放心,去你家看,门是开着的。”
钟婶经历过大风大浪,少有这般焦急的样子。
而我也知道,阮莺的情况太特殊了。
我没来得及锁门,跟着钟婶就往海边去。
沿着出海的浅滩仔仔细细找了一圈没有人影。
钟婶眼里何时已爬上泪光。
“钟婶儿,岛上四面环海,如果她……”我不敢想,脑子里一幕幕是她决绝的身影,又一转,是她顽劣却笑得灿然的样子。
我俩的动静,没多会儿就惊动了睡在船上的岛民,天际泛起光亮的时候,整个海岛的人能出动的人,都在找阮莺。
石头哭着找我说“哥哥,要找到阮姐姐啊,阮姐姐从昨晚陪我们看完电视就不高兴了。
她会不会又被大海带走啊。”
“你说什么电视?”
我抓着石头的肩膀,把孩子弄得有些痛了,“是,是有个新闻。”
“她昨晚走的时候,你看她是往回家的方向吗?”
石头拼命点着头。
我扯着衣袖给石头擦干了眼泪,“你该上学上学去,我们会把阮莺找回来的。”
是找她的人吗?
是她在躲的人吗?
是让她选择跳海的人吗?
小岛就这么大,大家该找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
钟婶十几年来,头回在赶海的天儿没去赶海。
“婶儿,你回去歇歇吧。”
我看钟婶的状态不对,但也大致能猜到为什么。
“如果萍子能长大,跟小阮应该差不多年纪。
那时候,我多么希望,我的萍子也能被大海送回来。
这样,我还有个家啊。”
钟婶经历过很多,所以那日让懂理的阮莺跟她赶海赔钱。
她知道,像阮莺一样动了轻生念头的人,心底就是怕给人添麻烦。
我沉默地看
她次次都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
有时候,看她骄纵的性格,又会自己学着洗衣,我不在时,也自己学着下面,总觉得很分裂。
转过头一想,是否当初就是这样被迫的割离感,才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分崩离析。
哪一面是真实的她,哪一面又是被压抑的她,或许每一面都是那个环境塑造的她,而最后,一面又一面,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困在那个有无数面的棱框下,一碰,便碎了一地。
“我有些事情。”
我不愿多说。
“余一。”
阮莺只会在极其生气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全名。
“我半月后就回来了,不用这么生气吧?”
我企图缓解一下氛围,又被一个瞪眼打回了原型。
“是你身体的原因吗?”
她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唇,眼眶里净是担忧。
我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阮莺,她本该朝着希望去的,可我是那条死路。
“阮莺。”
正当我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一个箭步撞进我的怀里,我一个踉跄,身体本能地接住她。
可那一撞,也扎扎实实撞进我的心里,而我那颗心呐,却接不住她。
“阮莺。”
我企图把她从我怀中推开,可她死死环着我的腰。
“余一,是不是很严重。”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用疑问句,但语气里又试探着。
我该怎么回复她?
晚霞蒙上了一层夜的黑,余留的微光在天空那边染着淡淡的粉红。
我们只是匆匆过客而已。
从我出生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这一路或长或多,只是时间的问题。
懂事那些年,我都在学着怎么接受,从哭闹到失望、再到绝望,父母陪我审完了活着、死亡这个课题,最后又用自己的生命,教会我在余下的日子里,怎么理解死亡这个话题。
‘阮莺,你知道,你是很幸运,才能向死而生吗?
’‘当然,因为你是个极好的女孩,你会向石头打听钟婶家的事情,然后日日帮她赶海;你会带着一群小孩玩的时候,还教他们学业;你会担心我出事,所以每次我给岛民帮忙去,你都站在巷子后面;失踪那日,你不是在耍脾气,也不是消极得想再离开,而是诊所的护士病了,你去替了帮忙……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感受到怀里的体温,‘所以,你的到来,是在我的死路里
好脸色,也没恶语相向。
“余儿,早点把她送走吧。”
好心的婶子再提醒我一番。
最后人们散去,巷子里,只剩下我,和站在背光那面墙下的姑娘。
“明儿,嗯,是今儿下午,我去市里送货。
你住哪儿,我送你到就近回家的地方。”
能早日把她送走,就送走吧。
“我家离这儿很远。”
那姑娘转了头,头发散下来,看不见神情。
“那就送你去市里的警察局。”
在我们这个小岛上,没有警察局,挨家挨户也都是认识的人,几乎没什么外人,唯一同外面联系颇甚的,也只有我。
又恰得与市里往来的船,每半月只有一艘,今日能赶上。
“我家很远,很远,回不去!”
那姑娘索性彻底转过身去。
“你的口音,就是这沿海一代的。
再加上,你跳海能被冲上小岛,离这里不会太远。
但如果你要说你是太平洋上冲过来的,我只能说,你可能真是个鬼了。”
我承认,我有点儿幽默的细胞,但是不多。
小姑娘被我一气,转脸蹙眉看着我。
“对,我就是鬼,刚刚那个大婶儿就被我吓到了。
所以,你最好不要说些让我不开心的。
我没有家,我也不想回家,你要是不想搭理我,就把我丢回海里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她气急,有了些小孩儿的任性。
“我不同你开玩笑了,无论你怎么来的,你也得离开这里。”
小岛不会欢迎一个外人,而她的故事也不该在小岛上续写。
她狠狠剜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就往巷子外走了。
我有些懊恼,怎么也没想到会捡了这么个活宝。
这姑娘七拐八拐,一晚上估计把岛上住家的地界摸了个仔细,如今直奔着海边儿就去了。
我跟着她,偶尔上前劝两嘴,除了得到她的白眼,没有一点儿恩情所见。
眼瞅着要到了海边,她比我白日见到时,更单薄,在月色下,我好像能看见她当初跳下时那种绝望。
“别再去了。”
我想阻止她,她却转过身,笑着,比她这一日让我看见的每一个笑容都苍白。
她一步步后退,我一步步紧跟。
“你别再退了!”
我有些生气,早上救下的人,又要在第二个早上往大海去。
一时间,我想不出什么劝慰她的话。
我甚至连这个女孩叫什么都不知道。
脑子里还在疯狂转着,怎
室,先是看见女孩细白的脚腕、光白的脚,在木桌上旋转,白色裙摆散开、飞舞,仿佛下一刻就会打开窗,向大海飞去。
脚步停下,圆润的趾头故意停在桌角,它的主人很顽劣。
不等我抬头,她的脚从我眼前晃过,我惊退一步,压着心里的怒气,抬头看着她。
救她那时,太着急,我只知这女孩长得是好看的。
她盯着我,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居高临下不像是海女,倒像是个魔女。
“姑娘,你先下来,这样已经影响了诊所正常的工作了。”
女孩挑了挑眉,蹲下身,清清秀秀的脸上,硬是挂着不羁叛逆的神情。
“我-不-”她没有出声,可我看得出来她的口型。
“余一哥,你倒是管管她啊。
这是你带回来的。”
护士站在一旁,看着一地狼藉,嘟囔着。
“你先下来好吗?
这样打扰到人家了。”
我有些头疼。
女孩笑得更灿烂些,索性在木桌上狠狠地跳起来。
木桌嘎吱作响,我和护士也不知在护着她,还是在担心这木桌散了架。
“够了,下来。”
我朝她吼了一声,一下又一下抚着我那气得快蹦出来的心脏。
躁动的氛围安静下来。
她弯着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眨眼、吐舌头。
分明在挑衅我。
我看准机会,抓住她的小臂一扽,她滑坐在木桌上,膝盖磕得不轻。
“对……”我有些歉意。
而此刻她又拿起针管对准了我的眼睛。
“你想刺就刺,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我抓着她的手臂,细得像我一用力就能折断。
她把着针管在我眼前试探的一前一后,然后随意摔在地上。
自己从桌上下地,瞪了我一眼,我放了手。
她就这样,光着脚,走出了诊所。
慢慢的、偏偏倒倒的,然后越来越快,又跑了起来。
“对不起啊,我会赔的,我先去把她送走。”
我跟护士解释道。
追着女孩的身影就去了。
我以为她会跑得很快,但或许是体力、也或许没有完全恢复。
她没跑几步,又慢下来。
街头遇见周医生,他先拉住了我。
“这丫头,疯疯癫癫的,不好搞。
大海送回来的,不是白事儿,也是麻烦事儿,早把她弄出村去。
你自己的事情也上上心,别再拖了!
你跑不得,别给自己添麻烦。”
我点了点头,心思抓紧把这姑娘送走。
那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