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远去才往回走。
想起刚才,一抹浅笑在脸上泛起。
忘记他一洁接到莫雪的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到酒吧,看到角落里喝得烂醉的莫雪,气呼呼地走过去。
莫雪抬起头,嘴角艰难拉起的却是苦笑,“你骗我,你骗我……”一洁抱住她,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抽动,暗暗责怪自己,“是我不好,不应该乱支招。
忘了他,好不好?”
“怎么忘记,那么多年都忘不了?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你教教我啊。”
莫雪眼里含着泪,无助的看着一洁。
一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猛灌,一瓶,两瓶,喝到最后眼泪就飙出来了,“你是傻瓜,我是笨蛋,咱俩就是天生一对。
小酷就是个混蛋,把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我能怎么样,八年的感情,我放不下,他劈腿了我还要低声下气的求他回来。
贱男人!”
莫雪抢过一洁的酒,“不可以骂他贱男人,他是好男人。”
一洁猛拍桌子,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吼道:“他就是贱男人,贱男人!”
“伍一洁,我告诉你,不可以骂他贱男人。”
“不骂他,骂你呀,贱女人…”一洁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
“对对对,我就是贱女人,贱女人就是我…”附近的人都诧异又兴奋的看向莫雪这一桌,这场互骂的场面就像看猴戏,更有甚者还一边起哄叫好。
人啊,自娱自乐,还不忘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莫雪穿着婚纱,回头看着自己的新郎从红地毯的另一端向自己走来,那一刻她感觉很幸福,一直等着新郎靠近自己,可是她等啊等,还是看不清新郎的脸。
她蹲在地上,委屈地哭起来。
闹铃响起,莫雪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拽着被子,眼泪模糊了眼睛。
梦里的悲伤还在延续,莫雪趴在被子上哭了好久好久,终于累了。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蓬乱的头发,昨夜还没换去的衣服,头微微做疼。
“忘记他!”
镜子里的莫雪像咒语一样,重复着那句话,镜子外的莫雪呆若木鸡。
遇见陈国利的老婆马舒坐完月子,但还是希望自己老公每晚都能陪着自己,住在这个城中村里是个女人都难免缺乏安全感。
马舒一而再再而三的怂恿陈国利,干脆和莫雪调换班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