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攥紧虎符,转身钻进密道。
然而,在密道的拐角处,我却撞见了浑身是血的四妹妹。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被撕碎的婚书,那破碎的纸张仿佛是她破碎的人生。
喉咙上的血洞还在汩汩地冒着鲜血,如同一眼绝望的泉眼,生命的泉水正不断流逝。
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匣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不舍,有担忧,更有决绝。
“阿姐...快跑...”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染血的手指在我掌心划下三道血痕。
我这才发现,她外衫下竟穿着我的旧衣,发髻也梳成了我的样式。
那一刻,我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悲痛,四妹妹为何会替我遭此毒手?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阴谋?
嫡母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如同夜枭的哀鸣:“有刺客!
快来人啊!”
我被关进祠堂的那夜,四周静谧得让人毛骨悚然,唯有窗外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呼啸,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就在我满心绝望,以为自己将在这黑暗中永无天日时,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雀,宛如一道圣洁的光,从窗外轻盈地飞了进来。
它歪着头,灵动的眼睛好奇地啄了啄我腕间的玉镯,随后竟吐出一粒蜡丸。
我急忙展开蜡丸,只见上面写着潦草的八字:子时三刻,西角门见。
更漏将尽时,瓦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爬行。
紧接着,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倒挂金钩悬在梁上,面具后传来一阵低沉的闷笑:“三姑娘好胆色,裴胜的虎符也敢接。”
说罢,他随手抛来一件染血的铠甲,那铠甲上的血迹仿佛还带着温度,“这是从四姑娘尸身上扒下来的,猜猜是谁的手笔?”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铠甲的裂口处,只见一枚玄铁打造的箭镞深深嵌入其中,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我心中一凛,这种箭镞唯有御林军才能使用。
我浑身发冷,仿佛被扔进了冰窖,忍不住问道:“二皇子要杀我,陛下要保我,为何?”
“因为虎符能调动北疆残部。”
黑衣人突然逼近,身上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如同一场诡异的梦境。
“三姑娘可知,裴胜死前见过庄王?”
他的指尖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