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吗?
不是大家都默认的悄悄谈的吗?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如果我们谈恋爱了公不公开?”
我想了想,好像似乎有那么一回事。
“我觉得谈恋爱这个东西,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谈了就谈了,像那些借口说什么不想要被围观自己生活,朋友圈有公司领导同事什么的理由的,宝贝,那都是渣男!”
哦,明白了,这是在点我前任呢。
高轶哪儿哪儿都好,能够时刻关注我的所有情绪变化,一条简单的动态就会立刻觉察我是否开心。
但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在雷区来回蹦跶,甚是喜欢看我的手机,从一丝一缕的痕迹中推理所有。
比如和前任去哪里玩,请前任吃的哪家饭店,前任发的5.2元红包……不必怀疑,微信账单往来一查一个准。
甚至刚开始知道五块二的时候,张口闭口就是“五块二哎宝贝,我都不好意思收。
你是怎么谈得下去的?”
“哎,要不情人节我也给你发五块二好了。”
“我都没有收到我宝贝给我发红包,哪怕是五块二……”用他的话来说,这是我的伤疤,一定要多刺激几次,这样,我就能更快地脱敏。
当然,他曾说漏嘴的吃醋,就当做不知道吧。
至于他的手机?
连支付密码都一模一样的让我毫无查看欲。
简单粗暴的方法,让我对于提起前任都能够毫无波澜。
世界破破烂烂,我零零碎碎,而你用你的方式帮我缝缝补补,粘连一起。
14.高轶再一次过敏。
我开始怀疑医生原本的判断,是不是真的,其实就是因为我?
我难掩地愧疚和难过。
高轶抱着我,一手环住腰,一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
“没事的,你看人家吃药吃久了会产生抗药性,我再多过敏几次,适应适应就好了,等过段时间就有抗体了。”
高轶的话暂时地打消了我的顾虑,再一次跑社康、门诊、医院,来回折腾,药没少吃,过敏现象反反复复。
而再一次确定,过敏的源头,就是我。
“嘶!
宝贝,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的口红?”
我想起一个可能性。
“我觉得不是,咱们亲亲的时候,其实,我能感觉得出来,你的唾液碰到我嘴唇是有刺痛的。
你看这段时间咱们没有亲吻之后,我嘴巴这一块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高轶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