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宿醉和素未谋面的女郎抖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执禅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故事的人。”“他们特别爱看?”“简直乐此不疲。”“还真是奇怪。”女人低下头,重新划开手机,拨弄着屏幕上自己写的那几页故事。“所以,你想告诉我,我想写点东西是可以的,但不要指望会有读者爱看,对吧。”她的口气中略有遗憾。“是,也不是,至少我就挺爱看的。”“真的?”她抬起头,眼睛闪烁着某种光芒。“真的。”我确实没有说谎。“为什么?”夏夏看上去大为不解,“我刚才想了想,或许我也想看我爸爸挥着铁链在警察局前面挨枪子儿,我的故事太简单了,也不够深刻。”“简单确实简单了点,但深刻?”我笑了,“什么叫深刻?”“就是……”她搜肠刮肚的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来。“我不知道。”“不光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但我知道,不该用深刻还是不深...
《宿醉和素未谋面的女郎抖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故事的人。”
“他们特别爱看?”
“简直乐此不疲。”
“还真是奇怪。”
女人低下头,重新划开手机,拨弄着屏幕上自己写的那几页故事。
“所以,你想告诉我,我想写点东西是可以的,但不要指望会有读者爱看,对吧。”
她的口气中略有遗憾。
“是,也不是,至少我就挺爱看的。”
“真的?”
她抬起头,眼睛闪烁着某种光芒。
“真的。”
我确实没有说谎。
“为什么?”
夏夏看上去大为不解,“我刚才想了想,或许我也想看我爸爸挥着铁链在警察局前面挨枪子儿,我的故事太简单了,也不够深刻。”
“简单确实简单了点,但深刻?”
我笑了,“什么叫深刻?”
“就是……”她搜肠刮肚的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我不知道。”
“不光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摇摇头,“但我知道,不该用深刻还是不深刻去评价一个故事。
这世界上有好多作者、编剧都在追求所谓‘深刻’。
拿经典的复仇故事举例子,如果让他们写这种故事,肯定不会至于主角一枪崩了仇人的脑袋。
他们就一定会在故事最后拷问一下读者的灵魂:复仇对吗?
复仇好吗?
复仇有意义吗?
你为什么不留着仇人的命?
他们以为,这就叫做深刻。
哼!
都是些儿女双全、父母健在的混蛋的无病呻吟。
一枪打死自己的仇人,看着他的脑浆涂满墙壁,坐在地板上点一支烟,一边抽一边看着脑浆和血水沿着墙上的裂缝慢慢往下流,这才是故事。”
“嗯,确实,你的版本听上去更很令人满足。”
“是的,但不够深刻,至少不是我们寻常认为的深刻,不是那些混蛋打算给我们灌输的‘深刻’。”
我顿了一下,心里想着,今晚一定要这么愤世嫉俗吗?
“那老板,你觉得,什么是深刻呢?”
夏夏的眼神迷离了起来。
我略略一愣,继而笑道:“我理解的所谓深刻的东西,往往是能让读者感到不满足的东西。”
“不满足的东西?”
她的身子又往前倾了倾,胸脯贴在桌面上,“比如呢?”
“就比如你写的这个故事,我就很喜欢。
一个行尸走肉般的爸爸,吃饱喝足,干下禽兽不如的勾当,然后若无其事的去完成一天的工作,最后脖子一歪死
们上了两杯橙汁,在杯垫上写了详情,扭头回去接着睡觉了。
这会儿功夫,浓稠的橙汁在我的胃里化开,我也逐渐恢复了清醒。
夏夏依旧低着头,摆弄着她手机上的一串串文字。
“你在写小说?”
“嗯。”
夏夏抬起头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倒没什么奇怪的,写小说的人被别人问起来,总会有这种羞羞答答的感觉。
“能问问写的什么题材吗?”
“嗯……我也不知道,什么是题材?”
我略略一愣。
“你把我问住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是题材。
要不我换个问法吧,你在写什么故事?”
“也没写什么故事。”
“主角是谁?”
“好像也没主角。”
“所以……你只写了把人丢进火坑里,猛往里面加柴火,一直烧到他的皮肤板结焦黑为止?”
“嗯。”
夏夏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是第一次试着写点什么。”
“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是不是你憎恨什么人?
想写点东西,咒他跟小说里一样?”
“对,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办法吗?
我感觉照着你说的方法做了以后,心里舒服多了。”
“我?”
哦,看来她已经在我面前坐了好久了,而我刚才喝了酒,对着眼前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胡说八道来着。
“嗯……你想,你想看看吗?
看看我写的东西。”
夏夏的脸红了。
“求之不得。”
说着,我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只贴满了透明星星的手机放在我掌心里。
我挤了挤眼睛,把眼眶里凝聚的浑浊液体挤掉,认真的读了起来。
小说不长,顶多五百多字,内容也通俗易懂。
大体说的是:一个男人,晚餐时喝的醉醺醺的,粗手粗脚的强奸了自己的女儿。
而后,他丢下床上那光溜溜的女儿,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兀自回去店里烤猪肉。
他是那个店的店主,猪肉是挂在一人多深的火坑里、整扇整扇的烤制的,很咸,也很好吃。
趁着男人蹲在火坑边查看炉火的机会,他的女儿突然衣衫不整的从背后出现,一下把他撞进火坑里,烤死了。
故事没什么文笔,我感兴趣的环节统统一笔带过,完全是流水账。
我读完以后,感觉这不像是小说,更像是一篇带着血的日记。
我抬起头,重新看向夏夏。
夏夏没有看着我,而是
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叹了口气,“当我们找不到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时,就会感到空洞和不满足。”
说到这里,虽然满嘴都在宣传着虚无主义的理论,我却猛地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夏夏,我能问你个很私人的问题吗?”
“不能。”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抬起头,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仿佛她经常被问到这种问题,那种一成不变的答案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骨髓里。
“那好吧。”
我略略有些失落。
事实上,我有点想知道她爸爸的故事,有点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做出那种禽兽行为,为什么事后可以若无其事的去做他的日常工作。
整个故事透着可怕的绝望感,不论夏夏,还是她的爸爸,她们俩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既然她不肯让我问,只怕我使劲浑身解数,也永远无法如愿。
毕竟,这只是凌晨的酒吧,而我对面坐着的,是一口酒都没有喝的、见识过一切男人丑恶嘴脸的女人。
我默默喝下最后一点果汁,抬起手,打算叫醒小伙子,结账走人。
这时,我的另一只手感到了冰冰凉凉的触感。
夏夏涂着殷红指甲油的小手抚摸着我的手背,桌面上,多了一颗菱形的蓝色药丸。
我懂她的意思,她想的很周到。
一个烂醉的男人通常是不行的,但此刻的她又急切地需要得到某种安慰。
某种陌生男人才能给她的,纯粹的安慰。
……次日一早,我在情趣旅馆的那满是油垢的床单上醒过来,夏夏不在我身边。
天花板上那烂俗的镜子反射着我苍白的鬼脸,几道阳光射进我的眼底,激起了我严重的胃部不适。
我翻身下床,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狂呕不止。
宿醉和凌晨的剧烈运动导致我的身体近乎垮掉,大滴大滴的冷汗从我身上涌出来,沿着我的背哗哗的往下流。
许久,我才缓过劲来,站起身,在洗手盆里洗了把脸。
抬起头,镜子上血红的字迹。
那是一个姓氏。
“许。”
我猜,这是她的真实姓氏。
这也是我在漫漫长夜之后,得到的唯一的意义。
(完)
看着手里的橙汁发呆,脸上那种表情很复杂,也很落寞。
我一时间陷入了犹豫,该对她说些什么呢?
“这男人的下场和他的所作所为很相称,可以说是罪有应得。”
“你也这么认为?”
夏夏依旧看着橙汁发呆,没有因为我赞同她的故事而高兴。
“嗯。
还有其他人看过你写的东西吗?”
“没有,但这个故事,我跟我妈妈讲过,跟我爷爷奶奶讲过,也跟警察们讲过,他们都觉得他罪有应得。”
我猜对了,夏夏写的就是自己的故事。
这不难猜,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生的女人,肯做这一行的,几乎没有谁是出于自愿。
很多人都是经历了重大变故,才不得已走上了这条道路。
只是我没想到,导致她自暴自弃的人居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着实让我感到一阵恼火。
这种题材,哪怕是我,我也不想写。
谁会写一个做父亲的,喝过酒,毫无缘由的强奸了自己的女儿,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一句安慰的话也不讲,拍拍屁股就去店里烤猪肉呢?
我不想写,至少不想把这个做父亲的写的这么禽兽,写的这么没有人情味。
“后来怎么了?”
我问道。
“妈妈改嫁,然后没过几年,我就去南边打工了,再往后,就干上了这一行。”
夏夏再次晃了晃三角包,哗啦哗啦的响声中,我仿佛能听见她这些年生活的复杂和凌乱。
“收入怎么样?”
“还行吧,虽然比大多数人高很多,但也是每况愈下。
当前经济形势也就是这个样子,其他人收入不好,我们自然也很糟糕。
这就好比漏斗一样,上面不进水了,我们在下面的就接不到什么东西。”
她这形容还挺恰当,尤其是从她的“职业角度”来说。
“所以你才想起来写小说?”
“是啊。”
“哪种小说呢?”
“网络小说。”
“但写小说可挣不到什么钱。”
“为什么?”
“网络小说的读者可不是以前那种读者了。”
“以前?”
“是啊,就是两千年左右的读者,网络小说的读者与之相比,早就不是一种读者了。”
我点点头,“现在的读者,都是被筛选过、被驯化过的一群人,他们可不爱读这种情节简单的玩意儿。”
我知道,我说的话里略微带着点愤世嫉俗,容易惹到某些人。
果然,此言一出
过,”女人喝了口橙汁,“你说的对,也许我该回去把那四个字改过来。
不,也许我现在就该掏出手机,把这四个字改掉。”
说着,她抓起桌上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屏幕上啪啪的点了起来。
趁着她忙活的这个档口,我得弄点喝的,啤酒搞得我口干舌燥。
我又一次环顾了四周,狭小卡座圆桌上,我这一侧只有七八只空啤酒瓶,一口能喝的东西都没有。
隐藏在天花板里的音响放着许巍的《蓝莲花》,曲子轻柔,舒缓,缠缠绵绵,缺乏激情与阳刚。
在漆黑的凌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这首歌搞得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昏昏欲睡。
我朝吧台望去,果然,店主临时弄来看店的小伙子已经趴在桌子上,嘴里打着微鼾。
从他那里再弄杯酒来吗?
不了,我不想因为任何事打搅任何人的睡眠,尤其是在我知道入睡有多么困难的前提下。
好好睡吧,小伙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沉沉的睡眠的。
我扭回头,重新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妆容精致,做少女打扮,但不论怎么看,岁数应该也有35、6岁了。
这个岁数的女人,无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装出26、7岁的清纯和不谙世事。
清纯、不谙世事?
那可是女人俘获男人的法宝,是让男人在她们身上找到征服欲和保护欲的利器。
当然,还有统治欲。
任何男人,都是暴君,只要他的“对手”足够羸弱。
哦……或许用瘦弱这两个字更好,至少我喜欢这个词,喜欢那种把东西摆在手心里来回摆弄的感觉。
而眼前这个女人,以我的标准看,稍微丰腴了点。
但我也没打算从心里对她的身材品头论足,就事论事,她俏丽的脸庞、幽深的乳沟没能激起我多少兴趣,反倒是她手边的那杯柳橙汁深深地攫住了我的眼睛。
我咽了口唾沫。
正当此时,女人正好抬起头,她应该是刚刚修改好手头的文稿。
“想喝?”
她发现了我的欲望,随手举起桌上的果汁杯。
“嗯。”
“请。”
她把果汁杯摆回到桌面上,轻轻朝我推了过来,“都喝掉吧,如果你不嫌我脏的话。”
我吃了一惊,道:“为什么嫌你?”
我没好意思把“脏”字说出来。
“因为我是个婊子啊。”
她压低了声量,坦然的笑着说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