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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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晓看着男生匆忙离开的背影，注意到他发梢沾着的粉笔灰——昨夜他一定又在空教室刷题到很晚。

这种戛然而止的对话，近半年发生过十七次。

平安夜那天，初雪来得猝不及防。

苏沫站在画室窗前，看着杨凯在操场上堆雪人。

他固执地要给雪人戴上红色围巾，像个执拗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