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展，结果在地库和陆辉车震——监控视频要现在放吗？”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茶几上的相框。
玻璃裂痕正好劈开结婚照里我的笑脸。
手机又震，这次是父亲。
“小铭，”他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你妈确诊了，肺癌晚期。”
烟灰掉在手背上，烫出个红点。
“需要多少？”
我问得干脆，眼睛盯着赵静捡起碎玻璃的指尖。
“先别告诉静静，”他咳嗽两声，“她画廊刚被查，别让她分心。”
电话挂断时，赵静正把玻璃碴按进掌心。
血顺着指缝滴在地板上：“谁的电话？”
“卖保险的。”
我扯了张纸巾扔过去。
她没接，任由血染红纸巾：“离婚可以，我要画廊和城南那套别墅。”
“做梦。”
我踩灭烟头，“你转给陆辉的每一分钱，我都能告到你坐牢。”
她突然抓起水果刀抵住脖子：“那你现在就丧偶！”
刀尖在锁骨上压出白痕，我抄起花瓶砸过去：“要死滚远点！”
花瓶擦着她耳尖撞上墙，瓷片雨似的落下。
刀“当啷”掉在地上，她瘫坐着一动不动，肩带滑落露出青紫吻痕。
我抓起外套往外走，她在背后嘶喊：“李铭你会后悔的！”
楼道声控灯随着摔门声骤亮，手机屏幕映出陆辉刚发的朋友圈—— 两只交叠的高脚杯，配文：“风雨同舟。”
电梯降到地下二层时，助理的电话冲进来：“李总，陆辉把画廊抵押给银行了。”
轮胎碾过减速带发出闷响，我盯着后视镜里自己通红的眼睛：“通知所有合作方，明天起停止给画廊供货。”
车库尽头突然亮起车灯，陆辉的跑车呼啸着擦过我的后视镜。
副驾驶上，赵静的长发被风吹起，缠住他戴着蛇戒的手。
反击与重建咖啡杯“哐”地砸在会议桌上，褐色的液体溅上财务报表。
“三个月，流水翻三倍，”我扯松领带，指尖敲着投影幕布上的曲线图，“谁做不到，现在就滚。”
会议室死一般寂静，新来的项目经理手指绞着西装下摆，喉结上下滚动。
“李总，”他突然站起来，“如果砍掉赵静画廊的所有合作渠道，我们至少要赔三百万违约金……” 我抓起钢笔甩过去，笔尖在他领带上划出一道墨痕：“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