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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给陆辉的钱够赔十次!”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赵静的第23个未接来电。
我按下关机键,屏幕黑掉的瞬间,会议室玻璃门被“砰”地推开。
“李铭!”
赵静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指甲油剥落的指尖戳向我鼻尖,“你凭什么断我供货商?”
我往后一仰,椅背撞上落地窗:“凭我是你前夫。”
她抓起咖啡杯泼过来,我偏头躲开,液体在幕布上晕开一团污渍。
“你非要逼死我?”
她声音发颤,锁骨上的吻痕被粉底盖得发青,“陆辉公司破产了,画廊是我最后的……” “最后的遮羞布?”
我冷笑一声,甩出银行流水单,“用我的钱给陆辉填债,当我开慈善的?”
单据飘到她脚边,她弯腰去捡时,领口滑出一道红痕——和陆辉朋友圈里那杯酒渍一模一样。
助理小跑进来递文件,我故意提高音量:“跟林总的合同签了?
城南那块地归我们了?”
赵静猛地抬头,睫毛膏晕成黑圈:“那是陆辉盯了半年的项目!”
“现在姓李了。”
我龙飞凤舞签下名字,钢笔尖划破纸页,“忘了说,你画廊的地租下个月涨五倍。”
她突然扑上来撕合同,香水味混着血腥气冲进鼻腔。
保安架住她胳膊时,她踢掉的高跟鞋砸碎了盆栽。
“畜生!
你会遭报应的!”
她嘶吼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电脑蓝光,我瘫在转椅上灌威士忌。
老陈推门进来时带进一股冷风:“法院传票,赵静起诉你转移婚内财产。”
我盯着杯底冰块:“她还有钱请律师?”
“陆辉把画廊抵押给高利贷了,”他扔过来一沓照片,“昨晚拍的,精彩得很。”
照片里赵静跪在赌场包厢,蛇形戒指硌在她后颈上,陆辉正往她领口塞筹码。
酒瓶“咣当”砸在垃圾桶里,我抓起车钥匙:“去丽思卡尔顿。”
2808房的门卡刷开瞬间,熏香呛得人头晕。
赵静裹着浴袍缩在窗边,烟灰缸里堆满带口红的烟头。
“来验收战利品?”
她没回头,手腕上新添的淤青像串手链。
我甩上门,大理石地面映出她发抖的影子:“高利贷的人碰你了?”
“托你的福,”她嗤笑,“他们说你把我睡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