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西凌沈廷的女频言情小说《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西凌沈廷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风行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兄继位前夜,我从祭天用的贡品堆里捡到了个小姑娘。她眨巴着眼,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还沾着没来得及擦的糕点碎屑。我不耐烦挥手,正打算让宫人拖下去处置时,倏地听到一阵声音。啊啊啊女儿好帅,就连砍人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我笔下的女主!等等,她是不是想砍我来着?小姑娘膝盖一软,整个人颤抖地匍匐在地。「女帝饶命!我......奴婢不知这是您的大典......」话说到一半,她骤然捂住了嘴,面色惊恐。完了,记串了,这会好像不是女儿登基......按剧情,女儿安排的刺杀会因沈廷的告密失败,不得不逃入民间一路颠沛流离,登基要等到三年后......离开的脚步一顿。我不自觉地瞥了眼身侧浅笑温润的男人。沈廷,我未来的驸马,会背叛我?1「殿下在看什么,是我脸上...
《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西凌沈廷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皇兄继位前夜,我从祭天用的贡品堆里捡到了个小姑娘。
她眨巴着眼,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还沾着没来得及擦的糕点碎屑。
我不耐烦挥手,正打算让宫人拖下去处置时,倏地听到一阵声音。
啊啊啊女儿好帅,就连砍人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我笔下的女主!
等等,她是不是想砍我来着?
小姑娘膝盖一软,整个人颤抖地匍匐在地。
「女帝饶命!我......奴婢不知这是您的大典......」
话说到一半,她骤然捂住了嘴,面色惊恐。
完了,记串了,这会好像不是女儿登基......
按剧情,女儿安排的刺杀会因沈廷的告密失败,不得不逃入民间一路颠沛流离,登基要等到三年后......
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不自觉地瞥了眼身侧浅笑温润的男人。
沈廷,我未来的驸马,会背叛我?
1
「殿下在看什么,是我脸上沾染了尘灰吗?」沈廷的声音带着困惑。
我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压下内心的惊讶,「嗯。」
没等他掏出帕子,我便抢先一步伸手替他拭去那抹不存在的灰痕。
「干净了。」
沈廷垂下眼帘,唇角微微翘起。
「多谢。」
手心被掐地生疼,我终于能确定,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
但只有我才能听到。
「殿下饶命,我不是故意毁坏祭品的,我只是......太饿了......」
女孩嗫嚅着,声音发颤。
完了完了,我才刚穿越过来就要狗带了吗?
这理由傻子都不信,更何况女儿还是东文智绝,能从寄人篱下翻身成万人叩拜的女帝,心思和手段肯定比我想的多......
早知道就不熬夜写文了!!怎么能有人穿进自己写的书里,结局还是露头就被秒啊?
濒临崩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揉了揉太阳穴。
「老规矩,带下去,处理地干净点。」沈廷低声嘱咐。
新帝继位在即,为了这场刺杀,我们提前筹谋了许久,不能出半点差错。
「等等。」我抬了抬下巴。
「先押下去,本宫有话要问她。」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又叫住了宫人。
「记得......给她换身体面点的衣裳。」
单凭她现在穿的衣服,就够被当做妖人处置好几回了。
眼前人来路不明,话的内容真假难辨,暂时还不能相信。
走出阁楼,带着冷意的夜风打在脸上,我的思绪重新回归清明。
就在半月前,沈廷拦获了一封盖有皇家印章的密信。
信文使用了西凌特有的语言,应该是要转交给西凌的使臣。
其中内容涉及三皇子林渊登基后的利益分划。
东文与西凌常年交战,边疆问题严峻,林渊为了保证自己坐稳皇位,竟然私自答应了西凌的要求。
若是他当皇帝,便割让十座城池,献出东文主要将领的首级,外加进贡三千美人。
我作为一国公主,自然也免不了和亲的命运。
沈廷脱下自己的披风为我系上。
「可都安排好了?」我盯着他的眸子,只见他古井般平静的眸底并无任何波流涌动。
「殿下放心,明日各方势力里都有我们的人,三皇子暗中勾结西凌使者,又犯下弑君之罪,天理难容。」
「殿下此行是为救东文的百姓,乃是天命所归。」
「臣,提前恭祝殿下事成。」他双手作揖,庄重对我鞠了一躬。
就和先前无数次一样,表明自己的忠心。
我抒了一口气,对他的猜疑稍有缓和。
从驯马女走到明嘉公主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一路,沈廷确实帮了我很多。
在皇宫替贵族养马的前九年,从白骨堆里往上爬的前几年。
若没有他,估计我早就死了好几回。
避开守卫的看守,我们潜入夜影,从密道离开了祭台。
公主府门前高高挂着灯笼,暖橘色的灯光映射在沈廷的脸上,往日清俊疏离的侧脸多了几分柔和。
他轻握我的手,掌心温暖而让人心安。
「早些歇息。」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迈步渐入府门。
沈廷看向我的目光欲言又止。
「殿下......」
尾音拖曳,撩地人心颤动。
我又怎会不知这是他想留宿公主府的意思。
只不过,我没心情。
「我累了,今夜各自休整,养精蓄锐,免得旁生枝节。」
沈廷幽幽叹息了一声,「那殿下也多加保重。」
我点点头,目送沈廷的离去,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派人暗中跟着他,记下他的行程。」
黑暗的角落里立刻有声响回应,很快那道影子便不见了。
我抚摸腰间的玉牌出神。
母妃啊母妃,求您保佑孩儿接下来的顺遂。
房间内,侍女们早已替我备好了一切。
穿着绿衣的女孩跪在一侧,案板上陈列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我靠坐梨花木椅子上,随手拿过一样把玩。
穿骨针、剔刀、炮烙......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现在撞死穿越回去还来得及吗?
我听得想笑。
带着寒芒的利刃被用力掷在她的面前,她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说说吧,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那处祭台阁楼是明日埋伏林渊的刺客藏身的对方,把控森严,不允许外人进入。
顿时,她的表情欲哭无泪。
这要我怎么说啊,一睁眼就在那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站起身来,绕步到她身侧。
「还是说,你知道我们的计划。」
「说出你背后的人,本宫饶你不死。」
死脑子快想理由啊!!
剧情走到哪了?哦对刺死刺杀......
她抬起头来,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是前镇国威武大将军,刘呈烨。」
「将军归隐前依然牵挂殿下,暗中调查到一些情报,特地让奴婢转告殿下。」
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信女愿下半生荤素搭配换大将军显灵,一定救命......
门外传来轻叩声,「殿下,有要事。」
目光在披着黑袍的死士和那女子身上徘徊。
「正好,本宫的人也有事禀报。」
我朝女孩微微笑了笑。
「你先说。」
「但凡有一字不实,后果,你该明白的。」
林瑞对谁都很好,不管是对弟弟妹妹还是伺候的宫人。
冬日料峭,皇宫供的银丝碳勉强够主子们使用,下人们只能用最劣等的木炭。
有侍仆暗中偷盗未燃烧完的银丝碳,因为匆忙烫伤了自己的手心。
长兄知道后不但没有处罚,反而给那人请了医师,又让宫人把银丝碳分发下去。
「你瞧瞧,全都乱了套,照这样下去还有谁会听你的话?」温贵妃捂着心口痛斥。
「王府还在修缮就出了这样的事,你父皇前几日还跟我说不放心你,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看你哪还有亲王的样子?」
林瑞笑着替娘娘揉肩。
「母妃,这事可千万别对父皇说起,东西都分下去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要不是被逼到不得已的份上,谁会冒着被烫伤的风险就为半块剩下的碳。」
温贵妃面色一怔,摇了摇头,唇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林瑞应了一声,表现地更加殷勤。
在所有的娘娘里,我最喜欢温贵妃。
不是因为他是林瑞的生母,而是因为温贵妃本身就是个顶好的人。
她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眉眼总是带着温婉的笑意。
细风中,她单薄的身影如同四月的梨花。
就算是斥责,也很难感受到来自她的怒意,蕴含更多的反而是对晚辈的关切。
林瑞的性格与贵妃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都狠不下心来对付身边的人。
我在宫中没有什么玩伴,长公主出嫁后,大皇子的宫殿就成了我的归处。
我常常带着书画,和皇兄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有时温贵妃会端来两碗热腾腾的腐竹白果薏仁糖水给我们,然后披着貂裘坐在一边安静绣花。
看到我们喝完,露出光洁的碗底,她的神色总是格外柔和。
「这糖水是我家乡岭南独有的,适合给孩子们吃,又兼具药膳的功效。」
她偏着脑袋,阳光透过雕花窗,穿过倾泄到肩上的青丝,落在她带着些许细纹的眼角。
「还记得我在闺中时,娘亲经常做这些点心,还总是做的特别多。」
她捂着嘴笑,肩膀随着气息小幅度起伏。
「小时候不懂什么叫吃饱,还以为娘亲拿来多少,我就要吃完多少,有次吃不完怕被发现,我就偷偷把糖水倒在花丛里。」
「晚上娘亲问我,‘阿宁啊,那些糖水都被你吃完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还以为娘亲会夸我。」
「结果她说那是一大家子十几个人的量,还在养的月季里发现了残渣,最后把我锁在祠堂关了一晚。」
我笑得肚子疼,林瑞笑得喘不过气。
半晌,几个人才直起腰来。
林瑞望着温贵妃,「母妃,这个故事你都说过好多遍了。」
贵妃惊讶得睁大了眼眸,似乎也是才意识到。
「是吗?我还以为是第一次说呢......」
她垂下眼帘,「年纪大了,总是记不住事情......」
那是温贵妃在宫中度过的第二十五年。
她点头如捣蒜。
「奴婢是大将军安排的,行事匆忙,还未来得及通报。」
「大将军意外发现沈廷与林渊暗中有来往,恐怕两人早已串通好了。」
望向我的眼神有些犹豫。
「恕奴婢直言,公主现在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女儿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十五年前宫宴上的那场刺杀是沈家安排的吧。
唉,也是,毕竟沈廷在她还不是公主的时候就对她多加关照,是个人都会心动。
那是因为沈廷本来就知道她的身份啊,不管女儿最后是否被皇帝认回,他这么做都不会亏。
袖子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这么多年的殷勤与关照,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针对我设下的局。
黑衣人动了动唇,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十一,查到了什么?」我强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
他愣了一下,「和她说的一样。」
「沈首辅的车驾在回府后,没多久就从侧门出来了一驾从未见过的车辇。」
「隔着帘子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只依稀能见到那人的身影,应该是沈廷没错。」
「车子去了三皇子府上,一个时辰后才从晋王府出来。」
内心一阵刺痛。
毫无疑问,事到如今,沈廷已经不可信了。
「传下去,明日的计划取消,派人盯紧沈廷。」
「是。」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先前的努力付之一炬,所有的事情都得从头来过。
心痛归心痛,但好在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舅舅临离京前给我留了一支可以调动的人马,这个秘密我从未对沈廷提起。
瘫坐在座椅上,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时,我突然感到喉咙一阵发紧。
几乎快呼吸不上来气,是喘疾又犯了。
「药,在柜子上,递给我......」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刀上凌迟。
女孩慌慌张张爬起来拿药,给我倒水时手抖地不行,杯盏好几次快摔到地上。
「千万不能出事啊......」有一滴冰凉的液体洒在我的脸上。
抬眼,眼前人的眼眶红红的,鼻子一抽一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点后悔刚才拿刑具吓她了。
她死了我们全都得陪葬,哇啊啊啊,我的命好苦。
我在她手臂上用力抓了一把。
「嘶,好疼。」女孩倒吸一口冷气。
疼就对了,让她老咒我。
「你好点没啊,要不要叫府医?」她擦干脸颊的泪痕,声音呐呐。
「无事。」我松开手,借着她的肩膀坐起身来。
「既然是舅舅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去的对方?」不再探究她的身份,将她留在身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女孩的眼睛顿时亮了,「我叫阿言,殿下叫我阿言就行。」
嘿嘿,女儿不会杀我了,我就知道女儿面冷心善。
「我会干的事情可多了,洗衣服、铺床、做饭,殿下只需要给口饭吃就能活。」
耶,留下来之后顺便试试能不能治好女儿的喘疾,都怪林渊那小子疑心病太重,害得女儿留下了病根。
我垂眸,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有时候娘娘爱给我扎各种各样的头发,从九岁扎到十二岁。
我说我长大了,她说不管长多大,在她那都是孩子。
她指着林瑞,「喏,你看,你大哥就是这样,都要成家了还要我给他织冬衣呢。」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人家这个时候早都做祖母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亲亲孙儿......」
林瑞闻言放下书册,唇角牵起悠然清浅。
贵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
长兄早就有了喜欢的女孩,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正等着王府建成后向她提亲呢。
可长兄始终没能等到那个女孩,贵妃也在那个冬天失去了她在宫中唯一的牵挂。
那日是新年的前夜,我趴在画舫窗前,盯着对面布满花灯的水面怔神。
等长兄应酬完,我就能和他溜去温贵妃的寝殿,为她送上我们亲手做的点心了。
我看见长兄从内室出来,像是喝了酒,摇摇晃晃到了水边。
他蹲在石岸上,接过宫人递来的花灯,专注在上面写着什么。
花灯入水,顺着水流一路向下。
可下一秒,长兄不见了。
河面上只有飞溅的水花,水中好像有人在挣扎。
长兄身边的侍从在慌张呼救后跟着跳了下去。
一股可怖的寒意攀着我的脊骨往上爬,心里顿时很慌很慌。
「快去救人啊,皇兄落水了!」
来不及穿披风,我拨开众人直直奔向河对岸。
耳边众人的喊叫声逐渐喧嚣嘈杂,不断纠缠在一起,却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等我们赶到时,水边早已围了一群人。
长兄躺在地上,浑身湿透。
水渍顺着头发和衣衫往下滴,唇色白地渗人,不管怎么呼叫都没有反应。
「娘娘!娘娘!」
「来人,贵妃晕倒了!快扶下去!」
那是我见长兄的最后一面。
长兄死后被加封为忻王,葬礼办得分外隆重。
温贵妃亲手在棺椁中放入那件织了一半的冬衣。
不知怎的,在放置的过程中,衣裳好几次拿不稳,掉在贵妃脚边,远远看去像一摊靡烂的落叶。
她把衣裳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将脸紧紧贴在上面。
「他这是不肯离开呢......」她对着衣裳喃喃自语,表情又哭又笑。
长兄的棺椁已经下葬,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角落还有一副棺材。
听说这人是长兄身边的侍从,为了救他自己也溺亡了。
鬼使神差的,我朝里望了一眼。
在棺盖即将合上的前一瞬间。
如同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鸡皮疙瘩顺着四肢朝上蔓延。
这张脸我曾经见过。
几个月前,在林渊的身边。
那日我因与三公主林慕清起了冲突,心情郁闷,便未带任何侍从,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许久。
我知道西南墙角后有一条密道,那里栽了许多腊梅,是片幽静的去处。
穿过密道,路经一处偏僻别院时,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谈话声。
「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到他那,之后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一下就认出了这是林渊的声音。
我素来不喜参与宫中的波橘云诡,可此刻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我谨慎地挪动身子,费力从缝隙中往里窥去。
林渊背对着我,借着错位的瞬间,我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惊悚的是,我朝内看去的时候,恰好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脑海一片空白,我再次钻回密道,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发带因剧烈颠簸散开,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但我不敢回头。
殿门前,颂夏嬷嬷正坐在长木凳上,边上挂了一圈要晒的去年旧衣。
她刚站起身来就被我拉去了内殿。
我朝外忘了一眼,观察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立即关上房门。
「快......拿一盆碳来,再让人送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身上还残留着腊梅的香味,必须尽快洗去。
那是我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室内雾气缭绕,我浸在热水里,只余一个脑袋露在水面外。
直到鲜红的火舌将衣物成灰烬,我的理智才重新归位。
「嬷嬷,对外说我风寒受凉了,这几天不便见人。」趁着擦身的空隙,我对颂夏吩咐。
在她欲离开的时候,我又叫住了她。
「对了,看到我那支蝴蝶发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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