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
28津南经身体一震,随即暴怒地又将我压在身下。
迎面的巴掌将我嘴角扇出血,他一边扇我一边咒骂我。
我轻笑一声。
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我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凝视他。
又一巴掌下去,呼吸不上来的威压令我喘不过气。
“臭婊子,继续笑!”
我被他按在身下面,津南经目光残暴如饿狼,口中叫嚣着污言秽语。
“就算死,老子也拉你一个垫背的!”
他以为我会害怕,而我只是静静数着时间。
一、他脱去了我的第一件外衣。
二、外衬被他撕开。
三、……疼痛麻痹了他的手臂,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最后重重掉下。
“我的仇家数不胜数,我不信……我会倒在一个女人手上……”我站了起身,重新开始穿被丢掉的衣服,并不理会他的喃喃自语。
我眼中恨意太明显。
津南经咬紧牙关,猛地吐出一口血。
“我、我们、是不是见过?”
“你……究竟是谁?”
我讥笑一声,声音轻柔无比。
“收你命的阎王。”
29距离大婚还有三日。
这三日里,我恍若傀儡,坐在将军府里。
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似乎极为不真实。
可是那日沾血的手,告诉我这一切真实发生过。
这期间,秦良来过几次。
本应是按礼数避嫌,但为了给他泡茶。
我又坐回到了曾经惯坐的椅子上,为他吹拂着余温未消的茶水。
“小心烫。”
我细细地叮嘱他。
他轻轻地喝下那壶清茶,好似这样的日子在他看来珍贵不已。
我注意到他面上的红润比以往更甚,想来是毒性是已经开始蔓延。
温和的草药香蕴散在我的闺房里,这屋内也是有存毒的。
闻得越久,人越是容易恍惚。
秦良有些昏昏欲睡。
我躲在帘子后面换婚服,待我走到他的身前。
他似乎一瞬间恍惚。
我讷讷道,“不好看么?”
大红色锦鲤纹的官纱,是宫中御用的针娘一针一线缝制的。
说是和皇宫里娘娘比肩都不为过。
可惜的是……上一世我穿过后,这件婚纱就被白幼薇烧掉了。
秦良此刻心情看起来极好,竟是轻轻地牵起了我的手,小声说:“好看。”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又打量了这一眼婚服。
其实这件婚服与前世并无不同。
我盈盈一笑:“你喜欢就好。”
30秦良握着我的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