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是我为数不多的玩伴，我们经常相互交流家庭情况。
他在家简直就是小王子，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小东奶给他的零花钱也是最多的。
快入秋，小东想吃龙虾，他奶奶愣是跑了七个菜市场才买到的。
小东奶看着我们：“这孩子人好，心也好。
不仅团结你们这些同学，还经常帮他妈妈干活。
有好吃的好玩的，也会和姐姐分享。”
“这么好的孙子，我能对他有什么歹意？”
回到车里，队长看到我一副沮丧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李羽别这么丧气，这次调查还是有新发现的。”
“能有什么新线索？”
我不信小东奶刚才的说辞，但是她确实没有作案的可能。
卷宗里清楚写了，他家里和小区内外做了全面搜查都没发现小东。
从案发到警察上门一共才一小时，她一个老人几乎不可能将孩子藏好，再返回家中。
队长笑着回答：“她在看完视频后，重点说了两个字——出门”。
我们侦查的方向一直在家中，在她奶奶身上。
有没有可能是不在家的人？
08“对呀，我怎么没注意到。”
当晚小东的爸爸、妈妈、姐姐都不在家；张露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
现在只剩下他爸爸和妈妈了。
队长补充道：“还有周丽丽。”
“别忘了，周丽丽很早之前就和张军有关系了。”
我再次回忆起张露的证词，张军一直不喜欢张露母子。
这年头因为婚外情杀妻杀子的案件也不少。
“队长我们直接传唤张军夫妇吗？”
“当然不行。
他们这么多年没离开这座城市，心理素质可想而知。”
“如果不能办成铁案，咱们绝不能打草惊蛇。
一旦惊动他们，很可能会提前消灭证据。”
我点点头：“队长我申请走访调查当年的门卫，只要能证明他的证词是假的，肯定能揪出幕后后手。”
队长同意了：“记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有了准备。”
当年的门卫，现在也变成中年大叔了。
走到门卫室不远处，我停下脚步，刻意观察了一会儿才径直过去。
递上证件后，门卫面露喜色“咱们小区十年来连个纠纷都没有”，不等我开口他自己说开了。
我递给门卫一根烟：“大叔，还记得十五年前的失踪案吗？”
门卫接烟的手，霎时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