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吗?”
二人双双叹了口气,无奈的望着对方,谁也不愿意的事情,可天不遂人愿。
钟灵毓躺了半个月才得以出院,她答应钟父不再踢球,完成学业后便接手公司,等她回来。
其实打答应钟父不再踢球,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呢?
这一次车祸,她的腿伤也比较严重,估计再也碰不了球类运动了吧?
思绪被一阵阵敲门声拉回,她有些失神的望着那门久久不能回神,她也怀疑过父母话语的真实性,可她派人查过那段时间颜父确实送了人到国外。
可自己查不到别的踪迹,始终不能心安,何况颜家的关系,无解的命题,怎会同意呢?
她几度想动身前往异国他乡找她,可终究未果。
门外的阮言担心她出什么事,直接开门进来,见她只是呆坐在床上发呆,便轻轻靠近。
“姐姐,抱歉,刚我怕你出什么事才直接进来的。”
面前的少女长发及肩,无辜的白裙,轻咬着下唇,手绞着自己的裙子,生怕钟灵毓不悦。
她是钟灵毓刚接手公司做慈善时带回来的,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在孤儿院陪院长,可她把自己带回来了。
她刚来的那年15岁,钟灵毓满足自己的所有要求,有时自己仅因为缺乏安全感就生气,可她从来只是温柔的安慰着自己。
接触到绘画时,她很喜欢告诉钟灵毓,她想学画画,第一次见她拒绝自己的要求,也是第一次见她生那么大的气。
第二天,她哭着找到钟灵毓,告诉她自己不学,她深情的望着自己,仿佛透过自己在看谁。
她向自己道歉,说她只是有点应激并允许她学习绘画。
18岁那天,她想告诉钟灵毓,她喜欢她。
可刚刚她在书房看到一张照片,球场观众席上,钟灵毓蹲在地上,笑着指着球场上的球员,仿佛在解说而她的身旁坐着一个少女,与自己面容七分相似,温柔的一直看着她。
她在看球,她在看她。
她有些崩溃,原来自己只是替身吗?
原来这一切都不属于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小偷,偷来别人的人生。
失手推落桌上的《薄雾》。
钟灵毓说过,她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这本书,同时滑落的还有一张自拍,应该是在摩天轮最高点拍摄,里面的少女一脸笑意望着镜头,而钟灵毓则是侧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