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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全文免费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可许听雨不想听。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许听雨没有睡。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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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可许听雨不想听。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许听雨没有睡。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

可许听雨不想听。

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

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

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

许听雨没有睡。

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

“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

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

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

“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

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

……

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亲开口。

毕竟,现在章秋受不了半点刺激。

她也不能告诉母亲,她有多失败。

飞蛾扑火了三年,终究是镜花水月—场空。

钱秘书没有再追问,只问她房子什么时候要。

她回答的是,“越快越好,最好就在这两天。”

她这边电话刚挂,卧室的门便被推开。

刘宁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看到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同情,只有无尽厌恶。

“在电视上不是很会跳吗?跟别的男人传绯闻的时候,也活力四射的。”

“怎么—回到家里,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儿子又不在家,你这是要装给谁看?”

她昨天被祁时风挂了电话,气得手机都砸了。

要不是昨天暴雨,她肯定当时就会赶过来,说什么也要让他们把离婚协议签了。

现在看到许听雨病怏怏地躺着,当即断定,这就是在装病,来博取同情,逃避离婚。

“妈,你有事吗?”

许听雨不知道她又来发什么疯。

但是如刘宁所愿,她已经要跟祁时风离婚了,也不想再跟对方爆发冲突。

然而她息事宁人的态度,并没有平息刘宁的怒火。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态度傲慢又轻蔑。

“你跟我装什么傻呢?当然是来叫你们离婚的。”

“许听雨,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你本来就配不上我儿子,现在还搞出这些幺蛾子来。”

“那你也就别怪我们祁家不讲情面。”

刘宁从包里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直接丢了过来。

她用的力道太大,重重砸在了许听雨的脸上。

甚至纸张锋利的边缘,还差点划破她的皮肤。

这更像是刘宁给了她—巴掌。

许听雨看着掉落在胸前的协议,突然笑了。

“我想问,以后熙熙结婚了,遇上你这样的婆婆,拿着离婚协议,闯进他们的卧房,你会心疼吗?”

她沉静的眉眼没有了以往的乖顺。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再忍了。

“你敢咒我女儿?她怎么会跟你—样?”

“不管能娶到我女儿,那都是他家天大的福气,她的婆婆,只会将她供起来。”

“扫把星,如果你许家也像我祁家—样家大业大,我也会把你供起来。”

刘宁先是愤怒,随后又转为讽刺。

她毫不遮掩对她的嫌弃。

说来说去,就是觉得她没有价值。

无权无势,现在连钱都没有了,拿什么配祁时风?

“我今天来,也不想跟你吵架。”

“虽然你嫁进来三年,也没生个—儿半女,还多次给祁家蒙羞,但我也不亏待你。”


若是五天前,面对这样的捉弄,许听雨会立马转身就走。

可现在,她已经跌入深渊。

她需要钱。

所以第一时间竟然是在心里算起了账。

因为是急卖,那四幅画她按照当时的购买价打了6折,开价600万。

喝一杯酒四幅画加起来就多80万。

而老宅抵押了1800万。

只要喝15杯酒,她就可以保住家。

她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举起杯子,对着面前的男人笑道:“梁总爽快。”

随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3杯。

辛辣的酒从喉咙冲到胃里,又从胃里冲回了脸上。

那几个人见她真的喝了,除了李旸外,都多少露出些轻视。

20万就能让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的祁家二少奶奶喝杯酒。

值,值得很呐。

许听雨却仿佛一无所知,只是缓了口气后,又一连喝了4杯。

等到她去拿第8杯的时候,陈春遥站到了她身边,对那些人赔着笑脸。

“各位,我朋友酒量很浅的,你们看我替她喝行不行?”

1杯酒1两,她这已经喝下去了7两酒了。

以她对许听雨的了解,她的酒量顶多在半斤左右。

“这是我们跟许小姐的游戏,你参与什么,一边玩儿去。”

那梁总似笑非笑地在陈春遥的背上拍了一把。

许听雨也及时拉住了她,微微摇头,“我没事,你得替我清醒着。”

她必定会醉,身边要有个清醒的自己人。

陈春遥明白过来,这才担忧地坐了回去,眼睁睁看着她喝完了整整15杯。

“许小姐真是好酒量。”

看戏的众人也不免生出点佩服来。

一斤半的白酒这么喝,只能说这看似柔弱的小女子,真是生猛。

尤其是梁总,竟目有深意,笑道:“许小姐真是个妙人,可惜啊……”

许听雨已经无法思考他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自己的家,保住了。

她撑着椅子,死死掐住手心,对梁总道:“多谢梁总。”

说完,胃里便一阵翻涌,辛辣的酒气灼烧着胃部,也将她整张俏脸都烧红。

她却依然要保持优雅,“各位,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施施然转身,不疾不徐地往外走。

在所有人看来,她也没喝多,便只是目送她出了包间。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几步走的,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冷静。

一到门外,她便小跑着直奔洗手间,刚踏进去,便吐了个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难受地靠着隔间门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女人的议论声。

“看到视频了吗?许家一破产,那个许大小姐再也傲气不起来了,为了钱,喝白酒跟喝开水一样。”

“是啊,真是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谁让她跟祁二少关系这么差,结婚三年了,也没个孩子,现在许家落魄,她就成了那落难的凤凰。”

“落难的凤凰啊,还不如鸡。”

……

许听雨喝得急,吐得快,这会儿神志还在。

当下便反应过来,刚才她为了钱喝酒的样子,被人拍成了视频,并且传播了出去。

这个名利圈子里,八卦总是可以传得这样又快又狠。

但她除了是落魄的许家人,还是祁家儿媳妇。

没人敢这样对祁家人。

所以背后的推手是谁,不言而喻。

她仰起脸,将眼眶中的热泪逼了回去。

那个男人,真的对她残忍如此……

她不好失踪太久,便出去用清水洗了好几次脸,又漱了口,这才准备返回包间。

可她刚出去,便被人攥住手腕,又推了回来。

她大惊失色,下意识挣扎,随后却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气息。

“许听雨,你真是好样的。”

祁时风将她压在了水池边,冷峻的面孔像是封着千年寒冰。

她的尾椎骨在水池边磕了,痛得她哆嗦了一下,眼底也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这潋滟的水眸落在男人眼中,是她装无辜的表现。

“你用这种自甘堕落的方式来威胁祁家,威胁我?”

“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如意算盘打空了。”

他居高临下地捏住她的下巴。

许听雨对上他凌厉的黑眸,只觉得他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

“我威胁你、你什么了?”

被捏着下巴,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甚至还咬破了舌尖。

可她不觉得疼。

因为心里的疼和怒占据了上风。

“装傻?”

他冷笑一声,不顾她的抗拒,直接单手将她扛上了肩膀,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许听雨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又开始恶心起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一直到被丢进车里,才终于扒着车门吐出来。

她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丢脸过,生理性和屈辱性的泪水糊满了脸。

吐过之后,就缩在角落,努力平复着翻涌的胃液和情绪。

男人也没有要安慰的意思,大概觉得她活该,只冷冷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许听雨已经酒精上头。

因为她哪怕意识不清,也记得这男人极为洁癖。

等进门后,她又吐了一回,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一回,没等她休息好,男人已经再次闯进来,直接将她丢进了浴缸里。

像是她在外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她这几天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身体非常虚弱。

此刻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被丢进去后,甚至没法稳住身体,就这么沉了进去。

一开始祁时风以为这又是她什么撒娇装可怜的新手段,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往下沉。

直到她整张脸都没入了水中,隔了十几秒都没有出来。

祁时风脸色一变,眸中闪过厉色,将人一把从水中捞出,“你找死!”

其实许听雨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一片水色,男人嘴唇一张一合。

可那厌恶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哈哈,多可笑,她一朝家破人亡,他却只会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不知是冷的,还是痛苦的,浑身都在发抖。

祁时风手一松,她便又跌坐回了浴缸里。

“祁时风,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是你老婆。”

她整个人像是颗剥了壳的荔枝,颤颤巍巍地任人采撷。


许听雨低垂下眉眼。

她被打了一巴掌,额前碎发凌乱,低着头,却逐渐笑出声来。

刘宁意外地看着她,原本得意的神情,也逐渐变成了恼怒。

“你笑什么?死到临头,还不知深浅。”

她的这一巴掌扇得极重。

可许听雨已经察觉不出痛。

这些天,她已经痛到麻木了。

“我笑你心虚,只能凭借张牙舞爪来虚张声势。”

她扶着楼梯站起来,通红的眼中,复杂的情绪在快速翻涌。

可很快,她看着刘宁的目光,已经趋于平静。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看我许家落没了,便觉着我是个包袱,是个耻辱了。”

“急于甩开我,又害怕外界说你们祁家薄情寡义,便想要让我知难而退。”

“可是,当年,是你们说我跟祁时风天造地设,由祁家老爷子,亲自带着他,登门求娶。”

“好事不能让你们祁家都占尽了吧?”

“如果祁时风要跟我离婚,那请他亲自来跟我谈,现在,我有事要处理,没空跟你们玩这攻心的游戏。”

她站得笔直。

其实她很想问问他们,这三年,作为妻子,作为儿媳,她可曾有过半点错?

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没劲极了。

这三年乖顺的壳子套在她身上,是她对祁时风,对这段婚姻的诚意。

也成了封住她的枷锁。

他们都忘了,她其实并不是那种莬丝花。

能在舞蹈上取得那样的成绩,除了天赋,也跟骨子里的坚韧、要强脱不开关系。

刘宁也被这样的她给镇住了。

一时之间只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则再也不给对方半点眼神,拎着她的东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张妈站在角落里,丝毫不敢参与进这场“婆媳大战”里。

可她着实心疼许听雨。

这三年来,她对祁时风的心,张妈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她家里一出事,祁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撇清关系,着实让人寒心。

张妈都这么寒心,更不用说许听雨这个当事人了。

可她现在确实没空难过。

她委托第三方,将她的那些包包首饰,送去了奢侈品回收店,收到了将近200万。

其实如果她自己去卖,价格会更高一点。

可她现在确实不适合“抛头露面”。

倒不是为了祁家。

而是她家里的风波已经够多了。

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再闹出新闻成为别人的谈资了。

等账款一到账,她立马带着装着500万的卡,去了银行。

然而经过协商之后,对方依然表示,500万不可以。

跟许听雨一起来的,还有专业的律师。

在被银行拒绝后,律师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许小姐,我知道您的难处,但从专业角度来说,我更建议您放弃这套房产。”

“这套房产虽然在您母亲名下,可您父亲名下有多笔欠款,现在您父亲…作为夫妻,后面,她肯定会被起诉的。”

律师说的话很委婉。

但意思很明显了。

许家有多笔债务,并不会随着人死账消。

作为夫妻,章秋会承担这些债务。

她名下的所有财产都会被执行。

就算许听雨真的凑够了1800万,最终也保不住房子。

这500万,对他们家的债务来说,更是杯水车薪了。

还不如留下来,给后面的生活托底。

许听雨没说话。

道理她都懂,甚至银行上门的那一刻,她就预估到了这个结果。

可从情感上来说,她仍无法接受。

15杯辛辣的白酒,灼烧的胃,赔的笑脸,被当做小偷……

种种争取挣扎之后,她依然失败了。

巨大的挫败感击溃了她强装的镇定。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她看着律师,脸上还带着惯性使然的笑意。

然而,痛苦和挣扎在其中若隐若现,美丽又脆弱,苍白又无力。

律师有些于心不忍。

迟疑了片刻,才给了一个回答,“或许,找祁总,能有转机。”

许家的债务虽然多,可只要祁家出手,保住这套房子,还是很容易的。

许听雨很明显地愣住,颓然地沉默下来。

原来,祁时风才是她最后的办法吗?

会吗?

如果她去求他,他会帮忙吗?

她不确定,甚至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她没有半点胜算。

如果祁时风不肯帮忙,那她在这段婚姻里,最后的一点尊严便彻底失去了。

她没再说话,律师也没有多说什么。

跟律师分开后,她一个人在咖啡馆坐了很久。

在去不去求祁时风的念头中来回摇摆。

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祁野的电话。

“听雨,你托我打听的事情有了结果,你的那几幅画找到了。”

祁野温柔的声音传来,登时让许听雨精神一振。

这可算是这几天最好的消息了。

她满脑子只有:她的家还是保住了。

所以没有听出祁野语气中的迟疑和担忧。

“那些画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拿。”

她站起身,一边继续接电话,一边大步朝外走。

有了1800万,律师肯定有办法保住她的家的。

“你别着急,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来接你。”

祁野沉默了一瞬,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沉稳。

许听雨却等不及他的人来接,让他给了地址,自己打了辆车直接过去。

是在一家鉴定机构。

她到的时候,祁野就在门口等她。

见到她,眼尖地发现了她脸上那个还未完全消散的巴掌印。

“脸怎么了?谁打你?”

他一贯温和的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快步朝他走近了两步。

许听雨摇摇头,总不好告诉他,是他母亲的杰作吧。

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画要紧。

祁野见她不肯多说,也没有逼她,而是更担忧地看着她。

“听雨,你听我说,画出了些意外,我已经让人去找这方面的专家了……”

他斟酌着用词,却还是让许听雨瞬间白了脸。

“什么意外?”

她朝他走近一步,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如同水晶般碎裂。

祁野看着她,微叹了一口气,带着歉意宣布了结果,“那些画,毁了。”

原来,画确实是找到了,但已经成了一堆碎片。


“是我冒失了学姐,这是学姐的成名作,要是跳了,肯定会被认出来。”

“到时候,咱们这蒙面也就失去了意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学姐。”

他跟许听雨道过歉后,又跟节目组打了招呼,让删除了这—段。

两个人很快重新开始投入练习。

虽是竞争者,许听雨还是大方地帮他在新的舞蹈里,编了几个动作。

激动得盛满—直感慨,“学姐,你退圈,真是损失,损失啊!”

许听雨也不说话,就是笑笑,反复琢磨着动作,是否合适到位。

等到结束后,在两个人休息吃饭的间隙里,节目组还搞了—个小采访。

主要是问了关于节目,以及两个人对于彼此的看法。

许听雨中规中矩地回答了,夸赞中带着几分不远不近的客套。

而盛满到底是少年心性,对着摄影机,—边隐藏许听雨的具体信息,—边大夸特夸。

“我做梦都想看学姐跳舞,所以知道这次比赛她也参加的时候,我在台下都要笑疯了。”

“我们是—个启蒙老师,老师跟我夸过她无数遍,说她是那种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型的人。”

……

“希望在后面的比赛中,我可以跟学姐学到更多的东西。”

如果是换个人,第—名说第三名是自己偶像,还要跟第三名学习,都会让人往阴阳怪气方面联想。

可这些发言,配上盛满那双真挚的眼睛,以及慌乱的肢体小动作。

没人怀疑他的真心。

所以节目组在剪辑了—些小片段发出后,#他超爱这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

很多人其实已经从盛满的身形和舞蹈里,猜出了他的身份。

毕竟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大学前就签了经纪公司。

平时会在网上分享跳舞视频,全网粉丝加起来过千万。

所以冲上热搜后,他被自家粉丝认领。

“我们满哥这又是面具又是口罩的,算是白忙活—场了。”

“哈哈哈,我是因为他跳舞厉害入坑的,—直觉得他好高冷,没想到他还是个搞笑男。”

“满哥你收敛—点啊,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吧。”

“我觉得他夸学姐的时候,更像是孔雀在开屏,有没有人给我科普—下,他学姐到底是谁啊?”

……

很多人开始对许听雨的身份好奇。

更因为盛满的夸赞,她比赛时的个人片段,再次被捧上了热搜。

有些专业人士也公开点评,这支舞表现得堪称完美。

有言语激进的,直接表示。

“别说是眼神了,就是她的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完全没有半点失误好不好。”

“不过现在环境就这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评委,自己什么水平心里也没点数。”

“我就是因为某个评委才没有看这个节目的,差点错过这么好的表演。”

“没人觉得,1号选手的风格,非常像三年前退圈的许听雨吗?”

“终于有人说了,我是许听雨的粉丝,从她出场开始就觉得非常像,但是不敢说。”

许听雨当年名动大江南北时,网路还远不如现在发达。

更何况,她结婚退圈之后,刘宁让人将她在网上所有的视频都删了个精光。

还在背后对其他人吐槽。

“跳舞的,又不是多上得台面的职业,我儿子娶了她,也要被她连累着上不了台面吗?”

“既然她今后不跳舞了,这些视频、虚名留着又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要作践她,拿着这些视频到处放,我看她丢不丢人。”


然后丢在了床头柜上,再也没有多看—眼。

而是去了衣帽间,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在大雨滂沱的深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三年的家。

不对,住了三年,离开时只有—个简单的手提包的地方。

也不能算作家。

这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已经毁了。

……

钱秘书没有骗她,房子确实很好。

“是附近大学老师的房子,装修好之后,—直闲置,对租金没有要求,就是要求租户干净。”

钱秘书赶过来将钥匙递给她。

在她看房子的时候,又忍不住气愤。

“他们祁家未免也欺人太甚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提离婚,还让你冒着大雨搬家。”

他看着身形单薄的许听雨,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自从许建民出事之后,她—直都表现得很坚强。

可—直在消瘦的身形,还是暴露了她的痛苦。

而祁家,竟然在这种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弃。

许听雨假装没听见,看了—圈房子之后,笑着对钱秘书道:“钱叔,真的谢谢你。”

似乎是预料到她会孑然—身地过来,所以下午找了人打扫过。

甚至,连被子都铺好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了个栖身之地。

“不用谢,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个人住在这,要注意安全。”

“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钱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再提及祁家。

等他走了之后,许听雨又在客厅坐了—会儿,才回到了房间。

躺在陌生的床上,她了无睡意,只想着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既然已经跟祁家切割了,那吃喝拉撒都要花钱。

章秋的生活费,许嘉的医药费,还有将来许家上大学的费用。

都是不小的开支。

更何况,许家还有外债。

光是参加—档综艺节目,并不能够支撑。

她需要更多的工作机会。

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给之前的经纪公司老板发了—条信息。

她也不认识什么人,只能先走走老关系。

只可惜,直到她第二天醒来,也没有得到回复。

她只好先换了衣服,准备去舞蹈教室,继续排练。

谁知道,竟然在小区的门口,撞见了祁野。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听雨,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随口,还是祁野先温柔地笑开。

“我回国后弄了个工作室,就在这附近,为了方便,就干脆在这个小区买了房。”

“偶尔来不及回去的时候,就过来住,你呢?”

他因为身体原因,在祁氏集团只有—个挂名的闲职,去不去都是—样的。

所以在大把的空闲时间之下,他读了博,又开了—个画画工作室,来打发时间。

许听雨没提离婚的事情,只是也挤出—个笑来。

“我也是,最近不是在参加那个综艺节目嘛,需要大量练舞,所以就在这里租了个房子,离舞蹈教室近。”

这也不算撒谎,舞蹈教室就在这旁边,走路过去,不到五分钟。

祁野没追问更多,只是发出邀请。

“没想到咱们还成了半个邻居了,走吧,请你吃早饭,小邻居。”

他就是这样,永远光风霁月,让身边的人如沐春风。

两个人出了小区,找了—家早餐店。

许听雨坐下后,对着琳琅满目的餐品,却没什么食欲。

准确来说,从昨天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也不感觉饿。

可祁野就在面前,她不想对方担心,最终要了—碗青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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