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年庚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阵子,张婆子忍够大房处处作妖,当下抄起桌面盛有米汤的碗,重重砸向老大徐锦江,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罗氏吓得脸色大白,惊叫后退。躲在爹娘身后的田花和田草,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惊恐地看着阿奶砸来的汤碗,米汤溅湿阿爹的衣襟,瓷碗哐当碎了一地。“好你们大房丧良心的玩意儿,老娘便说,你们怎的如此热心肠替别人家求娶你妹子的事张前跑后,磨破嘴皮子的游说你们妹子出嫁,原来藏着这点见不得光的野心,得亏你们是做老大的,竟将主意打到自家妹子的亲事上,还要不要点脸啊,老娘当初怎的就生下你这么个黑心肝的烂玩意,娶了这么个搅家精的贱皮子。”气狠的张婆子,指着大房两口子,一顿口沫横飞的怼骂。事情被抖落出来,徐锦江心虚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作声。相较...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这阵子,张婆子忍够大房处处作妖,当下抄起桌面盛有米汤的碗,重重砸向老大徐锦江,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啊——。”罗氏吓得脸色大白,惊叫后退。
躲在爹娘身后的田花和田草,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惊恐地看着阿奶砸来的汤碗,米汤溅湿阿爹的衣襟,瓷碗哐当碎了一地。
“好你们大房丧良心的玩意儿,老娘便说,你们怎的如此热心肠替别人家求娶你妹子的事张前跑后,磨破嘴皮子的游说你们妹子出嫁,原来藏着这点见不得光的野心,得亏你们是做老大的,竟将主意打到自家妹子的亲事上,还要不要点脸啊,老娘当初怎的就生下你这么个黑心肝的烂玩意,娶了这么个搅家精的贱皮子。”气狠的张婆子,指着大房两口子,一顿口沫横飞的怼骂。
事情被抖落出来,徐锦江心虚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作声。
相较之下,罗氏这两日三番几次被张婆子数落没脸,而自家男人也被骂得抬不起头,心有不忿地咬牙反驳道:“娘,您这话好没道理,我们做哥嫂的还不是为妹子着想打算,村长家这门亲事,分明是百年难遇的良缘,爹不也因为小妹不愿嫁,气得从镇上赶回来了,小妹有这般的福气,怎的就不好了。”
啪~
罗氏话音刚落,一记耳朵迎面扇来,火辣的痛感一时间让她有猝不及防。
重要的是,扇出这记耳光的不是别人,是做为小姑子的徐锦绣。
张婆子眼眉跳动,心头涌上一丝忧虑,觉得老闺女没能沉住气。
掌掴长嫂的事若是传出去,对她的名声有损,但又莫名觉得闺女的这记耳光,扇得她心里舒坦。
徐老头黑着脸,眼看小闺女愈发不像话,竟敢对长嫂大打出手。他不过月余没回村,竟不想老太婆,把好好的闺女养成这副脾性。
徐锦江怔了片刻,很快回过神,吃惊地看着徐锦绣:“小妹——。”
徐锦绣第一次扇人,铆足了吃奶的劲,打到罗氏脸上疼不疼她不知道,反正她手腕和手掌又酸又疼。
面对徐锦江眼中的不解和愤然,徐锦绣语气带笑地挑眉道:“怎的,大哥也想试试吗?”
如今在她面前,不是所有人都配得到所谓的长幼尊卑!
徐锦江没想到小妹竟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还威胁起他来,气得身子微微抖动。
罗氏捂着肉眼可见红肿的脸颊,眼眶发红地瞪着徐锦绣:“你竟敢打我?”
打得比老太婆的力道还要狠,感觉牙口都有些松动,是怎么回事!
徐锦绣凉凉地觑着罗氏,好笑地道:“打都打了,有啥不敢。”
说罢,目光淡淡地扫了眼四下:“从今往后,谁再敢对娘不敬,我便打谁。不信~,大哥大嫂可以再试试。”
徐锦绣眼神骤然变得狠戾几分,让人瞧着即陌生又骇人,仿佛眼前这个相处十多年的丫头,换了个人似的。
徐锦江和罗氏在心底掂量几下,纷纷向徐老头投去求助的目光。
呆愣在旁的徐锦贵人都傻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小妹会掌掴大嫂。
心里暗暗给妹子竖起个大拇指!
忽然,灶房门外的志秋猛然冲了进来:“不许打我娘~”
小伙子不管不顾的行径,撞得张婆子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徐锦绣和徐锦贵眼疾手快反应及时,老婆子怕是得撞倒桌面的碗筷。
徐锦绣扶稳阿娘张婆子,关切地打量她脚下有没有崴伤,旋即二话不说,转身一把薅过徐志秋的头发,反手便是两记巴掌。
啪~啪~
小伙子明显被打懵了,耳朵脑子嗡嗡直响,目光迷茫地看着面前人。
徐锦绣气狠 了,揪紧他衣襟的手愈发使力,勒得小伙子脖子呼吸困难:“瞎了你的狗眼,怎的,你爹和你娘平日便是这么教你的,目无尊长,不把你阿奶放在眼里是吗?”
罗氏眼看着心肝宝贝儿子被打,气得跳脚,急切将儿子拥入怀里护着:“你凭什么打我儿。”
徐锦绣手上力道一松,任由徐志秋跌入罗氏怀里,冷眼扫过:“凭我是他小姑,是他的长辈,你们当爹娘的不教,还不许自家人教了?”
徐老头这会儿可算恍过神,志秋是他唯一的孙子,噔时气得便要抄起门边的扁担:“反了你了,竟敢打秋哥儿。”
砰!
徐老头话音刚落,扁担刚抄起一半,一张结实的板凳从身侧飞来,打掉他手里的扁担,差点砸到他的手。
徐老头大惊回头,见砸来凳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跛脚的老婆子。
“好你个糟老头,你今个要是敢碰我锦绣一下,看老娘不跟你拼了。”
徐锦贵努力从凌乱的思绪中挣脱开来,连忙上前挡在爹娘中间,劝说道:“爹,娘,你们都消消气,方才是志秋那小子先撞的娘,所以小妹才打的他。”
徐老头见老五也帮着死丫头说话,气急败坏地怒斥道:“你闭嘴,志秋可是你亲侄儿,是我的亲孙子,老头子我都不舍得打一下,死丫头凭什么打。”
徐锦绣听笑了,饶有意味地将阿娘护到自个身后,自个面对气势汹汹的老爹:“志秋是爹你的孙子,也是娘的孙子,他敢对娘不敬,我教训他怎么了。爹,娘与您夫妻同舟几十载,方才娘险些被志秋撞倒,你可有心疼一下?怎的,一个该被教训的小子倒让您心疼坏了?女儿今日便斗胆问问爹,在你心里可有娘,可还有这个家?”
徐老头被问得呼息一噎,对上老闺女目光中的凌利,莫明一阵心底发毛,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六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张婆子闻言,鄙夷地瞥了眼徐老头,淡然冷哼一声。
徐老头气结,梗着粗脖子,怒道:“我是你爹,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徐锦绣不徐不缓地反驳:“爹都要把我卖给村长家了,我还不能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
“你——,我几时说过卖你。”
徐老头觉得自个要被这死丫头气死,从前他怎的就没看出来,这丫头是个厉害的!
贺年东兄弟二人见状,了然的上前,挡在近前的几人跟前:“怎么,想打一架?”
论起打架,贺年东兄弟二人从来不怕事,在他们万河村里,除了老大,还真没谁打得过他俩。
见状,徐锦贵感激地看向贺年庚几人:“今日多谢你们了。”
贺年庚微一颌首,淡漠道:“你们先下山。”
贺年生闻言,轻蔑地翻了个白眼:“贺年庚,你有什么资格拦着老子,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要不是我们贺氏一族瞧你可怜,你连咱贺氏族谱都入不了。”
贺年北立马皱起了眉头:“嘿~,贺年生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我大哥是贺四叔家的孩子,什么来路不明,你不懂别在这乱说话。”
“呵~”贺年生冷笑出声:“他不过是贺四叔在外头捡回来的野种,真以为冠了我们贺姓就是我们贺氏一族的人了,我呸!野种就是野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徐锦绣听闻贺年生这般羞辱贺年庚,目光冰冷的瞪着对方,却见贺年庚半点不为所动,好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羞辱。
前世她做了一缕孤魂后得知,贺年庚并不是村里人口中所谓没人要的野孩子,他确实是贺四叔年轻时与一名女子在外生的孩子。
提及贺四叔,乃是贺氏一族的传奇人物,年轻时曾参军打仗,有着一身的好武艺。早年不少流民闯进村子强占田地,是贺四叔带领族人把流民打跑。
贺四叔一生浪荡不羁,从不愿老实呆在村里,在他五十岁那年抱回来个襁褓中的婴孩,正是贺年庚。
因贺四叔只带回来个孩子,加之他当时已近晚年,村里没几个人相信这孩子是他的骨肉。
渐渐的,村里人揣测的流言满天飞,贺四叔不屑于理会外头的流言,说过一次的事情便不屑于再解释。
在贺年庚五岁那年,贺四叔突染重疾,将孩子留在亲侄子家,不久后便离开了村子,自此再无人知道贺四叔的踪迹。
这些年,贺年庚早就习惯村里人的流言,许是随了老子的性子,对于这些无关痛的流言痒嗤之以鼻。
所以,贺年生所谓的羞辱,根本起不到激怒他的作用。
倒是贺年东兄弟俩气得不轻:“去你娘的贺年生,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贺年生注意到他的话没能让贺年庚有所动容,无趣地伸手推开贺年东哥俩,径直地瞪着徐锦贵兄弟俩。
“怎样,要么乖乖上前给老子磕三个响头,不然,老子日日找你们老徐家不痛快,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面对贺年生三番两次的挑衅,血气方刚的徐锦贵哪能忍,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便要冲上去。
“五哥!”徐锦绣眼疾手快,从身后拉住徐锦贵举起的手臂,把人往后旁一带。
“贺年生说的没错,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我自个来解决。”
徐锦绣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怔了一下,旋即便是贺年生等人更肆意的嘲笑。
“唉,这胖妞有意思,生哥听见没,她说她自个解决。”说话的是大头。
牛蛋差点笑成猪头:“哈哈~笑死我了,就凭她一个胖女人?生哥你快问问她是想咋解决。”
贺年生抿着嘴角的嘲笑,挑衅地看向徐锦绣,心想这胖女人不会是这会子看上他了吧,虽然他长得英俊又潇洒,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更何况这女人又胖又丑。
二十文一个人?
罗氏差点一口气没能喘上来,老婆母真敢狮子大开口。
可是闻着里头的肉香,架不住肚子里的馋虫作祟,再次扯了扯当家男人的衣袖。
徐锦江这会不敢说话,只能看着身旁的老爹。
梁氏看着夫家人当下的情形,默默地垂下眉眼,没想到这次随当家的回来,竟看见这么有趣的一幕。
徐锦绣拉着田草到身边坐下,接过四哥手上的酒坛,为四哥和五哥碗里斟酒。
飘风的酒气,实在让徐老头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终黑着脸,冲老婆子摆手:“二十文就二十文,老大家的几个孩子还小——。”
“老娘管你小不小。”不等徐老头讨价还价,张婆子还能不知道他啥心思,直接道:“反正二十文一人,想吃就给钱。”
徐老头脸黑如墨,暗暗看了眼已经上桌的老四、老五和老六,见几个孩子没有一人为他这个当爹的说话。
此刻,他明显被死老太婆架在明面,若说不吃,脸子捡不起来,咬咬牙,气狠地从衣襟里掏出一只荷包,数来数去只有一百文。
张婆子好笑地瞄了眼他的动作,白眼一翻,干脆地夺过他手里的铜板:“行了,差的二十文当是老娘大发善心。”
反正面子理子都在她手里攥着,死老头这顿饭吃得难受,她心里就快活。
罗氏见状,赶忙笑脸相迎:“花儿,快去给你们阿爷备碗筷。”
终于能上桌吃饭的两个丫头,应得轻快:“是,娘。”
一场闹剧后,一家人终于落座,桌上的红烧肉和炖鸡,实在让人馋得多吃两口馍馍。
男人们多是吃酒说话,罗氏带着孩子们的狼吞虎咽,好几次,张婆子差点没忍住想当场发飙,都被闺女暗暗压了下来。
先前的闹剧足够落了老爹的脸,但接下来这顿饭,锦绣希望给四嫂留个好印象。
她知道城里人讲究,于是只示意四嫂和田桂多夹菜,梁氏和闺女吃相极好,细嚼慢咽。相比之罗氏,简直是天壤之别。
田草不怎么敢夹菜,锦绣让她坐到自己边上,便是方便给她小丫头多夹几块肉。
“谢谢,小姑。”一桌子长辈都在,田草声音细如蚊子。
徐锦绣淡淡一笑,“想吃什么自己夹,都是你阿奶做给咱们吃的。”
田草很聪明,听懂小姑的点拨,起身夹起一根大鸡腿,送到张婆子的碗里:“阿奶辛苦了,您吃鸡腿,肉多。”
张婆子挑眉看来,不冷不淡的应了声,实则心里舒坦,觉得这丫头是个有心的,希望日后别是那白眼狼。
在田草夹起鸡腿的那刻,刚伸筷子的志秋眼睁睁看着鸡腿溜走,郁闷得只能夹另一块肉。
罗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暗恨三房贱丫头学会讨好卖乖。
徐锦富多年没回乡下,家中仍如印象中半点儿没变,唯一让他觉得有所变化的就是家中最不小的妹子,徐锦绣。
这次回来,好似这丫头转了性子,不再像小时候仗着阿娘宠她,又会讨老爹欢心,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
想到先前老爹和大哥说起村长家的婚事,实则,徐锦富觉得小妹能得村长家的青睐,该也是她的福份。
可是,阿娘为了不让这丫头嫁进高门,不惜与老爹分家。该说不说,阿爹阿娘都多大年纪了,再过几年孙子都能讨媳妇了,这种事传出去,也不怕外人听了笑话。
徐锦贵抿了口辣嗓子的烧酒,夹起块红烧肉囫囵塞进嘴里,没心没肺的样子,更是直戳徐老头的肺管子。
想来他生的两个好儿子,都向着死老太婆去了,简直是气煞他也。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是不早,梁氏不想耽误了回镇上的时辰,免得马车走夜路不安全。
徐老头和老大还想拉老四再唠几句,可是老四已经酒醉得摇摇晃晃,现在无论谁说什么,他都完全听不进去,只会一个劲的应承说胡话。
眼睁睁看着守在马车上的小厮,把人搀扶上车,父子俩郁闷得脸色铁青。
明明之前在堂屋,他们父子几个说得好好的,老四不也觉得村长家的婚事有利,怎的到头来又偏向老太婆去了。
锦绣让田草用篮子把舒筋藤装上,送到马车:“四嫂,这药你切记先让大夫瞧过了才好用。”
梁氏会心一笑,点头接过提篮:“多谢小妹。”
罗氏牵着俩闺女在一旁看着,好奇徐锦绣采到的是啥山药,怎的连梁氏都瞧得上。
日后别是让这小蹄子借机攀上四房这门关系,罗氏越想越不忿,再看梁氏对他们大房态度清冷,干脆带着两闺女转身回院子。
罗氏的作派,看在梁氏眼里,尽是不入流,转而向一旁的张婆子,说道:“婆母,儿媳与当家的便先回去,您自个保重身子。”
今日梁氏的示好,让张婆子对这个四儿媳妇有了些许改观,脸色比之先前好了许多,却也不显得多热切:“你们有心了,日后要是得空,便来多看我这个婆子两眼。”
梁氏点点头:“是。”
目送马车遥遥离去,锦绣挽过老娘的手:“娘,我陪你回房里歇会儿。”
张婆子心头宽慰,也就老闺女记得她的好,知道她今日忙活了一桌子饭菜累着。
转身回头,对上徐老头那张死人脸,张婆子当他面翻了个大白眼,更把徐老头气得心口郁结难消。
亏他昨天还给死老太婆一吊钱,今日又从他手上坑走一百文,徐老头觉得这个家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干脆这几日就回镇上。
徐锦绣挽着张婆子来到她的屋子,将梁氏给的五两银角子,交到张婆子手上。
“娘,这是四嫂给咱买草药的银子,您先收好。”
张婆子诧异不已,竟没想着老闺女采的草药被老四家的买走:“梁氏怎的会买那药,娘今日没来得及问你,你与娘说说,是不是大仙又与你托梦了?”
张婆子从不信什么巧合之说,更相信专门给老闺女托梦的大仙。
有了大仙这个借口,锦绣现在借口随手拈来:“女儿就知道瞒不了娘,确实是大仙昨夜与女儿托的梦,娘可还记得,前阵子四哥让人带消息回村里,说是岳家急需寻找一味草药。”
张婆子听闻此言,顿时,恍然大悟:“你今日摘的就是你四哥岳家说的那种草药?说是老四家的祖母紧要这药材。”
“正是。”徐锦绣握紧张婆子的手,笑道:“今日,女儿在大仙的指引下找到了几株,暂时能解四嫂家的燃眉之急,大仙在梦里还与女儿说,咱村子附近的山上,偶也能发现一两株,但是不多。舒筋藤在咱这地方难得,况且是四嫂家需要的良药,女儿想着,这些日子与草儿多上山走动,若能凭此与四嫂家结个亲近,于咱而言是好事。”
贺年庚因着同伴的话,脸色略沉,目光冰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贺年东和贺年北接收到老大眼底的不悦,悻悻然地住了口,更加好奇地看向前边的两姑娘,犹其是身宽体胖的徐锦绣。
心想,徐锦贵家妹子瞧着是挺胖,但模样长得倒是清秀,许是皮肤白。
难怪常听人说,一白遮百丑,真就是那么回事。
田草听见那些人对小姑的议论,小丫头不悦地嘟起小嘴,上前几步挡在小姑身前。
徐锦绣被人议论体型也非一日之事,说习惯也不习惯,天底下没有哪个姑娘没有爱美之心。
面上不显,象征性地向贺年庚微微颌首,很快收回视线,示意身前的田草:“咱接着下山吧。”
“嗯嗯。”田草也不想呆在这,她讨厌别人说小姑不好。
贺年庚目送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在山路下方,一旁的贺年东和贺年北哪看不出老大一双眼快粘人家胖姑娘身上。
像他们这样的年纪,正是适合讨媳妇,不由心想,老大难道喜欢这样式的姑娘?
思及此,堂兄弟的两人震惊得面面相觑。
贺年东家与村长家是邻居,想到前几日村长家传出来的消息,饶有意味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听说,贺年生那厮想娶人家徐锦贵的妹子,不过被老徐家驳了面子,我娘还说,村长两口子瞧这姑娘生得富贵,娶回家旺财。”
噗呲~
贺年北没忍住笑出猪声,语气调侃道:“啥玩意?旺财?他们可真会想,没瞧见那姑娘长这么胖,娶回家不得顿顿大鱼大肉伺候好了,还旺财?”
没得最后把家底吃穿喽!
贺年庚听闻此言,不悦地收回视线,脸色更加冰冷地白了他俩一眼:“有你们什么事。”
说罢,攥紧手里的箭弩,抬步朝前边走去。
贺年东哥俩闻言见状,更加确定老大真对人家姑娘有意,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且不说,胖姑娘是村长家相中的儿媳妇,前脚村长家被驳面子,后脚老大相中人家姑娘,村长家保准将枪口对准老大。
而且,那姑娘长得那~么胖,养起来指定费劲。
“大哥,等等我们啊~”
不是说好了一块到后面几座山上走动,趁这几日多打些野物,回头送到镇上换钱。
下山的路上,田草想着先前那几人对小姑的议论,生怕小姑心情备受影响,时不时抬头担扰地看眼身旁的小姑。
锦绣并没将先前的事放在心上,只是懊恼重生回来几次与贺年庚相遇,她都没有做好准备。
贺年庚虽不介意她这副肥胖的形象,但锦绣还是希望在他心里留下最好的印象,尤其是在完全打消村长家逼嫁念头之前,她不能与贺年庚有任何的交集。
不然,以贺年生的秉性,如若发现她与贺年庚有所往来,必然会找他们不痛快。
还没回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看见院子门外停靠着一辆马车,走过路过的村民都不禁翘首往那微敞的门里张望一眼。
见状,锦绣连忙加快脚下步子,示意身后的田草道:”你四叔回来了,咱快些回家。”
田草意外地抽了口气,怔神片刻,连连点头跟上。
在田草的印象中,自她记事以来并没见过四叔,只听长辈们说起,四叔和四婶住在镇上的大房子。
锦绣双手推开院门,好好看见阿娘张婆子从她的屋子里出来, 连忙迎上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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