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儿有几分相似，我跟了她一路。
直到她回到老城区的小巷里。
2破旧低矮的砖头房子挤成一片，杂乱无章的过道里昏暗无光。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就进了屋，随之而来的，是谩骂和殴打。
透过窗棂缝隙，我看见那个年轻男人笑眯眯地伸手朝她要钱：“妹妹，听说你学校发补助了，拿出来给哥吧，他们都还在网吧里等着我呢。”
“等哥有钱了，再双倍还给你。”
女孩紧抿着唇摇头，一双眼睛早已恐惧到湿润。
“哥，钱我已经充到学校饭卡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张若睇，你他娘的皮痒了是吧。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我他妈打死你。”
女孩的额头瞬间红肿起一个大包。
她哑着嗓音痛哭：“哥，我是真没有多余的钱给你了。”
男人越发暴怒：“你妈已经死了，没人再给你撑腰了知道吗？”
“这是老子家，老子说了算，不拿钱回来你他妈就滚出去。”
他一下又一下撕扯着女孩的头发，女孩抱着头却无力反抗。
直到一缕一缕的头发连带着血被硬生生薅下来，男人才恼火地把她往地上摔。
这一撞，鲜血顺着太阳穴蜿蜒而下。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好惨。
按理说，我这早已扭曲的人格应该让我感到痛快才是。
可奇怪的是，看到她这么惨，我的内心竟然隐隐不适。
剧烈的争吵声惊醒了沙发上的老男人。
他涨红了脸，当即甩了女孩两巴掌：“你他妈个赔钱货，吵醒老子你还有脸哭?”女孩瑟缩在角落里。
男人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近乎窒息。
“你哥问你要点钱花怎么了？
啊，说话！”
“你就说妹妹给哥哥花钱是不是天经地义?”直到女孩险些晕厥过去，他才肯放手。
他眼神狠辣，一下又一下地拧着她的小臂。
“钱都充饭卡了是吧，那就给老子滚，什么时候把钱拿回来了，就什么时候再回家。”
她疼得极力忍耐，苍白着脸。
下一秒，就连滚带爬地被两个男人踹了出来。
冷风裹挟着寒意，她蜷缩在昏暗里小声啜泣。
小小的一团，很瘦很瘦。
我揉了揉眉心，竟然觉得有些烦躁。
脚下的动作快过脑子，我走向她：“喂。”
她抬起头，一双湿润的眼眸无助地望着我。
黑沉得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