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芒沈倾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医毒无双:腹黑王妃病娇夫秦芒沈倾瑶》,由网络作家“本草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耳尖微动,容璃,不,是沈倾瑶听见了好几个人往这里来的脚步声,各个脚步轻盈,行走如风。沈倾瑶的眼神微沉,看来武王府深藏不露啊!将手里的筷子一放,她迅速转身钻入新房,把金簪金钗金步摇一卷藏入床底,将红盖头往头上一罩,重新坐的端端正正。虽然以她的能力硬闯武王府未必不可行,但是被麻药所麻痹的身体只能使使出百分之十的力量,根本不是门外那几个武功高强的人的对手!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践能卧薪尝胆,她沈倾瑶又怎不能虚以委蛇?“吱呀——”门开,人入。虽然沈倾瑶只听见一个人踏进新房的脚步声,但是她毫不怀疑,只要这个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留守在门外的那四个武功高手都会在一瞬间破门而入!沈倾瑶紧了紧手指,她知道,这个进入新房的人就是武王世子——秦芒。在他走进...
《医毒无双:腹黑王妃病娇夫秦芒沈倾瑶》精彩片段
耳尖微动,容璃,不,是沈倾瑶听见了好几个人往这里来的脚步声,各个脚步轻盈,行走如风。
沈倾瑶的眼神微沉,看来武王府深藏不露啊!
将手里的筷子一放,她迅速转身钻入新房,把金簪金钗金步摇一卷藏入床底,将红盖头往头上一罩,重新坐的端端正正。
虽然以她的能力硬闯武王府未必不可行,但是被麻药所麻痹的身体只能使使出百分之十的力量,根本不是门外那几个武功高强的人的对手!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践能卧薪尝胆,她沈倾瑶又怎不能虚以委蛇?
“吱呀——”
门开,人入。
虽然沈倾瑶只听见一个人踏进新房的脚步声,但是她毫不怀疑,只要这个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留守在门外的那四个武功高手都会在一瞬间破门而入!
沈倾瑶紧了紧手指,她知道,这个进入新房的人就是武王世子——秦芒。
在他走进内室,经过餐桌的时候,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沈倾瑶囧,她的吃相豪迈,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可想而知餐桌上是怎么一副“尸横遍野”状……
“呵呵。”一声低迷的柔和轻笑,让人听得耳朵都要酥了。
“这就是名门沈家的嫡女应该有的资质?”声音很悦耳,但是话语却带着刺。虽然沈倾瑶不是沈家五世子妃,但他指的的“资质”应该和她吃相有关……
一把掀开红盖头,沈倾瑶抬眸,在烛光之下,两双同是带着寒光的眸子映入了对方眼底。
艳红如火的对襟宽袖长袍贴在他的身上,越发显得他身材的挺拔,腰束金边祥云纹的宽腰带,黑发束起以温润美玉冠固定着,一张若神若魔的俊美脸庞让人看的炫目。
性感的唇线紧紧的抿起,高挺的鼻梁上,凌人的剑眉下,是一双乌黑深邃的星目,如海底,如星辰,一时之间,竟然人无法直视!
身长如玉,形容的是对方的身材;温文尔雅,形容的是对方的气质;病弱书生,形容的是对方的形象。
等等,病弱书生?
“你有病?!”沈倾瑶差点尖叫出声。
中医诊断讲求望闻问切,望诊是指对病人的神、色、形、态、舌相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作为学医十年有余的沈倾瑶来说,光是一个“望”就能够凭经验推断出患者的病症大小。
秦芒微愕,转瞬,眼神骤然冷沉。
沈倾瑶立马警惕的往榻上一翻,做出防备的姿态。
她本就是一个敏感的人,从小在各种险恶的环境中训练,她也将这种敏感养成了若野兽般敏锐的直觉。只要气氛或者一个人的气势有些许改变,她就能够读出很多东西!
比如,现在,她在秦芒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叫做危险的讯息!
秦芒冷冷的盯着沈倾瑶,心里思绪万千,眼前的沈五和他所知道的沈五截然不同,而且她是怎么知道他有病?难道她是那边的人派来的卧底?
各种怀疑的念头涌上心头,还没等他质问出口,一股闷痛从胸口直涌而上,让他猛然的脸色一白,竟吐出一口血来!
沈倾瑶远远的看了一下他吐的血,竟是快要接近黑色的暗红!
他,毒入心肺!如果没有力挽狂澜的医术相救,只怕命不久矣!
耳尖一动,在外留守的四个武功高手突然闯入,全都围在了秦芒的身边。
“世子!世子!”
惊呼声中,秦芒身软倒地,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在摇晃,他的脑子发沉,眼皮子开始变得沉重,想要闭上。
“你对世子做了什么!?”一个人霍然转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沈倾瑶。
沈倾瑶冷面抿唇,“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他做的了什么?”
长城不是一日建起的,秦芒的病也不是一日患上的,那四个武功高手当然知道此时就算是刮了沈倾瑶,也无补于事。
沈倾瑶走近,问:“不妨让我试试?”
“你?”四个武功高手都是一脸怀疑。
沈倾瑶掸了掸红衣水袖,似笑非笑的看着半眯着眼睛就是犟着不昏迷的秦芒,“是死,是活,你自己决定吧!”
有时候,生与死就是一念之间,而他说出口的一个决定,已然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秦芒虚弱的呼吸着,口腔有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深邃的目光与沈倾瑶的对视,他看见她眼里只有自信和淡定。
好一会儿,他开了嗓,声音竭涩的道:“让她试!”
“世子!不可啊!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那边派来的?”
“世子!我们大可去宫中请王大夫给您看病!”
“世子……”
“闭嘴!”一声轻音,把几个担忧不堪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秦芒的声音即使再虚弱,当严肃起来,总是有种不怒自威之感,“我说,让她试!”
清秀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倾瑶的穿着,才彬彬有礼的说道:“公子你好,我叫白滨。”
“我们进去说吧。”沈倾瑶带着白滨到了自己早就在酒楼里预定的雅间。
“公子与我素不相识,不知公子找我所为何事呢?”
“我是听闻白滨公子的美名,才慕名而来的。”
白滨行公务般的笑了笑,“公子说笑了,我白滨哪来的什么美名啊,公子还是有话直说便是。”
沈倾瑶也笑,竟然与他的表情一模一样,“是这样的,我是敬佩白滨公子的才气,竟能拒绝人人向往的功名利禄,一心向学。”
白滨摇了摇头,“过奖过奖,我并没有公子说的那般好。”
“那么如果我说……”沈倾瑶轻啜了一口清茶,眼角微微眯起,“我能让你站到一个很多人都只能仰慕你的高出,甚至连你巴结的那些官员,都要对你卑躬屈膝,软言软语,你愿意依附于我,永不背叛吗?”
白滨一愣,明显被沈倾瑶话题转变之快吓到了。
“公子,白某才疏学浅,那些大人也都是凭借真才实学才到的那个位子,我是由衷的敬佩的,白某恐怕不能担当公子说的重任。”白滨谦虚的笑道。
沈倾瑶不想跟他废话,“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应该比谁都知道,这是你有可能这辈子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你若是想好了,三日之内就到城外的西郊岭去找一座叫百翎园的地方。劝你的话,我不会再多说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就转身走人。
对什么样的人就要有什么样的态度,她要是再那么软语棉香的劝下去,得到的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呀。”沈倾瑶刚出门就被撞了一个踉跄,刚好撞到伤愈的肩膀,不由拧眉低骂:“喂,长没长眼睛啊,撞到人了都不知道道歉!”
但是忽然,她脸色一变,“不好!”
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包袱没了!
沈倾瑶四周环视,最后把目光锁定到了一个小乞丐的身上,应该和她差不多年纪。
敢偷老娘的东西!沈倾瑶冷哼一声,大吼:“臭小鬼,你别跑!”
市集上的人太多,沈倾瑶根本就什么也施展不开。
然而沈倾瑶还没有追出去多远,小乞丐竟然停下了,举着包袱还给了沈倾瑶。
沈倾瑶怀疑的看了小乞丐一眼,急忙打开包袱,里面的东西完好无缺,不由疑惑:“你怎么又不跑了?”
“嘿嘿,盗亦有道,太穷的我不偷,太富的我也偷不起。天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你重要的东西?万一到时候你再把整座城翻过来找我,有钱我也花不出去啊,那多不合算!”小乞丐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好奇的往包袱里看了一下,里面的金银财宝多的吓他一跳。
沈倾瑶哭笑不得,却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这小机灵鬼,歪理还挺多,你叫什么名字?”
“小石头。”
沈倾瑶拍了拍他的脑袋,“跟我走吧。”
“你这坏人!我都把包裹还给你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偏要我去衙门里挨上几十板子你才高兴!?”小石头瞪眼。
“不领你去衙门,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沈倾瑶拉着他跳上了一辆马车上,丢给了马夫两锭银子,马夫便识趣的下了车。
小石头躺在大马车里,不由感叹:“有钱人的生活,过的真是惬意啊。”
“那你想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吗?”沈倾瑶把一袋子的现银放在了小石头的面前。
沈倾瑄想不到,这桩让她为之暗笑的婚姻,竟然成了艳羡不来的姻缘!
“天气冷了,我们进屋吧!本王还没有见过瑶儿的闺房是什么样子的呢!”说完,秦芒也不顾沈倾婤和沈倾瑄还站在面前,用大氅把沈倾瑶裹在怀里,转身走进了院子。
沈倾瑶侧目瞄了一眼,后面的两人识趣的没有跟进来,在进门之后,立刻推开了秦芒,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娇嗔:“你流氓!”
秦芒邪笑:“本王怎么流氓了?”
“你!你说那样子的话!”沈倾瑶瞪眼,脸颊却微微发红。
秦芒挑眉,“本世子三媒六聘,百里红妆,更有皇上御旨赐婚,夫妻间说些情话就变成流氓了?”
沈倾瑶瞪着眼,愣是说不出话来,怎么之前一直被她气得要死的秦芒此时竟然如此口齿伶俐?!见争辩不过他,沈倾瑶干脆的背过身,不再理他。
是夜,沈倾瑶装病不回武王府,要在沈府养病。
秦芒看着脸色略微苍白的沈倾瑶,眉头微瞥,派人回去通报了武王府,也陪沈倾瑶在沈府住了下来。
二人在沈家住下,自是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所以沈倾瑶只能让秦芒与之同床,中间被她放了一条厚厚的大被子隔了开来。
夜半,沈倾瑶缓缓睁眼,蹑手蹑脚的迈过秦芒,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不到片刻,床上的另外一人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沈倾瑶小心翼翼的背影,眸光微闪,也想要尾随而去。
这么晚了她想去干什么?
但是,才刚刚站起,秦芒就感觉脑中一阵眩晕,倒在地上。他眼睛一瞪,立马火气上涌,这个女人,竟然给自己下药!
几番周折,沈倾瑶才找到了旧日沈母的住所。
既然白天刺杀她的人说是宫主的女儿,那么这其中她不知道的曲折,就应该是在沈母身上了。
依照府中丫鬟的说法,沈母可能是沈倾瑄生母,桑姨娘下毒害死的。
木门吱呀的打开,沈倾瑶捂住了口鼻。
这里已经太久没有人来过了,满屋都是厚厚的灰尘,用烛火望去,蜘蛛网遍布,沈倾瑶一边用手在前头探索,一边四下寻找东西。
看屋子里的陈设,应该是沈母死后就没有人再进过这个屋子了。
昔日的蜡泪还挂在烛台上,沈倾瑶将蜡烛点上,在屋内一寸寸的找。
但是,找遍了整个房间,她都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一丝线索的!
不知不觉得,天已经要蒙蒙亮起来,沈倾瑶只好气馁的收手,换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回了自己的杏院。
屋子里,秦芒还是瘫尸在地。
沈倾瑶见此惊讶,不过很快就嗤笑出声,“想跟踪我!活该被迷倒!”
而后动手想把他搬回到了床上。
沈倾瑶躺回了自己的位子,把被子整理的和昨晚一模一样,就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似得。
清晨,冬日特有的和熙阳光透过窗子照到沈倾瑶的身上,听着自己旁边的人有动静,她才装作缓缓醒来。
秦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坐了起来。怎么睡了一宿觉的脑子变得这样混噩噩的?不对!昨日睡下了之后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向沈倾瑶,秦芒立即清醒了过来,瞪眼质问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对我下药!?”
伸了个懒腰,沈倾瑶慢慢回道:“下药?世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昨晚一直睡到现在啊!你难道梦游了吗?”说着还伸手过去,试探的摸了摸秦芒的的脑袋,嘟囔一句,“也没发烧啊!”
秦芒就知道沈倾瑶是不会轻易承认昨天的事情了,便也没多说什么。不过这也正合了沈倾瑶的意,趁着这会没人会注意她,她好去继续找线索。
起身后,沈倾瑶再次踏入沈母的院落,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急着进去。
昨天几乎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或许证据不在这里?
正思谋间,地上一串串鱼贯而行的蚂蚁引起了她的注意。
“小蚂蚁啊,小蚂蚁,为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呢?”
小蚂蚁似是听懂了她的话,驻足在她的脚前。
沈倾瑶蹲下,从身上掏出了块小点心剥开放到了地上,“我在沈府待不久,最后还能拖一天,要是明天还没有找到关于沈母的线索的话,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来这里了。”
她要是贸然回来的话,定然会引得别人的怀疑,到时候在她调查的时候徒增难度。
“小蚂蚁们,你们帮我找找好不好,如果你们找到了,我就给你们拿更多更好吃的糕点,好不好?”沈倾瑶一说完,蚂蚁们便像是听懂了什么似的,排好队,向各处散去。
沈倾瑶不由叹了一声,事到现在,她也就只能寄希望于这些无处不在的小东西了。
沈倾瑶挑眉,勾唇笑道:“你若是赢了我,我便把我今日的赌注,和所有的奖金都给你。”
今天根本就没有几人压了戚季光,沈倾瑶压得多,要是没有算错这一把赚个两三千两没有问题。
果然,戚季光的动作停住了,看来还真的让她给猜到了!他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来到这种地方,目的就是为了钱。
见他犹豫,沈倾瑶纵身跃上擂台,“你已经打了一擂,公平起见,我让你一只手。”本来自己的另一只手也不宜多动。
戚季光面色微沉,眼神有些不悦,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沈倾瑶从袖间抽出匕首,“你的武器呢?”
戚季光一怔,从腰后拿出了一把扇子。
“原来是扇子。”怪不得会有那么多转手腕的动作,刚刚走了的人听说又开擂了,纷纷返回来看热闹。
虽然沈倾瑶手里拿的是匕首,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占便宜了。看戚季光的手,那么多的茧子,显然是常年玩了。
沈倾瑶忽然出招,常规性的刺了过去。
毕竟,这一战她的目的不是赢。
戚季光稳拿小扇,对上沈倾瑶的刀尖,啪啪两下,两者相撞,竟不分高低。
“不用比了,你赢了。”沈倾瑶勾唇一笑,把刀收回袖子里,转身下台。
她上台不过就是想试试戚季光,然而他也并没有让自己失望,他懂得对待什么人就用什么样的心思,就像对待蒋志遥他会用小聪明,可和她打,却没有一丝歪心思。
这一点就说明这个人很识时务,而且心思不偏,不是贪图小利之人。
台下之人,个个目瞪口呆,这可是三千两银子啊,就这么给出去了?!
沈倾瑶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后台的出口等着。
沈倾瑶摸着自己脸上的小胡须,似乎已经有了什么打算。她的眉宇之间本就有那么一股英气,换上男装在贴上小胡子,着着实实像一个英俊公子哥。
“戚季光。”见戚季光走出来,沈倾瑶喊了一声。
“谢谢公子今日让我。”都是习武之人,戚季光自然也能看出沈倾瑶一招一式之间,是有着深厚的底蕴的。
“我没有让你,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赢。不过你别想多,我没有任何轻贱你的意思,那些钱,够你解决家里事情吗?”沈倾瑶倚在木上,垂着眼帘,姿态漫不经心。
戚季光有些诧异回过头,“你,你是?你怎么会知道……”
戚家生意倒闭,一夜之间,被债主逼得无路可走。
“我谁也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三千两给你一定有用。”
他从小就生活于富足的生活里,从来不曾懂得生活的艰辛,但是自从戚家覆灭,他才知道原来连一两银子都不好赚,更别提三千两银子!
“公子,您救我于水火之中,戚季光不知何以为报,若承蒙恩公不弃,有什么事差遣一声便是。”戚季光恭敬的低头说道。
“三千两够你家里用吗?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戚季光连连摆手,“够了够了,已经足够了。”
“那这样啊……”沈倾瑶从包袱里又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我的确有需要你的地方,拿着这两千两在城内城外分别买两处房子,城内的房子要越隐蔽越好,但也不能失了规格,而城外的房子越豪华越好。”
戚季光拿着两张银票在手,心里感叹:这多么厚重的一份信任啊,他们才见面不到一个时辰而已,就算是在他以前的家里,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给一个陌生人这么多的钱。
“大奶奶,世子让您过去。”刚出了正春堂,一个小厮就跑了过来。
“刚才不陪我敬茶现在倒是想让我过去?”沈倾瑶面上笑得温柔娴淑,声音甜美悦耳,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悚然惊愕,她说:“滚回去告诉他,他想见,老娘就得三拜九叩的感激不尽了?两个选择,一是自个儿麻溜的滚过来,要不然爱见不见!”
小厮愣。
跟在沈倾瑶身后的婢女们也愣。
“走。”沈倾瑶转身朝自己院子走去,“回琉璃院。”
婢女们木木的跟着沈倾瑶离开,而小厮则是呆呆的回去复命。
书房。
见小厮回来,秦芒抬眼没有看见某人的身影,不由瞥眉,声音有些不悦,“她呢?”
小厮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怎么转述沈倾瑶的话。
秦芒略微茫然,“她说什么了?”
见小厮一脸的犹豫,秦芒不耐烦了,“她到底说了什么!?”
“世子,大奶奶说的话奴才不敢说啊!”小厮缩了一下脑袋,怯怯的说道。
秦芒黑线,拧起眉头低声一喝:“你直话直说。”
小厮身子一抖,立马将沈倾瑶的原话转述了一遍,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芒的脸色后,心里懊的想要刮自己几巴掌,这贱嘴怎么就这么直呢!?
秦芒几乎要忍不住嘴角抽动的冲动。
这女人,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好好好,那就让他好好的会会她!
霍然起身,秦芒虎着脸大步跨到琉璃院。
当进到琉璃院的门时,就看见一院子的下人抱着东西东跑西跑,又忙又乱。
“这是做什么?”秦芒一愣。
“世子!”一声惊叫,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纷纷跪了下来。
秦芒瞥着眉头,又问了一次:“这是做什么?”
“大奶奶命奴才等人把这些红绸、红纸、红烛全都撤下来。”一个职位比较高的奴才立马答道。
秦芒一怔,眼里冒出怒意。
新婚才第二天,她就让其他人把婚房的装饰拆了?!
也没喊他们起身,秦芒大步跨进房内,在外室内室找了个遍,却没看见沈倾瑶,又走出来不悦的喝问:“大奶奶呢?”
下人们面面相觑,还是一个年纪最小的丫鬟怯怯的答道:“大奶奶在后院,说是想看……”话还没有说完,秦芒就已经转身走了。
还未踏进后院,就听见一阵如银铃般的雀鸣。
视线豁然开朗,只见一个身穿淡绿衣裙的娇人站在树下仰望着停在树梢上的小麻雀,那一阵婉转清脆的雀鸣竟然是从她粉嫩的樱桃小嘴中吹出来的。在初阳之下的烘托下,她白皙的侧脸柔美而和熙,尖挺的琼鼻上,淡而纤长的黛眉下,是一双清澈而柔和的眸子。
秦芒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猛跳了一下,眼神竟痴痴的离不开。
忽然,他的瞳孔一缩,错愕的见到那只停在树梢上各种警惕又好奇的小麻雀竟然飞身而下,停在了她的手指上,它扑扇扑扇着翅膀,不安分的转着脑袋,一双像是黑葡萄似的小眼睛眨啊眨,看起来活泼又机灵。
“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供你吃供你喝的哦~!”沈倾瑶用手指摸了摸小麻雀的头,柔声的说道。
也不知道小麻雀是不是听懂了,竟然飞身停在了她的肩膀上,没有再飞离。
“不知道世子到此有何要事啊?”沈倾瑶转过身,迎向秦芒略有所思的视线,问道。
秦芒挑眉,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但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你让下人们撤走婚房布置,是想要向本世子抱怨没有与你春宵一度?”
“我看着满室的红色就觉得头疼。”沈倾瑶只是答。
不知为何,听到答案的秦芒刚才心中翻涌的怒意忽然就平复了不少。
“找我是想要告诉我,你已经做出决定了吗?”沈倾瑶也不理他,一边与之搭话,一边在后院之中漫步,视线扫来扫去,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嗯。”秦芒颔首点头,“我决定解毒。”
“很好!”沈倾瑶一转身打了个响指,小麻雀被她突然的动作给晃得差点摔下去,急忙扇动翅膀飞回到她的肩膀上。
她继续说道:“在解毒之前,我们先来个约法三章吧。”
秦芒挑眉,“你说你能为我解毒治疗,但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辞,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真才实学?”
“不想约法三章啊?”沈倾瑶左手摊手掌,右手握成拳一锤,作了然状,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那随便你吧。反正老娘不在意名头上给你守个寡。”
秦芒:“……”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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