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那天，”红姐晃着酒杯，“他在你家的甜品店里吃了块提拉米苏。”
“中毒身亡？”
“不。”
她笑了，“他根本没死。”
我差点打翻酒杯：“什么意思？”
“那具尸体是假的。”
她指着墙上的监控，“就像现在被抓的顾沉。”
屏幕上，特警押着顾沉上车。
他突然回头，对着镜头笑了笑。
“那也是替身？”
“聪明。”
红姐鼓掌，“我弟弟从不亲自露面。”
“所以真正的顾沉...就在这里。”
她指着赌场大门，“等着抓住你们。”
门口走进个男人，西装笔挺，手里转着骰子。
“那不是赌场经理吗？”
“表面上是。”
红姐说，“他还有个身份：你姐姐的未婚夫。”
我握紧酒杯：“他不是死了吗？”
“你说那场车祸？”
她打开手机，“自导自演罢了。”
新闻视频上，劳斯莱斯坠海的瞬间，一个人影从车里游出来。
“为什么？”
“为了你姐姐的配方。”
红姐说，“那个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
“什么毒药？”
“能让人痛不欲生，又查不出原因的毒。”
她说，“你们家祖传的独门配方。”
我想起姐姐的话：“所以你们抓她...是为了逼问配方。”
红姐点头，“可惜她太固执。”
“那你们为什么放了她？”
“因为我们发现，”她指着我的咖啡，“配方在你身上。”
我低头看杯中的拉花：一朵黑蔷薇。
“这是...你每天喝的咖啡，”红姐说，“里面都加了微量毒药。”
“什么？”
“你姐姐给你下毒，”她说，“是为了保护配方。”
“不可能！”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晕倒？”
红姐说，“为什么会头痛？”
我想起最近的症状：“这是...解药？”
“没错。”
她说，“毒药和解药的配方，都在你的血液里。”
赌场经理走过来：“时间到了。”
红姐站起来：“最后告诉你个秘密。”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姐姐，其实是我的人。”
我猛地推开她：“你撒谎！”
“是吗？”
她晃着手机，“你听听这个。”
录音里，姐姐的声音清晰传来：“计划很顺利，她已经中毒三年了。”
我的头开始发晕。
“毒性发作了？”
红姐笑道，“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视线模糊中，我看见赌场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