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掏出注射器。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端着香槟经过，直接撞在他身上。
“对不起！”
服务员手忙脚乱地擦拭。
我认出她是谁了：“唐果？”
她朝我使了个眼色，从托盘下抽出一把枪：“别动！”
红姐却笑了：“来得正好。”
她打了个响指，四周的客人突然站起来，清一色黑西装，人手一把枪。
“你以为我会没准备吗？”
唐果咬牙：“你早知道我是警察？”
“不然呢？”
红姐说，“你以为那些香水是谁让你调制的？”
“什么意思？”
“你调的每一款香水，”她说，“都是毒药的载体。”
唐果的枪在发抖：“所以你利用我...就像利用顾沉一样。”
红姐说，“可惜他爱上了你姐姐。”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他是真心的？”
“当然。”
她说，“不然我怎么控制他？”
“你威胁他？”
“不，”红姐说，“我给了他选择：要么杀了你姐姐，要么...”话没说完，赌场突然停电。
“怎么回事？”
她喊道。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好久不见，姐姐。”
是顾沉的声音，但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果然来了。”
红姐说，“想救你的女人？”
“不，”声音说，“我是来告诉你，毒药配方是假的。”
灯光亮起，顾沉站在吧台后面，手里举着个U盘。
“这里面，”他说，“是真正的配方。”
红姐笑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该信的。”
他说，“因为这是父亲留给我的。”
“什么？”
“那天他死前，”顾沉说，“告诉我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不是他的女儿。”
红姐的脸色变了：“你撒谎！”
“不信？”
顾沉打开U盘，“你可以看看这个。”
投影上出现一张照片：红姐小时候的照片，旁边站着个女人。
“这是...你的亲生母亲。”
顾沉说，“也是毒药配方的创造者。”
红姐盯着照片：“她是谁？”
“问问你身后的人吧。”
我们都转过头。
门口站着个人，手里捧着块提拉米苏。
是我妈妈。
“尝尝看。”
妈妈把提拉米苏放在赌桌上，“这是最原始的配方。”
红姐盯着蛋糕：“你就是...你母亲的姐姐。”
妈妈说，“也是这个配方的继承人。”
赌场经理掏出枪：“别动！”
妈妈用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