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这是三年前的赌资明细。”
我看着纸条上的数字：“这些都是...洗钱记录。”
唐果说，“每个蛋糕底下都藏着账本。”
顾沉突然笑了：“所以你一直在我身边？”
“不止。”
姐姐指着他的公文包，“包里的照片是假的，对吧？”
他打开包，照片下面压着一把钥匙：“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就在你闻到玫瑰香水的时候。”
我愣住了：“等等，那个香水...是追踪剂。”
唐果说，“我们一直在监视他。”
顾沉拿起钥匙：“海景别墅的？”
“那里还保持原样。”
姐姐说，“包括地下室的保险箱。”
“你想要什么？”
“真相。”
姐姐拿出手机，“关于那天晚上。”
屏幕上是段视频：顾沉在数钱，身后站着个人。
“老板！”
他突然转身，“您怎么...”视频戛然而止。
“这是谁？”
我问。
“赌场真正的老板。”
姐姐说，“也是要杀顾沉的人。”
顾沉靠在墙上：“你早就知道？”
“从你给我下毒那天起。”
我吃惊地看着顾沉：“你要毒死我姐姐？”
“不。”
他摇头，“我在救她。”
姐姐点头：“他在毒药里加了解药。”
“什么意思？”
“那天我发现了账本，”姐姐说，“老板要杀我灭口。”
“所以我先下手，”顾沉说，“用假毒药制造她死亡的假象。”
“然后呢？”
我问。
“然后我就消失了。”
他苦笑，“因为老板发现了真相。”
“那现在...他死了。”
姐姐说。
顾沉猛地抬头：“什么？”
“三天前的车祸。”
她打开手机，“你看。”
新闻上，一辆劳斯莱斯坠海。
死者是个中年人，西装口袋里还插着朵黑蔷薇。
“不对！”
唐果突然喊道，“你看这个！”
她指着新闻照片的角落：死者手腕上有个纹身。
“这不是老板的纹身！”
顾沉说。
“没错。”
姐姐关掉手机，“他也是个替身。”
我扶住柜台：“所以真正的老板...就在这里。”
姐姐看着顾沉，“对吧，亲爱的弟弟？”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
顾沉后退一步。
“你不是老板的人。”
姐姐说，“你就是老板。”
“证据呢？”
姐姐从蛋糕底下抽出另一张纸：“你的亲笔签名。”
那是张欠条，上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