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切开蛋糕：“看到这个图案了吗？”
可可粉上赫然显现出一朵黑蔷薇。
“这是...”红姐的手在发抖。
“你母亲的标记。”
妈妈说，“每个配方师都有自己的记号。”
我看着妈妈：“所以你一直知道？”
“知道什么？”
她笑了，“知道你姐姐在给你下毒？”
“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这是考验。”
她说，“看谁能承受住毒性。”
顾沉举着U盘：“这就是你的实验？”
“不，”妈妈说，“实验的是你们所有人。”
她指着赌场的客人：“他们都喝过我的咖啡。”
“什么意思？”
红姐问。
“意思是，”妈妈环顾四周，“你们都是我的小白鼠。”
荷官突然捂住胸口：“好热...”周围的人也开始出现症状，有的流汗，有的发抖。
“解药！”
红姐喊道，“在哪？”
“在这里。”
妈妈从口袋掏出一瓶红酒，“但我凭什么给你？”
“因为我是你外甥女！”
“不，”妈妈说，“你是个冒牌货。”
红姐愣住了：“什么？”
“真正的红姐早就死了。”
妈妈说，“就在二十年前。”
她打开手机相册：“这才是她。”
照片上是个小女孩，长着和红姐一模一样的脸。
“不可能！”
红姐后退，“我就是我！”
“是吗？”
妈妈说，“那你应该记得这个。”
她从蛋糕底部取出一张照片：三个小女孩在吃冰淇淋。
“这是...你和双胞胎妹妹。”
妈妈说，“可惜她们都死了。”
红姐的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我有双胞胎妹妹？”
“因为，”妈妈说，“她们是我杀的。”
赌场一片寂静。
“为什么？”
红姐的声音在发抖。
“为了配方。”
妈妈说，“你母亲把配方分成三份，分别纹在你们身上。”
我看着红姐右眼的疤：“那道疤...是纹身的位置。”
妈妈说，“可惜让她跑了。”
红姐摸着疤痕：“所以你找了个替身？”
“没错。”
妈妈指着顾沉，“让他假扮你哥哥。”
顾沉扔掉U盘：“你利用我？”
“不，是合作。”
妈妈说，“你想报复杀父仇人，我想要配方。”
“但爸爸是意外死亡！”
“是吗？”
妈妈打开监控录像，“你确定？”
画面上，顾沉的父亲正在吃提拉米苏，对面坐着...顾沉。
“这不可能！”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