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因为我在那工作。”
她取下围裙,露出手腕上的纹身:一朵黑蔷薇,花蕊是个骰子。
“你是赌场的人?”
“不止。”
她打开花店的监控,“你看。”
屏幕上,顾沉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西装笔挺,手里把玩着骰子。
“那是...赌场老板。”
唐果说,“也是你前夫的兄弟。”
我扶住柜台:“什么?”
“顾沉不是健身教练。”
她关掉监控,“他是地下拳赛的庄家。”
“所以他突然消失...因为有人要杀他。”
唐果递给我一张照片,“你姐姐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
照片上是个地下室,墙上挂满拳击手套。
每个手套上都缝着筹码。
“这是洗钱的证据。”
她说,“你姐姐发现后,就...”话没说完,店门被推开。
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好久不见,老婆。”
是顾沉。
但他完全变了个人,眼神冰冷,嘴角带着嘲讽。
“你果然还活着。”
唐果挡在我前面。
“不止活着。”
他晃了晃手里的公文包,“还要请我亲爱的前妻帮个忙。”
“什么忙?”
“做个蛋糕。”
他笑了,“就像三年前那个。”
我想起来了:“毒死赌场打手的那个?”
“聪明。”
他打开公文包,“这次的目标是...”包里掉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中年人,正在数筹码。
“这是谁?”
“你姐姐的男朋友。”
他说,“也是害死她的人。”
我捡起照片:“你说我姐姐是被害死的?”
“不然呢?”
他靠在柜台上,“你以为她是自己跳进海里的?”
唐果突然笑了:“你在撒谎。”
“哦?”
“因为,”她按下手机,一段录音响起:“老板,人已经处理好了,尸体在...”是顾沉的声音。
他的脸色变了:“你敢查我?”
“不是我。”
唐果说,“是她。”
更衣室的门开了,一个人走出来。
“好久不见,弟弟。”
我姐姐,还活着。
“你不是死了吗?”
顾沉的手按在公文包上,“我亲眼看见你跳海!”
姐姐走到柜台前,从蛋糕架上取下一块提拉米苏:“这配方不对。”
她用银叉切开蛋糕底部,一张沾着咖啡渍的纸条露出来:“还记得这个吗,弟弟?”
顾沉的脸色变了:“你果然...没错,”姐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