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曾经的甜蜜誓言，此刻都化为最恶毒的诅咒。
曾经憧憬的未来，此刻只剩一片黑暗。
“为什么？”
我对着空旷的夜空嘶喊，声音被雨声吞噬。
“为什么这样对我？”
没有人回答，只有冰冷的雨水，着我的身体。
我回到新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屋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依旧。
我推开门，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我。
“哟，还没走呢？”
女人率先开口，眼神戏谑，“怎么，舍不得这个破家？”
婆婆脸色一沉，指着我鼻子骂，“丧门星！
你还回来干什么？
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他坐在沙发上，搂着女人，冷眼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
“离婚吧。”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雨声，淅淅沥沥。
“离婚？”
婆婆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有脸提离婚？
我们家娶你回来是看得起你！
离什么婚？
想都别想！”
女人掩嘴轻笑，娇声娇气地说，“老公，你看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呢。”
他终于开口，语气冰冷，“离婚？
可以。
彩礼退回来，还有这几个月花的钱，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我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可以，把钱还回来。”
他重复，语气不容置疑。
“你……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
没钱？”
婆婆上前一步，逼近我，眼神凶狠。
“没钱就滚回娘家去，别在这里碍眼！
我们家不养闲人！”
“我嫁过来的时候，陪嫁了一套房，一辆车……”我试图讲道理，声音颤抖。
“陪嫁？”
婆婆像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你那点破烂也叫陪嫁？
也好意思说出口！
那些东西早就被你吃喝用光了！
还想拿出来说事？
不要脸！”
“就是，黄脸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女人也帮腔，眼神鄙夷，“能嫁给我们家老公，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你们……”我感到一阵眩晕，胸口剧烈起伏，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