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裴澜鹤帝霜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帝霜:“那我祝福他。”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孟佳雪顿住了。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裴澜鹤帝霜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
“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
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
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
“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
帝霜:“那我祝福他。”
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
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
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
孟佳雪顿住了。
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
“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裴澜鹤眼底一片温和之色,“我爱她。”
-
自从上午和帝霜在街头匆匆打了个照面后,裴澜鹤就再没见过她了。
帝霜没回城南别墅。
他也没有回房,而是一直在大厅里等她回家。
直到深夜十二点,也没等来帝霜。
外面又飘起来鹅毛大雪,窸窸窣窣的。
别墅里很安静,静到裴澜鹤打游戏时的换弹音效都一清二楚。
他抿唇,果断退出游戏给帝霜发消息,我饿了打算做夜宵,需要做你的那份么?
过了十分钟,帝霜才回复,我不回家了,不吃
不回家了?
是指今夜不回家,还是说以后都不回城南别墅这个家了?
裴澜鹤坐不住了,在大厅来回踱步。
被渴醒的柳姨出来接水喝,被他吓了一大跳,“裴先生,你还在这坐着呢?”
她打了个哈欠,“帝总今晚约了沈家兄妹俩,她没和你说吗?”
沈家兄妹?
“柳姨,你知道他们约在哪聚了吗?”裴澜鹤有些不安,他担心帝霜看见街头那一幕后便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了。
但转念一想——
如果帝霜为此生气,是不是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他猜不准帝霜。
还是亲自去问她比较妥帖。
柳姨不知道具体地址,还是裴澜鹤问了池州才知道的。
池州的回复极为冷淡,一言不发地直接甩了个定位过来。
是个名为“澜色”的酒吧。
他给裴澜鹤发了位置,回头看向包厢里喝的有些薄醉的帝霜。
池州知道,帝总还是在意裴澜鹤被人抢走的。
这么多年,只要是帝霜看中的,除非她不要了,否则就没有轻易让出去的道理。
说起来,这家酒吧还是帝霜挑的。
她选中这里的原因很简单,酒吧的名字里带了个“澜”字儿。
与裴澜鹤的澜一样。
包厢的灯光明亮,酒色在光影下碰着杯壁,发出灿灿的光。
主座上的女人懒懒地靠着沙发,指尖衔着杯白兰地,狐狸眼里蒙了层雾似的,有些醉态。
在她对面坐着的是沈家兄妹。
沈听和沈息对视一眼,都觉出了帝霜的情绪不对劲儿。
“怎么了这是?”沈息嘴角勾起笑,扶了下无框眼镜,“才几个月没见着我,就想我想成这样了?”
沈听踹了她亲哥一脚,“少放屁,人家想的是你吗你就上赶着?”
沈息也不恼,摘下眼镜开始擦拭起来,慢悠悠道,“哦?”
他已然捕捉到重点。
男人擦眼镜的动作很慢,镜片与镜布在安静的包厢里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帝霜不必嫁豪门,她就是豪门。”——裴澜鹤
-
隆冬,北三城。
雪停后有风吹过,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窸窸窣窣往下落。
此时已是凌晨,这样寒冷的夜里,一切都显得尤为寂静。
长廊灯光明亮,男人身形颀长,墨色的休闲西装搭着那头银发,倒是多了几分雅痞。
“这次的竞标赛很顺利,光影有了这次的项目,未来发展也有了一定保障…”
男人的嗓音慵懒,音色清润,匿着点倦意。
他抬手,输入酒店套房的密码。
“算是踏实走稳了第一步。”
房内安静,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雪景,洋洋洒洒的雪花再次从黛色苍穹而落,坠进凡间霓虹中,美不胜收。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兴奋不已。
“鹤儿,这次多亏你了!”
“果然裴神就是裴神,能说会道还会敲码!”
裴澜鹤没开灯,孤身站在窗前,外面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你也不差,嘴挺甜的。”
贺恒的情商极高,在诸多投资方之间游刃有余,算是为光影树立了良好的公司形象。
完全担得起这句夸赞。
“是吗?”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下,贱兮兮地开口,“你尝过吗?”
裴澜鹤扯唇,“我还不饿。”
贺恒笑出声来,“好久没犯贱了,我这把贱骨头都快散架了哈哈哈哈哈…”
两人隔着电话扯皮,过了会贺恒恢复了点正形,“啥时候回帝城,我给你订票一起回学校啊?”
“我得晚点,”裴澜鹤松了两颗领扣,眉眼间尽的倦意渐浓,“你和骁子他们先回,我等朋友一起。”
“行啊,那我和骁哥先…”
“砰——”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贺恒安静了下,询问道,“鹤儿,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立即回答他,反而是过了几秒才开口,嗓音波澜不惊,“…没多大事,你先去订票。”
听裴澜鹤这样说,贺恒也没多问,说了句“OK”就掐了电话。
…
挂断电话后,裴澜鹤拿着手机在指尖把玩,在朦胧暗色中盯着闯进来的女人。
他没急着有动作,这才意识到自己进门时忘了顺手带上门。
女人身处暗色,便借着窗外夜色,肆无忌惮地凝视着裴澜鹤的脸。
她仿佛是醉了。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酒气,混着若有若无的弗洛伊德馨香。
尽管裴澜鹤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能敏锐察觉到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游走。
带着几分的新奇与欣喜。
裴澜鹤轻挑眉尾,“…进错房了你。”
轻飘飘的一句陈述句,没什么感情掺在里头。
却意外地让帝霜心颤。
于是她开始朝他靠近,就像是被伊甸园中的“禁果”所诱惑。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缠着她的心跳一同发出轻响。
女人身着香槟色的鎏金礼裙在光影变化间散着细碎的光。
帝霜醉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世界也能变得如此清晰。
让她能看清一个人的脸。
起码不再是靠着眼睛认人。
她走进光里,来到裴澜鹤身边。
女人姿态慵懒,雪肤红唇,尤其是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好似漾着陈年美酿。
她抬手,指尖触碰到裴澜鹤的下巴,披帛也随着动作从手臂滑落,缠在两人脚边,染上些许暧昧。
“活的,很帅。”
裴澜鹤侧过脸,轻微挪开她的手,“…是活的,不过现在微死。”
帝霜勾起笑,醉态尽显,“嗯,被我亲死。”
他难得顿了下,嗓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你醉了,进错房了。”
“没关系…”帝霜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温热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上,碰到他的唇角时还用力按了下。
帝霜就在他身边,看他熟稔地挑拣比价,倒是比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要亲切很多。
他正在挑选家里的摆件,在一堆可爱的无脸瓷娃娃前站定,而后顺手拿了个黑色的瓷娃娃。
“干嘛拆散他们,”帝霜拎起一旁的同款白瓷娃娃,“人家是一对儿哈…”
裴澜鹤挑眉,将两个小玩意儿拿在手里,发出疑问,“你确定?”
她挑的那只白瓷娃娃明显做工精致,而且在价格上也贵很多。
“买白脸娃娃的钱够买黑脸娃娃的命了。”他这么说着,将白瓷娃娃放回原位。
帝霜执拗地重新拿回来,“你要棒打鸳鸯啊?”
裴澜鹤低低笑出声,觉得有些荒唐,“帝霜,你很会乱点鸳鸯谱啊,牛的。”
“它们在颜色和款式上就是很般配啊,”帝霜学着瓷娃娃‘抱抱’的动作,抱紧裴澜鹤,“而且拼在一起就是完美的抱抱!”
他身形有些僵硬,握着购物车的手攥紧了,“抱一次一百。”
帝霜眼眸亮起,嗓音拔高,“还有这等好事?”
她再次抱上裴澜鹤,“我先抱个一千块的!”
“每日限时限次数。”他伸出手指抵在她额头,将人往外推,“十秒钟到了。”
“OK!”帝霜松手很迅速,抱完人后心情很好,直接将他撂在原地,利落转身继续往前逛。
这回倒是裴澜鹤懵了一瞬。
“无情。”
他吐出两字,老实地将那只白瓷娃娃放进购物车,还特意挑了个不易磕碰的位置放好。
…
回去还是裴澜鹤开的车,帝霜在看他的购物小票,“白瓷娃娃要你半个月的工资啊?”
他侧目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多少?调查我呢?”
“随口一问就知道了…”帝霜摸了摸鼻尖。
裴澜鹤漫不经心道,“工资不多,小费倒是赚的挺多。”
“可惜你又不收人小费的。”
红灯亮起,他将车稳稳停住,撩眼扫过她,“这也问到了?”
帝霜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这瓷娃娃这么贵,你可以想办法把这钱赚回来啊…”
“比如呢?”
“比如让我多抱两次。”
裴澜鹤:“…算盘珠子打到我脸上了。”
裴澜鹤租的房子在三楼,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是物业在维护小区环境方面还是尽职尽责的。
“这小区的物业不错,鲜花都送到家门口了。”帝霜盯着裴澜鹤家门前的那束粉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珠,送花的人应该没走多久。
她眼尖地注意到了藏在花束中的明信片,“第一次见你,你就像是北三城这雪色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意识到这可能是封情书,帝霜没再往下看了。
裴澜鹤就像是没看见那束花似的,也丝毫不好奇送花的人是谁。
“裴小鹤,这么多人喜欢啊?”
帝霜斜靠着门框,眼含着笑意看他,调侃的意味很浓。
“爱我没结果。”裴澜鹤开完锁。
默默在心里补充一句:帝霜例外。
门开了,他抬脚就要进去,结果被帝霜一只手臂撑了过来拦住去路。
“得,”裴澜鹤收回迈出去的脚,懒懒扫过她,“有家不让回,没天理了。”
帝霜还是拦着他,抬手拨弄了下耳边碎发,狐狸眼漾着美酒似的,撩拨且令人痴醉,“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
裴澜鹤安静地望着她,没说话。
“放心,我不碰你。”她又添了一句。
“我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娘子吗?”裴澜鹤直接抬脚将门踹开,家门彻底对她敞开,“进吧,大小姐。”
帝霜生怕他反悔,一溜烟就往里钻。
“先告诉我,刚去打了谁?”
帝霜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往上,触碰他的鼻尖,又肆意去描绘他的眉眼,“你猜猜。”
“唐雄?”
她点头,算是回应。
男人偏头,薄唇擦过她发红的手心,很快又移了回来,“为我出气?”
“当然,我见不得别人欺负你…”帝霜根本来不及体会刚刚被他的唇亲过手心时的感觉,她将掌心贴住他的脸,亲昵地揉了下,“你的脸好软。”
“十秒到了。”裴澜鹤一本正经道。
结束这温存的时刻。
帝霜:“……”
气氛都到这了,他还记得十秒钟拥抱的事儿!
“裴澜鹤,你有这份忍耐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她说这话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莫名被戳中笑点,“起不起来?都过了十秒钟…”
帝霜还撑在他身上不肯走开,到最后裴澜鹤没办法,扣住她的腰身将人抱开了。
他起身,将有些凌乱的衣服给理好。
抬手时,手腕上那抹鲜艳的红绳勾来帝霜的注意,“这圈红绳有什么寓意吗?”
裴澜鹤神色稍顿,像是被勾起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似笑非笑,“没什么寓意。”
“哦,”帝霜也站起身,故意拨弄了下那圈红绳,“你戴着还挺好看的。”
两人对视着,连带着空气都有片刻宁静。
暧昧与情欲顺着夕阳射进来的光线往彼此的眼中攀爬,点染出薄红的欲。
直到门铃被人摁响——
裴澜鹤率先回过神,他走到玄关处,透过可视门铃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是三五个小姑娘结伴登门送鲜花的。
甚至还彼此鼓动着,想借此机会以表心意。
自从裴澜鹤一夜爆火后,他现在的住址也被人挖了出来,慕名而来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的。
从凌晨开始他家的门铃就被摁爆了。
门口堆放的花束他已经让物业过来清理了几次了,结果帝霜来时依旧看见了由鲜花堆积而成的小山。
裴澜鹤为了躲清静,干脆待在卧室戴上耳机打游戏敲代码。
“你现在住在这里不太安全。”帝霜走近,也看见了门外的情况。
“现在还是第一波慕名而来的小姑娘,到了后来摸过来的可能就是狗仔了。”
“嗯,”裴澜鹤也想过这种情况,“我已经在找合适的房子了。”
帝霜:“浪费这个钱做什么?”
裴澜鹤失笑,尽管猜到她的小算盘但还是忍不住揶揄,“难得,你的字典里有‘浪费钱’三个字。”
毕竟帝霜当初说要招他做寒假工的时候,给的都是黑卡。
“咳,我的意思是我家也在城南区,”她眉眼轻眨,循循善诱,“搬去我那,没人敢找上门骚扰你。”
裴澜鹤慢悠悠地瞧她,“不怕引狼入室?”
帝霜勾唇,笑的娇艳,带着闪钻的指尖勾起他的下巴,“我俩,谁是狼啊?”
“你可以先住我那,要是你找到了合适的房子,搬不搬随你…”她的视线在他脸上一遍遍游走着,怎么也看不够他似的。
“行,”裴澜鹤拿下她的手,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带着笑意,“那我先谢谢帝总了?”
帝霜见他上钩,唇角勾起的弧度大了些,“不客气,男朋友。”
“十秒钟的男朋友?”他戏谑道。
“现在十秒钟没关系,以后可不能十秒钟了…”帝霜调侃着。
裴澜鹤轻啧一声,故意不接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转过身,垂眼笑了。
帝霜见他往卧室的方向走,热心道,“需要我帮忙收拾你的行李么?裴小鹤?”
“沙发上坐着就行,”裴澜鹤进卧室前还不忘告诉她,“茶几上有零食,冰箱里有水果,柜台上还有酒,你随意。”
霍玉成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他拿起钢笔正要签字,明湘却扑上来阻拦,她还想做最后挣扎,“老公,不能签,签了之后我们就彻底失去筱筱这个女儿了,老公…”
“别在这碍眼!”霍玉成心急如焚,只记挂着裴家撤资的大事,哪有空安慰被他推到一边的明湘。
帝霜见霍玉成签了字,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笑容。
她如释重负,在这一刻完成了自救。
机缘巧合使然——
裴家,又帮了她一次。
“恭喜你,帝霜…”
霍玉成离开后,客厅恢复安静,霍修临的声音响起,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回想起从前霍修临将她从福利院带回来时,对她耐心又温柔,真的担起了哥哥的责任。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无话不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霍修临看她的眼神就和从前不同了。
好像是她上高中那年,有位高三学长往她的书包里塞了封情书被霍修临发现了。
帝霜回过神,“谢谢。”
霍修临起身,将领带松了松,“难得回来一趟,我备好了你爱喝的大吉岭红茶。”
“不了,”她眼底带着疏离,“我着急回家。”
谁知道她继续留在霍家会发生什么…
就算霍修临不算计她,明湘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提起明湘,刚刚一阵慌乱时,她便跟着霍玉成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听到她着急要走,霍修临眼尾的红更深,“霜霜,再留一会,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帝霜深深看了他一眼,“霍玉成说让我做你未婚妻的事儿,是他的心思还是你的?”
霍修临动了动唇,却不愿骗她,“是我的心思。”
“所以你会第一个同意让我离开霍家,为了是摘掉我的霍姓,以免外界对霍家多有议论,是么?”她很迅速地察觉到这点,质问面前的男人。
男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双褐色的眼眸凝望着她,含情脉脉,“我喜欢你。”
“好巧,”帝霜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我不喜欢你。”
霍修临如鲠在喉,嗓音沙哑,“你喜欢的那个人,姓裴?”
“是。”
“那段云程呢?”他问。
帝霜目光沉静,闻言低低笑出声,“他?不是被你送了女人到床上,出轨了被我踹开了吗?”
霍修临被她揭穿后表情也没有变化,从容不迫道,“段云程他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我说了才算。”她将协议收好,没再与霍修临闲聊,往门外走的同时冲他潇洒挥手做最后的告别。
雪花自万丈苍穹落下,帝霜仰起脸,感受着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凉。
她终于能真正地做回从前的帝霜了。
霍修临的视线不曾在帝霜身上移开,他的眼神讳莫如深,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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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大楼高耸云端,三栋大厦互为犄角,公司上下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内,裴青渡与对面坐着的裴澜鹤对望着,父子间的气氛怪异,就这样安静地待了有五分钟。
面对眼前这张与自己很是相像的脸,裴青渡感觉自己闲的没事干坐这照镜子似的。
裴澜鹤将银发往后撩起,有几绺从额角处散下,露出深邃的眉眼,“看什么?又透过我看我妈?”
裴青渡:这死孩子长的是什么嘴?
他言简意赅,“趁我开会的功夫让人把资金从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出来,你考虑过损失吗?”
裴澜鹤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魔方,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瞧过去,“你差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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