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那阿宁想如何待我?”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白宁踮脚将人...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
“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
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
“那阿宁想如何待我?”
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
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
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
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
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
白宁踮脚将人轻搂怀里,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而后又软了下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哪里像狼,分明就像一只小狗那般,白宁甚至想摸摸他的耳朵。
她清楚自己此举有些无耻的利用他的宽容和爱,他就算嘴上再厉害,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历怀渊躲过她在耳侧的呼吸,那气流弄的他痒痒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从他生下厉庶,毛发便没有从前光鲜茂密,身材也越来越单薄。他绝不要在她面前情难自禁,又看到她那扫兴的眼神。
仙气飘飘的白衣公子,天之骄子御剑飞行、匡扶苍生,那才是她的良配。而他一只低贱牲畜,粗鄙丑陋,恶名远扬,与她...实在不配。
夫妻吗,他从不敢提及此事。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真没有别的意思。”白宁的样子真切。
是吗…左右不过是这样了,他不懂阿宁到底在担心什么。
“凤令君他,是不是不喜我?”
历怀渊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宁突然怔住,他突然提师兄干嘛?
神妖向来是天敌,而自师父元神覆灭之后,师兄对怀渊岂止是厌恶,更多的是恨。
可重生后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池紫闻的奸计,是一盘棋局,厉怀渊是无辜的。
可世人心中的成见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像师兄这种固执的人。
“怀渊为何不问我,却问师兄?”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凤令君尚且不肯接受他,又何况阿宁?对于凤令君来说那人是师父,而阿宁那么在意他,或许并不止是师徒情谊。
那男人他只见过一次,他便知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果然那样的神仙才能配得上阿宁。
就算再不济,也得是像池紫闻那样的翩翩君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阿宁早就有自己的小凤凰了吧。
“阿宁放心,那天山脚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怀渊,师兄只是怕我受委屈,找机会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那你为何抱我?”他将近日以来压在心头的话问出口,实在不懂,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历怀渊眸子锐利,瞳孔四周泛着白光,她无意中救下的小狼长大了,却不肯再信她了。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他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所以才特意告诉她,他并没有听到她跟师兄的计划,她此番体贴不过是多此一举。
“抱我孩子他爹,也需要理由吗?”
“阿宁,庶儿他还是个孩子。”历怀渊轻轻叹气,恳求她能放过儿子。
他无力的解释道:“庶儿不是纯正血统的玄夜狼,不会长得跟我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界,都没有任何威胁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厉怀渊,小小年纪便像交代后事一样。
“又瞎想,你懂什么呀...”白宁又轻抚他的头发,发丝如墨在指尖游过,“我会保护好你们父子俩,别怕。”
历怀渊浅靠着她,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她的话太诱人。可他真的好痛、好累,他更怕白宁会骗他。
白宁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厉怀渊现在的状态很差,她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厉怀渊对这世上之事已是心死,唯一牵挂恐怕就只是那孩子,前世昆仑山一战他一心求死,遍体鳞伤却还是冲她笑。
她现在说带他走,他便又当是奸计,还不如直接把人捆了扛走,此后只与他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厉怀渊,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愿…”
他的声音冷冷的,难得有自己的固执。
——
厉怀渊一连晾了她三日,自从自己假装中毒一事被戳穿后,就连见他的理由都没了。
“君后。”守卫对她毕恭毕敬,可脚下却未让开半分。
“让我进去。”
门前的守卫昂首挺胸,看都没看她一眼地冷言道:“帝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闭关修行。”
“你!”
好好好,见这守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厉怀渊的主意。
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着她,身体差成那样,还半点不听劝。亏空的这么厉害就如此冒进修炼,他是嫌活得长是吧。
“厉怀渊,你给本仙姑出来!”
缩头乌龟...
“你躲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玄夜峰炸了,别碰我!”
守卫一时为难,君后的脾气大他们都是知道的,可这次帝君是真的下了死命令。
“君后,您就请回吧...帝君他是不会见您的。”
在哪修炼不行,非得把自己关在这阴冷的山洞里吗?在屋里还能与她双修...再不济她也能帮他稳住心神啊。
山内的厉怀渊听着外面的声音,拳头紧握,努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气力,一张脸已是苍白不已,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那日白宁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如今肆意生长,却不知道结出的会不会是有毒的果。
没错,他确实一点都不坦荡,不算个男人。
只是白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守护好妖界,庶儿受伤可他却无能为力,如此羸弱不堪的身体连自己都嫌弃的紧。
好在她无事,他也不用再日日放血给她。
想到这厉怀渊闭上眼睛,屏蔽感官,强迫自己不去听白宁在外吵闹的声音。
他确实无聊的很,她提出的游戏他亦不敢陪她玩下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她和庶儿,余下的他不愿再去想了。
没有他成日在她身边碍眼,她自在一些,或许还愿意多住一阵子。
如果她实在不愿,他也可以,放她走...
“唔...”
一想到这,厉怀渊的心头又是一痛。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我对统治妖界没兴趣,但是我一定要为我的族人报仇。”
那只苍鹰妖兽名叫柴枭,当年厉怀渊势头正盛,一连打败了许多大妖登上了妖王之位。
在他看来,那家伙天赋不算高,可动起手来却是个不知疼也不要命的,当年他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之一。
可是自从输给他后他一直不死心,苦心修炼近百年。
那妖王之位他盼了那么久,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抢了,还是一个血统低贱的狼妖,这让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直到他听说东山鲛族广邀众妖,号称他们鲛族有一位少主刚刚成年就是个金色妖丹的拥有者,是天降的妖王。
他听到这消息立刻赶往东山,可却没想到赶到之时鲛族已经被灭门。
他顺着踪迹一路寻找,才在万妖城找到这位鲛族少主,原来他靠着隐藏身份才活了下来。
探子早已来报,如今的厉怀渊早就不如当年,可奈何他忠心的手下不少,势力又日益扩增。但是只要他和鲛族少主联手,这妖界早晚都只能是他们的。
毕竟金色妖丹者为王,是妖界自古以来的规矩。
“好,洛少主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苍鹰化作真身一跃飞起,洛漓攥紧了拳头,可恶,他还是太弱了...
——
“明玉,我说的你都记下了吗?”
白宁将今日买来的药交给明玉,其中还有一些是自己用心研制的,这些方子并不容易,煎药时要仔细记得。
“放心吧君后,我都记下了。”
明玉接过药包,等待着白宁下一步的指令,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露出一丝衣料,于是提醒道:“君后,他怎么办?”
白宁顺着明玉的目光看过去,那被她买下的鲛妖少年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双手在身前攥紧,十分胆小的样子。
“你进来吧。”白宁对他唤了一声,“你说你有办法治愈我师兄的伤,是真的吗?”
洛漓点了点头,缩着肩膀,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畏惧:
“我之前骗了你...我有名字,我叫漓儿,之前在鲛族王室当差,负责伺候少主。有一日少主温习功课,我一时贪心,躲在石头后面偷偷学了鲛族的秘术。”
“原来是这样...”白宁心中虽然仍存了几分怀疑,可他若是真能救下师兄,她会多给他些报酬,不会亏待他的。
洛漓上前几步,站在白羽的床头,伸出手悬在天面间,一道蓝色的光从他的眉心涌入,半炷香的功夫,白羽的脸色果然好上许多。
花妖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再探上白羽的脉络,那经脉舒畅,断掉的筋骨全都接上了。
“这,这太神奇了!”
白宁虽然不懂医术,可是也看得出师兄比之前好了许多,“漓儿,我师兄何时能醒来?”
“我再替他治疗三日,应该就可以了。”洛漓一副乖巧的模样道。
白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几分,向他保证道:“你放心,只要师兄能够恢复,我一定重赏你。”
洛漓后退两步,毕恭毕敬道:“您是我的主子,漓儿不敢求赏,只要您给我个容身之处,我便感激不尽了!”
明玉对这鲛妖有几分欣赏,更生出些怜惜,东海鲛族那群家伙实在嚣张,可是这小鲛妖倒是谦逊。他如此卑微可怜,叫人看着就心疼。
花妖却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洛漓一眼,他总觉得这鲛妖有种怪异感,可却说不上来。
“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
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
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
“庶儿,过来。”
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
“爹爹...”
“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
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
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的头按在地上,阴冷凶狠道:“把你的狼眸收起来!”
厉庶小小的身体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瞳孔渐渐转为正常的黑色,突然间后怕。他刚才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那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要是被娘亲看到肯定会被讨厌的。
“你,你就不能轻点吗?”
白宁心疼地将庶儿抢了回来,她当然不会怀疑他对庶儿的爱,可是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庶儿不过就是为自己求了几句情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看到刚刚厉怀渊的表现,她更加确定了她现在是有多不受他的欢迎了。
白宁顺了顺庶儿的毛,看给这孩子吓的,大人最忌讳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了,更别说厉怀渊刚才差点要打庶儿,“庶儿,听话,娘亲不会走的,你去找花妖哥哥玩。”
厉庶害怕地看了眼爹爹,得到了娘亲的再三保证,他才缓缓退了出去。
花妖?厉怀渊的耳朵一竖。
“我知道阿宁为什么突然厌烦池紫闻了。”
她哪里是突然...白宁耐着性子,却并不代表她认同了刚刚厉怀渊凶孩子,“为何?”
厉怀渊带着些玩味似的道:“阿宁不喜欢老男人。”
“老男人?谁会喜欢老男人啊...”她可是个颜控啊,当初看上池紫闻也是因为他那张脸,可谁能想到表面上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竟是个恶毒的黑心肠。
果然...
“所以阿宁厌弃了他,就像当初厌弃了我一样。”厉怀渊的一番话语气坚定,直接给她扣上了个喜新厌旧的帽子。
只是听他这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像正房娘子控诉郎君找小妾呢。
嗯?她总觉得他的逻辑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仿佛厉怀渊在前面跑,她的脑子在后面追,却怎么都追不上。
“我哪有厌弃你?我是认清了池紫闻不是个好东西,也认清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怀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呵,阿宁不是说讨厌老男人吗?”
“怀渊,你是不是对老...有什么误解?”如果他是老男人,那她岂不是老太太了,他才一千六百岁,放在神界这才刚刚成年啊喂!
“阿宁不就是喜欢凡间男子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吗,我已经成年了,还生养过,阿宁竟还看得上,堂堂凤凰神女还真是不挑...”
“你!”
白宁眼眶湿润,她最听不得他这样自轻自贱,厉怀渊就是最好的,谁也不能说他,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什么叫就喜欢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她是恋童癖吗?她是变态吗?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白宁只觉得两眼一黑,仿佛天都要塌了。
她确实承认当初救下厉怀渊的时候,被他人形的容貌吸引了,那时候他青涩的很,什么都不懂。
她觉得逗弄他好玩,喜欢看他红脸害羞的样子,就不小心过火了些。
可当时她也没经历过情爱,对这些事情和他一样是懵懂的一知半解,也唯独对他做过那种事,怎么就是变成了他口中的那样混蛋。
厉怀渊说完这话也后悔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阿宁愿意回头看他,他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吗?这不是他一直以来都奢望的吗?
他一向沉得住气,就算面对她的羞辱他也能装听不见,现在她好不容易不喜欢池紫闻了,还对他示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他不光善妒,什么时候还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厉怀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快,他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别说白宁了,这样的脾气换作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的吧。
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又被他搞砸了。
“怀渊...”
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厉怀渊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温软,白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双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蹭了蹭,温声道:“对不起,你别生气。”
对不起?
厉怀渊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阿宁却在跟他道歉吗?
他想原谅她,想对她说自己后悔了,刚才是无心之言。可是心底深处生出的委屈瞬间涌上,往日被她一次次欺骗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哭腔。
白宁心软,却唯独厌恶他的眼泪,会叫她恶心的。
白宁感觉身下的身体就像怎么都捂不热似的,他已经千疮百孔,不能再思虑过重了。
曾经她自己说过的话,都在此刻化作冰冷的箭射向她。
她不止一次强调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就算他成为妖王,她也用他的血脉本源去羞辱他。
“我...可不可以不走?不光因为我的孩子在这,我的夫君也在这。妖王帝君,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语气极尽婉转。
厉怀渊闭上眼睛,鼻息间微弱地吐着气,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像是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
就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抗争,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到了嘴边只剩小小的一声哽咽:“嗯。”
白宁咧嘴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厉怀渊果真还是心软了,只要自己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他就舍不得把她赶走。
虽然有些心虚,之前骗他喝毒药也好,剖妖丹也好,都是用的这一招。
不过还是老话说的有理,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更让它感到后怕的是,自己竟完全无法看透对方的真身,这家伙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但其修为却难以探究。他在外闯荡多年,也算见识过不少强者,从未见过今日之情形。
此刻面对厉怀渊,它的心底瞬间没了底气。
就在这时,厉怀渊毫不留情地拍出一掌,隔空打在了野猪精身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野猪精顿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野猪精痛苦地抱住肚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眼见形势不妙,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赶忙跪地蜷缩成一团,连连磕头求饶。
此时的他已然彻底服气。
刚刚与他交手之际,他竟然连他的妖丹都探查不到,能够隐藏妖丹的妖兽,他活了几千岁还从未见过。
“不行,再来!”厉怀渊却一副不满的样子。
“啊?”野猪精惊慌失措,连忙摆手,“不来了不来了,我认输!”
“你!”
厉怀渊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竟然在期待着能与这野猪精打斗的过程中受伤吗?
冷静下来他在心中暗骂自己,他莫不是疯了不成,竟来做这种蠢事...
可眼下又觉得没面子,质问道:“你不是有三千年修为吗?”
野猪精吞吞吐吐道:“确实是三千年...”
“还敢撒谎!”厉怀渊上前一步,有些嫌弃地踢了一脚那野猪精的屁股。
地上的一团捂着屁股,连滚带爬,缩到一边小声解释道:“我,我是活了三千多岁...可之前一直是在人间...”
他原本只是一只普通野猪,那时正赶上妖界混战,尸横遍野,他觅食过程中无意间吞噬了一颗绿色妖丹,而后修炼成妖。
他在妖界谁都打不过,只好逃到人间,靠吸食凡人精气不断修炼,就这么混了三千年...
他以为自己终于能回到妖界不受欺负,于是就靠吓唬那些路上来的小妖,让他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给他。可没想到刚拦了几天的路,就遇上了他。
“你居然骗我?”厉怀渊的声调又拔高了几分,一挥手没有半分保留的将那野猪精掀飞,那野猪精的头撞到石头上直接晕了过去。
他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位。
蛇歧这时刚赶到就看见眼前一幕,他不明白杀鸡焉用牛刀?帝君为何要在这样一只妖兽身上浪费妖力呢?
“帝君。”蛇歧赶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看了看地上的惨状,默默噤了声。
身边的气压极低,这野猪精到底是怎么惹到了帝君,竟让他特意前来,亲自动手将他打了个半死。
“帝君,要不要把他抓回去...”
厉怀渊深吸一口气,语气中透着一丝怨怼不甘道:“随你。”
——
另一边花妖无聊地坐在院子里,身上穿的花枝招展,无聊地看着厉庶在一旁扎马步。
他仰着头,没想到那家伙还真让他在这里帮她熏屋子,外加看孩子。
“花花哥哥,你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厉庶跑到他身边嗅了嗅,他知道娘亲忙着修炼,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也知道娘亲是发现自己没有朋友,所以才特意找了这个好看的哥哥来陪他。
他喜欢这个哥哥,因为他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花妖撇了撇嘴,谁让白宁救了他还给了他一股神力呢,让他得神仙教化实力大增。
“怀渊,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啊...”
厉怀渊猛地惊醒,刚刚脑海中竟然浮现出白宁白日时说的那番话,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心脏跳动的实在太快。
他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被白宁挡住去路,她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一只胳膊正压在他的喉间,他不住地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将她的小臂移开。
本隔在二人中间的软被已经被白宁踢到脚下,近的他几乎能听见白宁平稳的呼吸声。
厉怀渊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宁她实在是太过单纯了,竟然对他如此不设防。
他轻柔地替她拉起被角,胃脘的痛让他深吸一口气,夜间最是难捱之时,他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生怕吵到她。
“唔,你怎么还不睡啊?”
白宁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看着厉怀渊正背对着自己,身体微微抖动,听见她的话后明显一怔。
“我没事...抱歉吵到你了,阿宁快睡吧。”
白宁揉了揉眼睛,发现被她好不容易踢开的软被再次隔在了她面前,心中十分不爽。
“怀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阿宁快休息吧。”
厉怀渊尽量将身体贴近了墙,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他此举却更让白宁察觉到异样。
白宁跪坐在床上,轻轻一抬手便点亮了屋内所有的烛光,厉怀渊下意识地用被子蒙住眼睛,也试图掩盖自己难看的面色。
白宁这才看清楚,他一手压在胃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厉怀渊想说自己真的没什么的,这些毒都已经在他身体内很久了,平时不必当回事。阿宁之前为了报仇才这样做,可她如今知道了真相,她那么善良的心地一定会自责的。
都是他不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骗她嫁给自己,却没想到会陷她于不义之中。
池紫闻是她深爱的人,真不知道她察觉真相的那一刻会有多难过。
“阿宁,我真的没事的,你别...”
白宁强行掰开了他的手,撩起他衣裳下摆的一瞬间,厉怀渊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气,浅浅一抖。
“天呐,你真的受伤了!”白宁惊呼道,他腹部有一条细长的伤痕,皮肉也外翻着,只是用妖力强行止住了血,却没有得到过医治。
“我...”
厉怀渊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还好她看见的是自己的上腹处的皮肤,他的裤子相对高些,正好挡住了下腹。若是看到下腹处,她一定会很害怕吧...
那道未愈合的血痕是他打斗时受的伤,如今的妖界和过去不同,他这个妖王的势力也远远不如过去的几任妖王,所以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他身上像这样的伤口还有很多,新的旧的,它们就像是常年住在他身上一般,如果她不提起,自己都快要忘了。
“真是头蠢狼,你怎么不说啊!”
白宁赶紧翻身下床,从匣子里取出药膏,这是她特意托师兄给她带的神药,对伤口的恢复效果很好。
白宁用手指取了些,冰凉的药膏涂在他身上,厉怀渊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她俯身对着那伤口呼了呼气,他竟觉得连胃脘处的痛都缓和了几分。
厉怀渊有些疑惑,难道这药还能解毒不成?
其实他想告诉白宁,他已经习惯身体中的毒素作乱,所以相比来说这些外伤的痛感他几乎察觉不到,不用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好的东西,可他这一刻还是自私的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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