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里,陈婷在心里哼起了《致爱丽丝》。
这是她的战歌,也是她的希望。
她知道,只要坚持下去,光明终将到来。
18然而王副校长夫妇则在外面商量着如何彻底解决陈婷这个麻烦。
王太太恶狠狠地说:“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要是把事情捅出去,咱们都得完蛋!”
王副校长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找个机会,把她扔到江里去,就说她失足落水,一了百了。”
陈婷在地下室里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恐惧笼罩着她。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还要为她的父亲洗脱冤屈,于是开始拼命寻找出口。
终于,她发现地下室墙壁最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虽然通风口很小,但她还是拼尽全力爬了上去。
她拼尽全力将手臂伸出栏杆,想打开栏杆,手镯却被卡在了栏杆外面。
就在她快要打开通风口的时候,王副校长发现了她的企图。
他立刻找来一根长长的铁棍,朝着通风口的陈婷捅去。
陈婷躲避不及,手臂被铁棍划伤,鲜血直流,手镯却被留在了栏杆外。
随后那个通风口也被王太太用杂物匆忙掩盖了,正是我拍照发在物业群里的那一堆杂物。
留在镯子刻痕里的血红蛋白就是这样粘上的。
19解剖室里,福尔马林的气味刺鼻而冰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苏棠站在无影灯下,机械臂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而孤独。
她轻轻掀开白布,半截森白的指骨在物证托盘里泛着冷光,像是从地狱深处伸出的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