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我们什么也没做,昨天她生病了我送她来这里。”
“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发誓我绝对没和她上床,否则天打雷劈!
不得好死!”
一路上谢怀州喋喋不休,极为恐慌,看起来比我还害怕。
回到家。
桌上饭菜丰盛我没食欲,保姆有眼力见地退下去。
我眼前发黑,抬不起手也没力气,谢怀州拼命往自己脸上抽。
“对不起,都是我让你不高兴了。”
我坐在沙发上,屋内没开灯,谢怀州体态颀长,笔直跪在我面前。
月光透进来,照亮他那张俊美的脸。
相识相爱结婚。
身边所有人都羡慕我们俩,我也以为一辈子这样过去,可是他出轨了。
“离婚吧。”
5谢怀州眼皮剧烈颤了下,嘴唇翕动,他想发火又忍住。
“我没碰她,也没上床,婉婉你信我,那样的人我根本看不上,她比不过你一根头发。”
我垂下眼,很累,指着他的衣领。
“这里的口红印,办公室属于另一个人的物品和关怀,不是证据吗?”
谢怀州的锁骨上有一个咬痕。
是的,他没碰沈月,可容忍沈月在他身上肆虐?
“谢怀州,你知道的,我们没办法继续了。”
他睁大眼,又颓败地低着头。
“我错了婉婉,我承认这段时间确实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可我们的宝宝快要出生了,别离婚好不好?”
“我回去就把她辞退,永不录用!”
“你还爱我的,对吗?”
谢怀州眼底的血丝浮现,我回忆曾经,骑单车的少年头发随风扬起,他信誓旦旦对我保证,以后只爱婉婉一人,给你盛大的婚礼,有我们的孩子。
皆是美好的期许。
我许久没动,身体僵硬到指尖发麻,回忆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的血肉。
手机铃声响起,我知道是沈月打来的,谢怀州不接,当着面拉黑删除。
并通知人事辞退她。
谢怀州一遍遍道歉。
我的眼泪无声无息流出,浸透湿漉漉的脸。
腹部很疼,我起身的瞬间,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身体被谢怀州死死抱住。
他往医院跑,“婉婉,一切都怪我,你别动怒伤身子,我带你去医院!”
我醒来,外面的天蒙蒙亮,看着手上的点滴,出神。
我身上盖了件厚外套,是谢怀州的。
隔壁床的老奶奶笑着说。
“你们年轻夫妻感情真好,不像我家那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