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坚定地说道:“姑母,你错了。
家族的永生不是靠牺牲和诅咒来实现的,而是靠爱和解脱。”
姑母脸色瞬间阴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这个叛徒!”
“我不是叛徒,我是这个家族的希望。”
柳扶疏声音充满力量,“我会打破这个诅咒,让这个家族重获新生。”
她抬起头,看向姑母,眼中充满坚定。
姑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蛇灯在柳扶疏的力量面前瞬间熄灭。
灯影人化为灰烬,而姑母的身体也在月光下逐渐消散。
“不……”姑母的声音充满不甘,“我不可能输……你输了。”
柳扶疏声音坚定,“家族的诅咒已经解除,新的时代已经到来。”
祠堂的废墟中,柳扶疏和沈墨站在月光下。
铜镜的光芒越来越亮,仿佛在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
此刻,光芒不再诡异,而是充满了希望。
“我们终于解脱了。”
柳扶疏声音中充满欣慰,她看着沈墨,眼中满是感激。
沈墨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温柔:“是的,我们终于解脱了。”
柳扶疏心中充满希望,她知道,家族的诅咒已经结束,新的时代已经到来。
沈墨的蟒尾缠上柳扶疏腰肢时,第一片青鳞正从她锁骨剥落。
元宵夜的月光渗着猩红,祠堂废墟里蒸腾着硫磺味的白雾。
柳扶疏攥着铜镜碎片,锋利的边缘割破掌心。
血珠滴在沈墨心口的疤痕上,竟发出烙铁淬火的嘶响——他的鳞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露出皮下粉嫩的新肉。
这奇异的变化让柳扶疏心中既惊喜又好奇。
“忍着点。”
她将浸过雄黄的帕子咬在沈墨唇间,指尖触到一片翘起的尾鳞。
蟒尾猛地抽搐,鳞片剐蹭过她小腿,带起一串血珠。
那些血珠在半空凝成赤色蛇形,倏地钻入沈墨的伤口。
铜镜碎片突然凌空飞旋,映出惊悚画面:十二具黑漆蛇棺破土而出,每具棺椁都缠着褪色的红绸。
姑母的断指插在最大那具棺盖的蛇头锁上,口中念念有词:“癸巳逢双,蛇主归位……”沈墨的獠牙刺穿帕子,冷汗顺着下颌滴落。
柳扶疏的胎记突然暴起青筋,剧痛中她看见自己的双腿正在蛇化——青鳞从大腿内侧蔓延至脚踝,趾尖生出弯钩状的爪。
“共生开始了……”沈墨的蛇信拂过她